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何为剑？
孟成真两人突然听到人声，不觉一惊，顺着声音望去。
只见山路的拐角处，出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缓缓的走来。
小文秀见有人来，不觉低呼一声“小哥哥”，身子向孟成真悄然靠近。
孟成真见了，连忙拱手对来人道，小子无状，未觉老丈到来，失礼了。我兄妹偶到此处游玩，一时兴起，打扰老人家清净，有辱法眼，实在是不该。
心里暗自思量，此人何时到此，我竟然一无所知，可见武功了得，还是要小心应对才是。
李文秀见了孟成真如此行事，也收剑入鞘，向老人施了一礼。
老人见了摇头道：“错不在尔等。是老夫见这丫头如此年幼却资质不凡，被人教的误入练剑歧途，实在是可惜，才忍不住发声。应该是老夫的不对。”
李文秀听了，心里很为孟成真感到不忿。开口道：“老爷爷，我觉得小哥哥教得很好啊！半年多前，我什么都不会。自从和小哥哥学剑，可比以前强多了。飘下的落叶，离地哪么高，我也可以刺中劈开。”
老人听了摇头道：“你练剑为何？用什么心境去练剑？何为剑？你懂么？”
李文秀听了有些茫然，随即道：练剑是为了战胜敌人，保护自己。用打败敌人的心去练剑吧？不断的练习剑的基础用法，只要不断的练习，出招的速度会越来越快，快过对手就成了。至于什么是剑？长剑是剑，短剑也是剑。
老人摇头道：“错，练剑不是为了战胜别人，而是为了战胜自己。只有你每一次出剑比上一次更快，你出剑的速度才能有所提升，永无止境！”
“练剑不只是练你手中的剑，更是练你心中的剑。心就是剑，目光所至，就是剑锋所及。”
“所以练剑要诚心静气，心无旁骛，精.气.神全心所聚，眼到，手到，心到，意到。剑不仅仅是剑，更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是你手臂的延伸，也是你心神意志的延伸。”
说着，老人从旁边折下一段树枝，随手一抖，树枝上十余片树叶脱离树枝，飞入空中数丈高处，开始扬扬洒洒的飘落而下。
老人却开始闭上眼睛，神情却变的安静，似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当树叶进入老人数尺范围之内时，老人忽然睁开了眼，手中枝条一动。所有以不同姿态、不同方向落下的树叶，被如闪电般划过的树枝一一刺中，穿在老人手中的树枝上。
孟成真同李文秀两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只见老人收心静气，如同从未动过一般。
老人看着李文秀问道：“你的剑法是这小家伙教的？”
李文秀点头回道：“是的，我小哥哥会的可多了。”
老人问道：“你们家大人呢？姓甚名谁，怎让一个小孩子，胡乱教你武功，实在是太不应该。”
李文秀听了，难过的道：“我叫李文秀，小哥哥叫孟成真。我爸爸妈妈在大漠被坏人害死了，是小哥哥救了我，又教会我武功”。
老人听了，脸上浮现动容之色。转头望向孟成真道：“小家伙，你又师承何人？父母是谁？随便让你小子教这丫头武功，也不怕出错，害了这小丫头？”
孟成真听了老人问话，苦笑着对老人道：“小子没有父母，是一游方道士养大的。去年他老人家羽化升天，只留下小子一人留落西域。去年秋天偶遇文秀，便顺手救下了她，从此，我两人便相依为命。小子自幼同老道士学了些武艺，因着平日无聊，就胡乱教她学了些。”
老人一听，简直无语了。这两小家伙真是胆大包天，七八岁年纪，一个敢教，另一个也真敢学。这修炼内家功法凶险无比，稍有差错，就会岔气或走火入魔。可这小丫头却在不到一年时间，内功竟然练出明堂了。看小丫头刚才练剑，身法、轻功、内力基础都不错。简直象是名师所传。可惜练剑之法，实在是惨不忍睹。
