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尝试
这是暗劲武者的速度？古易心下一惊，身体侧转，退后几步，紧盯着四五丈之外的蔡西示，师兄是如何觉得我能够打得过他的？
“爹，他是偷袭啊！不讲武德，我刚跟他说完换亲的事情，没有任何准备，他直接就动手偷袭……”
“闭嘴！败就是败！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好丢脸的，可技不如一个病秧子，你也是个废物！他和陆招什么关系？”
“没听说他和陆招有什么关系，对了，收病堂好像和沐先生有些关系，古汉和古燕去沐府求援了。”
蔡西示脸色微凝，收回检查蔡斌的手掌，转身看向古易，“治好他，磕头认错，交出收病堂，我让你平安离开！”
“不想他残废，咱们还是按照踢馆的流程来吧！你胜了，我认凭你处置。我胜了，武馆关门，你以后绕着我走！”
“威胁我？拖延时间？小子，你还是太嫩了！莫说你和沐闻没有关系，就算有，我也不怕！既然如此，动手吧！”
话音落地，蔡西示迈步向前，脚步如蹚泥，手掌如飞花！似缓实急，一步近丈，两三个呼吸，便来到古易身前！
掌风迎面而来，电光石火间，古易浑身汗毛炸起，他双臂合拢，挡在身前！
砰的一声闷响，古易后退两步，胳膊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疼痛，擒拿手的劲力变化不能用于防御？
感受着比蔡斌招式中蕴含的更剧烈的震颤之力，古易刚膨胀起来的高手信念顿时动摇起来。
“力气倒是不小！连明劲都不是？你怎么能败得了我儿？”蔡西示前进步伐微微一顿，再次上前拍出迎面一掌。
不能硬拼！除了擒拿手，发力技巧上我太欠缺火候！古易后退侧身闪避，手如鹰爪，猛然抓向蔡西示手腕脉门。
鹰爪手？擒拿手？蔡西示手腕一翻，变拍为劈，同时左手握拳如毒龙般钻出，直击古易胸口。
古易手臂前探，以小臂硬接蔡西示劈掌，继续抓向对方小臂。对于隐晦潜藏的胸口一拳，发现时已来不及防备躲避，嘭……胸口处有一股劲道钻透皮肤，穿过肌理，在骨骼上震颤，而后蔓延向脏腑，古易一口鲜血喷出！
蔡西示手臂一抖，古易五指发麻，本就受伤难以发力，顿时被蔡西示挣脱。
蔡西示侧头躲开古易喷出的血雾，反手抓向古易喉咙，“就这三脚猫功夫，也敢学人来踢馆，活腻了吧！”
在蔡西示看来，古易这种不懂劲力变化，只有蛮力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打败得到他真传而且入了暗劲的蔡斌。
苍老面容近在眼前，凶恶目光逼迫而来，古易呼吸更急促几分，双手拆挡，身形后退，用出拆解擒拿的手法！
藏拙？看着古易不断用出的擒拿手法，蔡西示面色微变，这个古易好生古怪，劲力变化完全不可捉摸！
使用擒拿手对敌的古易，此时确实像一个入了暗劲的擒拿高手，可也只是像，他能发出暗劲，却不懂如何让暗劲产生变化，造成更大破坏！这等死劲，在功力深厚的蔡西示面前，本就没有多少威胁。
陆招本身不见得能够打败蔡西示，遑论古易只能复刻陆招部分本事，将擒拿手发挥出八成威力。
真是陆家擒拿手？！蔡西示见多识广，几招就认出古易功夫来历，稍微一顿，几个念头闪过，再想到儿子蔡斌和陆招关系，就算陆招亲来，沐闻真至，他蔡西示今天也要杀人立威！
踢馆，那就按照踢馆的流程来，生死不论！
下一刻，蔡西示全身部位都变成武器，掌劈拳钻，手勾指叨，腿扫足踢，肩顶背靠，头砸胯抵，无处不攻击，无处不狠辣！攻击时而刚猛如锤，势大力沉，时而阴柔如针，锋锐狠辣。
