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戏园子
四娘独自进园，将秦磊扔在了门口。门外聚集的闲汉轰然大笑起来，嚷道：“四娘英明，四娘你仍旧是大家的梦中情人！”
四娘的那群粉丝团也一个个手舞足蹈，欢喜无限，喊道：“臭小子，你也就当了一会幌子，想要登堂入室，资格还差得远。”
一时各种幸灾乐祸，各种嘲笑讥讽。
秦磊气得大叫：“你们别得意，老子答题也能进园，进园后不但要泡公孙四娘，还要接近更多的俏女仙姑！”
那群闲汉再次轰然大笑，其中一人道：“小子你何必呢，你一人留下，我等百多人喜笑颜开，这是多么好的事！”
秦磊扭头不理他们，问那些守门的大汉：“怎么答题呢？你们谁出题，我来答。”他道自己好歹也是大学毕业，不会连进园子那种简单题目也不会回答吧。
但这时园内的人群却沸腾起来，忽然涌向一个地方，各种欢呼，各种雀跃。守门的汉子喊道：“则臣老先生来了，暂停答题，闲汉们靠边，让出大门的通道！”
只见园内灯火最灿烂的地方，忽然声声爆响，一条条银线射向空中，在空中炸成硕大的花朵。红、蓝、黄、白各种颜色的花朵漫天开放，将月亮的光芒也压了下去。
紧接着，人群聚集处抬出了一顶轿子，在园内绕行一圈后，直向大门冲来。
门外的闲汉们兴奋欲狂，大叫道：“我等这回能饱眼福了，一年一度，值了值了！”
秦磊不知这伙闲汉为何如此兴奋，但他还是紧张的盯着那顶轿子，问旁边那个守门汉子：“坐轿子的是则臣先生？”
那汉子点头：“当然是他，否则谁有资格坐。”
很快那轿子就过来了，秦磊也看清楚了。
说是轿子，实际就是一顶很普通的肩舆，与四川的滑杆差不多，竹编的椅子下面穿了两根长杆，如此而已，非常简陋。
一个白发白须的老翁坐在竹椅内，抚须而笑，很得意很享受的样子。而抬轿子的有十多个，不，至少有二十多人，因为竹椅下穿的长杆太长了，而抬轿的人争抢着拥挤着将长杆放在自己肩头。
轿子即将抬到大门口了，这回秦磊也明白闲汉们为何兴奋欲狂了。因为抬轿者全是一等一的美女，年轻漂亮不说，她们似乎还都特意打扮了一番，一个个分外的妩媚妖娆。
让秦磊震惊的是，公孙四娘就在抬轿子的行列里，还抬得兴高采烈。再一看，婴宁也在抬着轿子。
不过轿子马上就要冲出大门，秦磊没时间细看那些抬轿美女了。他急忙冲向轿子，喊道：“老先生，在下秦磊，拜见剑臣老先生！”
这次他没敢说有事情老先生帮忙，人家根本不认识他，为何要帮他？所以必须先认识，博得好感后再说帮忙的事。
但秦磊马上被守门大汉推到了一边，而大门外那伙闲汉的喊声、叫声沸反盈天，将秦磊的声音完全盖住了，轿子上的老人根本就没听到他的问候。
闲汉们多数是冲着抬轿的女郎喊的，有的喊“阿宝”，有的喊“青凤”，有的喊“葛巾”“白秋练”，似乎都是《聊斋》中的鬼狐名字。
秦磊被推向一边后，那顶轿子如飞般就出了大门，然后顺长街向前飞奔，走到哪儿，哪儿就是一片欢呼。
秦磊急得追着轿子跑，冷不防却被人拉住了胳膊。那人喊道：“秦兄，不必去追，轿子还会拐回来的。”
秦磊扭头一看，却是河滩上一起打怪的吴蓬之，他连忙拱手行礼，喜道：“又见吴兄了。那轿子真的会拐回来？”
吴康之说：“老先生这是游街，四条街道游完，自然还要回到戏园子来。你被那妖怪抓走后，受伤了没有，怎么回来的？”
秦磊简单说了杀妖经过，略去了聂小倩的名字。吴蓬之高兴的抱住他，说：“秦兄有勇有谋，看来我认人还是很有眼光的。咱们进园子吧，哪儿可是很有趣的。”
两人勾肩搭背走向戏园子，不出意外，守门的大汉拦住了他们，喝道：“去左边抽题，识文墨的才能进去。”