想到这里，老人开口道：“你小子别的到是教的不错，可惜剑术却教的一塌糊涂！”
孟成真听了拱手道：“小子也没有学过剑法，所以才自己瞎想着教的。”
老人听了，笑着问：“你小子是怎么瞎想出这般修炼剑术办法的？”
孟成真道：“小子幼时听老道士说，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所以小子以为只要内力深，出招快，就可战胜一切敌人。所以只教小妹对剑的基础用法，只要速度快，任对手有千般招术，我自一剑破之。”
老人听了，脸上不由得动容，点头道：“你小子想法不错。可惜一切如建立在沙滩上的楼阁，根基不稳，经不得风浪。虽然天下剑术都是由刺、劈等基本动作所组成，但也要有基础的修炼方式和技巧。并不是随便胡劈乱刺的练习基本动作，就能练出唯快不破的剑法来。”
孟成真听了，大感羞惭，不由臊的面红耳赤。向着老人拱手道：“因小子无知，才想当然了。多谢老人家指出小子错误。否则会误了文秀而不自知。”
老人听了问道：“既然你们没有父母及师门长辈，那你们住在哪里？”
李文秀听了，小眼圈一红，摇头低声道：“我们没有家，我只知道家在江南，却不记得在哪里了。”
孟成真也在旁边解释：“因为小子自幼跟老道士浪迹江湖，也没个落脚处。无处可去，四海为家罢了。顺便试着寻找她的家乡。”
老人听了道：“那你们平时住在哪里？如何生活？”
孟成真道：“因着我俩年幼，没有大人带着，不敢租屋住店。只好找山洞或破庙歇息，要么露宿荒野。偶尔遇到好心人，也会借宿一晚。”
老人听了，不由的发出唏嘘声！沉默了良久，才叹息道：“你们小小年纪，竟能平安的从西域到此，实在是不易，你们年纪太小，总这般流浪也不是办法。如信的过老夫，可暂时在老夫处落脚。等你们想到去处，再行上路罢。”
李文秀听了，不由用希翼的眼神，看向孟成真。能有一个稳定的家，对她诱惑着实不小。
孟成真见了心里想着，如果能在此落足安居，有这老人在旁，也可避免不少麻烦，也算是好事。于是拱手感激道：“有老丈收留，我兄妹自是求之不得，只恐打扰老丈清净，多有不便之处。”
老人听了笑道：“老夫孑然一身隐居于此，如不嫌弃我老人家住处简陋，暂住无妨。”
李文秀听了，脸上露出希翼的眼神。毕竟露宿荒野的日子太久，小丫头也想住在房屋里。
孟成真觉得老人并无恶意，也就对老人道：“如此我兄妹就谢过老人家。还未曾请教你老贵姓？”
老人笑着道：“老夫何求，就住在这回雁峰不远处。”
李文秀听了，上前也行了一礼，甜甜的道：“谢谢何爷爷留宿，文秀和小哥哥今天不用露宿了。”
两小家伙在老人的带领下，一同下山而去。
回雁峰脚，小径清幽。随着老人的脚步，转过崖壁间小道数里，两间茅舍出现在绿树成荫的林间空地上。茅屋前十余丈处小丘上，用树枝在几棵大树间搭着个凉亭，看得到周围数里的动静。
百多丈外的回雁峰石壁处，是从山上飞流直下的一道瀑布，浅落起无数水珠，形成了个方圆百米的深潭，延着山间小路，向山外流去。
房前用树枝扎起的篱笆，院子里种着瓜果蔬菜，屋后坡下不远处，顺着溪流种着不少粮食。小溪中时有尺许大的鱼儿在游动觅食。好一幅田园隐居景象。
老人微笑着道：“此处就是老夫住处，周围十数里并无人家，很是清静。”
李文秀见了，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笑靥如花的道：“何爷爷这里真是幽静漂亮，您的家人呢？没和您一起住吗？”
老人听了道：“老夫一生酷爱练剑，年青时不断的闯荡江湖，寻人比剑，并未成家。后来老了，觉得无法再从与人讨教比剑中受益，就隐居于此。开始慢慢回想自己一生比剑得失，不知不觉竟过去了十数年。”
