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一次杀人
孟成真知道这里很危险，追寻李文秀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追杀而至，不能在这里久待。于是开口道：“文秀，既然你没事了，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
李文秀道：“去哪里啊，小哥哥。”
孟成真：“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免得那些追你的坏人追过来”。
李文秀听了，摇着小脑袋道：“小哥哥，我哪儿都不去。我就在这儿等爸爸妈妈。要不然他们从戈壁出来，找不到我怎么办？”。
孟成真听了，心里十分的难受，欲言又止。我该怎么告诉她，她的爸爸妈妈已经死了！可在这等着，不是在等死么？无论如何一定要先离开这里。
于是开口道：“文秀，就算要等你爸爸妈妈，也不能在这等。如果追你们的恶人追来了怎么办？我们应该找个有人的部落附近躲在暗处查看。如果你爸爸妈妈真的逃出来了，也会找有人的部落打听你的消息。如果是追杀你们的恶人，就藏好不能让他们发现咱们，这样行不？”
李文秀听了。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轻声说：好吧，我听你的，小哥哥。
于是孟成真开口道：“文秀，你去小河里洗个澡，换下衣服，我们马上离开。”
李文秀听了答应道：“好的，小哥哥。”
小丫头来到小河边，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孟成真，眼中有些迟疑。
孟成真问：“有事吗？怎还不脱了，快点去洗澡”。
李文秀眼中泛起了泪光，泣声道：“我自个不会洗澡，平时都是妈妈帮我洗的。”说着低下了头。
孟成真听了，不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李文秀必竟不是自己这个五十多岁的假小孩，她才五岁多不到六周岁，别说她一个古代小女孩，就是现代这么大的女孩，也不会自己洗澡。
于是开口道：“快点脱，哥哥帮你洗吧”。
小文秀听了，脸上露出害羞的表情：“不，不行，妈妈说男女有别，不可以让男的看到裸露身体及触碰身子。”
孟成真听了……这都什么情况啊？这么小的小屁孩还男女有别？开口道：“你自己选，要么自己洗，要么我帮你”？
李文秀听了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我自己洗，你背过身去不许看”。
孟成真道：好的，拿出一套系统替自己准备的换洗衣服，递给李文秀道：“洗好了换上这身干净的衣服，我会在树下等你，如果有事你喊我”。说完向树下火堆旁走去，拿出片好的羚羊肉，开始准备烤肉。
李文秀看着孟天真走到树下，背对着自己在忙碌。于是快速脱下衣服，溜进了小河里，用孟成真给她的毛巾开始洗浴。
过了两刻钟，孟成真听道李文秀道：“小哥哥，我洗好了”。
孟成真听了，从树下转过身来，不觉眼前一亮。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立在眼前。看来她虽然随着父母奔波江湖，历经大漠风沙，却也没有被风霜在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乌黑柔顺的头发堪堪及肩，披在左边，还在滴着水珠。
孟成真拿过毛巾，用力绞干水分，替她抺干滴水的头发，然后道：“现在可以吃东西了，吃了我们马上离开”。
两人就在树下，吃着烤肉，喝着剩下的粥。
两人正在吃喝，远处吃草的白马，突然停下，皍起马首，竖起耳朵。望向戈壁的方向。
