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恶念的判定
就在江年被自己天赋搞得郁闷的时候。
梦界训练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接着，一把宽大的办公椅凭空飘了进来，仿佛有无形的手臂托举着它，而云梦雅正坐在上面。
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出场方式，唐孟和胡胖子两人都见怪不怪了。
还真是优雅永不过时啊……
虽然知道她的能力，但是看见她坐在椅子上腾云驾雾般的飘过来，江年还是觉得有点厉害。
看到两人惊讶的眼神，云梦雅笑道，“不好意思，我的代价让我没办法正常走到你们这来，毕竟基地还是挺大的。”
想起来她曾经说过自己不能连续行走或奔跑1分钟以上，江年了然的点点头。
但还是觉得她在偷懒，只是没有证据。
今天云梦雅穿着一套职业套装，略施粉黛，翘着腿坐在办公椅上，显得干练而又优雅。
下意识把她和边上的凌小宁做了下对比，江年发现，虽然单凭长相云梦雅比不过她，但要说身材嘛，自然是远超平平无奇的高中生了。
可爱在性感面前真就不堪一击？
江年笑着打起了招呼，“雅姐好啊，你这出场方式可真够拉风的。”
要是再配合上专属的BGM就更好了……
“我刚刚听你的话，似乎对自己的天赋不太满意？”云梦雅扫了他一眼，说道：“其实天赋决定的是技能学习的速度，而不是强度。要知道在同一个阶段内，技能的威力是有极限的，想要提升上限只能打破罪恶枷锁再次觉醒。”
“所以只要你肯多花时间去练习，迟早都会达到当前阶段的极限。”
一边说，云梦雅一边翘着腿足尖一点一点的，这似乎是她的习惯。
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黑丝……江年好奇的问道：“技能的威力还有上限？那要达到这个极限，按我的天赋得花多长时间？”
“这个嘛……”
听到他的问题云梦雅犹豫了下，“如果只是专注练习‘精神力锁链’这一个技能，按你4成的控制系天赋来看，够勤快的话，大概要个两三年吧，而凌小宁9成的天赋，练习破坏系兵器具现，快的话两三个月就能练满！”
她似乎已经从胡胖子那得知了江年两人的数据。
差别这么大？差十倍？
江年听得心里“咯噔”一下。
他开始还想着能多学一些技能，可以凭借自己的读档能力，多玩出一些战术套路来。
现在来看……光一个技能就得花两三年，想练满所有三系技能不得要七八年吗？
且不说有没有这么多时间。
自己的精神力也就最多三四年就会到达极限，勉强练满一个技能就得去罪恶之地了，到时候打破了枷锁，技能的上限又会提升，好不容易点满的技能又得继续练，哪还有空学别的？
而且，真要天天练习技能的话，精神力增长速度肯定飞快，用不着三四年就达到极限了。
江年心里有些犹豫，要不干脆专精只学一个技能算了。
不过，这就和他给自己规划的“全职业技能大师”路线不一样了……
“你可不要练习过度了，不然很容易精神力释放过量而造成脑部损伤，毕竟觉醒者的核心还是自己的觉醒能力，只有能力才能在现实中使用，要知道，很多势力的危险人物都会在现实世界行动……”
似乎是怕他心理不平衡之下，疯狂练习造成身体受损，云梦雅安慰开导说道：“尤其是你的时间能力很适合制定战术，如果有任务的话，组织会安排人手和你一块行动的，比如凌小宁的能力和你配合，如果用在关键时刻是可以一击定胜负的！”
“是啊，我的闪电能力只能使用一次，还得靠你读档来测试出最适合的时机。”
凌小宁也说道。
她们都很清楚江年能力的重要性，这种战略性的能力，只要用得好的确是大杀器。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江年还是觉得，要是自己能拥有直接的攻击能力就更好了。
尤其是罪恶之地这种地方，显然除了洗礼本身之外，在梦界面对各种势力的觉醒者才是最危险的，如果能把技能练高一点，那自己的安全也多一分保障。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存档能力太变态了，所以天赋才这么差？
……
在训练室练习了一阵，又学习了一些精神力应用的小技巧，就结束了今天的新人培训。
“好了，今天也学的差不多了。”
胡胖子伸了个懒腰，忙了一天他也有些疲倦。
江年两人跟他道了声谢，这个胡胖子人还是挺不错的，讲的也比较明白，就是能力有点精神污染……
“你们两个回去之后，注意要隐藏自身，切记不要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几人回到地表，在工业园区的停车场里面，云梦雅交代着，“最近不是很太平，好几个大势力都在搞事，我们的人手也在忙着应对，根本没有精力来保护你们，毕竟除了你们之外还有其他的新人觉醒者，所以你们两个尽量低调一点，尤其是不要暴露自己能力的代价，免得被人抓住破绽进行针对，要知道，很多觉醒者往往就是因为被人知道了情报而出事的。”
