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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恋情

    玟星在一月初回去。

    可苏衍还是要待在剧组将剩下的戏份全部都拍完。

    可这个时间,今年春节档的战争已经吹响了号角。

    韩寒的《飞驰人生》,沈藤与尹政,还要加上在红海里很出彩的黄景雨。

    黑色幽默宁豪的疯狂系列,《疯狂的外星人》,沈藤,黄博,还有很多徐导的客串。

    星爷的《新喜剧之王》,曾经喜剧之王中的你养我画面还在很多视频里出现,今年,他就带着新喜剧之王来了。

    不过据老何所说,这一部纯粹是因为对赌协议的要求,星爷需要票房。

    王保强加上一位喜剧女演员的配置,几乎没有大牌,这票房与口碑,苏衍估计够悬。

    至于最后一部,不得不说了是浣花全权投资,万达撤资之后,就是浣花接手,几乎将公司的流动资金,加上香港的,还有老板投入的自己的少部分,才让这部电影拍摄完成,苏衍也知道,但是国内的科幻电影,在他眼里是要打上一个问号的。

    而且还是大刘这样硬科的小说改编。

    要知道三体一书已经让他的名声在国内彻底放开来。

    如果电影失败,会遭受怎样的骂声,相信浣花自己也知道。

    郭帆导演,《流浪地球》,没有流量,没有大牌,都是实力演员,无疑这样的电影出彩就更难了。

    四部电影的宣传工作如火如荼。

    就正式上映前的试映会,苏衍已经接到了三部电影的邀请,去除公司投资的流浪,其余两部都是由藤叔主演,想要苏衍过去站一下台的,现在的苏衍都可以站台了?

    主要还是影帝的加持在国内真的很大。

    以前,别人看见苏衍,问那是谁?

    这个时候的回答是,苏衍,就是演了倩女电视的七夜,哦,没有看过,那杀破狼第三部的监狱长。

    现在的人问,谁是苏衍?

    都会回道,苏衍,苏衍你不知道,今年威尼斯影帝,实力派的年轻演员,看过他演的乾隆吗?那是真的好,看过他获奖的那部电影没有,演技是真的厉害,我都看哭了两三次。

    苏衍都答应了。

    晚上先与玟星说些笑话之后,才说自己可能会晚一些。

    去除试映会,代言广告,还有就是微博之夜的邀请。

    这些年来微博的影响力对于圈子内的越发的大,哪一家的艺人不会和他们打好关系,不然哪一天想让他们撤下热搜,还要废一些气力的。

    16年,苏衍是不够格。

    17年,苏衍也是这样。

    18年年初春节,杀破狼中的监狱长,之后的延禧,海边,影帝,这一年是他爆发的一年,也是他地位上涨最快的一年。

    微博之夜自然也邀请了他,还有时尚盛典,不过苏衍拒绝了,着所谓的时尚芭莎是真的不时尚,还有慈善活动也是.........

    圈子的人都明白。

    微博之夜,苏衍不想去。

    而且今年发生的举报事情,让很多艺人私下里焦头烂额,可基本的工作还是要维持的,比如要参加微博之夜。

    艺人需要热度,这也是艺人们为什么要去一些什么典礼,而微博之夜更是这些活动之中的佼佼者,这几年来,它已经有一套特有的经营策略,邀请的都是流量的代表人物,演员也有,实力演员也有,不过很少。

    苏衍想了又想还是拒绝了。

    他不需要热度。

    工作室自从创建之后投入一大笔钱之后,后续要花费发暂时无非就是职员的工资而已。

    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两笔新代言,他得到的可不少。

    《寒禅晚》整个剧本的集数,也就在三十集左右,没有任何的拖沓,这也是苏衍选择的原因之一。

    所以他的戏份快拍,拍到一月中旬,也就彻底结束。

    意思也就是,他杀青了。

    蒋衣衣与他都是,拍完最后一场戏,一起杀青。

    这部剧如果上星,收视率不会差,如果就只是单纯以网剧播放,播放量估计也可以碾压同一时间播放的电视剧。

    除开苏衍,光是林殊以及刘一菲这两个名字已经说明了剧的关注度以及火热。

    虽然作为配角,剧组还是想为苏衍办一场杀青宴的,不过苏衍拒绝了,李岩李导算不上特别优秀,可基础还算不错,这部剧只要不乱剪辑就行了,他自然给予很大的尊重,但就杀青宴,他还是拒绝了,一个配角而已。

    “小蒋,演戏可不要忘记好好学习。”苏衍在离开之前不忘提醒蒋衣衣,宅博士在圈子里算是少部分案例,作为演员,不忘记自己的学位追求是好事,可也要看你自己的学习结果,造假这些事,只要你不想红,那你做,当然可以,可你如果想红,最好不要。

    少点黑料,就少点黑料。

    像苏衍,现在有黑料吗?

