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面带微笑，心含杀机
孟成真看到华辉满脸慈祥，面带微笑的面容，伸手缓步向自己走来，不由觉得毛骨悚然。翻身滚落石后急声道：“切住！老人家，小子已经用过伤药，一觉醒来，觉得身体大好了，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
华辉听了，并没止步，和声道：“小小年纪，可不能不爱惜身体，万一留下病根，将来后悔也晚了。老夫行走江湖，受过的伤，比你听说过的都多。久病成医，你这点小伤，对老夫来说，再容易治不过。可说是手到病除”。
李文秀听了也劝道：“小哥哥，老爷爷既然如此本事，就让他帮你看看吧”。
说完，睁大的双眸中，流露出期盼的眼神。
眼见无法推脱，孟成真也面带笑容对华辉道：“如果你老人家指缝里没夹着毒针，让你看看也没什么。可您手夹毒针，让你一看，小子就一命呜呼了。人死了，当然是手到病除了，因为死人是不会有伤病，更不会留下病根。”
华辉听了一怔，仔细的打量着孟成真道：“你小子真是奸诈，你是如何发现的？”
李文秀听了，大惊失色道：“原来你是坏人，不要害我小哥哥！”说着，张开双臂，站在孟成真身前，把她的小哥哥护在身后。
孟成真在李文秀身后，伸脚一触放在石后、上好箭的弩，默念一声收，狙击弩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孟成真恭声对华辉道：“你一直对小子态度不好，对我说话声色具厉。认为我不老实，说谎话骗你。现在却满脸慈祥，声音温柔，一定不怀好意。又见你刚才伸手入怀，却不见手里有东西拿出，那就必定是藏有细小的东西。而你对我心存杀心，却身体不适，行动不便，身怀旧伤，隐身与此等荒僻之地、必是躲避仇敌寻到。为了轻易杀了我，防我逃走露了你藏身与此的信息。除了毒针，便没有其他了”。
心中却道：“你老人家的恶毒，金庸大神都写在书里了，谁不知道？”
华辉听了，冷笑点头道：“小家伙倒是聪明，观查入微。本来老夫只想杀你一人，留下小丫头陪我。可惜被你点破，如此一来，小丫头也留不得了，你们还是一起上路吧。”
说着，左手一扬，两枚毒针向两小直射而来。
李文秀见了，反身扑到孟成真身上，想用自己小小的身子，替孟成真挡住来袭的毒针。嘴里喊着：“小哥哥快跑”。
孟成真见他手腕扬起时，心里对空间里收着的枣红马道：“出来。”一匹马突然现出，挡在了两人身前。
枣红马发出一声悲鸣，倒在地上。
华辉见了，犹如见鬼一般。哪里来的马？突然出现，挡住了自己射出的毒针？不由的分神四处张望。
孟成真却乘机从空间取出狙击弩，冲着几步外的华辉扣动了扳机。
华辉正茫然四顾，只见一溜箭光电射而来，他想要闪避，却根本来不急，只好侧身就倒，却被来箭射中右肩，透肩露出半尺箭头。华辉惨叫着倒在地上！
李文秀害怕的闭上了双眼，紧缩着瘦小的脊背，等了半天却没觉得疼，听到身后华辉的惨叫声，这才小心的睁开双眸，见孟成真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高兴的道：“小哥哥，你没受伤吧。”
孟成真感动的搂过李文秀，抚摸着小文秀的头道：“傻丫头，小哥哥没事，以后不可以这么做。毒针被马儿挡住了，可惜马儿死了。恶人被小哥哥射伤了。咱们离这坏人远点，小心他再射毒针”。
说着，拉着她的小手，又退出十几步，再次替弩上弦装箭，远远的对准倒地的华辉。
华辉倒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切齿道：“小子，这马是怎么回事？如何凭空出现的”？
孟成真笑嘻嘻的道：“不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肯定是老天爷见你行事恶毒，滥杀无辜看不过眼，才扔匹马来挡住你的毒针。”