说到这里，云梦雅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要是在梦界看到有人在抽取普通人的精神力，就立即上报组织，最近南方几个城市都出现了大范围的伤人事件，甚至有一些普通人被害得在梦中猝死！”
大范围伤人，还梦中猝死？这么恐怖？
江年和凌小宁两人都凝重起来。
这个世界也太危险了吧……刚开始穿越过来江年还觉得和前世差不多，也是读书升学然后毕业工作，谁知道接触的越多，越觉得不安全，在看似平静的世界下方似乎潜藏有汹涌的暗流。
江年忍不住问道：“雅姐，他们抽取普通人的精神力有什么用？增加自己的吗？但是，精神力太高的话，他们不怕达到极限然后出现头痛症状么？”
怎么想都觉得是损人不利己啊……江年心里嘀咕。
“这些人抽取的精神力并没有转换成自身的，而是通过某种手段储存起来，使用能力的时候再拿出来消耗。”
云梦雅眼神锐利，似乎有寒芒闪烁，“这种抽取普通人精神力的行为，触犯了“贪婪”和“傲慢”之罪，就算能幸运逃脱掉我们的追捕，等到进入罪恶之地的时候也会很难通过洗礼的，既然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迟早都要遭到惩罚！”
“做了坏事，会导致罪恶之地洗礼的难度增加？”
江年好奇的问道，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是的，干坏事都会积累内心恶念，洗礼的时候会影响到本心，所以你们也要守法哦！”云梦雅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可不要有了能力就在社会上或者梦界里面肆意妄为。”
“当然不会了，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
江年连忙拍胸脯保证。
同时他也想到，之前去梦界自己还想过要不要跑到别人家里去看看。
现在看来，这应该算非法入侵他人住宅，说不定就会积累恶念。
一旁的凌小宁好奇的问道，“那要是平时行善积德，经常做好事，会不会对罪恶之地的洗礼有帮助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
江年心里给她点了个赞。
云梦雅笑道，“如果是真心行善确实是有帮助，组织曾经统计过，一些心性善良的觉醒者相对更容易通过洗礼，但是……如果是怀揣目的性做好事那就没用，严重点，反而还会积累“贪婪”恶念。”
还以为可以卡bug……
江年一阵失望，做好事对通过罪恶之地有帮助的话，那自己天天扶老奶奶过马路去，把增益buff叠满了再出发。
可惜按云梦雅的说法，抱着这种目的性去做不仅浪费时间，反倒还会增加难度。
这时，江年又想起了一个事情，问道：“之前小宁在梦界惩戒了一个梦中干坏事的普通人，把他精神力击散了，这种行为会积累恶念么？”
听见他的话，凌小宁也脸色郑重起来，看着云梦雅。
“这个嘛……给你们解释一下所谓恶念的判定吧！”
云梦雅扫了两人一眼，想了想说道：“实际上，除了社会上的法律和道德判定外，每个人的心灵同样有着一杆称，丈量着自身行为的善恶，而恶念的产生，是由社会标准和自身心灵共同判定的。”
“像小宁这种行为嘛，虽然按社会标准来看算是过度执法，但却没有违背她自己内心的道德准则，所以会累积部分“暴怒”的恶念，但不算特别多。”
“不过这种事以后尽量别做！”
云梦雅说出了最后的结论。
听到她的话，凌小宁点点头若有所思。
江年心里嘀咕，按她的性格，再碰到大概率依旧会出手……
“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积累恶念，毕竟不是圣人嘛，不可能尽善尽美，只要不是刻意去为非作歹就行了，在罪恶之地的洗礼，也是对自身心灵的洗涤。”
说完，云梦雅跟几人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似乎是有事要忙。
接着没什么事了，江年也跟着凌小宁继续坐车回南湖。
临走之时，唐孟给了两人一人一块手表，说是可以查看自己和旁人的精神力指数，另外，精神力出现异常时也会发出警报提示。
……
回程的路上。
凌小宁似乎因为培训一整天有些累了，和江年聊了几句，就把座椅放倒盖着毯子躺下。
江年倒是精神的很，还在回想着刚才在组织基地的事情。
真是充实的一天啊，感觉自己学到了不少东西，也掌握了新的精神力技能，就是技能还不太行……
接着江年又拿出刚才胡胖子给的手表，上面显示自己目前的精神力指数是1027，扫了下凌小宁，她是1481。
看来她早觉醒两年，果然比自己高很多。
刚才听胡胖子说起，就算完全不使用技能和能力，每天晚上睡一觉精神力也会涨个大约1点，等涨到2000点左右就会达到极限，到时候就得去罪恶之地洗礼才能突破。