古易几乎没有实战经验，只能凭借眼疾手快，力量爆发，见招拆招，左右遮挡。他时而沉腰坐马，时而扭肩提胯。动静之间，风动影转，却始终难以摆脱蔡西示节奏。他空有熟练的擒拿手招式和一堆擒拿相关的记忆，却很难将之瞬间融入实战，发挥其应有威力。
短短几分钟时间，古易全身上下无处不痛！身形如大海浪潮中一叶扁舟，随时都有颠覆之险。
兵器架旁，楚三叔将一切看在眼中，他眉头微皱，浑浊眼眸似乎有疑惑光芒不断闪烁。嘴巴啧啧，我看错了么？
蔡西示劲力无时不刻侵蚀古易，每次碰撞过后刹那，古易反应就慢上半拍！而古易对劲力的理解仅限于能够施展出来刹那，至于变化，至于转换，却是一窍不通！
拳怕少壮？他比我可壮多了！念头一杂，古易闪躲再慢几分，被蔡西示一掌拍在左肩，骨骼传出咯吱声响，古易左半边身子骤然僵硬，呼吸一窒，脖子被蔡西示五指扣拿！
蔡西示捏住古易脖子，嘲讽道，“我儿好意上门提亲，你们若是不愿，让他离开便是，何故将他打伤？如此还不算，还要来踢馆？呵呵，此仇不报，我威义武馆又有什么颜面立足道城！？我最后问你一遍，交不交出收病堂？”
好一个倒打一耙，好一个黑白颠倒！脸色胀红，眼球凸出，古易努力挤出两个字，“放屁！”
“别！”蔡文芳娇俏身影出现在古易身侧，她抓住蔡西示手腕，近乎哀求，“爹，你要一错再错吗？”
“错？”蔡西示声音低沉沙哑，冰冷注视，“你是蔡家女儿，站在敌人一边说我错了，这也是我教你的吗？”
蔡文芳眼中坚毅逐渐褪色，抓住蔡西示手腕的手，指节却仍因太过用力而发白。道义与亲情，她不知该怎么选！
蔡文芳并不知晓，将道义以言行灌输给后人，而后再以身体力行将之粉碎，这几乎是每一代人都在重复的事情，而他们总能找到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这是一个人成熟必然经历的过程！
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吗？古易感到脖子上的手因蔡文芳而稍微放松，空气顺着气管被吸进肺里，血液再次进入脑部，提供氧气，让意识清明，视野恢复。
脖子？蔡西示这并非擒拿意义上的锁喉！锁喉是扣捏喉管，以捏爆咽喉为目的。而掐脖子勒脖子等则是限制颈骨及两侧动脉，以断骨及截留血液为目的！难说两者谁优劣，在武术之中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杀招！
蔡西示痛斥完自家女儿，正欲捏碎古易咽喉。
“爹，先让他给我恢复啊……”
“愚蠢，陆招是你结义兄长，会看着你残废吗？！”
一切说时迟那时快，想到就做！古易身体扭动，趁着蔡西示没有动用震颤之力，借助他的掐捏之力，颈骨瞬间错位脱节，没有颈骨支撑，古易整个脑袋顿时耷拉下去，而他的脖子也变得柔软起来！
分筋错骨不但能够用来伤人，同样能够用来自救！如卸掉拇指关节挣脱绳索捆缚，如卸掉肩膀关节钻进小洞。
若是创出这套擒拿手的人知晓古易将分筋错骨手用成缩骨功，怕是会将眼球惊掉下来！
古易之所以敢如此胆大妄为，是因为他在梦境之中，被阴鸷中年人卸掉过太多次颈骨，一遍遍，一次次！
疼痛席卷，比在梦中的感觉更痛，可尚在能够忍受范围之内！此时身体何处不痛呢？
身体后仰，双手抱头，几乎就在一提一拉之间，古易将颈骨重新复位。
而此时，蔡西示握掌成拳，竟然发出微微爆鸣之声！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古易双手一探，一前一后捏住蔡西示右手小臂，手指捏住的根本不像人类肌肤，更像一个充满震颤之力的钢球！震颤力道不断爆发，时刻想要顺着手指钻入古易体内，破坏他的肌肉、骨骼和神经！
