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回家
“土拨，你撞鸟的感觉怎么样啊？”紫云骑马飞奔着抬头看了土拨一眼，继续逗他道。
“挺好啊，不疼不痒的啊，你也想试试了是不？”
“我倒想啊，可鸟都避让着我，没法子啊。”
“我看你还是不试的好，以免破了样，将来想嫁个人都难了，哈哈哈哈。”
紫云面色一红不再搭话，右手拨下几根马的鬃毛小声说了声“变”，那马鬃随即变成了两只小鸟，径直向土拨的前方飞了上去。
“啪啪。”两只小鸟都打在土拨鼠的肩上。
土拨鼠又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土拨，又撞鸟了？”紫云抬高了声音问道。
“这儿的鸟还真够热情的，竟用这种方式来欢迎我，哈哈，不过这回我感觉真的很轻柔哟，好玩好玩，哈哈，啾啾，啾，啊，你们快来追我呀，哈哈。”土拨鼠撒欢起来，跑得更快了。
回家心切，鬼灵子猛抽了几下马鞭，那马也加快了速度。
下午的时候，他们到达了邺地。在他的想象中，邺地是一块土肥水美的地方，一路上田地里庄稼茂盛，绿树成荫，可一进邺地，山坡上的庄稼都蔫蔫欲枯，看来这里有一段日子不下雨了。
他们又赶了一程山路这才来到自己的村庄，鬼灵子下马牵马而行。
鬼灵子当初被师傅带走时他才几岁大小，但家乡的景象到现在他还依稀记的，他的村庄就在一座不高的土山前面，土山上长满了槐树与柏树。
鬼灵子环望着四周，努力追寻着儿时的记忆，一股亲切的感觉迎面扑来。
山丘没变，道路没变，树木却长粗了，村庄的房舍也有了些变化。
走进村庄，尽是些陌生的面孔。
而对于父母的印象他记的也不是很多，他只记得他小时候每到春天母亲总带着他去村北面山丘上的槐树林去摘槐花吃，槐花盛开的季满山花香四溢，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喜欢吃这种槐花。母亲有时也用槐花掺上玉米面做成饼子，在槐花盛开的季节，这种饼子曾一度成为了他们的主食。饼子香甜的味道至今他还记忆犹新。
马上要见到父母了，不知父母还认不认约自己？毕竟自己离开父母已十二年了，当初在父母身边时还是个小孩，而现在他已是翩翩少年。
穿过几条小巷，在一个用石块砌成的院门前他停住了脚步，这就是自己的家了。
可他没有料到的是，面前竟是一种荒凉的景象，他惊异了！
院门的石墙上长满了荒草，院门也已破烂不堪地散倒在墙角，往院子看也是荒草满地……
鬼灵子呆了片刻，猛地冲进院内，大声叫了起来，“妈，妈，爹，爹……”
院子里没有任何回音。
鬼灵子再看那几间房舍，他傻眼了。
房舍屋顶铺的柴草都已腐朽落光，几根柏木檩条孤零零地担在屋顶上，用石块砌成的墙壁上也长出了草……
“娘……娘”鬼灵子冲过去，把门推开，屋内已布满了蜘蛛网。
鬼灵子拨开蜘蛛网去里屋寻找着，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可是，他什么都没找到，父母的身影皆无。
“爹，妈！您们去哪儿了！”
两行热泪涌出眼眶。
紧云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灵儿，不要这样，或许你爹娘搬到别处去住了。”
一句话提醒了鬼灵子，他扭身出来，快步走出院门，走进旁边的一个邻居家里。
邻居家里住着一位老太太，拄着捌杖，看到鬼灵子，满眼的迷茫。
“老奶奶，我爹和我娘都哪儿去了您知道么？”
“你是……，你爹娘是谁？”
“就是你左边那院里的，我爹叫王奢。”
“哦……”老太太点点头，忽地她睁大了眼睛，满脸恐惧的神色，“你，你，你是人是鬼？”
“喂，老太太，您怎么说话呢，我们都是人！”紫云生气地道。
“你们……你是人？……”老太太哆嗦起来。
“你这老太太，大白天的说什么鬼话。”土拨鼠蹦了过来。
“哎哟……”老太太惊骇地坐在了地上。
鬼灵子连忙把她搀起，回头瞪了土拨鼠一眼，“老太太，您不要怕，它是修行过的，所以会说人话。”
老太太依旧哆嗦着，“你……你们，你……你说，你是王奢的儿子？”
鬼灵子点点头。
“可，可那王奢都故去了一百多年了，你，你怎么还这么年轻？”
“什么？你说什么老太太。”鬼灵子感觉自己听错了。
“那，那王奢都死了一百多年了。”
“什么？……”鬼灵子惊呆了，他不敢相信，是不是自己认错家了？“您说王奢他都故去一百多年了？”
“是啊……”
“那您知道他有个儿子么，叫什么？”
“我也是听别人讲的，他有个儿子，叫灵儿。”
“我就是灵儿啊，我就是！”鬼灵子激动起来，“怎么可能呢，我今年才十八岁，我爹娘就故去一百多年了？”