华辉恶狠狠的道：“阴险奸诈的小畜生，嘴里没有一句真话。老夫快要死了，告诉我真象，倒底谁在帮你们？如何发现我藏身于此？是何人处心积虑，利用你们两个小东西、来暗算老夫？”
李文秀看他一副快要死的模样，不禁有些心软，轻声道：“恶人老爷爷，没有人让我们来暗算你。咱们往日无寃，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害你呢？我真的是无意来到这里的，只想找个地方救醒小哥哥”。
华辉道：“那匹马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凭空出现、是从哪儿来的？”
李文秀看向孟成真，孟成真点头道：“他快要死了，告诉他无防，反正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让他死的安心些。”
心里暗道：就当偿还原著中，你对小文秀的传艺之情了。
小文秀听了，转头对华辉道：“我小哥哥得到一个空间，能把属于自己的坐骑，宠物收到空间里，随时能取出到身边任何地方。刚才他把空间里的马放出来，当住了你射来的毒针，可惜马儿被你这恶人害死了。”
华辉听了，简直难以置信。世界上尽有此等奇事？
孟成真见了，从空间里放出所有马来，只见凭空又出现三匹马，看的华辉是目瞪口呆。眼射奇光嘴里喃喃道：“世上竟有此等奇事，竟然被我所遇上，可惜知道的太迟了”。
孟成真收回马匹，淡淡的道：“你我本来无寃无仇，如果不是你存心害我，我们稍加歇息，就会离开此处，远赴中原，从此再无相见之日，更不会透露你的行藏。现在只好送你上路了。”
说着，抬起弩箭，准备送他上路。
华辉见了，急声道：“且慢，我有话说，能否听我说完，再杀我”？说完，左手抚胸，发出一阵咳嗽声，咳出不少血块吐在地上。
孟成真面无表情的道：“没必要，有什么话，你老人家还是带进地狱吧。”
心里却道：你老人家的故事我都知道，没必要再听一遍。
华辉见了，不禁望向李文秀叹道：“想我一生纵横天下，快意恩仇，今日却落的身死小儿之手。小姑娘，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我只是有些未完的心愿想说出来，你们是否去行，随你们心意！”说完，一脸期盼的望向李文秀。
李文秀见了，不仅有些心软，扯着孟成真衣袖道：“小哥哥，要不听听这恶人有什么想说的”？
孟成真暗道：这老家伙阴险恶毒，诡计多端，如今新伤加旧疮，只要离他远点，量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于是对李文秀道：“想听也可以，但必须离他远点，免得再遭他毒针暗算”。
说着，拉着李文秀又退开数步，时刻警惕的盯着、好似快要断气的华辉。
华辉见了，不由暗骂：“狡猾的小畜生，如此机警。”
开口道：“我本是哈萨克族人，因为与族人不和，远走汉地，遇到一位前辈高人，传我不世绝学一阳指。使我短短数年，闯下了一指震江南的名号，可惜我要死了，但这一阳指的不世奇功，不该因我而绝，今天我愿将此神功，传你二人，免得神功就此绝传。”说着望向二人。
李文秀听了，望向孟成真，她年纪太小，并不懂什么绝世神功一阳指，只是觉得老头要死了，是不是答应他、满足他临死前的心愿。
孟成真听了一动，他没有想到，会在华辉的口中，听到一阳指的消息。
但是却摇头道：“想骗我们靠近暗算的心思，还是拉倒罢。瓦尔拉齐，我们不会为什么神功绝技、起贪心上你的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
华辉听了大惊道：“你怎会知道我的事？还说不是存心来暗算我的？”
孟成真道：“我因风暴与商队失散，无意中到了铁延部，这才听说了你的事。知道你行事歹毒，追求不到部落第一美人雅丽仙，就用毒针害死了她。又想给族中井水里下毒，想毒死全族的人。你徒弟马家骏心里不忍，想劝阻你，你反要杀了你徒弟。你徒弟不得以用毒针射伤了你，你才身负毒伤逃走，才使得铁延部免遭灭顶之灾。你的徒弟马家骏就在铁延部。此事铁延部人所共知。现在还想用言语欺我两年幼无知？真是妄想！”