    也就大学时期的一些笑话,以及金梅奖颁奖典礼不合实际的采访而已。

    真正涉及到人品方面的根本没有。

    蒋衣衣自然明白苏衍的意思,甜笑点头:“记住了,衍哥说不定下一次见面就要叫你师兄了哦!”

    “我等着。”

    目送着蒋衣衣离开,也不算目送,而是林殊搂住了他的肩膀,他想要上自己的保姆车离开,回酒店收拾行李,去机场,也没有办法。

    “哥,什么意思?杀青了,也不让我走?”苏衍侧目。

    林殊笑容坦白:“怎么可能?我也知道你还要回帝都拍摄广告,还有一大堆的事情。”

    说到这儿,他四周环顾,然后才小声的在苏衍耳朵旁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苏衍嘴角微裂:“不会是恋爱.........”

    林殊赶紧捂住苏衍的嘴巴:“嘘!”

    苏衍挣脱开来:“哥,我现在不想上厕所!”

    林殊无语的拖着苏衍回到自己的休息保姆车里。

    苏衍坐下,林殊连忙将车门关上。

    因为车上还有第三个人。

    而且是今天没有拍摄任务的人。

    《寒禅晚》女主楼寒的饰演者,神仙姐姐,刘一菲,茜茜。

    长发披肩,淡妆清纯,看着苏衍的时候,给出了一个人很温柔的笑容。

    林殊清了清喉咙:“正式介绍......不对,重新介绍一下,刘一菲,茜茜,现在是我林殊的女朋友,也就是你嫂子。”

    “苏衍,小衍,重新认识一下。”刘一菲伸出手。

    苏衍楞楞的握手,松手,坐下,他确实是开玩笑说过他们俩的关系,可这也只是开玩笑,十几年不联系的人,怎么就这么在一起了?

    这不是过家家。

    他侧着头,给林殊打眼神。

    林殊脸一板:“干什么呢?嗯?小衍,你嫂子就在这里,打眼神干什么?有什么不能说?你说,我有什么不能让你嫂子知道的事情?”

    苏衍心里冷笑,有什么事情?你难道忘记了,你前段时间还说江影姐一起同台的事情呢?真就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当然这些,苏衍又不是智障,怎么会说出来呢?

    一个和善的笑容,眼神在他们俩身上打转:“不过,哥,你和茜姐真的在一起了?”

    “当然。”

    两人异口同声。

    “哇,哇,哇!”

    林殊斜视:“给点正常的反应?”

    苏衍瞪大眼睛:“这还不正常?哥,如果让大众知道,你相信吗?很多人都是我这个表情!”

    对面两人闻言一笑,苏衍瞧着,嘴角的弧度都有些相似,刘一菲与林殊手指相扣,转过来的时候,两人还黏在了一起,很难想象这两人谈恋爱的状态是这样的,甜腻的让苏衍有些不适应。

    “我就知道有段时间,哥你的状态很不一样!”

    林殊脸一正:“那是因为我公司的事情,而不是跟茜茜有关的。”

    他忽然间停了下来,侧头看着刘一菲,眼神里是询问。

    我去,我想撤。

    苏衍心里忽然间从晴天到了冰雹,而冰雹正在一颗一颗敲打着他的心。

    忽然间,他更想玟星星了。

    “说吧!”

    听到这话,林殊才转头看向苏衍继续说:“我和茜茜早在剧组开拍之前,就在一起了,剧组集合之前,我们俩一起去旅游了,然后.........”

    “剧组生活虽然和平时的相处有很大的差别,不过经过这段时间,感情也稳定了下来,我可跟你不一样,感情稳定之后,我就想着告诉你。”

    “哥,感情稳定后,我也是......”