看来自己也得努力了，在这之前要尽可能的提升实力。
这一天下来，除了学到了技能，最关键的是，江年重新认识了觉醒者这个身份。
和之前想的不一样，觉醒者不是超人，获得了能力的同时也背负起了沉重的枷锁，如果不能打破枷锁，那就会被重担压垮。
“要是有得选，你还愿意成为觉醒者么？”
这时，旁边的凌小宁小声问道。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江南苦笑道：“关键是没得选，真让我选，大概，或许……还是想当觉醒者吧。”
在听到罪恶之地的事情后，江年本来是觉得做个普通人也不错，至少安全。
他可是实打实感受过精神力过量引起的头痛症状，实在是太痛苦了，这种感受就像有一把利剑悬在头顶，不知道何时就会落下。
毕竟，江年是从一个没有觉醒者的世界穿越过来，也不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没有非要获得力量的理由。
但是仔细想想，这个世界既然有觉醒者存在，那必然不会像前世一样那么安稳，与其把命运交给老天，还不如自己获得力量，掌控命运，他可不想因为觉醒者的争斗，自己莫名其妙就在梦中猝死了。
而且，在尝过了读档能力的甜头后，江年也有点不甘心再变回普通人了。
庸庸碌碌过一辈子，还不如精彩的过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生活，虽然这种生活有点危险。
“我也是，还是会选择成为觉醒者，那种无力感我不想再有了。”
听见江年的回答，凌小宁也点点头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非常坚定。
江年心里清楚，她是想起了高一发生的事。
“我只希望我家里人平安就好，”想到了什么，凌小宁又说道，“普通人遇到觉醒者，真是根本没法反抗呢……”
“也不用太担心了，既然有恶念的判定，那些罪犯也不会太明目张胆的到处作恶，除非他们不想通过洗礼了。”
江年安慰了一句。
他还算比较乐观的，既然都已经成为觉醒者了，那就只能尽力往前走了，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增加多一些通过罪恶之地的几率。
毕竟自己也不是孤军奋战嘛，也是有队友，有组织的。
梦界训练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接着，一把宽大的办公椅凭空飘了进来，仿佛有无形的手臂托举着它，而云梦雅正坐在上面。
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出场方式，唐孟和胡胖子两人都见怪不怪了。
还真是优雅永不过时啊……
虽然知道她的能力，但是看见她坐在椅子上腾云驾雾般的飘过来，江年还是觉得有点厉害。
看到两人惊讶的眼神，云梦雅笑道，“不好意思，我的代价让我没办法正常走到你们这来，毕竟基地还是挺大的。”
想起来她曾经说过自己不能连续行走或奔跑1分钟以上，江年了然的点点头。
但还是觉得她在偷懒，只是没有证据。
今天云梦雅穿着一套职业套装，略施粉黛，翘着腿坐在办公椅上，显得干练而又优雅。
下意识把她和边上的凌小宁做了下对比，江年发现，虽然单凭长相云梦雅比不过她，但要说身材嘛，自然是远超平平无奇的高中生了。
可爱在性感面前真就不堪一击？
江年笑着打起了招呼，“雅姐好啊，你这出场方式可真够拉风的。”
要是再配合上专属的BGM就更好了……
“我刚刚听你的话，似乎对自己的天赋不太满意？”云梦雅扫了他一眼，说道：“其实天赋决定的是技能学习的速度，而不是强度。要知道在同一个阶段内，技能的威力是有极限的，想要提升上限只能打破罪恶枷锁再次觉醒。”
“所以只要你肯多花时间去练习，迟早都会达到当前阶段的极限。”
一边说，云梦雅一边翘着腿足尖一点一点的，这似乎是她的习惯。
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黑丝……江年好奇的问道：“技能的威力还有上限？那要达到这个极限，按我的天赋得花多长时间？”
“这个嘛……”
听到他的问题云梦雅犹豫了下，“如果只是专注练习‘精神力锁链’这一个技能，按你4成的控制系天赋来看，够勤快的话，大概要个两三年吧，而凌小宁9成的天赋，练习破坏系兵器具现，快的话两三个月就能练满！”
她似乎已经从胡胖子那得知了江年两人的数据。
差别这么大？差十倍？
江年听得心里“咯噔”一下。
他开始还想着能多学一些技能，可以凭借自己的读档能力，多玩出一些战术套路来。
现在来看……光一个技能就得花两三年，想练满所有三系技能不得要七八年吗？
且不说有没有这么多时间。
自己的精神力也就最多三四年就会到达极限，勉强练满一个技能就得去罪恶之地了，到时候打破了枷锁，技能的上限又会提升，好不容易点满的技能又得继续练，哪还有空学别的？