孟成真暗自道：“反正你要死了，也不怕你知道马家骏的消息去害他。”
李文秀听了，不仅害怕的看着华辉道：“原来此人如此恶毒，我们还是不听这老恶人说话了吧”。
说完厌恶的看着华辉，脸上再也没有了怜悯之色。
华辉听了怒道：“铁延部偏心，把我驱逐出族。马家骏背叛我，是为了夺我神功秘籍。”
孟成真假装不在意的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的话，肯定是想骗我们上当，然后害我们。我只听说过少林七十二绝技，武当内家拳，没听说过什么一阳指”。
其实他一听到一阳指，就心里一动，这可是大理段氏的不传之秘，天下绝学之一，又岂能不动心。
华辉、也就是瓦尔拉齐听了，开口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往事，老夫就实话告诉你们。十多年前我争夺雅丽仙失败，被赶出部落，只好远走中原。在江湖中救了一个受伤女子，名叫卫樱。她是西域红梅山庄的庶女。一阳指是她们祖传绝技。”
孟成真听了，心里暗道：西域、卫樱？难道是倚天屠龙记中卫璧与武青樱的后人，如此说来。瓦尔拉齐所说，并不全是谎言。
瓦尔拉齐继续道：“救了卫樱后，因着我两都来自西域，就走到了一起。卫樱传了我家传的一阳指，我天赋不错，练的比卫樱更好。在江湖闯出了一指震江南的名声。后来，替她报被暗算之仇，惹出仇人宗门长辈围攻，我们受伤逃回西域”。
瓦尔拉齐顿了顿道：“卫樱告诉我，因她是家中庶女，所以只能学一阳指的入门皮毛。如果得到祖传秘籍，必能横行天下，快意恩仇。于是带我回红梅山庄，去偷祖传秘籍。”瓦尔拉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李文秀听的入迷，不觉开口问：“后来如何？你们偷到了么？”
瓦尔拉齐看了李文秀一眼，心里暗自得意，“不信你们不好奇”。
叹了口气道：“偷到了，可惜也被红梅山庄的人发现了，我俩带着秘籍拼命的逃跑，但还是被红梅山庄的人追上。卫樱为了掩护我逃走，被庄中长老击杀！而我也被击落万丈悬崖”。
李文秀掩口惊呼道：“卫樱死了？你跌下悬崖怎还活着？不会是变成恶鬼了吧？”想到瓦尔拉齐恶毒行事，不禁有些害怕。
瓦尔拉齐没好气的瞪了李文秀一眼继续道：“我没有摔死，在半空中被崖壁上长着的树枝挂住了。我在半壁上发现滕蔓遮掩的一个山洞。我就顺着山洞爬了进去。没成想山洞里别有洞天。”
孟成真听了不由的一动，开口问道：“有什么洞天”？
瓦尔拉齐见孟成真也被吸引，心里更是高兴，继续道：“原来山洞有狭窄的裂缝直通山腹，里面是一个四面悬崖峭壁的绝谷。”
李文秀好奇的问：“既然是绝谷，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瓦尔拉齐听了满脸的无奈，心道：“这小丫头，不是应该关心我在山谷里发现了什么吗？怎么会关心我如何脱险的！”
孟成真听了李文秀的问话，暗自好笑。“瓦尔拉齐想引起我们的好奇心，没想到文秀这丫头不懂什么神功秘籍，盖世奇遇，只是好奇他如何逃出绝谷的”。
瓦尔拉齐轻声道：“你们猜我在谷中发现了什么？”
李文秀奇道：“发现了什么？是出谷的小路？”
瓦尔拉齐听了，捂着胸前伤口，黑着脸转头望向孟成真。
孟成真见了，故意配合的问：“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不会是发现了千年朱果，万年灵芝。从此你吃下以后，百毒不侵，暴涨数百年功力，然后飞出了绝谷吧”？
瓦尔拉齐听了，摇头叹气道：“没有什么千年朱果，万年灵芝，如果我百毒不侵，又如何落得如此下场。”
“那你发现了什么”？李文秀问道。