“我怎么会骗你呢小伙子，”老太太道，“他两口子真的故去一百多年了，不信你去问问别人。”
鬼灵子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许久才喃喃着，“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紫云和子楚把鬼灵子搀扶起来，走出了这老太太的家。
“灵儿，也许这老太太头脑有毛病，不要信她的，我们去另一家去问问。”
他们接着又去了另一家，可问询的结果和老太太所说的一模一样。
鬼灵子这时才感到自己的爹娘真的都已过世了。
他迷茫，他痛苦，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爹娘都故去了一百多年了而自己依然才十八岁，这世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老太太的指引下，他来到了父母的墓前，在一片槐树林中，他父母的坟墓静静地伫立着，上面长满了青草，两个墓碑紧紧相挨，仿佛父母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村里的好多人也跟了过来，他们也怀着沉重的心情，但多是处于一种好奇感。
鬼灵子跪下，望着墓碑，他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他点燃了香条、火纸。
“爹，娘，灵儿不孝，没早点来看你们，你们打我骂我吧，我真没用，没有尽到做儿的孝心……爹，娘，儿子已学成道业，辞别了师父下山，我原想来陪您老人家，侍候您老人家，让您们过上好日子，可谁想……爹，娘，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故去了这么多年我还这么年轻？为什么！为什么呀！”
此时，天空中阴云四合，忽然暗了下来，鬼灵子仰望长空，举起双手大声地喊叫道，“苍天呀！为什么不让我早一天回来看望一下父母，为什么！为什么呀！”
一道闪电撕破了乌云，大风骤起，紧接着轰轰雷声在耳边炸响！
忽然，围观的人群中发出惊呼之声，欣喜的话音在大风传送着……
“挺好啊，不疼不痒的啊，你也想试试了是不？”
“我倒想啊，可鸟都避让着我，没法子啊。”
“我看你还是不试的好，以免破了样，将来想嫁个人都难了，哈哈哈哈。”
紫云面色一红不再搭话，右手拨下几根马的鬃毛小声说了声“变”，那马鬃随即变成了两只小鸟，径直向土拨的前方飞了上去。
“啪啪。”两只小鸟都打在土拨鼠的肩上。
土拨鼠又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土拨，又撞鸟了？”紫云抬高了声音问道。
“这儿的鸟还真够热情的，竟用这种方式来欢迎我，哈哈，不过这回我感觉真的很轻柔哟，好玩好玩，哈哈，啾啾，啾，啊，你们快来追我呀，哈哈。”土拨鼠撒欢起来，跑得更快了。
回家心切，鬼灵子猛抽了几下马鞭，那马也加快了速度。
下午的时候，他们到达了邺地。在他的想象中，邺地是一块土肥水美的地方，一路上田地里庄稼茂盛，绿树成荫，可一进邺地，山坡上的庄稼都蔫蔫欲枯，看来这里有一段日子不下雨了。
他们又赶了一程山路这才来到自己的村庄，鬼灵子下马牵马而行。
鬼灵子当初被师傅带走时他才几岁大小，但家乡的景象到现在他还依稀记的，他的村庄就在一座不高的土山前面，土山上长满了槐树与柏树。
鬼灵子环望着四周，努力追寻着儿时的记忆，一股亲切的感觉迎面扑来。
山丘没变，道路没变，树木却长粗了，村庄的房舍也有了些变化。
走进村庄，尽是些陌生的面孔。
而对于父母的印象他记的也不是很多，他只记得他小时候每到春天母亲总带着他去村北面山丘上的槐树林去摘槐花吃，槐花盛开的季满山花香四溢，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喜欢吃这种槐花。母亲有时也用槐花掺上玉米面做成饼子，在槐花盛开的季节，这种饼子曾一度成为了他们的主食。饼子香甜的味道至今他还记忆犹新。
马上要见到父母了，不知父母还认不认约自己？毕竟自己离开父母已十二年了，当初在父母身边时还是个小孩，而现在他已是翩翩少年。
穿过几条小巷，在一个用石块砌成的院门前他停住了脚步，这就是自己的家了。
可他没有料到的是，面前竟是一种荒凉的景象，他惊异了！
院门的石墙上长满了荒草，院门也已破烂不堪地散倒在墙角，往院子看也是荒草满地……
