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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客栈定决策

    此刻的平与欢无比的希望自己没有穿书。

    她想回去,不想呆在这糟心的书里。

    虽然这糟心事跟她也脱不了干系,可她真的没有那个能力去处理好这些事。

    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自己几斤几两能掂量得清。

    原以为穿书了,只要不跟女主作对,她就能悠然过完此生,可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穿成一个无关紧要的配角也就算了,反派太子妃重生算是怎么回事?反派一重生,不就等于有了上帝视角,就算女主再怎么足智多谋,那多少也会吃些亏。

    纳兰无愧看着平与欢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从害怕到悔恨又到生无可恋,好不精彩。

    虽然她没再说一句话,可此刻发抖的手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来她是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先回去吧,我来想办法。”

    听到纳兰无愧叫自己回去,平与欢总觉得她不是再跟反派大佬说话,纳兰无愧什么时候说话这么……亲和了?

    可这房里,除了纳兰无愧,好像也没别人了。

    平与欢有些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纳兰无愧对着她点了点头。

    看来,任岁宜的主意是不错的。

    等人离开后,二皇子才从暗处走了出来,透过窗口看到了刚出客栈的平与欢。

    “平家嫡女。”二皇子若有所思的轻喃着,他知道上京城有这么一号人物,但是从来没留意过。

    看来,以后要多留意留意才行。

    纳兰无愧继续拿起书册翻阅了起来,完全无视二皇子。二皇子也识趣,知道自己再耗下去没多大意义,道别后离去。

    听到人已走远,纳兰无愧才轻声说了句,“靳二公子来这么久了,也该露面了吧。”

    靳问一身夜行衣从身后走出,将手中的佩剑重重放在桌上。

    他确实早在二皇子来之前就已经到了。

    “你打算怎么做?”靳问直言,他今日来的目的跟前面两个一样,帮任家解围。

    在任家入狱,任岁宜恢复郡主身份住进郡主府后,他便去见了任岁宜。

    最终,任岁宜跟他坦白了真相。

    那人之所以这么做,目的只有一个便是查探先太子之死。

    他问任岁宜郡主的身份是从哪里得知的,那人跟他说刚开始是纳兰无愧说的,后来任公也跟她明说了。

    他想纳兰无愧一定会有办法帮任家的。

    纳兰无愧并没直接告知靳问自己的打算,只向他确认了一件事,“华家是不来人了?”

    任岁宜是先太子之女,生母则是华家三姑娘。

    十四年前,定州大疫,先太子跟身为太子妃的华三姑娘前往定州查探情况,后来二人不幸遇难。

    先太子的尸身被运回了上京,可怎么也找不到华三姑娘的尸身。

    华老太太得知此事后,便亲自去找华三姑娘尸身,这一找便找出大问题来了。

    不仅发现先太子死得蹊跷,还知道了任公暗中救下了将要临盆的华三姑娘,以及在华三姑娘死后把任岁宜当作自己的女儿抱回府中养育的事。

    这些年来,华家一直派人在暗中保护任岁宜。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华家不可能会袖手旁观。

    就算纳兰无愧不问,他也要跟他提这事的。

    “华老太太跟华二娘已经到了,但是没惊动任何人。华大公子跟你姐姐还在路上,估计三五日就能到。”

    前几日纳兰府分家,纳兰家的人便给纳兰三爷唯一的女儿纳兰萱写了信,纳兰萱肯定会回来看纳兰三爷。

    纳兰无愧确认完华家真有人来后,嘱咐着靳问:“好。任家这边交给我,你现在需要让任岁宜写一封信给华老太太,叮嘱华老太太不要露面。”

    靳问没多问,他知道纳兰无愧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任岁宜曾告诫过他,如果想救任家,就要按纳兰无愧说的做。

    打发走靳问,纳兰无愧喊了无念跟红映进来。

    听到纳兰无愧要去东宫,红映着急道,“馆主,您去东宫做什么?”

    以往她家这位馆主去东宫便是要见太子妃,可这几个月以来,她家这位馆主已经跟太子妃断绝了往来。这会儿去东宫,莫不是又要跟那人和好?

    “去见太子。”纳兰无愧说。

    红映急了,“您怎么又要去见那人……”

    不对,纳兰无愧刚才说的不是太子妃,而是太子。

    “太子殿下?您要去见太子殿下?”红映有些搞不清状况。

    纳兰无愧点头,“嗯,太子殿下。”

    眼下要想帮任家解围,只有他亮出梁王的身份可行,可他还不能自己去见皇上,不然会显得很刻意,但若是让太子跟他一起,就不一样了。

    红映跟无念没敢追问缘由,只听了纳兰无愧的叮嘱,红映留在客栈,无念跟他一起去东宫。

    ……

    平与欢出了客栈,一人往平府走去。

    走两步她就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可回了好几次头也没瞅见人。

    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阿与,你怎么还没回府?”纳兰迟也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突然跟她搭话。

    平与欢这才松了口气。

    纳兰迟看出平与欢应该是在躲人,询问着,“怎么了?有人跟踪你?”

    “我不知道,就是总觉得有人盯着我,可怎么也看不到人。”平与欢说。

    纳兰迟也回头看了看,并没看出什么异常,笑着说:“你一定是昨晚没睡好,才会这么一惊一乍的。”

    平与欢只当是了,问了问纳兰迟跟苏守老先生聊得如何,纳兰迟不听这话还好,一听当即变了脸。

    “要不是你让我去看那老头,我才不去呐。”

    纳兰迟丝毫不遮掩对苏守老先生的厌恶之情,“我不待见那老头,就跟那老头不待见我一样。”

    从小他就知道,他的母亲跟他的外祖父断绝了关系。他也从来没有喊过苏守一声“外祖父”,谁让那人有事没事就说书编排他的母亲。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的母亲也不会扔下她去般若庵当姑子。

    他不恨母亲,只恨苏守。

    平与欢没心思听纳兰迟抱怨,只想赶紧回家去,万一真被什么人给盯上了,就她这一没有武功,二没有脑子的,指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