而且，真要天天练习技能的话，精神力增长速度肯定飞快，用不着三四年就达到极限了。
江年心里有些犹豫，要不干脆专精只学一个技能算了。
不过，这就和他给自己规划的“全职业技能大师”路线不一样了……
“你可不要练习过度了，不然很容易精神力释放过量而造成脑部损伤，毕竟觉醒者的核心还是自己的觉醒能力，只有能力才能在现实中使用，要知道，很多势力的危险人物都会在现实世界行动……”
似乎是怕他心理不平衡之下，疯狂练习造成身体受损，云梦雅安慰开导说道：“尤其是你的时间能力很适合制定战术，如果有任务的话，组织会安排人手和你一块行动的，比如凌小宁的能力和你配合，如果用在关键时刻是可以一击定胜负的！”
“是啊，我的闪电能力只能使用一次，还得靠你读档来测试出最适合的时机。”
凌小宁也说道。
她们都很清楚江年能力的重要性，这种战略性的能力，只要用得好的确是大杀器。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江年还是觉得，要是自己能拥有直接的攻击能力就更好了。
尤其是罪恶之地这种地方，显然除了洗礼本身之外，在梦界面对各种势力的觉醒者才是最危险的，如果能把技能练高一点，那自己的安全也多一分保障。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存档能力太变态了，所以天赋才这么差？
……
在训练室练习了一阵，又学习了一些精神力应用的小技巧，就结束了今天的新人培训。
“好了，今天也学的差不多了。”
胡胖子伸了个懒腰，忙了一天他也有些疲倦。
江年两人跟他道了声谢，这个胡胖子人还是挺不错的，讲的也比较明白，就是能力有点精神污染……
“你们两个回去之后，注意要隐藏自身，切记不要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几人回到地表，在工业园区的停车场里面，云梦雅交代着，“最近不是很太平，好几个大势力都在搞事，我们的人手也在忙着应对，根本没有精力来保护你们，毕竟除了你们之外还有其他的新人觉醒者，所以你们两个尽量低调一点，尤其是不要暴露自己能力的代价，免得被人抓住破绽进行针对，要知道，很多觉醒者往往就是因为被人知道了情报而出事的。”
说到这里，云梦雅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要是在梦界看到有人在抽取普通人的精神力，就立即上报组织，最近南方几个城市都出现了大范围的伤人事件，甚至有一些普通人被害得在梦中猝死！”
大范围伤人，还梦中猝死？这么恐怖？
江年和凌小宁两人都凝重起来。
这个世界也太危险了吧……刚开始穿越过来江年还觉得和前世差不多，也是读书升学然后毕业工作，谁知道接触的越多，越觉得不安全，在看似平静的世界下方似乎潜藏有汹涌的暗流。
江年忍不住问道：“雅姐，他们抽取普通人的精神力有什么用？增加自己的吗？但是，精神力太高的话，他们不怕达到极限然后出现头痛症状么？”
怎么想都觉得是损人不利己啊……江年心里嘀咕。
“这些人抽取的精神力并没有转换成自身的，而是通过某种手段储存起来，使用能力的时候再拿出来消耗。”
云梦雅眼神锐利，似乎有寒芒闪烁，“这种抽取普通人精神力的行为，触犯了“贪婪”和“傲慢”之罪，就算能幸运逃脱掉我们的追捕，等到进入罪恶之地的时候也会很难通过洗礼的，既然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迟早都要遭到惩罚！”
“做了坏事，会导致罪恶之地洗礼的难度增加？”
江年好奇的问道，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是的，干坏事都会积累内心恶念，洗礼的时候会影响到本心，所以你们也要守法哦！”云梦雅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可不要有了能力就在社会上或者梦界里面肆意妄为。”
“当然不会了，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
江年连忙拍胸脯保证。
同时他也想到，之前去梦界自己还想过要不要跑到别人家里去看看。
现在看来，这应该算非法入侵他人住宅，说不定就会积累恶念。
一旁的凌小宁好奇的问道，“那要是平时行善积德，经常做好事，会不会对罪恶之地的洗礼有帮助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
江年心里给她点了个赞。
云梦雅笑道，“如果是真心行善确实是有帮助，组织曾经统计过，一些心性善良的觉醒者相对更容易通过洗礼，但是……如果是怀揣目的性做好事那就没用，严重点，反而还会积累“贪婪”恶念。”