大约十多里外，隐约有尘土飞扬，数匹马正向着绿洲一路奔来。
白马见了，转身向吃饭的两人跑来，用头蹭着李文秀的小身子，发出不安的轻嘶。
李文秀咽下口中的烤肉，用手抚摸着垂下的马头道：怎么了？马儿？
白马回首望向戈壁方向，一边轻嘶，一边不安地刨着马蹄。
孟成真见了跳起来道：“文秀，戈壁方向有情况，我们走”。
李文秀听了，惊喜的道：“会不会是爸爸妈妈？”
孟成真明知她的父母不可能活着走出大漠，摇头道：恐怕是追你的恶人。
李文秀不安的说：“万一是我爸爸妈妈怎么办？”很明显，她在不明情况的情形下，是不想离开。
孟成真拿出狙击弩，来到绿洲边缘，用弩上的八倍狙击镜对着戈壁方向慢慢移动搜索。忽然，偏东南方向，有尘土飞杨，有马匹出现在瞄准镜里。隐约看到有个人，骑在一枣红马上一马当先，向绿洲跑来，后面跟着两匹，马背上空无一人，看来是换乘的备用马。除了这一人三骑，前后左右并无其他人马身影。
李文秀跟在孟成真身边，轻声问：“小哥哥，你在做什么”？
孟成真回头道：“戈壁里有一人三马，向这边来了，你看看认识不”？
说着，让李文秀凑过来，教她用眼睛对着瞄准镜对着来骑查看。
李文秀看了吓一跳，小哥哥，这是什么东西，看这么远。
孟成真道：“这是瞄准镜，望的很远，可以拉近八倍距离。你能认出来人么？”
李文秀道：“还是有点远，看不清”。
孟成真道：“等近点再看”。说着开始收拾餐具，牵过马匹，准备离开。忽然正在用瞄准镜查看来人的李文秀发出惊呼。小哥哥，马上的就是追我们的恶人。是恶人追来了，怎么办？
孟成真走了过去，拿过弩继续观查，发现的确只有一个人时，心里放下心来，对李文秀道：“我们随时准备离开，只有一个恶人，让哥哥试试能不能射杀他。如果不行再跑，反正我们马快。”
把李文秀扶在自己的马背，用绳索绑定在马背上，牵到小树林后藏好，叮嘱道：“别乱动，在这等着我”。说完，再次拿着狙击弩，来到绿洲边缘的草丛中伏下身来，开始上弦，安上箭支好弩，开始观查。
过了两刻钟，来骑出现在三百米远处，直奔而来。孟成真屏住呼吸开始瞄准来人胸前，两百米，一百八十米，一百五十米。孟成真猛的一扣扳机，弩箭唰的一声射了出去。
骑在马上的壮汉猛然间见一道闪光直奔胸前而来，身体急忙向左倾斜，却已经来不及了，仅仅偏了不到一寸。弩箭从右胸直入，透出右肩骨半尺有余，强劲的动力，带着惯性把他带离马背，摔到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嚎叫声。马跑出二十余米，发现主人落马，这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孟成真见了，兴奋的跳起来叫道：“文秀快来，我射中他了”。
李文秀听了，轻拍马背，汗血宝马驮着她慢步走来，后面白马也跟着走了过来。
来到孟成真跟前，看到躺在百米外捂胸嚎哭的大恶人，不仅高兴的道：“小哥哥，你真厉害。”
孟成真激动过后，却是害怕，全身开始不停的颤抖。虽然他年青时也打过架，可是心存杀心射杀一个人还是第一次。
平静了片刻心情，孟成真用还在发抖的双手，再次上弦装上了一支箭，这才端着弩向那个人走去。
李文秀也骑在马背上，小心的跟在后面。来到距那人十几米处，孟成真停下脚步，用弩箭对着他。
李文秀开口问道：“恶人，我爸爸妈妈呢？”
那人手捂着箭伤处，痛苦的呻吟着，他正是吕梁三杰手下的镖师，江湖人称两头蛇丁同。看到来人是两个七八岁的孩子，见到跟在后面的白马，他才恍然意识到马上问他的小孩，就是白马李三的女儿。于是开口道：“救我，只要你们肯救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不然，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什么都别想知道”。
