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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的故事下回分晓了!(下)

    他们俩有说不完的话题,辰静很期待蕾儿下一个章节的故事,时间一到马上去打电话聊天。

    蕾儿也不忘的昨天睡前的情节,开始诉说著自己的故事。

    蕾儿便说:谢谢你听我吐苦水,昨天说的你消化完了吗?

    辰静笑著说:呵呵!这些不必消化啦,伤心的过往还是不要吞下去,不过我很开心妳很愿意和我分享妳过往不愉快的事。

    蕾儿说:可能憋太久了吧!那我们争取时间,我要开始连珠炮喽!

    辰静哈哈大笑的说:哈哈哈!妳说,妳说!我准备好接炮了。

    蕾儿开始说著:因为前夫为了摆阔,欠下八家银行信用卡,每月的薪水都来不及还循环利息,就一路欠下去,搞到还不出钱来,这样的摆谱,是怕我同事朋友看不起他,人家根本不知他的身世,我也是到了知道欠钱这事才清楚他家裡的一切状况和他的身世问题,所以这叫做自卑感作祟,你看我有多么的糊涂,那时已是婚后了,而在婚假加上我的年假的一个月里,才算真正的和他生活在一起,发现了我刚刚说的那些身世、学历、家世、成长过程与信用卡等等事件,我如大梦初醒般的了解到了所有人的反对了是为了什么。

    蕾儿不停的说:以他的家庭状况和他的收入,根本还不起那八家银行欠下来的钱,我拿出自己的存款帮他还了一半都不够,於是我自己異想天开找我前夫促膝而谈,坦然相对,希望我们俩从零开始,请他好好的工作,由于我台北工作待遇高,他回到高雄工作,要不要再回到台北工作,找个待遇好些工作来解决燃眉之急,一起把一半多的债务努力还完,他却告诉我,他放不下他母亲,我们两人各自在两地工作并还债。

    辰静在电话那头摇头说:感觉有点妈宝,是吗?夫妻不在一起生活,夫妻聚少离多,就,算不是为了债务也迟早会出问题的,而且总要有人牺牲,不管谁牺牲,都应该是那一位工作不稳定的人才是吧!而且他怎么会把自己的财务管理成这样?

    蕾儿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说:叹!人在一夜清醒的感觉是很痛的,我在房里痛的不敢哭出声,却眼泪直流,心真的好疼,我到现在都没忘记那种心疼的感觉,失望透了,他真的是个妈宝,无力还债时找妈来找我解决,自己却躲起来,他也不愿面对还债这件事,他母亲逼著我还,并说他儿子本来守规矩,不乱来,和我交往后学坏了,学跟银行借钱,儿子脾气变坏,也是我害的,

    辰静惊讶的说:天啊!他母亲说这些妳都有忍下来?妳没有反驳吗?他母亲把他人生害了,太溺爱到不知儿子自己干了什么坏事。

    蕾儿说:反驳?因为我没有好好保护好他儿子吗?叹!我听了好难过,也不想辩驳,我也是别人的女儿,谁来保护我呢!前夫没有帮我说一句话,他母亲交代我不要辞掉台北这么好待遇的工作,记得没事不用回高雄还要坐火车花钱,钱记得寄回来还债就好,你看看你把我兒子害的太辛苦了,他兒子要顾好身体的,不能让他工作太累之类的不是人话。

    辰静这时笑著说:呵呵!妳怎么讲的好像很轻松一样。

    蕾兒说到这里,自己冷笑說:真是令人摇头,当下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为何这对母子这么不令人同情。而且都过去了,我都熬过去了,我是很正面的人,现在讲出来是爽的心情,呵呵,惡人自有惡人治的。

    辰静说:看不出妳这么能隐忍,现在又活的那么洒脱,不过,他母亲还蛮搞笑的,叫妳要保护他儿子,他们母子的感情很特别,对吧!我不晓得我有没有感觉错?

    蕾儿回:是啊!你的感觉是对的,他母親对他的爱超过母子的感情了,很明显的不正常,每个人都这么讲。所以呢!有时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长的如何的,要重视对方的内在和家庭状况,感情才能长久吧!不过啊!昨天你说的两个巴掌拍不响,没有我的纵容与忍耐,怎么会有他母亲的无知和他的可恶至极行为呢!