    “行行行,反正上一次还是我第一次见。”

    “我们俩能一样吗?茜姐就在国内,我那位,忙起来的时候,比我还忙!”

    刘一菲微微一笑:“小衍的那位不是......”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林殊在一旁弱弱的说。

    苏衍随即点头:“韩国人,女团的!”

    听了之后,刘一菲脸上露出我懂了的神情,苏衍连忙摆手:“茜姐,我认识她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的,而且她们团也不是一般女团的路线,你问哥,他也知道。”

    林殊说:“确实,跟性感女团差别简直天与地,不过实力很好,风格嘛?反正比较吸引女粉,我说的是小衍那位。”

    刘一菲凑近林殊,眯眼微笑:“这么说,你还算比较了解韩国的女团了?”

    苏衍闻言,立马低头,假装打开手机,不对,我是真的打开了手机的,只是假装玩而已。

    林殊连忙摇头:“不了解,怎么会了解呢?刚才是开玩笑的,说的是大家印象里的性感女团,而且我们讨论的难道不是小衍的那位吗?回到正题,回到正题。”

    苏衍可不在意这些,他抬起头:“哥,茜姐,那恭喜你们,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林殊留人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苏衍已经溜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门。

    车上,林殊对着刘一菲傻傻一笑。

    刘一菲不免摸着额头一笑:“走吧,小衍都走了!”

    .........

    下了车的苏衍直到坐在自己车上,身旁小鹿与他说有关于华为手机的拍摄情况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了?这公布了,网络不掀翻了天,苏衍可以把这保姆车给吃了,还可以发誓的那种。

    “衍哥?”

    “衍哥?”小鹿推了推了苏衍的手臂。

    苏衍这才反应过来小鹿在叫他:“怎么了?”

    “刚才说的广告的拍摄的注意事项,衍哥你听清楚了吗?”小鹿说。

    苏衍想了想点头:“听清楚了!”

    “那就好,还有何哥说的合约要.........”

    小鹿还没有说完,苏衍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来一次!”

    小鹿疑惑的看着苏衍,苏衍很认真的点头:“听清楚你说的话了,前面那段注意事项再来一次!”

    李念在一旁笑出了声。

    小鹿看着苏衍认真的脸庞,笑着重新讲了一次。

    坐飞机,下午,苏衍就回到了帝都,第一时间去了自己的工作室。

    这也是他第一次正式来到自己的工作室。

    苏衍工作室就在浣花的楼上。

    从电梯里出来,苏衍就看见了墙上的苏衍工作室五个大字,采用的是黑白相交的色彩,凌厉的文字风格,颇具山水淡雅的气质,前台是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女孩儿,苏衍认识,是以前浣花的,和她点头打招呼,小姑娘脸一红。

    工作室占据的空间很大,可职员不多,现在工作室就是为苏衍一个人服务,又没有签约其他的艺人,所以需要的人不多。

    可是刚才在车上,就老何告诉小鹿,转告苏衍,说老板为他的工作室推荐了一个艺人过来,倒是没有说是什么人,只是说回来帝都之后的第二天,回来工作室面试,最好苏衍还是来现场,华为广告拍摄就在帝都,也没有什么耽误。

    苏衍也叫了小鹿明早来接他来工作室。

    他也想看一看,老板推荐的艺人到底怎样?

    工作室里,因为苏衍来的急,没有准备什么东西来庆祝工作室顺利开启,以前也没有聚过餐,所以在结束查看之后,就让小鹿和李念带着职员们一起去聚餐,聚餐以及聚餐后的娱乐活动,他来买单。

    他把那张结算了代言费用的卡给了小鹿。

    里面的钱绝对够了。

    至于苏衍,在很多余眼巴巴的望着,希望他一起去的情况下,他还是一个人走了,苏衍让小鹿也带着王叔一起去的,虽然他在帝都里面很少,王叔开车也少,可现在还是他苏衍工作室下面的人了。