李文秀听了，急的胀红了小脸，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成真心情已平静了许多，冷声道：“你说不说我都猜到他们夫妻的结局了。你还想拖延时间，等你同伙来救你？做梦。你要是说出实话，还能给你个痛快，否则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丁同听了这话，嘴里呻吟着低声道：“我不行了，你们到我跟前我就告诉你们。”
李文秀听了，就想下马过去。孟成真拦住道：“还是不死心，想骗我们过去想捉住我们，痴心妄想。”说着，用颤抖的双手，抬起弩瞄准丁同的右肩，咬了咬牙，狠下心又是一箭射出。只见弩箭透肩而出又飞出数米才掉在地上。
丁同发出一声惨叫，破口大骂：“该死的小畜生。你怎么这么狡猾，如此恶毒？你一定不得好死，大当家和三当家他们一定会抓住你们两小贱人，扒皮抽筋，挫骨扬灰的”。
李文秀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不禁惊叫捂眼。
孟成真冷声道：“当你们杀死文秀父母的哪一刻起，咱们就是你死我活的仇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们早就应该想到了，不是么？”
丁同怒道：“小畜生，你是谁？和白马李三有什么关系？”
孟成真道：“文秀叫我小哥哥，她的仇人，就是我的敌人。你还是痛快的把文秀父母的下落告诉她，不然，我会用弩箭把你四肢钉在地上，给你伤口上抺上蜂蜜，会有无数的虫蚁慢慢的啃食你，直到变成一具白骨，你说还是不说”。
说着，孟成真过去捡起落在地上的那支箭，又开始转动摇柄，开始上弦。
丁同听了，衰声道：“我告诉你们，你给我个痛快”。
孟成真道：“我说到做到，说吧”。
于是丁同强忍着痛，开始娓娓道来。
“李三背上中了一箭后，落马在地上装死，然后突袭杀了我们两个弟兄，受大伙围攻，被二当家的史中俊杀死了。我们继续没追多久，就见李三他老婆上官虹一个人站在前面。因二当家的和金银双剑小娘子是师兄妹，二当家的又一直喜欢她，见她等在哪，以为她回心转意想同他和好，就下马上前将她搂在怀里。没想到她把自己的金银短剑安在怀里，紧紧的抱住二当家的，上官虹当场就死了。二当家的伤重不治，求大当家的给他个痛快，大当家的只好送二当家的上路。”
李文秀听了父母的死讯，伏在马上放声大哭，泣不成声。
孟成真见了心中黯然。怒声喝问丁同，你们其他人呢？
丁同道：“大当家的在李三夫妻身上，没找到高昌迷宫地图，就认为地图肯定在李三女儿身上，所以我们埋了二当家的，就继续追这丫头，后遇上风暴，折了两个人，风停了后，大当家的说分头找，谁找到这小丫头，给谁十两黄金。无论找到与否，今晩在这往西六十里处集合，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给个痛快吧”。
孟成真走过去，拨出他背在肩后的雁翎刀，对着丁同的咽喉双手举起，闭上双眼一刀劈出，砍在他下巴上了，因为人小力弱，没有一刀砍死，疼的丁同破口大骂：“哎呦小畜生，你说话不算话，如此折磨老子，你一定不得好死”。
孟成真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心知自己如今走上这条穿书之路，不是谈情说爱，花前月下的世界，而是铁血江湖，要么神魔争渡，屠戮天下。于是狠下心，再次举刀，对着丁同的脖子，再次一刀剁去。
只见这一刀砍在他颈侧动脉，只听见噗的一声，一股血水猛地喷了出来，喷的孟成真，满头满脸都是。
正在马背上哭泣的李文秀，发出惊声尖叫，小哥哥，你怎么了！
孟成真木然的抹了把脸，涩声道：“文秀，我没事，咱们走”。于是牵着马向河边走去。
来道河边，洗了下脸，把李文秀扶下马道：“我洗个澡，我们就离开”。
