第十八章 地摊买玉
夜色弥漫，灯光璀璨。
金文三人吃完高档牛排后，就先去了一趟宾馆。把各自手上的购物袋，都放在了房文诚预定的房间里。毕竟等会要去逛夜市，他们手提着东西会非常不便。
房文诚选的宾馆很舒适，虽谈不上大气，但会有种小家的温暖，暖色系体现在了整体装修，和房间布置上。
别看房文诚是个富二代，品味还是相当不错的。从不选最贵，只选最舒服的。
当然，再好些的酒店也有很多，但奈何房文诚囊中羞涩，几千一晚的房间实在开不起。
不过金文三人，都不是奢靡之人，宾馆的房间，干净卫生就可。
房间内，房文诚和王小明起哄，让金文换上刚才买的那套衣服。
金文一开始不愿意，但没拗过房文诚两人。
不过当换衣的时候，他想想也对，毕竟这套衣服入冬后，天气转凉就穿不了了，太薄。现在不穿，要等明年了。
等金文换好衣服，三人没在房间多做停留，就直奔夜市而去。
...
夜市的每个路段，都是风格迥异的，细分下，大致能分三段。
一段为小吃路，到处都是垂涎三尺的烟火气。
一段为玩乐路，充满了欢乐和笑声。
最后一段则是夜摊路，那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东西，好玩好看的，稀奇古怪的，甚至于古玩也有人摆摊贩卖。
这些事，是房文诚之前来过，知晓后告诉金文两人的。
而刚到夜市的金文三人，则是从夜摊路方向的入口进入的。
放眼望去，人潮汹涌，众生万象。
或蹲，或站，或坐。有砍价的，吹牛的，谩骂的，吹毛求疵的，等等诸多画面。
这幅景象，让尘世间的美好都包含其中。
夜市的路已经算是宽的，但金文三人还是常常拥挤在人群中，随着人流的推动前进。
游逛了一会，房文诚忽然看到了什么，带领着金文两人，停驻在了一个地摊前。
这个地摊不是很大，就一块四四方方的大布，随意地铺在地上。
布上摆的东西也不多，但却看似都是年代久远之物，可能是古董。
一贫瘠老头盘坐在石板地上，就一件破旧短裤的他，秋末了也不嫌地冷。
这老头撇着两缕细胡，枯瘦的脸上皱纹横生，眼里透露出呆滞地目光，看起来极其可怜木讷。
金文看着只穿了一件单薄衣服的老头，心里叹了一口气。
在国典的治理下，贫穷的人不是没有，但也只有极少数而已。毕竟国家的福利，足以让人安安稳稳的活着。
但就算如此，人的恶根***望，还是让人控制不得。
这些生活艰苦的人，几乎都是属于自作孽，或赌，或懒，或烂，或玩物丧志。
古言中，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无道理。
不过，金文还记住了下一句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所以，每当碰到的时候，他心里时常还是怜悯这些人的。
“老板，你这个黑木雕多少卖”，早已蹲下身的房文诚，问道。
此时的房文诚，细细翻看完布上的物件后，手里拿着一根，手指般长短的黑色木雕。
“五万”，老头沙哑的说道。
房文诚一听，一个白眼翻给了面前的奸商，嘴里呵呵一笑。
“呵呵，八千”
那老头呆滞的目光没有任何动静，只是淡淡的说道，“五万，这不是黑木，是黑金木”。
金文拿过木雕，和同样惊讶的王小明，打量着价值五万的木头。
这黑金木雕细细观察下，在通体黑亮的木身上，被镂空的雕花里，有着很细微的金色细纹。在周边的灯光下，时不时闪过点点金光。
“就这木头玩意值五万？”，王小明大大的不解。
“当然不值”，房文诚不屑地说道，然后继续和老头砍价。
“老板，一万，不卖我走”
老头看了一眼房文诚的眼睛，不像似作假，就开口说道，“好”。
