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北上途中
“雪山之下，现在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章灵台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周围的民众居然有些好奇地看向他。
在他的国度里，民众遇见他这些明显身世不凡的人都是直接退避三舍。
这才正常，四百多年过去，怎么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是的，群星正在兑现曾经的诺言。”此时陪同章灵台的人已经换成了苗伊凌亲自上阵。
“我们的人虽然很少在朝堂之上有一个位置，但在这世间，你随便找一个城，你捞随便就能捞出一大把。”
“我们一直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他们，仁义礼信，儒家的教化，作为一个九漏鱼，我无法背诵出《孟子》、《论语》，我觉得这很正常。”
“不过你找到了另一种重现这些东西的办法。”
苗伊凌抚摸陪伴自己十多年的黑马，喃喃自语：“群星无法来等一个背诵完儒家所有经典的人才开始自己的教化，苦思许久之后，我们有一个想法。”
“我们长久以来的价值观，有没有一种可能，已经包含了儒家文化的大部分。”苗伊凌看着章灵台若有所思的表情自得的笑了起来。
“我们只负责在各种假设的情况下做出一定的选择，群星的文人会让这些问题与回答变成文字。”
“于是这里同样有了《论语》。”章灵台惊叹地补上一句。
“其实我还挺喜欢你们群星的。”
“为什么？”苗伊凌驱使着马平稳地前行。
“因为，你们，群星一直有你们这些能力出众的人领导着，你们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却不会沿着原来的路循规蹈矩，而是用着自己的在这里能实现的方式向同样的目标前行。”
苗伊凌轻轻地左右摇摆，这话听起来舒服。
“群星，从重建开始最初的目标不就是在这里让家乡回归。”
“我真的很想很想再看一眼那个盛世。”
章灵台听着苗伊凌有些茫然的语气，他的内心有点抽搐，纵使他们有些熟，但总的来说也只不过是点头之交，这人真的会担露心中的情绪。
“至少你还在向那个方向努力不是吗？而有些人已经成了叛徒。”
来到这里的人并不是每一个都是优秀的，活下来的是正常的，向实现自己价值努力的才是优秀的。
还有另外两种。
一种无能的，明明已经有异能作为外挂却完全活不下来。
另一种是自己无能最后向歪门邪道看齐的人。
这两种人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是同一种人，在这个世界里，如果前者不能做出改变，说不定到都会变为后者。
“那些人，挺可惜的，他们里面是有几个我很看好的人的，可惜就是心智上太脆弱，但我们，人类，不会再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背叛者永远都会是背叛者，能在人类存亡大事之上投降的人……苗伊凌不予评价。
他们难道没想过，他们身上的奇迹是人类这个身份给他们的吗？
“人够了吧？”苗伊凌眼见着人迹稀少在灵力的掩护下谈起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够了，明天我就会起程。”
“辛苦了。”
“这个还好，我并不惧怕死亡，我害怕的是我自己死亡之后′的事情。”
“死亡之后……”
“那确实有点麻烦。”苗伊凌没有经历过死亡，可他为章灵台已经处理过几次“大”麻烦，深有体会。
“祝我凯旋归来吧，我可不想死。”苗伊凌化作一道残影，他当然是自己赶过去，马匹这种东西肯定没有他全速赶的快。
他自己从南部到北部，一天时间完全绰绰有余，三餐都能碰一碰，换成马匹那就是一个感人的数字。
“再见。”苗伊凌随手安抚住自己身下被灵力惊动的黑马，跟着他这位天限混久了已经可以察出一些细微的波动。
他嘴里对章灵台说着祝福，心里却已经在为其默哀。
岁朝初代极星的全盛时期……
自家人知自己家事，假如真和章灵台说的一样，其大概率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别担心，只要没有背叛人类，他就是不死。”记忆顶着年轻小少年的面貌落下，精准的骑上章灵台落下的马匹。
“回？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记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他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名字的？
“回这个名字出自于什么时候？”
“您和那位化名为光的先驱下棋时用到过这个名字。”苗伊凌一副已经习惯的样子。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该不会那本书还存在吧？”
“您永远可以相信群星对于书籍以及书籍保管的重视程度。”
记忆苦恼地皱起眉头，这种感觉就相当于……自己跟一个人玩游戏单挑，从碾压到被碾压的全过程被一个无聊的人记录下来，而且千古流传。
谁干的呀？
苗伊凌侧看记忆脸上丰富的神色不禁有些感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比他这种“少年”的心态表现的更年轻。
仿佛永远不会失去自己的朝气，或者是年轻身体的一切让他重归年轻。
苗伊凌自觉地排除这种可能，记忆也以老年的姿态现过世，那时的他感觉起来依旧年轻。
“羡慕我了？”
“很羡慕，毕竟我很难做到你这样的放松。”
“想像我这样其实也不难，你已经拿起过了，离豁然只相差一步放下，放下来自群星的重担。”
“不可能啊，您在群星时，那一个东西……难以形容，一个人想要放下，可是很容易的。”
“可现在的群星每天都在上升，四百年坚定不移地向一个方向前进。”
“我怎么放得下呀？”
记忆无所谓地耸肩，人与人是不相同的，想法也是不相同的，做法也有可能是不同的。
人各有志。
有些人喜欢辛苦的活着。
苗伊凌算是自愿为了一切而努力。
他们这些来自异乡的人其实并没有严格的要求让他们为人类会出一切，他们要做的可能只是保持中立，也可以自己所想，为人类付出自己的一切。
