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先弄死一个，收点利息
“这位公子，你有什么事情吗？”
小太监羞答答，媚眼如丝地看着秦墨。
秦墨好悬差点没把那碗粥给吐了。
特娘的，这狗东西真恶心！
一身的骚气，公母难分！
秦墨嘲讽道：“你们东厂真是好手段啊，抓个通缉犯都不忘到处雁过拔毛！”
“你说什么？”
几个太监都是怒目而视，脸色不善。
他们可是高高在上的东厂，居然有人敢来找茬。
小太监却是一点都不生气，笑盈盈地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东厂捉拿的通缉犯可都是穷凶极恶之徒，非常地危险难缠，我们抓拿他们的时候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我们这是拿命来保护京城百姓啊，收点酬劳，也是应该的嘛，我说是吧，掌柜的？”
“是的，是的，这是我们孝敬给公公们的辛苦费！”
掌柜的立马点头附和，心中骂成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哦，是这样啊，那是在下误会公公了，还请公公见谅！”
秦墨居然直接道歉了。
众人都是一愣。
你这画风转得也太快了吧？
快得像龙转风，让我们猝不及防！
小太监见他如此识大体，心中乐开了花，道：“没事，没事，公子能通情达理再好不过。”
秦墨拱手道：“多谢公公大度，不怪刚才在下冒犯！”
小太监直勾勾地看着他，娇滴滴道：“咱家朱五德，人称小德子，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秦墨咧嘴一笑道：“在下倪发得！”
“原来是倪公子啊，幸会幸会。”
小德子连忙将这个名字记下。
但总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
秦墨见目的已经达成，可不想再和这个死人妖待在一块了。
“公公，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啊？”小德子有些不舍，但又不好纠缠，只好道：“既然倪公子有事，那就请便吧！”
随之他又道：“倪公子以后遇到了什么事情尽管来我东厂找我，这京城就没什么事是我东厂办不了的！”
“好，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来找公公的！”
秦墨微微点头，心中却加了一句：只要那个时候你还没死，我还会来找你。
不过他自信自己的手段，这个死太监活不了多久。
先弄死一个，收点利息，再去找马得宝。
“公公，后会有期！”
秦墨转身离去，毫不留恋。
“倪公子，后会有期！”
小德子却是目送他离开，一双桃花眼中满是留恋不舍。
他也没兴趣再勒索掌柜了，拿起十两银子就走人。
之后这几个太监又接连跑了几家饭馆茶肆，用相同的法子勒索了近百两银子。
几个太监分了之后，便一起回去了。
他们回到东厂衙门，面见他们的上司马得宝。
马得宝是个四十来岁的太监，白白胖胖，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但没人敢笑话他，大家都知道这个太监的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前几天刚刚打残废了一个和他顶嘴的年轻捕快。
“马公公，我们通过追查京城的路线，基本上可以判定十二星相应该是逃出京城了！”
马得宝皱着眉头，沉声道：“十二星相是厂公下令抓拿的要犯，你们一定要尽心尽力，务必抓住他们！”
“是！”
忽然小德子胸口绞痛，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浑身如羊癫疯一样抽搐了起来。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纷纷围了上去。
“他怎么了？”
“他这是羊癫疯发作了吗？”
“没听说小德子有羊癫疯啊！”
……
众人都是不知所措，只能各种猜测。
就在这时，小德子不抽搐了，但更加严重，七窍开始流血，过了片刻就没了声息。
众人见到他如此死状凄惨，都是毛骨悚然。
“他是中毒了吗？”
“好像是中毒的样子！”
“不对，中毒的血是黑的，他的血依旧是红的！”
“他怎么会突然这样？”
“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是遭人暗算了！”
……
马得宝还算镇定，他阴沉着脸将小德子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检查了几遍，脸色变得无比凝重。
