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亡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
“那有什么办法根治吗？”方清明将卢星视为一种顽疾，这种不断切割自己的特性，只要自己不嫌弃，不就是一种不死吗？
“已经根治了，灵魂可以分割，身体却是唯一的，从他身体死亡的那一刻起，名为卢星的人类就已经消失了。”
季时有些惆怅的说：“但他的灵魂却可以在荒兽的身体上重生，灵魂的数量大量减少时就躲起来再分割一些。”
“哼，你可以将他当做一个新诞生的荒兽种族，一个种族无论人们怎么采取灭绝措施，若干年后，它们还是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一次就相当于由人类自己创造的荒兽。”
方清明默不作声以他的异能，如果能逮住一只，就可以顺藤摸瓜，抓住下面的。
“你应该也知道了吧？异能并不是万能的，它在运行过程中也是可以被干扰的，如果无法干扰，只是还没有找到相应的办法。”
“荒兽那边有可以干扰你的东西。”季时说，他比较清楚自己这个同伴的想法。
方清明眼神一暗，虽然有一点半信半疑，但是这个人似乎没有欺骗他的必要。
“真？”
“真。”季时确定以及肯定地回答到。
方清明右手按在自己的眼睛上，又回：“他们是如何干扰的？如果你需要报酬，我会尽力满足的。”
“我不需要报酬，只要能记住，这些情报就都是你的。”
季时整理了自己的语言说：“至今为止异能是没有出现任何缺陷的，只要满足了条件，你就可以选择发动。问题是出在这个可以发动上面。”
“决定这一步的，是人。”
“人就可以被干拢，就比如你目前是用眼睛来看因果，当你追寻到一些地方时，如果你自己看到的因果混乱，就是你的视线被特地影响到。”
“这不是针对于你的，而是因为有些异能就是依靠眼睛而发动。”
“当然有一种异能是无法阻止它发动的，以死亡为发动代价的异能，无法阻止，无法取消，哪怕是异能者，本人也一样。”
很显然，方清明的异能并不是那种以死亡为代价而发动的异能。
“死亡为发动代价？”方清明喃喃自语着，一时间不明白这种异能有什么意义。
“不要太高看于死亡，对于我们这些并没有背叛人类的穿越者，死亡可能是一种奢求。”
方清明有些疑惑，据他所知，过去也有一些穿越者，该死的他们还是得死。
季时并没有解答这个疑惑的意思，他估摸着这种级别真实恐怕是不会透露给这群人的，不过的该试一试的还是得试。
“……”季时张着嘴好像说了什么？
方清明看着僵持住的他有些疑惑。
而在方清明没有看到的视角，季时手腕处的水流上的数字开始爆退，直至降低为一，然后又退之为六十。
“还有这种的，不能说的东西还有惩罚呀。”季时苦笑着退后几步，直直地倒在大殿里。
他身上的衣服缓缓散开。
“59。”
“58。”
“还有什么问题？快问吧，试一试我能不能说出来。”
方清明蹲在他的身边，看着已经化为虚无的内脏，没有问任何一个有价值的问题。
而是轻声说：“你属于哪个一方？”
季时愣在原地，这个问题他该如何回答呢？
善水教？并不是，他只是信仰神灵，而不是他们的一部分。
岁朝？更不是了，他离开常州之后从未属于这里。
群星？
“群星。”
……
“我们虽然是身份不同，选择的路也不同，但我们的终点是相仿的，而且目前为止我们所奋斗的目标也是相同的，所以我们站在这里。”
“极星，霜星，云星，浮星，德星，常星。”
……
“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没有坦诚相待，你们藏了阳星异能者的身份，世家也藏了个异能者，你们或许彼此已经有所察觉，但我在离开之前可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啊。”
12。
方清明站起身来，季时的身体除消失以外没有任何变化，可一种强烈的心悸感让他的气息有点失衡。
0。
夏烛阴低垂着头，突然惊醒，一些陌生的记忆正在被神灌入他的脑海里。
哦，不对，是他消失的记忆。
“主独立于世界之外，祂注视着我们这些在痛苦中挣扎的人，并时刻准备给予我们与救赎。”
教典又添加上一部分的内容。
至于此刻感受最深的就是在荒兽群中持刀独立的人，就在这一刻，荒兽们原本清晰的弱点开始消失。
全知的感觉已经退去。
季沧发现自己部分的记忆正在消散，这是？虚假世界给他带来的记忆，但他与季时相处的记忆并没有改变。
不过，另一段被修改过的记忆逐渐浮现。
“季时在京城杀了卢星”变成了“卢星死在了京城”。
“季时告诉了其他人情报”变成了“其他人获得了情报”。
季沧逐渐明悟，从此以后，无论是季时又或者是岳时季大约都只有他一个人会记得了。
群星的一处地下室里，苗伊凌皱着眉头记下的最近的怪事。
似乎有一个人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4172。”苗伊凌在这件事上记上一个数字然后归入档案库。
很多事情，或许当时来看或许是没有办法明白的，但回过头来看，也许有一个人看的很清楚，就能从一件事中分析出很多东西。
于是群星的档案室就此诞生。
……
“怎么了？”全身乌黑的男人被自己身上消散的一根黑烟所唤醒。
他看到了摇晃不停的圆球。
“我是谁？你连我都忘了？我是巫，你的难兄难弟，也是你最亲密无间的战友。”
“有人联通了虚幻？按照规矩处理虚幻的痕迹就好。”
“人？别处罚了吧？好歹人类也是你的盟友啊。”
巫看着自己身上刚刚消散的那一抹黑烟，难得的有了兴奋之情，这样的苦守终于有了盼头。
他在哪？
巫感觉自己越来越昏沉的脑袋，看来他这个本体是暂时无法得到答案的。