李文秀脸上挂着泪珠，面色苍白，显然是被这血腥一幕吓着了。孟成真抚摸着她的头低声道：“不要怕，他们该死，他们杀了你的爸爸妈妈，还在追杀你，如果我们不杀他，他一定会杀了我们，你明白么？”
李文秀小脸苍白的点了点小脑袋。
孟成真走到河里，快速的洗漱一遍，换上干净的衣服。准备上马离开，看见丁同骑来的三匹马，因为失去主人，正在河边饮水吃草。于是走了过去，把它们牵了过来，把马背上的水袋都装满了水，将缰绳系在自己的马后。然后翻身上马，搂着李文秀的小腰，一马双骑，后面跟着四匹马，一路向北远去。
李文秀道：“去哪里啊，小哥哥。”
孟成真：“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免得那些追你的坏人追过来”。
李文秀听了，摇着小脑袋道：“小哥哥，我哪儿都不去。我就在这儿等爸爸妈妈。要不然他们从戈壁出来，找不到我怎么办？”。
孟成真听了，心里十分的难受，欲言又止。我该怎么告诉她，她的爸爸妈妈已经死了！可在这等着，不是在等死么？无论如何一定要先离开这里。
于是开口道：“文秀，就算要等你爸爸妈妈，也不能在这等。如果追你们的恶人追来了怎么办？我们应该找个有人的部落附近躲在暗处查看。如果你爸爸妈妈真的逃出来了，也会找有人的部落打听你的消息。如果是追杀你们的恶人，就藏好不能让他们发现咱们，这样行不？”
李文秀听了。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轻声说：好吧，我听你的，小哥哥。
于是孟成真开口道：“文秀，你去小河里洗个澡，换下衣服，我们马上离开。”
李文秀听了答应道：“好的，小哥哥。”
小丫头来到小河边，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孟成真，眼中有些迟疑。
孟成真问：“有事吗？怎还不脱了，快点去洗澡”。
李文秀眼中泛起了泪光，泣声道：“我自个不会洗澡，平时都是妈妈帮我洗的。”说着低下了头。
孟成真听了，不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李文秀必竟不是自己这个五十多岁的假小孩，她才五岁多不到六周岁，别说她一个古代小女孩，就是现代这么大的女孩，也不会自己洗澡。
于是开口道：“快点脱，哥哥帮你洗吧”。
小文秀听了，脸上露出害羞的表情：“不，不行，妈妈说男女有别，不可以让男的看到裸露身体及触碰身子。”
孟成真听了……这都什么情况啊？这么小的小屁孩还男女有别？开口道：“你自己选，要么自己洗，要么我帮你”？
李文秀听了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我自己洗，你背过身去不许看”。
孟成真道：好的，拿出一套系统替自己准备的换洗衣服，递给李文秀道：“洗好了换上这身干净的衣服，我会在树下等你，如果有事你喊我”。说完向树下火堆旁走去，拿出片好的羚羊肉，开始准备烤肉。
李文秀看着孟天真走到树下，背对着自己在忙碌。于是快速脱下衣服，溜进了小河里，用孟成真给她的毛巾开始洗浴。
过了两刻钟，孟成真听道李文秀道：“小哥哥，我洗好了”。
孟成真听了，从树下转过身来，不觉眼前一亮。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立在眼前。看来她虽然随着父母奔波江湖，历经大漠风沙，却也没有被风霜在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乌黑柔顺的头发堪堪及肩，披在左边，还在滴着水珠。
孟成真拿过毛巾，用力绞干水分，替她抺干滴水的头发，然后道：“现在可以吃东西了，吃了我们马上离开”。
两人就在树下，吃着烤肉，喝着剩下的粥。
两人正在吃喝，远处吃草的白马，突然停下，皍起马首，竖起耳朵。望向戈壁的方向。