答应卖木后的老头，从屁股下掏出了一个布袋交给房文诚，接着又拿出了一个刷卡机，输入金额后，伸到房文诚面前。
淡定的房文诚很自然的拿出银行卡一刷，“嘟”，一万块钱没了。
这情景，让一旁的金文两人愕然，就一块破木头而已，值这么多钱吗？
那老头也不说话，钱货两清后，从身后的破袋子里又拿出了一块玉，摆到之前木雕的位置上。
然而，老头这玉一摆上，就深深吸引住了金文的目光，不知为何，这玉让他悸动不已。
“嗯？”，金文出声惊疑。
“怎么了？”，房文诚收好木雕，听到金文出声，轻声问道。
金文没回话，只是蹲下身，拿起椭圆的黄玉感受着。
房文诚也蹲下身，看了眼平平无奇的黄玉。虽然他只是对木料感兴趣，对玉没做过什么研究，但就看外表而言，这玉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
“你想要？”，房文诚轻声问道。
“嗯”，金文也说不出什么，就是打心里想要这块玉，毫无理由。
“老板，这块玉多少”，房文诚向老板问道。
“十万”，老板还是沙哑的说道。
“靠，十万，老头你抢钱呢！”，王小明看不过眼了，忍不住开口怼人。
房文诚听到价格，没回价，毕竟他是不懂古玩玉的市价，他再次向金文说道。
“蚊子，我可不懂玉的价格”，没法给你提意见，也没法砍价。
“唔，我想买”，金文听到价格也是犹豫的很，这可不是小数目，比现在身上这套衣服还贵呢。
但金文心里还是莫名的，想拥有这块玉的欲望。
“蚊子，你确定想要吗？”，房文诚再三问道。
金文咬咬牙，点头道，“我不玩这个，但我确实想要”。
听到这话，房文诚就没再说话，去阻拦金文了。
老头一脸平静，给袋，收款，再摆上一个物件，一声不吭。
金文把黄玉放在了胸前的衣兜里，随后三人也没再多看，转身继续向前游逛。
过了一会，地摊上，那贫瘠老头轻微的摆头，眼见金文三人真的离去后，忙呼出一口大气。
这时的他，眼里早就没了呆滞的目光，只剩下精明和得意。
接着，他灵活地收拾起地上的大布，一拉一抽，一个包裹就成了。
他从身后的袋子里，拿出了件长衣外套，急忙穿上。
“冷死我了，小曹，该你摆了，刚宰了头肥羊，免得他回来找麻烦”，老头开咧着嘴，对身后不远处的同伴说道。这时他的声音异常洪亮，没有了之前的沙哑。
小曹一路小跑，接替了老头的位置，“嘿，孙老头，刚才看的我心痒痒，你运气真不错啊，晚上请客，去老黄家吃夜宵”。
“行，没问题，酒保够”，孙老头一脸笑呵呵，高兴的很。
黑木金雕赚的不多，但也是难得的真货，小赚六千，但后面那块玉，可就赚翻天了。
三百进，十万出。哎呦额，这时还不跑，更待何时。
高兴的孙老头，抓起自己的东西，偷偷摸摸的就钻小巷溜了。
金文三人吃完高档牛排后，就先去了一趟宾馆。把各自手上的购物袋，都放在了房文诚预定的房间里。毕竟等会要去逛夜市，他们手提着东西会非常不便。
房文诚选的宾馆很舒适，虽谈不上大气，但会有种小家的温暖，暖色系体现在了整体装修，和房间布置上。
别看房文诚是个富二代，品味还是相当不错的。从不选最贵，只选最舒服的。
当然，再好些的酒店也有很多，但奈何房文诚囊中羞涩，几千一晚的房间实在开不起。
不过金文三人，都不是奢靡之人，宾馆的房间，干净卫生就可。
房间内，房文诚和王小明起哄，让金文换上刚才买的那套衣服。
金文一开始不愿意，但没拗过房文诚两人。
不过当换衣的时候，他想想也对，毕竟这套衣服入冬后，天气转凉就穿不了了，太薄。现在不穿，要等明年了。
等金文换好衣服，三人没在房间多做停留，就直奔夜市而去。
...