    还有今年工作室的年终奖。

    苏衍已经让小鹿准备红包了。

    这件事是老何告诉他的。

    工作室现在挂上了苏衍的名字,自然也就是苏衍是老板,虽然浣花也有份,可一切的一切还是要以苏衍为主,很多事情都要他来决定的。

    工作室拢共七八个人,苏衍现在还算可以负担的,毕竟浣花也是要负担一部分的。

    苏衍也不需要工作室过多的人,去除身边的助理,工作室留下两三个处理事情的就够了,如果明天真的签约了一个艺人,也只是先多一个经纪人而已,想到这些,苏衍觉得幸好工作室也有浣花的份在里面,不然凭借现在他的片酬以及代言,他又不接商演,可想而知有多大的负担。

    这也是很多实力派演员的一个难处。

    挂在经纪公司下面或者电影公司下面,你以为他们不想自己出来干,没有好的资源不说,光是承担工作室的费用就已经很难了。

    现在的影视圈,想要做一个纯粹的演员很难。

    一辈子都不会出头的。

    这就是现实。

    而在离开工作室的苏衍去到了他藤叔的家里,藤叔知道他回到了帝都,特意让他来家里,毕竟还有试映会的事情。

    苏衍也是因为藤叔才会接受邀请。

    来到藤叔家里,天已经黑了。

    一进门,苏衍就脱下了厚实的外套:“藤叔,藤婶还有我小侄子呢?”

    藤叔和藤婶在今年八月自己的孩子也诞生了,虽然苏衍和沈藤说以叔叔相称,不过苏衍坚定以及确定的是要当小孩的叔叔的,照他来说,各论各的嘛!

    以前藤叔和藤婶还有马姐三人的关系确实有点特殊性,现在因为小孩,也就彻底的稳定下来了。

    “在里屋睡觉呢!”藤叔说的很小声。

    脸上的笑容还带着慈父的光辉。

    “你喜欢小孩,自己去生一个嘛!”沈藤在看见苏衍拿着自己儿子的照片笑是时候,不免打趣道,顺便从厨房里将饭菜也端了出来,刚刚做好,时间恰到好处。

    苏衍洒然一笑:“我生?我一个人可生不了,而且玟星现在还有自己的事业,我也是,没有精力照顾的。”

    藤叔与藤婶也是知道关于玟星星同学的事情的。

    对于自己演艺道路上很好的长辈,他都是没有回避的。

    不过还是告诉他们,不要说出去就行了。

    幸好这些人里面没有什么大嘴巴,说话漏风的。

    沈藤笑着摇头:“也是,你小子可是不得了啊!”

    “威尼斯电影节的影帝,听说金球奖拒绝了你那部电影,很大机会会上奥斯卡,这......羡慕咯,而且国内的票房还有了两亿,美国都有四千万,听说最近欧洲票房也出来了,加起来也有国内的一亿,对不?现在就我看见的消息与报道,媒体里现在可已经有人开始造势了,说你那部海边海上奥斯卡了!”

    “可我是一分钱都没拿的。”苏衍摊开手,一脸无辜,“这很明显有人想带我节奏而已,奥斯卡一个美国演员公会的奖项,真的这么重要吗?”

    “呵,重要不重要不是一个问题。”沈藤端着最后一盘菜出来,这个时候藤婶从房间里出来,进入厨房,端了碗,还有酒出来。

    沈藤坐下看着苏衍:“难道你不想要吗?”

    “给我,我肯定是要的。”现在的苏衍颇有点不要脸的模样,“不给我,哈哈哈哈,他们不给我,那我就不要了嘛!”

    “嘿,小衍你说的可真好。”藤婶闻言坐下不禁一笑,“什么时候让我也瞧一瞧你那位啊?到底是哪样都姑娘可以让苏衍,苏大帅哥都沉迷,我可是很好奇的!”

    苏衍连忙摆手。

    沈藤让苏衍喝酒,自己也倒了一杯:“我看过你演的《海边的曼彻斯特》,真的很出乎我意料,我知道你演技好,可没有想到将男主演绎的如此精彩,以及唯一,光是这一部电影,就已经可以说你站在了许多电影演员的前面,登上了更高的山峰。”

    他饮下一口白酒,微微啧嘴:“估计你藤叔我这辈子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未来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呢?藤叔,没有演之前,我也只是以为这是一部不错的电影而已,至于演技.........这个角色有些特殊性,也许是我一辈子的顶点,也许不是,未来还长谁知道呢?”苏衍自然喝都不是白酒,藤婶给他准备的是啤酒,白酒酒劲太大了,他看着沈藤,哪一个演员不是心里曾经怀揣过一个影帝的梦想呢?