他转头看向那几个小德子的同伴，道：“你们今天是不是得罪什么高手了？”
“没有啊！”
这几个同伴都是慌忙摇头。
今天得罪的人肯定不少，但高手，他们好像一个都没见到。
“他的心脉被人震断了，能够悄无声息地做到这点的，只有宗师境界才能办到！”
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宗师在大周皇朝已经是顶尖高手了，即便是在他们高手如云的东厂也没几人。
这个小德子怎么会得罪一个宗师？
那几个同伙面面相觑。
小得子居然被一个宗师给暗算了。
那他们会不会也中招了？
他们不由头皮发麻，冷汗直冒。
“大挡头，我们会不会也中招了？”
马得宝看了他们几眼，道：“你们比他的武功还差，要是中招了早就没命了！”
这几个同伴闻言，都是松了一口气。
马得宝问道：“这个宗师可能和十二星相有关，你们好好想想今天遇到了什么可疑人物？”
几个同伴连忙把今天自己做的缺德事情说了一遍。
有一个太监说道：“今天我们勒索一个掌柜的时候，一个俊俏的年轻人前来阻拦……”
他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道：“我觉得这个年轻人很可疑！”
马得宝却直接摇头道：“不可能，听你们描述他不过才二十岁左右，这么年轻的宗师，肯定天下闻名，江湖上也就那么几个，你们作为东厂会不知道？”
几个太监一听，也对啊。
东厂监察天下，对江湖中的各路高手都有资料档案，那些宗师高手更是有画像特征等详细资料。
他们即便是没记住这些人的相貌，但特征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那个年轻人除了长得俊之外，并没有什么相应特征。
马得宝道：“好了，宗师高手不是我们能对付的，这件事先不用去管了，我们把主要精力放在抓拿十二星相上吧！”
“是！”
他们也不敢去招惹那个宗师。
就凭他们这点武功，再多的人也不够人家宗师塞牙缝的。
这时一个男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对着马得宝说道：
“马公公，我们已经追查到十二星相的位置了！”
马得宝闻言，立马亢奋地大叫起来。
“抄家伙，快点给我去抓拿十二星相！”
小太监羞答答，媚眼如丝地看着秦墨。
秦墨好悬差点没把那碗粥给吐了。
特娘的，这狗东西真恶心！
一身的骚气，公母难分！
秦墨嘲讽道：“你们东厂真是好手段啊，抓个通缉犯都不忘到处雁过拔毛！”
“你说什么？”
几个太监都是怒目而视，脸色不善。
他们可是高高在上的东厂，居然有人敢来找茬。
小太监却是一点都不生气，笑盈盈地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东厂捉拿的通缉犯可都是穷凶极恶之徒，非常地危险难缠，我们抓拿他们的时候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我们这是拿命来保护京城百姓啊，收点酬劳，也是应该的嘛，我说是吧，掌柜的？”
“是的，是的，这是我们孝敬给公公们的辛苦费！”
掌柜的立马点头附和，心中骂成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哦，是这样啊，那是在下误会公公了，还请公公见谅！”
秦墨居然直接道歉了。
众人都是一愣。
你这画风转得也太快了吧？
快得像龙转风，让我们猝不及防！
小太监见他如此识大体，心中乐开了花，道：“没事，没事，公子能通情达理再好不过。”
秦墨拱手道：“多谢公公大度，不怪刚才在下冒犯！”
小太监直勾勾地看着他，娇滴滴道：“咱家朱五德，人称小德子，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秦墨咧嘴一笑道：“在下倪发得！”
“原来是倪公子啊，幸会幸会。”
小德子连忙将这个名字记下。
但总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
秦墨见目的已经达成，可不想再和这个死人妖待在一块了。
“公公，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啊？”小德子有些不舍，但又不好纠缠，只好道：“既然倪公子有事，那就请便吧！”
随之他又道：“倪公子以后遇到了什么事情尽管来我东厂找我，这京城就没什么事是我东厂办不了的！”
“好，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来找公公的！”
秦墨微微点头，心中却加了一句：只要那个时候你还没死，我还会来找你。