夜市的每个路段，都是风格迥异的，细分下，大致能分三段。
一段为小吃路，到处都是垂涎三尺的烟火气。
一段为玩乐路，充满了欢乐和笑声。
最后一段则是夜摊路，那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东西，好玩好看的，稀奇古怪的，甚至于古玩也有人摆摊贩卖。
这些事，是房文诚之前来过，知晓后告诉金文两人的。
而刚到夜市的金文三人，则是从夜摊路方向的入口进入的。
放眼望去，人潮汹涌，众生万象。
或蹲，或站，或坐。有砍价的，吹牛的，谩骂的，吹毛求疵的，等等诸多画面。
这幅景象，让尘世间的美好都包含其中。
夜市的路已经算是宽的，但金文三人还是常常拥挤在人群中，随着人流的推动前进。
游逛了一会，房文诚忽然看到了什么，带领着金文两人，停驻在了一个地摊前。
这个地摊不是很大，就一块四四方方的大布，随意地铺在地上。
布上摆的东西也不多，但却看似都是年代久远之物，可能是古董。
一贫瘠老头盘坐在石板地上，就一件破旧短裤的他，秋末了也不嫌地冷。
这老头撇着两缕细胡，枯瘦的脸上皱纹横生，眼里透露出呆滞地目光，看起来极其可怜木讷。
金文看着只穿了一件单薄衣服的老头，心里叹了一口气。
在国典的治理下，贫穷的人不是没有，但也只有极少数而已。毕竟国家的福利，足以让人安安稳稳的活着。
但就算如此，人的恶根***望，还是让人控制不得。
这些生活艰苦的人，几乎都是属于自作孽，或赌，或懒，或烂，或玩物丧志。
古言中，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无道理。
不过，金文还记住了下一句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所以，每当碰到的时候，他心里时常还是怜悯这些人的。
“老板，你这个黑木雕多少卖”，早已蹲下身的房文诚，问道。
此时的房文诚，细细翻看完布上的物件后，手里拿着一根，手指般长短的黑色木雕。
“五万”，老头沙哑的说道。
房文诚一听，一个白眼翻给了面前的奸商，嘴里呵呵一笑。
“呵呵，八千”
那老头呆滞的目光没有任何动静，只是淡淡的说道，“五万，这不是黑木，是黑金木”。
金文拿过木雕，和同样惊讶的王小明，打量着价值五万的木头。
这黑金木雕细细观察下，在通体黑亮的木身上，被镂空的雕花里，有着很细微的金色细纹。在周边的灯光下，时不时闪过点点金光。
“就这木头玩意值五万？”，王小明大大的不解。
“当然不值”，房文诚不屑地说道，然后继续和老头砍价。
“老板，一万，不卖我走”
老头看了一眼房文诚的眼睛，不像似作假，就开口说道，“好”。
答应卖木后的老头，从屁股下掏出了一个布袋交给房文诚，接着又拿出了一个刷卡机，输入金额后，伸到房文诚面前。
淡定的房文诚很自然的拿出银行卡一刷，“嘟”，一万块钱没了。
这情景，让一旁的金文两人愕然，就一块破木头而已，值这么多钱吗？
那老头也不说话，钱货两清后，从身后的破袋子里又拿出了一块玉，摆到之前木雕的位置上。
然而，老头这玉一摆上，就深深吸引住了金文的目光，不知为何，这玉让他悸动不已。
“嗯？”，金文出声惊疑。
“怎么了？”，房文诚收好木雕，听到金文出声，轻声问道。
金文没回话，只是蹲下身，拿起椭圆的黄玉感受着。
房文诚也蹲下身，看了眼平平无奇的黄玉。虽然他只是对木料感兴趣，对玉没做过什么研究，但就看外表而言，这玉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
“你想要？”，房文诚轻声问道。
“嗯”，金文也说不出什么，就是打心里想要这块玉，毫无理由。
“老板，这块玉多少”，房文诚向老板问道。
“十万”，老板还是沙哑的说道。
“靠，十万，老头你抢钱呢！”，王小明看不过眼了，忍不住开口怼人。
房文诚听到价格，没回价，毕竟他是不懂古玩玉的市价，他再次向金文说道。
“蚊子，我可不懂玉的价格”，没法给你提意见，也没法砍价。
“唔，我想买”，金文听到价格也是犹豫的很，这可不是小数目，比现在身上这套衣服还贵呢。
但金文心里还是莫名的，想拥有这块玉的欲望。
“蚊子，你确定想要吗？”，房文诚再三问道。
金文咬咬牙，点头道，“我不玩这个，但我确实想要”。
听到这话，房文诚就没再说话，去阻拦金文了。
老头一脸平静，给袋，收款，再摆上一个物件，一声不吭。
金文把黄玉放在了胸前的衣兜里，随后三人也没再多看，转身继续向前游逛。
过了一会，地摊上，那贫瘠老头轻微的摆头，眼见金文三人真的离去后，忙呼出一口大气。
这时的他，眼里早就没了呆滞的目光，只剩下精明和得意。
接着，他灵活地收拾起地上的大布，一拉一抽，一个包裹就成了。
他从身后的袋子里，拿出了件长衣外套，急忙穿上。
“冷死我了，小曹，该你摆了，刚宰了头肥羊，免得他回来找麻烦”，老头开咧着嘴，对身后不远处的同伴说道。这时他的声音异常洪亮，没有了之前的沙哑。
小曹一路小跑，接替了老头的位置，“嘿，孙老头，刚才看的我心痒痒，你运气真不错啊，晚上请客，去老黄家吃夜宵”。
“行，没问题，酒保够”，孙老头一脸笑呵呵，高兴的很。
黑木金雕赚的不多，但也是难得的真货，小赚六千，但后面那块玉，可就赚翻天了。
三百进，十万出。哎呦额，这时还不跑，更待何时。
高兴的孙老头，抓起自己的东西，偷偷摸摸的就钻小巷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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