李文秀听了脆声道：“何爷爷你剑法如此了得，肯定是难遇对手了。何爷爷，你能教教文秀如何练剑么？”
孟成真听了，连忙出声阻止道：“文秀，何爷爷的剑法乃不世绝学，岂可轻易授与他人。你还年幼，以后不可随意请人传授自己武艺，这可是江湖大忌。”
李文秀听了，小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向老人陪礼道：“何爷爷，是文秀不懂事让何爷爷为难了。文秀在这里给您陪不是了。”
老人听了，伸手拉起对着自己鞠身行礼的李文秀道：“快快请起，你还年幼，不懂江湖禁忌也算正常，老夫岂会怪罪尔等几岁的孩子呢？老夫的练剑之法，不过就是如何拔剑出剑的基础技巧，算不得什么绝世剑术，传授与你们也无妨。不过是练剑数十年的一点心得罢了。”
孟成真听了，拉着李文秀对老人行礼道：“如此，我两还请何爷爷多加指点。”
李文秀也开心的脆声道：“谢谢何爷爷肯教文秀练剑。何爷爷，我和小哥哥向您学剑，要行拜师礼么？”
何老笑着摇头道：“不过就是老夫练剑的一点基础心得，不用拜师”。
心里却道：“这两小家伙年纪虽幼，内功基础却扎实，功法肯定非同小可。传承了得，机缘不小。自己除了基础练剑手法，也没有什么好教的了。
再说自个当年在江湖中名声不大好听，如有师徒名份，恐累及他们受人耻笑，耽误了俩孩子的将来。自己时日无多，上天送两个无亲无故的孩子到自己跟前，也算是缘份。能有人肯学自己的拔剑出剑手法，不至于带进坟墓中随着自己一同湮灭、就死而无憾了。何苦祈求过多呢？”
孟成真听了，对着何求正色道：“是我俩福薄不能拜在何爷爷名下。无论如何，点拨授艺之恩，我与文秀莫齿不忘。”
于是，两小家伙在何求处安顿下来。乘着天色还早，用过早饭，就近砍伐树木，在何求的茅舍边，开始搭建房屋？
李文秀兴奋的不得了，从此以后，她将再次拥有一个家，一间可以遮风避雨茅舍。
只见山路的拐角处，出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缓缓的走来。
小文秀见有人来，不觉低呼一声“小哥哥”，身子向孟成真悄然靠近。
孟成真见了，连忙拱手对来人道，小子无状，未觉老丈到来，失礼了。我兄妹偶到此处游玩，一时兴起，打扰老人家清净，有辱法眼，实在是不该。
心里暗自思量，此人何时到此，我竟然一无所知，可见武功了得，还是要小心应对才是。
李文秀见了孟成真如此行事，也收剑入鞘，向老人施了一礼。
老人见了摇头道：“错不在尔等。是老夫见这丫头如此年幼却资质不凡，被人教的误入练剑歧途，实在是可惜，才忍不住发声。应该是老夫的不对。”
李文秀听了，心里很为孟成真感到不忿。开口道：“老爷爷，我觉得小哥哥教得很好啊！半年多前，我什么都不会。自从和小哥哥学剑，可比以前强多了。飘下的落叶，离地哪么高，我也可以刺中劈开。”
老人听了摇头道：“你练剑为何？用什么心境去练剑？何为剑？你懂么？”
李文秀听了有些茫然，随即道：练剑是为了战胜敌人，保护自己。用打败敌人的心去练剑吧？不断的练习剑的基础用法，只要不断的练习，出招的速度会越来越快，快过对手就成了。至于什么是剑？长剑是剑，短剑也是剑。
老人摇头道：“错，练剑不是为了战胜别人，而是为了战胜自己。只有你每一次出剑比上一次更快，你出剑的速度才能有所提升，永无止境！”
“练剑不只是练你手中的剑，更是练你心中的剑。心就是剑，目光所至，就是剑锋所及。”
“所以练剑要诚心静气，心无旁骛，精.气.神全心所聚，眼到，手到，心到，意到。剑不仅仅是剑，更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是你手臂的延伸，也是你心神意志的延伸。”
说着，老人从旁边折下一段树枝，随手一抖，树枝上十余片树叶脱离树枝，飞入空中数丈高处，开始扬扬洒洒的飘落而下。