不过他自信自己的手段，这个死太监活不了多久。
先弄死一个，收点利息，再去找马得宝。
“公公，后会有期！”
秦墨转身离去，毫不留恋。
“倪公子，后会有期！”
小德子却是目送他离开，一双桃花眼中满是留恋不舍。
他也没兴趣再勒索掌柜了，拿起十两银子就走人。
之后这几个太监又接连跑了几家饭馆茶肆，用相同的法子勒索了近百两银子。
几个太监分了之后，便一起回去了。
他们回到东厂衙门，面见他们的上司马得宝。
马得宝是个四十来岁的太监，白白胖胖，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但没人敢笑话他，大家都知道这个太监的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前几天刚刚打残废了一个和他顶嘴的年轻捕快。
“马公公，我们通过追查京城的路线，基本上可以判定十二星相应该是逃出京城了！”
马得宝皱着眉头，沉声道：“十二星相是厂公下令抓拿的要犯，你们一定要尽心尽力，务必抓住他们！”
“是！”
忽然小德子胸口绞痛，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浑身如羊癫疯一样抽搐了起来。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纷纷围了上去。
“他怎么了？”
“他这是羊癫疯发作了吗？”
“没听说小德子有羊癫疯啊！”
……
众人都是不知所措，只能各种猜测。
就在这时，小德子不抽搐了，但更加严重，七窍开始流血，过了片刻就没了声息。
众人见到他如此死状凄惨，都是毛骨悚然。
“他是中毒了吗？”
“好像是中毒的样子！”
“不对，中毒的血是黑的，他的血依旧是红的！”
“他怎么会突然这样？”
“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是遭人暗算了！”
……
马得宝还算镇定，他阴沉着脸将小德子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检查了几遍，脸色变得无比凝重。
他转头看向那几个小德子的同伴，道：“你们今天是不是得罪什么高手了？”
“没有啊！”
这几个同伴都是慌忙摇头。
今天得罪的人肯定不少，但高手，他们好像一个都没见到。
“他的心脉被人震断了，能够悄无声息地做到这点的，只有宗师境界才能办到！”
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宗师在大周皇朝已经是顶尖高手了，即便是在他们高手如云的东厂也没几人。
这个小德子怎么会得罪一个宗师？
那几个同伙面面相觑。
小得子居然被一个宗师给暗算了。
那他们会不会也中招了？
他们不由头皮发麻，冷汗直冒。
“大挡头，我们会不会也中招了？”
马得宝看了他们几眼，道：“你们比他的武功还差，要是中招了早就没命了！”
这几个同伴闻言，都是松了一口气。
马得宝问道：“这个宗师可能和十二星相有关，你们好好想想今天遇到了什么可疑人物？”
几个同伴连忙把今天自己做的缺德事情说了一遍。
有一个太监说道：“今天我们勒索一个掌柜的时候，一个俊俏的年轻人前来阻拦……”
他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道：“我觉得这个年轻人很可疑！”
马得宝却直接摇头道：“不可能，听你们描述他不过才二十岁左右，这么年轻的宗师，肯定天下闻名，江湖上也就那么几个，你们作为东厂会不知道？”
几个太监一听，也对啊。
东厂监察天下，对江湖中的各路高手都有资料档案，那些宗师高手更是有画像特征等详细资料。
他们即便是没记住这些人的相貌，但特征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那个年轻人除了长得俊之外，并没有什么相应特征。
马得宝道：“好了，宗师高手不是我们能对付的，这件事先不用去管了，我们把主要精力放在抓拿十二星相上吧！”
“是！”
他们也不敢去招惹那个宗师。
就凭他们这点武功，再多的人也不够人家宗师塞牙缝的。
这时一个男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对着马得宝说道：
“马公公，我们已经追查到十二星相的位置了！”
马得宝闻言，立马亢奋地大叫起来。
“抄家伙，快点给我去抓拿十二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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