鬼灵子呆了片刻，猛地冲进院内，大声叫了起来，“妈，妈，爹，爹……”
院子里没有任何回音。
鬼灵子再看那几间房舍，他傻眼了。
房舍屋顶铺的柴草都已腐朽落光，几根柏木檩条孤零零地担在屋顶上，用石块砌成的墙壁上也长出了草……
“娘……娘”鬼灵子冲过去，把门推开，屋内已布满了蜘蛛网。
鬼灵子拨开蜘蛛网去里屋寻找着，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可是，他什么都没找到，父母的身影皆无。
“爹，妈！您们去哪儿了！”
两行热泪涌出眼眶。
紧云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灵儿，不要这样，或许你爹娘搬到别处去住了。”
一句话提醒了鬼灵子，他扭身出来，快步走出院门，走进旁边的一个邻居家里。
邻居家里住着一位老太太，拄着捌杖，看到鬼灵子，满眼的迷茫。
“老奶奶，我爹和我娘都哪儿去了您知道么？”
“你是……，你爹娘是谁？”
“就是你左边那院里的，我爹叫王奢。”
“哦……”老太太点点头，忽地她睁大了眼睛，满脸恐惧的神色，“你，你，你是人是鬼？”
“喂，老太太，您怎么说话呢，我们都是人！”紫云生气地道。
“你们……你是人？……”老太太哆嗦起来。
“你这老太太，大白天的说什么鬼话。”土拨鼠蹦了过来。
“哎哟……”老太太惊骇地坐在了地上。
鬼灵子连忙把她搀起，回头瞪了土拨鼠一眼，“老太太，您不要怕，它是修行过的，所以会说人话。”
老太太依旧哆嗦着，“你……你们，你……你说，你是王奢的儿子？”
鬼灵子点点头。
“可，可那王奢都故去了一百多年了，你，你怎么还这么年轻？”
“什么？你说什么老太太。”鬼灵子感觉自己听错了。
“那，那王奢都死了一百多年了。”
“什么？……”鬼灵子惊呆了，他不敢相信，是不是自己认错家了？“您说王奢他都故去一百多年了？”
“是啊……”
“那您知道他有个儿子么，叫什么？”
“我也是听别人讲的，他有个儿子，叫灵儿。”
“我就是灵儿啊，我就是！”鬼灵子激动起来，“怎么可能呢，我今年才十八岁，我爹娘就故去一百多年了？”
“我怎么会骗你呢小伙子，”老太太道，“他两口子真的故去一百多年了，不信你去问问别人。”
鬼灵子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许久才喃喃着，“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紫云和子楚把鬼灵子搀扶起来，走出了这老太太的家。
“灵儿，也许这老太太头脑有毛病，不要信她的，我们去另一家去问问。”
他们接着又去了另一家，可问询的结果和老太太所说的一模一样。
鬼灵子这时才感到自己的爹娘真的都已过世了。
他迷茫，他痛苦，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爹娘都故去了一百多年了而自己依然才十八岁，这世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老太太的指引下，他来到了父母的墓前，在一片槐树林中，他父母的坟墓静静地伫立着，上面长满了青草，两个墓碑紧紧相挨，仿佛父母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村里的好多人也跟了过来，他们也怀着沉重的心情，但多是处于一种好奇感。
鬼灵子跪下，望着墓碑，他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他点燃了香条、火纸。
“爹，娘，灵儿不孝，没早点来看你们，你们打我骂我吧，我真没用，没有尽到做儿的孝心……爹，娘，儿子已学成道业，辞别了师父下山，我原想来陪您老人家，侍候您老人家，让您们过上好日子，可谁想……爹，娘，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故去了这么多年我还这么年轻？为什么！为什么呀！”
此时，天空中阴云四合，忽然暗了下来，鬼灵子仰望长空，举起双手大声地喊叫道，“苍天呀！为什么不让我早一天回来看望一下父母，为什么！为什么呀！”
一道闪电撕破了乌云，大风骤起，紧接着轰轰雷声在耳边炸响！
忽然，围观的人群中发出惊呼之声，欣喜的话音在大风传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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