老人却开始闭上眼睛，神情却变的安静，似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当树叶进入老人数尺范围之内时，老人忽然睁开了眼，手中枝条一动。所有以不同姿态、不同方向落下的树叶，被如闪电般划过的树枝一一刺中，穿在老人手中的树枝上。
孟成真同李文秀两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只见老人收心静气，如同从未动过一般。
老人看着李文秀问道：“你的剑法是这小家伙教的？”
李文秀点头回道：“是的，我小哥哥会的可多了。”
老人问道：“你们家大人呢？姓甚名谁，怎让一个小孩子，胡乱教你武功，实在是太不应该。”
李文秀听了，难过的道：“我叫李文秀，小哥哥叫孟成真。我爸爸妈妈在大漠被坏人害死了，是小哥哥救了我，又教会我武功”。
老人听了，脸上浮现动容之色。转头望向孟成真道：“小家伙，你又师承何人？父母是谁？随便让你小子教这丫头武功，也不怕出错，害了这小丫头？”
孟成真听了老人问话，苦笑着对老人道：“小子没有父母，是一游方道士养大的。去年他老人家羽化升天，只留下小子一人留落西域。去年秋天偶遇文秀，便顺手救下了她，从此，我两人便相依为命。小子自幼同老道士学了些武艺，因着平日无聊，就胡乱教她学了些。”
老人一听，简直无语了。这两小家伙真是胆大包天，七八岁年纪，一个敢教，另一个也真敢学。这修炼内家功法凶险无比，稍有差错，就会岔气或走火入魔。可这小丫头却在不到一年时间，内功竟然练出明堂了。看小丫头刚才练剑，身法、轻功、内力基础都不错。简直象是名师所传。可惜练剑之法，实在是惨不忍睹。
想到这里，老人开口道：“你小子别的到是教的不错，可惜剑术却教的一塌糊涂！”
孟成真听了拱手道：“小子也没有学过剑法，所以才自己瞎想着教的。”
老人听了，笑着问：“你小子是怎么瞎想出这般修炼剑术办法的？”
孟成真道：“小子幼时听老道士说，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所以小子以为只要内力深，出招快，就可战胜一切敌人。所以只教小妹对剑的基础用法，只要速度快，任对手有千般招术，我自一剑破之。”
老人听了，脸上不由得动容，点头道：“你小子想法不错。可惜一切如建立在沙滩上的楼阁，根基不稳，经不得风浪。虽然天下剑术都是由刺、劈等基本动作所组成，但也要有基础的修炼方式和技巧。并不是随便胡劈乱刺的练习基本动作，就能练出唯快不破的剑法来。”
孟成真听了，大感羞惭，不由臊的面红耳赤。向着老人拱手道：“因小子无知，才想当然了。多谢老人家指出小子错误。否则会误了文秀而不自知。”
老人听了问道：“既然你们没有父母及师门长辈，那你们住在哪里？”
李文秀听了，小眼圈一红，摇头低声道：“我们没有家，我只知道家在江南，却不记得在哪里了。”
孟成真也在旁边解释：“因为小子自幼跟老道士浪迹江湖，也没个落脚处。无处可去，四海为家罢了。顺便试着寻找她的家乡。”
老人听了道：“那你们平时住在哪里？如何生活？”
孟成真道：“因着我俩年幼，没有大人带着，不敢租屋住店。只好找山洞或破庙歇息，要么露宿荒野。偶尔遇到好心人，也会借宿一晚。”
老人听了，不由的发出唏嘘声！沉默了良久，才叹息道：“你们小小年纪，竟能平安的从西域到此，实在是不易，你们年纪太小，总这般流浪也不是办法。如信的过老夫，可暂时在老夫处落脚。等你们想到去处，再行上路罢。”
李文秀听了，不由用希翼的眼神，看向孟成真。能有一个稳定的家，对她诱惑着实不小。
孟成真见了心里想着，如果能在此落足安居，有这老人在旁，也可避免不少麻烦，也算是好事。于是拱手感激道：“有老丈收留，我兄妹自是求之不得，只恐打扰老丈清净，多有不便之处。”