吴蓬之也不说话，利索的从腰间抽出了那把木剑，递给守门汉子。
汉子见到木剑马上态度大变，恭恭敬敬的行礼，说：“原来是净尘会的大哥。大哥请进，您俩不需要答题了。”
两人大步进入戏园子。
秦磊好奇问道：“吴兄、净尘会是个什么组织？”
吴蓬之说：“这是剑臣先生弄的。先生说尘世纷扰，颇多污秽，须当扫除污秽，让红尘干净起来，就组织有志之士弄了这个组织。开始是灭邪杀奸，铲除恶霸，极受大家欢迎。但官方一直反对，频繁给先生施压。”
秦磊道：“这是好事呀，灭邪杀奸，铲除恶霸，这是替官方做他们该做的事，怎么就不允许呢？”
吴蓬之叹息说：“唉，原因很复杂，后来双方妥协，留仙镇城墙以内，净尘会可杀奸除邪，也可杀恶霸，但城墙以外归官方管理，不许静尘会插手。现在周遭百多里远近，只有留仙镇内治安最好，妖邪鬼狐都不敢在这儿闹事。”
秦磊问：“那鬼、狐算不算妖邪？”
吴蓬之道：“现在留仙镇的规矩是，不论人鬼狐妖，只要守规矩，那就是好人，否则就是妖邪，我们对鬼狐一视同仁。”
秦磊连连点头，说：“我明白了，明白了。你说的剑臣先生，应该就是蒲松——”
吴蓬之忙打断他的话，疾言厉色道：“秦兄住口，看破不说破，你怎么就忘了？你只称先生就是，其他不要乱说！”
秦磊兴奋的眉开眼笑，说：“好，好，我只说先生。这个先生我是认识的，怪不得他对狐鬼一视同仁。留仙镇，这个名字好啊，他这是将鬼、狐当作仙人看待了。”
说着话，很快就到了花灯最璀璨的那块地方了。约莫百多亩大小的空间内，花灯密布，亮如白昼，男女青年在花灯间穿梭漫游，笑声、嗔闹声、窃窃私语声混杂在一起。
秦磊正举目细看花灯的布局，一个青衣美女走了过来，向秦磊敛衽行礼，娇笑道：“奴家有一个灯谜百思不解，先生可肯移步帮我看一看？”
四娘的那群粉丝团也一个个手舞足蹈，欢喜无限，喊道：“臭小子，你也就当了一会幌子，想要登堂入室，资格还差得远。”
一时各种幸灾乐祸，各种嘲笑讥讽。
秦磊气得大叫：“你们别得意，老子答题也能进园，进园后不但要泡公孙四娘，还要接近更多的俏女仙姑！”
那群闲汉再次轰然大笑，其中一人道：“小子你何必呢，你一人留下，我等百多人喜笑颜开，这是多么好的事！”
秦磊扭头不理他们，问那些守门的大汉：“怎么答题呢？你们谁出题，我来答。”他道自己好歹也是大学毕业，不会连进园子那种简单题目也不会回答吧。
但这时园内的人群却沸腾起来，忽然涌向一个地方，各种欢呼，各种雀跃。守门的汉子喊道：“则臣老先生来了，暂停答题，闲汉们靠边，让出大门的通道！”
只见园内灯火最灿烂的地方，忽然声声爆响，一条条银线射向空中，在空中炸成硕大的花朵。红、蓝、黄、白各种颜色的花朵漫天开放，将月亮的光芒也压了下去。
紧接着，人群聚集处抬出了一顶轿子，在园内绕行一圈后，直向大门冲来。
门外的闲汉们兴奋欲狂，大叫道：“我等这回能饱眼福了，一年一度，值了值了！”
秦磊不知这伙闲汉为何如此兴奋，但他还是紧张的盯着那顶轿子，问旁边那个守门汉子：“坐轿子的是则臣先生？”
那汉子点头：“当然是他，否则谁有资格坐。”
很快那轿子就过来了，秦磊也看清楚了。
说是轿子，实际就是一顶很普通的肩舆，与四川的滑杆差不多，竹编的椅子下面穿了两根长杆，如此而已，非常简陋。
一个白发白须的老翁坐在竹椅内，抚须而笑，很得意很享受的样子。而抬轿子的有十多个，不，至少有二十多人，因为竹椅下穿的长杆太长了，而抬轿的人争抢着拥挤着将长杆放在自己肩头。