还以为可以卡bug……
江年一阵失望，做好事对通过罪恶之地有帮助的话，那自己天天扶老奶奶过马路去，把增益buff叠满了再出发。
可惜按云梦雅的说法，抱着这种目的性去做不仅浪费时间，反倒还会增加难度。
这时，江年又想起了一个事情，问道：“之前小宁在梦界惩戒了一个梦中干坏事的普通人，把他精神力击散了，这种行为会积累恶念么？”
听见他的话，凌小宁也脸色郑重起来，看着云梦雅。
“这个嘛……给你们解释一下所谓恶念的判定吧！”
云梦雅扫了两人一眼，想了想说道：“实际上，除了社会上的法律和道德判定外，每个人的心灵同样有着一杆称，丈量着自身行为的善恶，而恶念的产生，是由社会标准和自身心灵共同判定的。”
“像小宁这种行为嘛，虽然按社会标准来看算是过度执法，但却没有违背她自己内心的道德准则，所以会累积部分“暴怒”的恶念，但不算特别多。”
“不过这种事以后尽量别做！”
云梦雅说出了最后的结论。
听到她的话，凌小宁点点头若有所思。
江年心里嘀咕，按她的性格，再碰到大概率依旧会出手……
“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积累恶念，毕竟不是圣人嘛，不可能尽善尽美，只要不是刻意去为非作歹就行了，在罪恶之地的洗礼，也是对自身心灵的洗涤。”
说完，云梦雅跟几人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似乎是有事要忙。
接着没什么事了，江年也跟着凌小宁继续坐车回南湖。
临走之时，唐孟给了两人一人一块手表，说是可以查看自己和旁人的精神力指数，另外，精神力出现异常时也会发出警报提示。
……
回程的路上。
凌小宁似乎因为培训一整天有些累了，和江年聊了几句，就把座椅放倒盖着毯子躺下。
江年倒是精神的很，还在回想着刚才在组织基地的事情。
真是充实的一天啊，感觉自己学到了不少东西，也掌握了新的精神力技能，就是技能还不太行……
接着江年又拿出刚才胡胖子给的手表，上面显示自己目前的精神力指数是1027，扫了下凌小宁，她是1481。
看来她早觉醒两年，果然比自己高很多。
刚才听胡胖子说起，就算完全不使用技能和能力，每天晚上睡一觉精神力也会涨个大约1点，等涨到2000点左右就会达到极限，到时候就得去罪恶之地洗礼才能突破。
看来自己也得努力了，在这之前要尽可能的提升实力。
这一天下来，除了学到了技能，最关键的是，江年重新认识了觉醒者这个身份。
和之前想的不一样，觉醒者不是超人，获得了能力的同时也背负起了沉重的枷锁，如果不能打破枷锁，那就会被重担压垮。
“要是有得选，你还愿意成为觉醒者么？”
这时，旁边的凌小宁小声问道。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江南苦笑道：“关键是没得选，真让我选，大概，或许……还是想当觉醒者吧。”
在听到罪恶之地的事情后，江年本来是觉得做个普通人也不错，至少安全。
他可是实打实感受过精神力过量引起的头痛症状，实在是太痛苦了，这种感受就像有一把利剑悬在头顶，不知道何时就会落下。
毕竟，江年是从一个没有觉醒者的世界穿越过来，也不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没有非要获得力量的理由。
但是仔细想想，这个世界既然有觉醒者存在，那必然不会像前世一样那么安稳，与其把命运交给老天，还不如自己获得力量，掌控命运，他可不想因为觉醒者的争斗，自己莫名其妙就在梦中猝死了。
而且，在尝过了读档能力的甜头后，江年也有点不甘心再变回普通人了。
庸庸碌碌过一辈子，还不如精彩的过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生活，虽然这种生活有点危险。
“我也是，还是会选择成为觉醒者，那种无力感我不想再有了。”
听见江年的回答，凌小宁也点点头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非常坚定。
江年心里清楚，她是想起了高一发生的事。
“我只希望我家里人平安就好，”想到了什么，凌小宁又说道，“普通人遇到觉醒者，真是根本没法反抗呢……”
“也不用太担心了，既然有恶念的判定，那些罪犯也不会太明目张胆的到处作恶，除非他们不想通过洗礼了。”
江年安慰了一句。
他还算比较乐观的，既然都已经成为觉醒者了，那就只能尽力往前走了，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增加多一些通过罪恶之地的几率。
毕竟自己也不是孤军奋战嘛，也是有队友，有组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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