总而言之，只要不背叛人类即可。
在他的国度里，民众遇见他这些明显身世不凡的人都是直接退避三舍。
这才正常，四百多年过去，怎么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是的，群星正在兑现曾经的诺言。”此时陪同章灵台的人已经换成了苗伊凌亲自上阵。
“我们的人虽然很少在朝堂之上有一个位置，但在这世间，你随便找一个城，你捞随便就能捞出一大把。”
“我们一直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他们，仁义礼信，儒家的教化，作为一个九漏鱼，我无法背诵出《孟子》、《论语》，我觉得这很正常。”
“不过你找到了另一种重现这些东西的办法。”
苗伊凌抚摸陪伴自己十多年的黑马，喃喃自语：“群星无法来等一个背诵完儒家所有经典的人才开始自己的教化，苦思许久之后，我们有一个想法。”
“我们长久以来的价值观，有没有一种可能，已经包含了儒家文化的大部分。”苗伊凌看着章灵台若有所思的表情自得的笑了起来。
“我们只负责在各种假设的情况下做出一定的选择，群星的文人会让这些问题与回答变成文字。”
“于是这里同样有了《论语》。”章灵台惊叹地补上一句。
“其实我还挺喜欢你们群星的。”
“为什么？”苗伊凌驱使着马平稳地前行。
“因为，你们，群星一直有你们这些能力出众的人领导着，你们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却不会沿着原来的路循规蹈矩，而是用着自己的在这里能实现的方式向同样的目标前行。”
苗伊凌轻轻地左右摇摆，这话听起来舒服。
“群星，从重建开始最初的目标不就是在这里让家乡回归。”
“我真的很想很想再看一眼那个盛世。”
章灵台听着苗伊凌有些茫然的语气，他的内心有点抽搐，纵使他们有些熟，但总的来说也只不过是点头之交，这人真的会担露心中的情绪。
“至少你还在向那个方向努力不是吗？而有些人已经成了叛徒。”
来到这里的人并不是每一个都是优秀的，活下来的是正常的，向实现自己价值努力的才是优秀的。
还有另外两种。
一种无能的，明明已经有异能作为外挂却完全活不下来。
另一种是自己无能最后向歪门邪道看齐的人。
这两种人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是同一种人，在这个世界里，如果前者不能做出改变，说不定到都会变为后者。
“那些人，挺可惜的，他们里面是有几个我很看好的人的，可惜就是心智上太脆弱，但我们，人类，不会再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背叛者永远都会是背叛者，能在人类存亡大事之上投降的人……苗伊凌不予评价。
他们难道没想过，他们身上的奇迹是人类这个身份给他们的吗？
“人够了吧？”苗伊凌眼见着人迹稀少在灵力的掩护下谈起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够了，明天我就会起程。”
“辛苦了。”
“这个还好，我并不惧怕死亡，我害怕的是我自己死亡之后′的事情。”
“死亡之后……”
“那确实有点麻烦。”苗伊凌没有经历过死亡，可他为章灵台已经处理过几次“大”麻烦，深有体会。
“祝我凯旋归来吧，我可不想死。”苗伊凌化作一道残影，他当然是自己赶过去，马匹这种东西肯定没有他全速赶的快。
他自己从南部到北部，一天时间完全绰绰有余，三餐都能碰一碰，换成马匹那就是一个感人的数字。
“再见。”苗伊凌随手安抚住自己身下被灵力惊动的黑马，跟着他这位天限混久了已经可以察出一些细微的波动。
他嘴里对章灵台说着祝福，心里却已经在为其默哀。
岁朝初代极星的全盛时期……
自家人知自己家事，假如真和章灵台说的一样，其大概率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别担心，只要没有背叛人类，他就是不死。”记忆顶着年轻小少年的面貌落下，精准的骑上章灵台落下的马匹。
“回？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记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他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名字的？
“回这个名字出自于什么时候？”
“您和那位化名为光的先驱下棋时用到过这个名字。”苗伊凌一副已经习惯的样子。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该不会那本书还存在吧？”
“您永远可以相信群星对于书籍以及书籍保管的重视程度。”
记忆苦恼地皱起眉头，这种感觉就相当于……自己跟一个人玩游戏单挑，从碾压到被碾压的全过程被一个无聊的人记录下来，而且千古流传。
谁干的呀？
苗伊凌侧看记忆脸上丰富的神色不禁有些感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比他这种“少年”的心态表现的更年轻。
仿佛永远不会失去自己的朝气，或者是年轻身体的一切让他重归年轻。
苗伊凌自觉地排除这种可能，记忆也以老年的姿态现过世，那时的他感觉起来依旧年轻。
“羡慕我了？”
“很羡慕，毕竟我很难做到你这样的放松。”
“想像我这样其实也不难，你已经拿起过了，离豁然只相差一步放下，放下来自群星的重担。”
“不可能啊，您在群星时，那一个东西……难以形容，一个人想要放下，可是很容易的。”
“可现在的群星每天都在上升，四百年坚定不移地向一个方向前进。”
“我怎么放得下呀？”
记忆无所谓地耸肩，人与人是不相同的，想法也是不相同的，做法也有可能是不同的。
人各有志。
有些人喜欢辛苦的活着。
苗伊凌算是自愿为了一切而努力。
他们这些来自异乡的人其实并没有严格的要求让他们为人类会出一切，他们要做的可能只是保持中立，也可以自己所想，为人类付出自己的一切。
总而言之，只要不背叛人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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