瓦尔拉齐道：“原来此谷是一位前辈高人的坐化藏经之地。他坐化之前，把自己一生所学所得，全部记录下来，埋在谷里一块巨石下，并在石上刻着：张无忌埋经于此”。
华辉听了，并没止步，和声道：“小小年纪，可不能不爱惜身体，万一留下病根，将来后悔也晚了。老夫行走江湖，受过的伤，比你听说过的都多。久病成医，你这点小伤，对老夫来说，再容易治不过。可说是手到病除”。
李文秀听了也劝道：“小哥哥，老爷爷既然如此本事，就让他帮你看看吧”。
说完，睁大的双眸中，流露出期盼的眼神。
眼见无法推脱，孟成真也面带笑容对华辉道：“如果你老人家指缝里没夹着毒针，让你看看也没什么。可您手夹毒针，让你一看，小子就一命呜呼了。人死了，当然是手到病除了，因为死人是不会有伤病，更不会留下病根。”
华辉听了一怔，仔细的打量着孟成真道：“你小子真是奸诈，你是如何发现的？”
李文秀听了，大惊失色道：“原来你是坏人，不要害我小哥哥！”说着，张开双臂，站在孟成真身前，把她的小哥哥护在身后。
孟成真在李文秀身后，伸脚一触放在石后、上好箭的弩，默念一声收，狙击弩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孟成真恭声对华辉道：“你一直对小子态度不好，对我说话声色具厉。认为我不老实，说谎话骗你。现在却满脸慈祥，声音温柔，一定不怀好意。又见你刚才伸手入怀，却不见手里有东西拿出，那就必定是藏有细小的东西。而你对我心存杀心，却身体不适，行动不便，身怀旧伤，隐身与此等荒僻之地、必是躲避仇敌寻到。为了轻易杀了我，防我逃走露了你藏身与此的信息。除了毒针，便没有其他了”。
心中却道：“你老人家的恶毒，金庸大神都写在书里了，谁不知道？”
华辉听了，冷笑点头道：“小家伙倒是聪明，观查入微。本来老夫只想杀你一人，留下小丫头陪我。可惜被你点破，如此一来，小丫头也留不得了，你们还是一起上路吧。”
说着，左手一扬，两枚毒针向两小直射而来。
李文秀见了，反身扑到孟成真身上，想用自己小小的身子，替孟成真挡住来袭的毒针。嘴里喊着：“小哥哥快跑”。
孟成真见他手腕扬起时，心里对空间里收着的枣红马道：“出来。”一匹马突然现出，挡在了两人身前。
枣红马发出一声悲鸣，倒在地上。
华辉见了，犹如见鬼一般。哪里来的马？突然出现，挡住了自己射出的毒针？不由的分神四处张望。
孟成真却乘机从空间取出狙击弩，冲着几步外的华辉扣动了扳机。
华辉正茫然四顾，只见一溜箭光电射而来，他想要闪避，却根本来不急，只好侧身就倒，却被来箭射中右肩，透肩露出半尺箭头。华辉惨叫着倒在地上！
李文秀害怕的闭上了双眼，紧缩着瘦小的脊背，等了半天却没觉得疼，听到身后华辉的惨叫声，这才小心的睁开双眸，见孟成真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高兴的道：“小哥哥，你没受伤吧。”
孟成真感动的搂过李文秀，抚摸着小文秀的头道：“傻丫头，小哥哥没事，以后不可以这么做。毒针被马儿挡住了，可惜马儿死了。恶人被小哥哥射伤了。咱们离这坏人远点，小心他再射毒针”。
说着，拉着她的小手，又退出十几步，再次替弩上弦装箭，远远的对准倒地的华辉。
华辉倒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切齿道：“小子，这马是怎么回事？如何凭空出现的”？
孟成真笑嘻嘻的道：“不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肯定是老天爷见你行事恶毒，滥杀无辜看不过眼，才扔匹马来挡住你的毒针。”
华辉恶狠狠的道：“阴险奸诈的小畜生，嘴里没有一句真话。老夫快要死了，告诉我真象，倒底谁在帮你们？如何发现我藏身于此？是何人处心积虑，利用你们两个小东西、来暗算老夫？”
李文秀看他一副快要死的模样，不禁有些心软，轻声道：“恶人老爷爷，没有人让我们来暗算你。咱们往日无寃，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害你呢？我真的是无意来到这里的，只想找个地方救醒小哥哥”。
