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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动物通灵

    凶僧坐在椅子上,正在生气,耳内只听得九老爷长,九老爷短,听多了这些奉承好话,只见凶僧一笑,骂道:“鬼嘴的猴头!说得你九老爷也没有法儿了。也罢!你九老爷若不可怜你,这就苦了你。”

    王仁一听凶僧应允,喜不自胜,就连连打躬道:“真是救命了!谢过九老爷,少不得劳烦您法驾起身。小的还有个伙计,先请观音庵的那一位七珠尼僧,进县共办道场,已经去了。咱们赶上,一同进县,县老爷一见您二位一起到了,一定欢心!”

    凶僧听得明白,心中大悦,肚内暗想:“我以为只请我一人,谁知还有七珠妹妹。早知道也请了他,我就该早得应允,大胆去又何妨?县太爷若是诚心请我,没有什么歹意,大家都好。”心中想完,于是说:“上差少等,我这就去。”

    凶僧步入禅堂,往后而行。众寇笑脸相迎,问明原由,都各自敬酒。凶僧走进房间,换上美色衣服,暗带防身兵器,往外而走,叫道:“上差!你我同去。”

    王仁答应了一声,和凶僧一起出庙进城。

    县衙这边,朱标正在想着擒九黄、七珠之计。这时差役进来跪倒说:“本城守府振大老爷来了,请老爷定夺。”

    朱标一听,坐下摆手,说:“知道了。”连忙出公座,下了大堂迎接。朱标问守府:“最近好么?”振公回答:“好!”

    朱标见堂上人多,不便谈事情,吩咐:“尔等不必散去,本县与振老爷讲会话,一会儿回来办事。”

    众衙役退到一旁等候。朱标与守府进到二堂坐下。长随过来上了茶水,朱标见左右无人,说道:“今日特请你驾临,是有事需要你帮忙。因为有几件人命案件。今日凶僧、淫尼,与众寇作了许多人命案件。刚设了计策去请了九黄、七珠到县衙,以作吉祥道场为由头。如今有了你老兄相帮,大事可定。”

    守府哈哈大笑道:“自当尽全力捉拿。小弟暂且告辞回衙,好暗中调派兵马,早作预备。”

    俩人谈了一会儿,朱标起身送出守府然后回到县衙。

    朱标回到公堂,忽然看见一物,从公案下面爬出,站起身来看向朱标拱拱爪子,口中乱叫。

    众衙役一见,上前就要去打杀。朱标见此物来得奇怪,喝住衙役不要打。仔细看,我擦,原来是一个白水獭。

    朱标心中暗暗称奇:这玩意儿也来告状?随口问道:“白水獭,你有冤屈,就点点头儿。引着公差,去拿恶人。要是不听我话,可就要挨揍了!”

    朱标说完,往下观看。众衙役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它。只见这只水獭拱拱爪子,点点头。这其实是怨鬼跟随,附着在畜类身上,不能言语。

    朱标说:“真真是怪事!”知道其中必有冤情,伸手抽签,叫值日公差:“你们领签,快跟这水獭去。不许赶打,任着他走,要是见到什么形迹,立刻锁拿,带进衙门。如有徇私粗心之处,经本县查出严惩不贷!”

    衙役们答应着,上来接签,走到水獭前叫道:“领着我快走。”衙役话音刚落,倒也奇怪,那物爬起来,往堂下就走。衙役跟定白水獭走出县衙。

    朱标又惊又喜:惊的是案件有头无尾,最难审判;喜的是这动物竟然通灵。

    忽然朱标抬头只见门外闯进两个人来,吵吵嚷嚷,扭打在一起。那个老人是布衣百姓,容貌很平常,年纪不过四十上下,来到公堂,一同跪下,满口乱嚷。

    朱标厉声喝道:“你等无知小民,既然来告状,还吵嚷什么?慢慢说,要是在咆哮公堂,本县立刻用刑!”

    二人闻言,不敢高声,一个口称:“老爷,小人姓朱,名有信,祖居江都人氏。自幼读书,也知义礼。我现在在做小本生意度日。只因前几天去码头取货,路过钱铺,换银九两八钱,整整四块。掌柜的用秤子秤了。刚好小的母舅经过,我慌忙放下银子,去迎接母舅。谈了一会,再来取银,他不承认小人的银两在他哪里。因此来告状。求老爷判明。”

    那人诉罢,叩头碰地。朱标问另一人:“你是开钱铺的么?”那人叩头禀道:“小人姓刘名永。本是徐州人氏,来江都做钱铺生意,如今已开了十余年,做生意是老少无欺。朱有信来,并没见他银子什么样儿的,明明是讹诈,还撕破我衣衫。旁人来劝,他就破口大骂,硬要问我要银子四块,九两八钱银子,叩求老爷公断。”

    刘永说完,委屈的泪流满面。朱标一听,沉吟良久:想这江都民刁,很能耍无赖。这事无凭无据,怎么能问明白?再三踌躇,主意拿定,带笑叫声:“朱有信,本县问你:世界上银钱最为要紧,你自己不小心,失落银两,先是有罪,还有脸来告状?”

    那人气得满口大叫。施公故意动怒,说道:“下去,一会再问!”朱有信无奈退下。

    朱标又说道:“刘永,本县问你,果真没有见他的银子么?”

    刘永说:“小人实在没见朱有信的银子。如若昧心,天打雷劈?”

    朱标说:“你既然没有见他银子,也就算了。本县如今吩咐你,你如果不听,立刻重处你。”

    朱标说:“你近前来听着。”刘永站起,走至公案旁边,刚要下跪,朱标摇摇手,他就站在一旁。朱标提起朱笔,说:“刘永伸手过来!”

    刘永手伸在公案,朱标写了“银子”二字,把笔放下,带笑吩咐说:“刘永听着:你去面向外,跪在月台之下,不许东张西望,只看着手中‘银子’二字。如若擦去一点,立刻叫你将银子赔出,还要重责!”

    刘永答应下来,不敢不遵守,心中含着怒气,走到月台跪了下来,只看着手中“银子”二字。

    朱标又叫衙役上前来,附耳低言:如此这样做,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