这难道就是暗劲玄妙？不敢有任何松懈，擒拿手瞬间爆发的劲力抵消着震颤之力，他仅有刹那时间可用！古易五指深陷蔡西示小臂肉中，手腕晃动，将擒拿手法施展到极致！
皇天不负有心人。蔡西示只一个愣神，还没想明白古易如何逃脱自己手掌。古易扯拧推拉，在一瞬间将蔡西示手肘关节拆卸，筋骨错位！
蔡西示功夫上身，很多动作几乎比脑子反应更快，他手臂甩动，肌肉收缩鼓胀，瞬间摆脱古易抓拿！
“啊……”蔡西示传出一声痛呼，肘关节上一股剧烈疼痛让他根本忍受不住！
“爹……”蔡文芳挡住古易的继续进攻，腰侧却被蔡西示一脚踹中，她擦着古易肩膀狼狈倒飞出去。
不怪蔡西示如此恼怒，若非蔡文芳抓住他的手腕，古易哪里能够逃脱？
而此时蔡文芳在挡住古易同时，也同样挡住蔡西示进攻路线！蔡西示忍无可忍，只能先将她踢出战局之外。
几乎同时，他故技重施，左手握拳重击古易胸肋。吃一堑长一智，古易早有防备，双手将其左小臂一把攥住！
如钢勾内嵌，如铁钉入肉！附着在古易手指上的劲力只能持续一个刹那，就会消失！蔡西示很清楚，可他更清楚，高手过招，动辄生死两分！一个刹那，足够古易卸掉手肘，而他自己刚才已经亲身试验过了！
“咤！”一声怒喝，宛若雷鸣，古易双耳轰鸣，手指劲道一散，蔡西示手臂抖动，挣脱古易拿捏，迅速和古易拉开距离，疑惑道，“没有实战经验，不懂劲力奥妙，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不懂劲力变化，没有实战经验？蛮力一样能够打死人，普通人疯魔起来照样鬼神辟易！
古易想到刚才凶险也是背后被冷汗打湿，不过见到蔡西示微喘却强自平复呼吸的模样，他才恍然何谓拳怕少壮！
“爹，他是偷袭啊！不讲武德，我刚跟他说完换亲的事情，没有任何准备，他直接就动手偷袭……”
“闭嘴！败就是败！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好丢脸的，可技不如一个病秧子，你也是个废物！他和陆招什么关系？”
“没听说他和陆招有什么关系，对了，收病堂好像和沐先生有些关系，古汉和古燕去沐府求援了。”
蔡西示脸色微凝，收回检查蔡斌的手掌，转身看向古易，“治好他，磕头认错，交出收病堂，我让你平安离开！”
“不想他残废，咱们还是按照踢馆的流程来吧！你胜了，我认凭你处置。我胜了，武馆关门，你以后绕着我走！”
“威胁我？拖延时间？小子，你还是太嫩了！莫说你和沐闻没有关系，就算有，我也不怕！既然如此，动手吧！”
话音落地，蔡西示迈步向前，脚步如蹚泥，手掌如飞花！似缓实急，一步近丈，两三个呼吸，便来到古易身前！
掌风迎面而来，电光石火间，古易浑身汗毛炸起，他双臂合拢，挡在身前！
砰的一声闷响，古易后退两步，胳膊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疼痛，擒拿手的劲力变化不能用于防御？
感受着比蔡斌招式中蕴含的更剧烈的震颤之力，古易刚膨胀起来的高手信念顿时动摇起来。
“力气倒是不小！连明劲都不是？你怎么能败得了我儿？”蔡西示前进步伐微微一顿，再次上前拍出迎面一掌。
不能硬拼！除了擒拿手，发力技巧上我太欠缺火候！古易后退侧身闪避，手如鹰爪，猛然抓向蔡西示手腕脉门。
鹰爪手？擒拿手？蔡西示手腕一翻，变拍为劈，同时左手握拳如毒龙般钻出，直击古易胸口。