    辰静问:对,忍让与纵容,这句话有道理,妳应该最后是什么都不想忍了才离婚的对吧?

    蕾儿说:我除了把积蓄全拿出还了,初期会寄钱回去还债,公司忙著上柜上市,全员上上下下忙里忙外的加班,我也很开心加班又有加班费,前夫每天用电话监控我到家没,我会告知公司状况,但他总是不相信认为我和别的男人约会,我觉得很荒谬,我说没有,真的忙。常常解释不清,在电话中又吵了起来,我问他,你到底想怎样,他告诉我,他母亲在庙里拜拜时,神明告诉他母亲,我在台北有男人,我问他,你信了?他说:我妈把妳的男人的样貌都画出来了。我说:天啊!这么神?

    辰静听到这,便哈哈大笑说:妳怎么嫁了这么幼稚又无知的男人啊!他妈听起来脑筋不太正常,还庙裡神明告诉她,这种话都出来了,哈哈哈!对不起,真的太好笑了,对不起,让我笑一笑,不是在取笑妳,我是在笑他们母子,电视狗血剧看太多了。

    蕾儿说:你笑吧!我也觉得好笑又可悲,那母子真是宝一对。

    辰静还是在笑,说:我不是笑妳,别误会,因为真的太好笑了。越听精神越好,搞的我精神变好了,妳继续说,不笑了,妳继续说,太有意思的一对母子。

    蕾儿便接著说:为了让他消气,周末假日我下高雄,让他知道我在努力维持婚姻,但他妈对我不高兴,说下次我再回来花车票钱,就逼我俩离婚,离了婚要签切结书,我还是要帮忙还债务,他还是没有帮我讲一句话,得意在我回高雄看他,确定没男人的情绪里,那时我就下定决心,打算要离开了,不走不行了,拖越久越无法脱身在这两位无知的母子中。

    辰静说:应该早就要离开了,怎么觉得妳好像在盲婚哦!

    蕾儿喝口水又接著说:哈哈!是啊!盲婚,我妈说我当时眼睛被蚵仔黏著了。我回到台北拟好了计划,下个月回去高雄一定要找他母亲不在的时候,去办理离婚手续,每天通话,每天探军情,在一次聊天当中跟他说,台北庙里有一位高僧,跟我说,我们要想快点还完债务又想夫妻感情好,就必须要先办理离婚,之后半年再办理结婚,所有的事都会解决的,你觉得如何?我们要不要试试看,因为他很无知又迷信,我只能用这招,才能让自己脱身。

    辰静又大笑问:哈哈哈!妳这样子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结果呢?成功了吗?

    蕾儿说:Bingo!他笨到真的相信了,结果我到了下个月下高雄,趁他母亲还未下班时,我们去户政办理了离婚。从户政出来,也怕自己走不成,我就嘘寒问暖了几句,告诉他,我会回台北好好工作,你也要努力工作,知道吗?直到,我上了飞机,才松了口气。

    辰静开始进入故事的精采部份,也很有默契的说:他骗你结婚,你骗他离婚?可以这么说吗?

    蕾儿说:哈哈哈!可以这么说吧!所以我最讨厌说谎的人,说一个谎不就是为了要圆更多的谎而来的吗?对自己的人生又没有帮助。

    辰静问:嗯,不说谎,妳说的对,那妳兒子呢?怎么交代?

    蕾儿打哈欠的说:今天又晚了。累了。你也听累了吧!下回分晓,好吗?不过分晓之前,我想先听听你的故事,一人交换一个,才公平。

    辰静说:好,明天,我们相同时间再分晓,我的故事比较简单,明天说。

    蕾儿说:那晚安喽!

    辰静回:晚安,祝妳有个好梦!

    蕾儿挂上电话,关上灯,秒速入睡,而辰静一直是夜猫子,挂上电话在思索著蕾儿说的故事,更加了解就更想快点接近她,蕾儿不喜欢再被骗了,除了身体这部份要当面说,其他一定要坦诚对她,明天该自己的故事上场了,熄了烟,打开音乐,完全没睡意但闭上眼,享受一人音乐之乐。

    ------爱是互相的,当你对爱付出无怨无悔时,清醒之后,走时也会义无反顾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