“那有什么办法根治吗？”方清明将卢星视为一种顽疾，这种不断切割自己的特性，只要自己不嫌弃，不就是一种不死吗？
“已经根治了，灵魂可以分割，身体却是唯一的，从他身体死亡的那一刻起，名为卢星的人类就已经消失了。”
季时有些惆怅的说：“但他的灵魂却可以在荒兽的身体上重生，灵魂的数量大量减少时就躲起来再分割一些。”
“哼，你可以将他当做一个新诞生的荒兽种族，一个种族无论人们怎么采取灭绝措施，若干年后，它们还是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一次就相当于由人类自己创造的荒兽。”
方清明默不作声以他的异能，如果能逮住一只，就可以顺藤摸瓜，抓住下面的。
“你应该也知道了吧？异能并不是万能的，它在运行过程中也是可以被干扰的，如果无法干扰，只是还没有找到相应的办法。”
“荒兽那边有可以干扰你的东西。”季时说，他比较清楚自己这个同伴的想法。
方清明眼神一暗，虽然有一点半信半疑，但是这个人似乎没有欺骗他的必要。
“真？”
“真。”季时确定以及肯定地回答到。
方清明右手按在自己的眼睛上，又回：“他们是如何干扰的？如果你需要报酬，我会尽力满足的。”
“我不需要报酬，只要能记住，这些情报就都是你的。”
季时整理了自己的语言说：“至今为止异能是没有出现任何缺陷的，只要满足了条件，你就可以选择发动。问题是出在这个可以发动上面。”
“决定这一步的，是人。”
“人就可以被干拢，就比如你目前是用眼睛来看因果，当你追寻到一些地方时，如果你自己看到的因果混乱，就是你的视线被特地影响到。”
“这不是针对于你的，而是因为有些异能就是依靠眼睛而发动。”
“当然有一种异能是无法阻止它发动的，以死亡为发动代价的异能，无法阻止，无法取消，哪怕是异能者，本人也一样。”
很显然，方清明的异能并不是那种以死亡为代价而发动的异能。
“死亡为发动代价？”方清明喃喃自语着，一时间不明白这种异能有什么意义。
“不要太高看于死亡，对于我们这些并没有背叛人类的穿越者，死亡可能是一种奢求。”
方清明有些疑惑，据他所知，过去也有一些穿越者，该死的他们还是得死。
季时并没有解答这个疑惑的意思，他估摸着这种级别真实恐怕是不会透露给这群人的，不过的该试一试的还是得试。
“……”季时张着嘴好像说了什么？
方清明看着僵持住的他有些疑惑。
而在方清明没有看到的视角，季时手腕处的水流上的数字开始爆退，直至降低为一，然后又退之为六十。
“还有这种的，不能说的东西还有惩罚呀。”季时苦笑着退后几步，直直地倒在大殿里。
他身上的衣服缓缓散开。
“59。”
“58。”
“还有什么问题？快问吧，试一试我能不能说出来。”
方清明蹲在他的身边，看着已经化为虚无的内脏，没有问任何一个有价值的问题。
而是轻声说：“你属于哪个一方？”
季时愣在原地，这个问题他该如何回答呢？
善水教？并不是，他只是信仰神灵，而不是他们的一部分。
岁朝？更不是了，他离开常州之后从未属于这里。
群星？
“群星。”
……
“我们虽然是身份不同，选择的路也不同，但我们的终点是相仿的，而且目前为止我们所奋斗的目标也是相同的，所以我们站在这里。”
“极星，霜星，云星，浮星，德星，常星。”
……
“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没有坦诚相待，你们藏了阳星异能者的身份，世家也藏了个异能者，你们或许彼此已经有所察觉，但我在离开之前可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啊。”
12。
方清明站起身来，季时的身体除消失以外没有任何变化，可一种强烈的心悸感让他的气息有点失衡。
0。
夏烛阴低垂着头，突然惊醒，一些陌生的记忆正在被神灌入他的脑海里。
哦，不对，是他消失的记忆。
“主独立于世界之外，祂注视着我们这些在痛苦中挣扎的人，并时刻准备给予我们与救赎。”
教典又添加上一部分的内容。
至于此刻感受最深的就是在荒兽群中持刀独立的人，就在这一刻，荒兽们原本清晰的弱点开始消失。
全知的感觉已经退去。
季沧发现自己部分的记忆正在消散，这是？虚假世界给他带来的记忆，但他与季时相处的记忆并没有改变。
不过，另一段被修改过的记忆逐渐浮现。
“季时在京城杀了卢星”变成了“卢星死在了京城”。
“季时告诉了其他人情报”变成了“其他人获得了情报”。
季沧逐渐明悟，从此以后，无论是季时又或者是岳时季大约都只有他一个人会记得了。
群星的一处地下室里，苗伊凌皱着眉头记下的最近的怪事。
似乎有一个人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4172。”苗伊凌在这件事上记上一个数字然后归入档案库。
很多事情，或许当时来看或许是没有办法明白的，但回过头来看，也许有一个人看的很清楚，就能从一件事中分析出很多东西。
于是群星的档案室就此诞生。
……
“怎么了？”全身乌黑的男人被自己身上消散的一根黑烟所唤醒。
他看到了摇晃不停的圆球。
“我是谁？你连我都忘了？我是巫，你的难兄难弟，也是你最亲密无间的战友。”
“有人联通了虚幻？按照规矩处理虚幻的痕迹就好。”
“人？别处罚了吧？好歹人类也是你的盟友啊。”
巫看着自己身上刚刚消散的那一抹黑烟，难得的有了兴奋之情，这样的苦守终于有了盼头。
他在哪？
巫感觉自己越来越昏沉的脑袋，看来他这个本体是暂时无法得到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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