华辉道：“那匹马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凭空出现、是从哪儿来的？”
李文秀看向孟成真，孟成真点头道：“他快要死了，告诉他无防，反正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让他死的安心些。”
心里暗道：就当偿还原著中，你对小文秀的传艺之情了。
小文秀听了，转头对华辉道：“我小哥哥得到一个空间，能把属于自己的坐骑，宠物收到空间里，随时能取出到身边任何地方。刚才他把空间里的马放出来，当住了你射来的毒针，可惜马儿被你这恶人害死了。”
华辉听了，简直难以置信。世界上尽有此等奇事？
孟成真见了，从空间里放出所有马来，只见凭空又出现三匹马，看的华辉是目瞪口呆。眼射奇光嘴里喃喃道：“世上竟有此等奇事，竟然被我所遇上，可惜知道的太迟了”。
孟成真收回马匹，淡淡的道：“你我本来无寃无仇，如果不是你存心害我，我们稍加歇息，就会离开此处，远赴中原，从此再无相见之日，更不会透露你的行藏。现在只好送你上路了。”
说着，抬起弩箭，准备送他上路。
华辉见了，急声道：“且慢，我有话说，能否听我说完，再杀我”？说完，左手抚胸，发出一阵咳嗽声，咳出不少血块吐在地上。
孟成真面无表情的道：“没必要，有什么话，你老人家还是带进地狱吧。”
心里却道：你老人家的故事我都知道，没必要再听一遍。
华辉见了，不禁望向李文秀叹道：“想我一生纵横天下，快意恩仇，今日却落的身死小儿之手。小姑娘，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我只是有些未完的心愿想说出来，你们是否去行，随你们心意！”说完，一脸期盼的望向李文秀。
李文秀见了，不仅有些心软，扯着孟成真衣袖道：“小哥哥，要不听听这恶人有什么想说的”？
孟成真暗道：这老家伙阴险恶毒，诡计多端，如今新伤加旧疮，只要离他远点，量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于是对李文秀道：“想听也可以，但必须离他远点，免得再遭他毒针暗算”。
说着，拉着李文秀又退开数步，时刻警惕的盯着、好似快要断气的华辉。
华辉见了，不由暗骂：“狡猾的小畜生，如此机警。”
开口道：“我本是哈萨克族人，因为与族人不和，远走汉地，遇到一位前辈高人，传我不世绝学一阳指。使我短短数年，闯下了一指震江南的名号，可惜我要死了，但这一阳指的不世奇功，不该因我而绝，今天我愿将此神功，传你二人，免得神功就此绝传。”说着望向二人。
李文秀听了，望向孟成真，她年纪太小，并不懂什么绝世神功一阳指，只是觉得老头要死了，是不是答应他、满足他临死前的心愿。
孟成真听了一动，他没有想到，会在华辉的口中，听到一阳指的消息。
但是却摇头道：“想骗我们靠近暗算的心思，还是拉倒罢。瓦尔拉齐，我们不会为什么神功绝技、起贪心上你的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
华辉听了大惊道：“你怎会知道我的事？还说不是存心来暗算我的？”
孟成真道：“我因风暴与商队失散，无意中到了铁延部，这才听说了你的事。知道你行事歹毒，追求不到部落第一美人雅丽仙，就用毒针害死了她。又想给族中井水里下毒，想毒死全族的人。你徒弟马家骏心里不忍，想劝阻你，你反要杀了你徒弟。你徒弟不得以用毒针射伤了你，你才身负毒伤逃走，才使得铁延部免遭灭顶之灾。你的徒弟马家骏就在铁延部。此事铁延部人所共知。现在还想用言语欺我两年幼无知？真是妄想！”
孟成真暗自道：“反正你要死了，也不怕你知道马家骏的消息去害他。”
李文秀听了，不仅害怕的看着华辉道：“原来此人如此恶毒，我们还是不听这老恶人说话了吧”。