老人听了笑道：“老夫孑然一身隐居于此，如不嫌弃我老人家住处简陋，暂住无妨。”
李文秀听了，脸上露出希翼的眼神。毕竟露宿荒野的日子太久，小丫头也想住在房屋里。
孟成真觉得老人并无恶意，也就对老人道：“如此我兄妹就谢过老人家。还未曾请教你老贵姓？”
老人笑着道：“老夫何求，就住在这回雁峰不远处。”
李文秀听了，上前也行了一礼，甜甜的道：“谢谢何爷爷留宿，文秀和小哥哥今天不用露宿了。”
两小家伙在老人的带领下，一同下山而去。
回雁峰脚，小径清幽。随着老人的脚步，转过崖壁间小道数里，两间茅舍出现在绿树成荫的林间空地上。茅屋前十余丈处小丘上，用树枝在几棵大树间搭着个凉亭，看得到周围数里的动静。
百多丈外的回雁峰石壁处，是从山上飞流直下的一道瀑布，浅落起无数水珠，形成了个方圆百米的深潭，延着山间小路，向山外流去。
房前用树枝扎起的篱笆，院子里种着瓜果蔬菜，屋后坡下不远处，顺着溪流种着不少粮食。小溪中时有尺许大的鱼儿在游动觅食。好一幅田园隐居景象。
老人微笑着道：“此处就是老夫住处，周围十数里并无人家，很是清静。”
李文秀见了，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笑靥如花的道：“何爷爷这里真是幽静漂亮，您的家人呢？没和您一起住吗？”
老人听了道：“老夫一生酷爱练剑，年青时不断的闯荡江湖，寻人比剑，并未成家。后来老了，觉得无法再从与人讨教比剑中受益，就隐居于此。开始慢慢回想自己一生比剑得失，不知不觉竟过去了十数年。”
李文秀听了脆声道：“何爷爷你剑法如此了得，肯定是难遇对手了。何爷爷，你能教教文秀如何练剑么？”
孟成真听了，连忙出声阻止道：“文秀，何爷爷的剑法乃不世绝学，岂可轻易授与他人。你还年幼，以后不可随意请人传授自己武艺，这可是江湖大忌。”
李文秀听了，小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向老人陪礼道：“何爷爷，是文秀不懂事让何爷爷为难了。文秀在这里给您陪不是了。”
老人听了，伸手拉起对着自己鞠身行礼的李文秀道：“快快请起，你还年幼，不懂江湖禁忌也算正常，老夫岂会怪罪尔等几岁的孩子呢？老夫的练剑之法，不过就是如何拔剑出剑的基础技巧，算不得什么绝世剑术，传授与你们也无妨。不过是练剑数十年的一点心得罢了。”
孟成真听了，拉着李文秀对老人行礼道：“如此，我两还请何爷爷多加指点。”
李文秀也开心的脆声道：“谢谢何爷爷肯教文秀练剑。何爷爷，我和小哥哥向您学剑，要行拜师礼么？”
何老笑着摇头道：“不过就是老夫练剑的一点基础心得，不用拜师”。
心里却道：“这两小家伙年纪虽幼，内功基础却扎实，功法肯定非同小可。传承了得，机缘不小。自己除了基础练剑手法，也没有什么好教的了。
再说自个当年在江湖中名声不大好听，如有师徒名份，恐累及他们受人耻笑，耽误了俩孩子的将来。自己时日无多，上天送两个无亲无故的孩子到自己跟前，也算是缘份。能有人肯学自己的拔剑出剑手法，不至于带进坟墓中随着自己一同湮灭、就死而无憾了。何苦祈求过多呢？”
孟成真听了，对着何求正色道：“是我俩福薄不能拜在何爷爷名下。无论如何，点拨授艺之恩，我与文秀莫齿不忘。”
于是，两小家伙在何求处安顿下来。乘着天色还早，用过早饭，就近砍伐树木，在何求的茅舍边，开始搭建房屋？
李文秀兴奋的不得了，从此以后，她将再次拥有一个家，一间可以遮风避雨茅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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