轿子即将抬到大门口了，这回秦磊也明白闲汉们为何兴奋欲狂了。因为抬轿者全是一等一的美女，年轻漂亮不说，她们似乎还都特意打扮了一番，一个个分外的妩媚妖娆。
让秦磊震惊的是，公孙四娘就在抬轿子的行列里，还抬得兴高采烈。再一看，婴宁也在抬着轿子。
不过轿子马上就要冲出大门，秦磊没时间细看那些抬轿美女了。他急忙冲向轿子，喊道：“老先生，在下秦磊，拜见剑臣老先生！”
这次他没敢说有事情老先生帮忙，人家根本不认识他，为何要帮他？所以必须先认识，博得好感后再说帮忙的事。
但秦磊马上被守门大汉推到了一边，而大门外那伙闲汉的喊声、叫声沸反盈天，将秦磊的声音完全盖住了，轿子上的老人根本就没听到他的问候。
闲汉们多数是冲着抬轿的女郎喊的，有的喊“阿宝”，有的喊“青凤”，有的喊“葛巾”“白秋练”，似乎都是《聊斋》中的鬼狐名字。
秦磊被推向一边后，那顶轿子如飞般就出了大门，然后顺长街向前飞奔，走到哪儿，哪儿就是一片欢呼。
秦磊急得追着轿子跑，冷不防却被人拉住了胳膊。那人喊道：“秦兄，不必去追，轿子还会拐回来的。”
秦磊扭头一看，却是河滩上一起打怪的吴蓬之，他连忙拱手行礼，喜道：“又见吴兄了。那轿子真的会拐回来？”
吴康之说：“老先生这是游街，四条街道游完，自然还要回到戏园子来。你被那妖怪抓走后，受伤了没有，怎么回来的？”
秦磊简单说了杀妖经过，略去了聂小倩的名字。吴蓬之高兴的抱住他，说：“秦兄有勇有谋，看来我认人还是很有眼光的。咱们进园子吧，哪儿可是很有趣的。”
两人勾肩搭背走向戏园子，不出意外，守门的大汉拦住了他们，喝道：“去左边抽题，识文墨的才能进去。”
吴蓬之也不说话，利索的从腰间抽出了那把木剑，递给守门汉子。
汉子见到木剑马上态度大变，恭恭敬敬的行礼，说：“原来是净尘会的大哥。大哥请进，您俩不需要答题了。”
两人大步进入戏园子。
秦磊好奇问道：“吴兄、净尘会是个什么组织？”
吴蓬之说：“这是剑臣先生弄的。先生说尘世纷扰，颇多污秽，须当扫除污秽，让红尘干净起来，就组织有志之士弄了这个组织。开始是灭邪杀奸，铲除恶霸，极受大家欢迎。但官方一直反对，频繁给先生施压。”
秦磊道：“这是好事呀，灭邪杀奸，铲除恶霸，这是替官方做他们该做的事，怎么就不允许呢？”
吴蓬之叹息说：“唉，原因很复杂，后来双方妥协，留仙镇城墙以内，净尘会可杀奸除邪，也可杀恶霸，但城墙以外归官方管理，不许静尘会插手。现在周遭百多里远近，只有留仙镇内治安最好，妖邪鬼狐都不敢在这儿闹事。”
秦磊问：“那鬼、狐算不算妖邪？”
吴蓬之道：“现在留仙镇的规矩是，不论人鬼狐妖，只要守规矩，那就是好人，否则就是妖邪，我们对鬼狐一视同仁。”
秦磊连连点头，说：“我明白了，明白了。你说的剑臣先生，应该就是蒲松——”
吴蓬之忙打断他的话，疾言厉色道：“秦兄住口，看破不说破，你怎么就忘了？你只称先生就是，其他不要乱说！”
秦磊兴奋的眉开眼笑，说：“好，好，我只说先生。这个先生我是认识的，怪不得他对狐鬼一视同仁。留仙镇，这个名字好啊，他这是将鬼、狐当作仙人看待了。”
说着话，很快就到了花灯最璀璨的那块地方了。约莫百多亩大小的空间内，花灯密布，亮如白昼，男女青年在花灯间穿梭漫游，笑声、嗔闹声、窃窃私语声混杂在一起。
秦磊正举目细看花灯的布局，一个青衣美女走了过来，向秦磊敛衽行礼，娇笑道：“奴家有一个灯谜百思不解，先生可肯移步帮我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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