大约十多里外，隐约有尘土飞扬，数匹马正向着绿洲一路奔来。
白马见了，转身向吃饭的两人跑来，用头蹭着李文秀的小身子，发出不安的轻嘶。
李文秀咽下口中的烤肉，用手抚摸着垂下的马头道：怎么了？马儿？
白马回首望向戈壁方向，一边轻嘶，一边不安地刨着马蹄。
孟成真见了跳起来道：“文秀，戈壁方向有情况，我们走”。
李文秀听了，惊喜的道：“会不会是爸爸妈妈？”
孟成真明知她的父母不可能活着走出大漠，摇头道：恐怕是追你的恶人。
李文秀不安的说：“万一是我爸爸妈妈怎么办？”很明显，她在不明情况的情形下，是不想离开。
孟成真拿出狙击弩，来到绿洲边缘，用弩上的八倍狙击镜对着戈壁方向慢慢移动搜索。忽然，偏东南方向，有尘土飞杨，有马匹出现在瞄准镜里。隐约看到有个人，骑在一枣红马上一马当先，向绿洲跑来，后面跟着两匹，马背上空无一人，看来是换乘的备用马。除了这一人三骑，前后左右并无其他人马身影。
李文秀跟在孟成真身边，轻声问：“小哥哥，你在做什么”？
孟成真回头道：“戈壁里有一人三马，向这边来了，你看看认识不”？
说着，让李文秀凑过来，教她用眼睛对着瞄准镜对着来骑查看。
李文秀看了吓一跳，小哥哥，这是什么东西，看这么远。
孟成真道：“这是瞄准镜，望的很远，可以拉近八倍距离。你能认出来人么？”
李文秀道：“还是有点远，看不清”。
孟成真道：“等近点再看”。说着开始收拾餐具，牵过马匹，准备离开。忽然正在用瞄准镜查看来人的李文秀发出惊呼。小哥哥，马上的就是追我们的恶人。是恶人追来了，怎么办？
孟成真走了过去，拿过弩继续观查，发现的确只有一个人时，心里放下心来，对李文秀道：“我们随时准备离开，只有一个恶人，让哥哥试试能不能射杀他。如果不行再跑，反正我们马快。”
把李文秀扶在自己的马背，用绳索绑定在马背上，牵到小树林后藏好，叮嘱道：“别乱动，在这等着我”。说完，再次拿着狙击弩，来到绿洲边缘的草丛中伏下身来，开始上弦，安上箭支好弩，开始观查。
过了两刻钟，来骑出现在三百米远处，直奔而来。孟成真屏住呼吸开始瞄准来人胸前，两百米，一百八十米，一百五十米。孟成真猛的一扣扳机，弩箭唰的一声射了出去。
骑在马上的壮汉猛然间见一道闪光直奔胸前而来，身体急忙向左倾斜，却已经来不及了，仅仅偏了不到一寸。弩箭从右胸直入，透出右肩骨半尺有余，强劲的动力，带着惯性把他带离马背，摔到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嚎叫声。马跑出二十余米，发现主人落马，这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孟成真见了，兴奋的跳起来叫道：“文秀快来，我射中他了”。
李文秀听了，轻拍马背，汗血宝马驮着她慢步走来，后面白马也跟着走了过来。
来到孟成真跟前，看到躺在百米外捂胸嚎哭的大恶人，不仅高兴的道：“小哥哥，你真厉害。”
孟成真激动过后，却是害怕，全身开始不停的颤抖。虽然他年青时也打过架，可是心存杀心射杀一个人还是第一次。
平静了片刻心情，孟成真用还在发抖的双手，再次上弦装上了一支箭，这才端着弩向那个人走去。
李文秀也骑在马背上，小心的跟在后面。来到距那人十几米处，孟成真停下脚步，用弩箭对着他。
李文秀开口问道：“恶人，我爸爸妈妈呢？”
那人手捂着箭伤处，痛苦的呻吟着，他正是吕梁三杰手下的镖师，江湖人称两头蛇丁同。看到来人是两个七八岁的孩子，见到跟在后面的白马，他才恍然意识到马上问他的小孩，就是白马李三的女儿。于是开口道：“救我，只要你们肯救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不然，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什么都别想知道”。