古易手臂前探，以小臂硬接蔡西示劈掌，继续抓向对方小臂。对于隐晦潜藏的胸口一拳，发现时已来不及防备躲避，嘭……胸口处有一股劲道钻透皮肤，穿过肌理，在骨骼上震颤，而后蔓延向脏腑，古易一口鲜血喷出！
蔡西示手臂一抖，古易五指发麻，本就受伤难以发力，顿时被蔡西示挣脱。
蔡西示侧头躲开古易喷出的血雾，反手抓向古易喉咙，“就这三脚猫功夫，也敢学人来踢馆，活腻了吧！”
在蔡西示看来，古易这种不懂劲力变化，只有蛮力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打败得到他真传而且入了暗劲的蔡斌。
苍老面容近在眼前，凶恶目光逼迫而来，古易呼吸更急促几分，双手拆挡，身形后退，用出拆解擒拿的手法！
藏拙？看着古易不断用出的擒拿手法，蔡西示面色微变，这个古易好生古怪，劲力变化完全不可捉摸！
使用擒拿手对敌的古易，此时确实像一个入了暗劲的擒拿高手，可也只是像，他能发出暗劲，却不懂如何让暗劲产生变化，造成更大破坏！这等死劲，在功力深厚的蔡西示面前，本就没有多少威胁。
陆招本身不见得能够打败蔡西示，遑论古易只能复刻陆招部分本事，将擒拿手发挥出八成威力。
真是陆家擒拿手？！蔡西示见多识广，几招就认出古易功夫来历，稍微一顿，几个念头闪过，再想到儿子蔡斌和陆招关系，就算陆招亲来，沐闻真至，他蔡西示今天也要杀人立威！
踢馆，那就按照踢馆的流程来，生死不论！
下一刻，蔡西示全身部位都变成武器，掌劈拳钻，手勾指叨，腿扫足踢，肩顶背靠，头砸胯抵，无处不攻击，无处不狠辣！攻击时而刚猛如锤，势大力沉，时而阴柔如针，锋锐狠辣。
古易几乎没有实战经验，只能凭借眼疾手快，力量爆发，见招拆招，左右遮挡。他时而沉腰坐马，时而扭肩提胯。动静之间，风动影转，却始终难以摆脱蔡西示节奏。他空有熟练的擒拿手招式和一堆擒拿相关的记忆，却很难将之瞬间融入实战，发挥其应有威力。
短短几分钟时间，古易全身上下无处不痛！身形如大海浪潮中一叶扁舟，随时都有颠覆之险。
兵器架旁，楚三叔将一切看在眼中，他眉头微皱，浑浊眼眸似乎有疑惑光芒不断闪烁。嘴巴啧啧，我看错了么？
蔡西示劲力无时不刻侵蚀古易，每次碰撞过后刹那，古易反应就慢上半拍！而古易对劲力的理解仅限于能够施展出来刹那，至于变化，至于转换，却是一窍不通！
拳怕少壮？他比我可壮多了！念头一杂，古易闪躲再慢几分，被蔡西示一掌拍在左肩，骨骼传出咯吱声响，古易左半边身子骤然僵硬，呼吸一窒，脖子被蔡西示五指扣拿！
蔡西示捏住古易脖子，嘲讽道，“我儿好意上门提亲，你们若是不愿，让他离开便是，何故将他打伤？如此还不算，还要来踢馆？呵呵，此仇不报，我威义武馆又有什么颜面立足道城！？我最后问你一遍，交不交出收病堂？”
好一个倒打一耙，好一个黑白颠倒！脸色胀红，眼球凸出，古易努力挤出两个字，“放屁！”
“别！”蔡文芳娇俏身影出现在古易身侧，她抓住蔡西示手腕，近乎哀求，“爹，你要一错再错吗？”
“错？”蔡西示声音低沉沙哑，冰冷注视，“你是蔡家女儿，站在敌人一边说我错了，这也是我教你的吗？”
蔡文芳眼中坚毅逐渐褪色，抓住蔡西示手腕的手，指节却仍因太过用力而发白。道义与亲情，她不知该怎么选！
蔡文芳并不知晓，将道义以言行灌输给后人，而后再以身体力行将之粉碎，这几乎是每一代人都在重复的事情，而他们总能找到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这是一个人成熟必然经历的过程！
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吗？古易感到脖子上的手因蔡文芳而稍微放松，空气顺着气管被吸进肺里，血液再次进入脑部，提供氧气，让意识清明，视野恢复。