说完厌恶的看着华辉，脸上再也没有了怜悯之色。
华辉听了怒道：“铁延部偏心，把我驱逐出族。马家骏背叛我，是为了夺我神功秘籍。”
孟成真假装不在意的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的话，肯定是想骗我们上当，然后害我们。我只听说过少林七十二绝技，武当内家拳，没听说过什么一阳指”。
其实他一听到一阳指，就心里一动，这可是大理段氏的不传之秘，天下绝学之一，又岂能不动心。
华辉、也就是瓦尔拉齐听了，开口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往事，老夫就实话告诉你们。十多年前我争夺雅丽仙失败，被赶出部落，只好远走中原。在江湖中救了一个受伤女子，名叫卫樱。她是西域红梅山庄的庶女。一阳指是她们祖传绝技。”
孟成真听了，心里暗道：西域、卫樱？难道是倚天屠龙记中卫璧与武青樱的后人，如此说来。瓦尔拉齐所说，并不全是谎言。
瓦尔拉齐继续道：“救了卫樱后，因着我两都来自西域，就走到了一起。卫樱传了我家传的一阳指，我天赋不错，练的比卫樱更好。在江湖闯出了一指震江南的名声。后来，替她报被暗算之仇，惹出仇人宗门长辈围攻，我们受伤逃回西域”。
瓦尔拉齐顿了顿道：“卫樱告诉我，因她是家中庶女，所以只能学一阳指的入门皮毛。如果得到祖传秘籍，必能横行天下，快意恩仇。于是带我回红梅山庄，去偷祖传秘籍。”瓦尔拉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李文秀听的入迷，不觉开口问：“后来如何？你们偷到了么？”
瓦尔拉齐看了李文秀一眼，心里暗自得意，“不信你们不好奇”。
叹了口气道：“偷到了，可惜也被红梅山庄的人发现了，我俩带着秘籍拼命的逃跑，但还是被红梅山庄的人追上。卫樱为了掩护我逃走，被庄中长老击杀！而我也被击落万丈悬崖”。
李文秀掩口惊呼道：“卫樱死了？你跌下悬崖怎还活着？不会是变成恶鬼了吧？”想到瓦尔拉齐恶毒行事，不禁有些害怕。
瓦尔拉齐没好气的瞪了李文秀一眼继续道：“我没有摔死，在半空中被崖壁上长着的树枝挂住了。我在半壁上发现滕蔓遮掩的一个山洞。我就顺着山洞爬了进去。没成想山洞里别有洞天。”
孟成真听了不由的一动，开口问道：“有什么洞天”？
瓦尔拉齐见孟成真也被吸引，心里更是高兴，继续道：“原来山洞有狭窄的裂缝直通山腹，里面是一个四面悬崖峭壁的绝谷。”
李文秀好奇的问：“既然是绝谷，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瓦尔拉齐听了满脸的无奈，心道：“这小丫头，不是应该关心我在山谷里发现了什么吗？怎么会关心我如何脱险的！”
孟成真听了李文秀的问话，暗自好笑。“瓦尔拉齐想引起我们的好奇心，没想到文秀这丫头不懂什么神功秘籍，盖世奇遇，只是好奇他如何逃出绝谷的”。
瓦尔拉齐轻声道：“你们猜我在谷中发现了什么？”
李文秀奇道：“发现了什么？是出谷的小路？”
瓦尔拉齐听了，捂着胸前伤口，黑着脸转头望向孟成真。
孟成真见了，故意配合的问：“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不会是发现了千年朱果，万年灵芝。从此你吃下以后，百毒不侵，暴涨数百年功力，然后飞出了绝谷吧”？
瓦尔拉齐听了，摇头叹气道：“没有什么千年朱果，万年灵芝，如果我百毒不侵，又如何落得如此下场。”
“那你发现了什么”？李文秀问道。
瓦尔拉齐道：“原来此谷是一位前辈高人的坐化藏经之地。他坐化之前，把自己一生所学所得，全部记录下来，埋在谷里一块巨石下，并在石上刻着：张无忌埋经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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