    可问题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差距与距离会越来越大。

    “不说这个了,春节档两部电影,藤叔,你这个春节可是左手右手了?”苏衍笑着说。

    沈藤笑哼:“谁说不是呢?说不定我春节过后就成为了国内百亿票房的影帝呢?”

    “当初进剧组,导演也没有说要在春节档上映,反正我只是一个演员,负责好自己的戏份,负责好自己的宣传就行了,况且我记得春节档你们公司不是还有一部剧呢?”

    “哟,藤叔,我们浣花这种小公司您还关注呢?”

    “滚犊子。”

    藤婶一笑:“他可是看了几遍你们公司投资那科幻电影的预告片好几遍呢?你说他关注不?”

    苏衍正色:“国内的科幻电影......不仅仅是电影,就论影视作品,到底有多少呢?我敢说没有十部以上,其中可以和好莱坞相抗衡的一部没有,环境不同,政策不同,究其根本还是因为市场的原因以及技术原因,拿不出太多的钱。”

    “而且这一次还是改编的大刘的硬科幻,问题很多,但根本问题还是钱。”

    “万达撤资。”

    “浣花才接上。”

    “几乎是将全部资金投入,后续还差的,还是一股脑的投入,就我现在知道的,拢共投入了一亿,做场景,道具,特效,以至于演员大多都是实力,最出名的可能也就景哥了,达叔那么老了还亲自上阵.........”

    沈藤放下酒杯,吃着小菜一笑:“可是现在已经有很多人看衰,说了,国内能做什么科幻电影?都是瞎搞,别毁了原著,对吧?虽然预告片看着很精彩,特效很逼真,可大多数人还是抱着一点都不期待的心情。”

    “对!”苏衍皱眉,“我一直搞不明白,都没有看过正片,怎么就可以发表意见呢?”

    “网络时代,双刃剑。”

    苏衍喝酒摇头,眼睛有些迷蒙:“好时代,演员可以很快很快的出名,坏时代,一点黑点也是无中生有,也许是有原因,也会跟着你一辈子,上一部剧的口碑也许会带到下一部剧来!”

    “反正别忘记我那两场试映会,堂堂威尼斯电影节的影帝来捧场,有面儿!”

    说完,藤叔就笑了起来。

    ............

    苏衍喝了酒,藤婶叫了一辆车来,他和沈藤夫妇告别,坐上车,脸色通红,吹着寒冷的夜风。

    脑海里想着的却是自家公司投资的科幻电影,他也没有看过成片,而且后来还有中影的加入,排片不会像曾经的《百鸟朝凤》,可如果真的失败了,饱受的骂名不是一般。

    这一次宣传都侧重点也不是放在大片两个字上。

    这也是苏衍稍微放心的。

    在他心里,工作室与浣花还是一体的。

    就是他和老板白湫很像,几乎所有的工作都要给老何过目,现在工作室不忙还行,未来也不会太忙。

    回了家,泡个热水澡,躺在沙发上,虽然脑袋有一点晕,可他还是打开了一部今年一部口碑很好的《绿皮书》,就单论作品的寓意,这一部在好莱坞就很受欢迎,至少是明面上。

    他们最会做表面文章了。

    看完之后,苏衍只有一个评价一般。

    演员的表演很中庸。

    剧本老道。

    就是着立意.........

    躺在床上的苏衍给玟星星打了视频电话。

    淡蓝色的长发,配上现在有点肉嘟嘟的脸蛋,苏衍看见的第一眼,之后就笑了。

    两人腻歪了许久,最后还是玟星让苏衍快一点来,她现在还在宿舍里等着他一起回家。

    苏衍算了算时间,给出了一个时间。

    那就是在一月十五过去,韩国新年与国内都是同样的,只是有些习俗不同,毕竟就周边国家而言,很多国家都是受了我们的影响的。

    苏衍说的十五还是最快的时间。

    最慢就要在二十五了。

    玟星星傻笑的应了声知道,说是要睡觉,不过苏衍清楚,应该还要和金容仙看一会儿电影或者电视的。

    苏衍放下手机,没过一会儿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是小鹿打开门叫醒了他。

    打着哈欠,穿戴不过最寻常的苏衍缩着身子和小鹿坐上了保姆车,准备去拍摄手机广告,上午自然不会是一来就开始拍摄,先和负责人打招呼,然后又要与导演交流,还有造型师的定妆造型,还有就是苏衍的少部分粉丝,特别是在看海边之后,见到苏衍的心情里更加激动。