脖子？蔡西示这并非擒拿意义上的锁喉！锁喉是扣捏喉管，以捏爆咽喉为目的。而掐脖子勒脖子等则是限制颈骨及两侧动脉，以断骨及截留血液为目的！难说两者谁优劣，在武术之中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杀招！
蔡西示痛斥完自家女儿，正欲捏碎古易咽喉。
“爹，先让他给我恢复啊……”
“愚蠢，陆招是你结义兄长，会看着你残废吗？！”
一切说时迟那时快，想到就做！古易身体扭动，趁着蔡西示没有动用震颤之力，借助他的掐捏之力，颈骨瞬间错位脱节，没有颈骨支撑，古易整个脑袋顿时耷拉下去，而他的脖子也变得柔软起来！
分筋错骨不但能够用来伤人，同样能够用来自救！如卸掉拇指关节挣脱绳索捆缚，如卸掉肩膀关节钻进小洞。
若是创出这套擒拿手的人知晓古易将分筋错骨手用成缩骨功，怕是会将眼球惊掉下来！
古易之所以敢如此胆大妄为，是因为他在梦境之中，被阴鸷中年人卸掉过太多次颈骨，一遍遍，一次次！
疼痛席卷，比在梦中的感觉更痛，可尚在能够忍受范围之内！此时身体何处不痛呢？
身体后仰，双手抱头，几乎就在一提一拉之间，古易将颈骨重新复位。
而此时，蔡西示握掌成拳，竟然发出微微爆鸣之声！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古易双手一探，一前一后捏住蔡西示右手小臂，手指捏住的根本不像人类肌肤，更像一个充满震颤之力的钢球！震颤力道不断爆发，时刻想要顺着手指钻入古易体内，破坏他的肌肉、骨骼和神经！
这难道就是暗劲玄妙？不敢有任何松懈，擒拿手瞬间爆发的劲力抵消着震颤之力，他仅有刹那时间可用！古易五指深陷蔡西示小臂肉中，手腕晃动，将擒拿手法施展到极致！
皇天不负有心人。蔡西示只一个愣神，还没想明白古易如何逃脱自己手掌。古易扯拧推拉，在一瞬间将蔡西示手肘关节拆卸，筋骨错位！
蔡西示功夫上身，很多动作几乎比脑子反应更快，他手臂甩动，肌肉收缩鼓胀，瞬间摆脱古易抓拿！
“啊……”蔡西示传出一声痛呼，肘关节上一股剧烈疼痛让他根本忍受不住！
“爹……”蔡文芳挡住古易的继续进攻，腰侧却被蔡西示一脚踹中，她擦着古易肩膀狼狈倒飞出去。
不怪蔡西示如此恼怒，若非蔡文芳抓住他的手腕，古易哪里能够逃脱？
而此时蔡文芳在挡住古易同时，也同样挡住蔡西示进攻路线！蔡西示忍无可忍，只能先将她踢出战局之外。
几乎同时，他故技重施，左手握拳重击古易胸肋。吃一堑长一智，古易早有防备，双手将其左小臂一把攥住！
如钢勾内嵌，如铁钉入肉！附着在古易手指上的劲力只能持续一个刹那，就会消失！蔡西示很清楚，可他更清楚，高手过招，动辄生死两分！一个刹那，足够古易卸掉手肘，而他自己刚才已经亲身试验过了！
“咤！”一声怒喝，宛若雷鸣，古易双耳轰鸣，手指劲道一散，蔡西示手臂抖动，挣脱古易拿捏，迅速和古易拉开距离，疑惑道，“没有实战经验，不懂劲力奥妙，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不懂劲力变化，没有实战经验？蛮力一样能够打死人，普通人疯魔起来照样鬼神辟易！
古易想到刚才凶险也是背后被冷汗打湿，不过见到蔡西示微喘却强自平复呼吸的模样，他才恍然何谓拳怕少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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