    而面对其他家的粉丝,总有一种特牛的感觉。

    我家衍哥是影帝,《海边的曼彻斯特》全球票房来到了六亿左右。

    文艺片,这票房,是真的不少了。

    投资也就三百万美金。

    至于下午,约定好的正式拍摄时间则是在后天。

    商量完之后,苏衍带着小鹿还有王叔草草的吃了一顿饭,车上小鹿也说了昨晚的消费,几万,对于苏衍而已也不算多,至于李念,苏衍暂时让她休息几天,当然不是带薪,毕竟要公平。

    吃完午饭,苏衍和小鹿准时到了工作室。

    “衍哥,小鹿哥!”

    工作室里的人见到苏衍和小鹿后都第一时间打招呼。

    苏衍笑着点头说了一两句的闲话,然后就进到了一间很大的休息室,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会议室。

    坐在会议室里的苏衍才接到了老何的电话,他有事就不来了,如果你觉得可以,你就签下她,并且签下新人的合约,他已经让工作室的人都准备好了。

    “你不来?我怎么决定签不签?”苏衍有些傻眼,本来他想的是老何考察,他只是作为一个挂件显示一下工作室的所有权而已,现在......

    他怎么知道该怎么签约?哪些人可以签约?还有哪些人不能签约?

    万一合约别人不同意呢?

    老何淡然说:“反正你是工作室的老板,你说了算,不签也行,等你电影方面有了真正意义上国内的电影作品代表,投入自己简历的人估计不少,那个时候再选也行,还有,关于那位艺人的资料,我也让人整理好了。”

    挂完电话的苏衍果然从一位比较好看的小姐姐那里接过一份文件。

    会议室内,就他和小鹿两人。

    打开文件的时候,小鹿也凑了过来,作为工作室的元老人物,苏衍给他涨了工资之后,他现在越发有头领精神,那就是五个字,衍哥说的对。

    资料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前面基本都是照片写真,看着看着,苏衍忽然间转头:“你喜欢?”

    小鹿皱眉看着写真:“我这是在自习观察适不适合我们工作室,衍哥,一切都是为了可以把我们工作室,衍哥继续,后面看样子还厚很多呢?”

    苏衍摇了摇头,竖起大拇指:“男人本色!”

    小鹿讪笑说:“确色,确色!”

    苏衍闻言猛的拍了一下小鹿的后背让他保持好心态,认认真真看。

    老板推荐的是位女孩,不是国内三家影视表演的学校,苏衍心里就先下一筹。

    “陈果!”小鹿念出声来女孩的名字,“衍哥,她比你还要小一岁呢?”

    陈果,95年,算起来苏衍毕业两年,她也应该毕业一年了,而且已经加入了一个公司,上海恩乔依影,曾经的偶像剧之父的公司,陈乔恩也属于这家,现在也就有终极系列的剧而已,还有一部播放量很低的《幸福一家人》,里面男女主都有洗刷不掉的黑料,怎么可能会火呢?

    陈果是在去年八月加入的恩乔,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月的时间就解约了?

    还是恩乔自动解约的。

    苏衍很好奇。

    陈果现在基本没有任何的作品,如果有那也没有上映,是一部小众的不能在小众的电影,如果苏衍的海边还有逆袭的机会,那么她这部就是百分之百不可能了,市场就决定了票房。

    “衍哥,你觉得可以签吗?”

    苏衍很干脆的摇头:“不知道,看不出来特别优秀的地方,一会儿看她的演技怎么样吧?”

    “如果演技不好,那是不是就是......”

    “当然......不一定,说实话,我爷不了解,要是老何在就好了,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会推荐她来?”

    苏衍真的很好奇。

    难道仅仅是因为陈果长相很漂亮,很有记忆点,短发很清爽?

    白大老板不会这样肤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