李文秀听了，急的胀红了小脸，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成真心情已平静了许多，冷声道：“你说不说我都猜到他们夫妻的结局了。你还想拖延时间，等你同伙来救你？做梦。你要是说出实话，还能给你个痛快，否则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丁同听了这话，嘴里呻吟着低声道：“我不行了，你们到我跟前我就告诉你们。”
李文秀听了，就想下马过去。孟成真拦住道：“还是不死心，想骗我们过去想捉住我们，痴心妄想。”说着，用颤抖的双手，抬起弩瞄准丁同的右肩，咬了咬牙，狠下心又是一箭射出。只见弩箭透肩而出又飞出数米才掉在地上。
丁同发出一声惨叫，破口大骂：“该死的小畜生。你怎么这么狡猾，如此恶毒？你一定不得好死，大当家和三当家他们一定会抓住你们两小贱人，扒皮抽筋，挫骨扬灰的”。
李文秀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不禁惊叫捂眼。
孟成真冷声道：“当你们杀死文秀父母的哪一刻起，咱们就是你死我活的仇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们早就应该想到了，不是么？”
丁同怒道：“小畜生，你是谁？和白马李三有什么关系？”
孟成真道：“文秀叫我小哥哥，她的仇人，就是我的敌人。你还是痛快的把文秀父母的下落告诉她，不然，我会用弩箭把你四肢钉在地上，给你伤口上抺上蜂蜜，会有无数的虫蚁慢慢的啃食你，直到变成一具白骨，你说还是不说”。
说着，孟成真过去捡起落在地上的那支箭，又开始转动摇柄，开始上弦。
丁同听了，衰声道：“我告诉你们，你给我个痛快”。
孟成真道：“我说到做到，说吧”。
于是丁同强忍着痛，开始娓娓道来。
“李三背上中了一箭后，落马在地上装死，然后突袭杀了我们两个弟兄，受大伙围攻，被二当家的史中俊杀死了。我们继续没追多久，就见李三他老婆上官虹一个人站在前面。因二当家的和金银双剑小娘子是师兄妹，二当家的又一直喜欢她，见她等在哪，以为她回心转意想同他和好，就下马上前将她搂在怀里。没想到她把自己的金银短剑安在怀里，紧紧的抱住二当家的，上官虹当场就死了。二当家的伤重不治，求大当家的给他个痛快，大当家的只好送二当家的上路。”
李文秀听了父母的死讯，伏在马上放声大哭，泣不成声。
孟成真见了心中黯然。怒声喝问丁同，你们其他人呢？
丁同道：“大当家的在李三夫妻身上，没找到高昌迷宫地图，就认为地图肯定在李三女儿身上，所以我们埋了二当家的，就继续追这丫头，后遇上风暴，折了两个人，风停了后，大当家的说分头找，谁找到这小丫头，给谁十两黄金。无论找到与否，今晩在这往西六十里处集合，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给个痛快吧”。
孟成真走过去，拨出他背在肩后的雁翎刀，对着丁同的咽喉双手举起，闭上双眼一刀劈出，砍在他下巴上了，因为人小力弱，没有一刀砍死，疼的丁同破口大骂：“哎呦小畜生，你说话不算话，如此折磨老子，你一定不得好死”。
孟成真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心知自己如今走上这条穿书之路，不是谈情说爱，花前月下的世界，而是铁血江湖，要么神魔争渡，屠戮天下。于是狠下心，再次举刀，对着丁同的脖子，再次一刀剁去。
只见这一刀砍在他颈侧动脉，只听见噗的一声，一股血水猛地喷了出来，喷的孟成真，满头满脸都是。
正在马背上哭泣的李文秀，发出惊声尖叫，小哥哥，你怎么了！
孟成真木然的抹了把脸，涩声道：“文秀，我没事，咱们走”。于是牵着马向河边走去。
来道河边，洗了下脸，把李文秀扶下马道：“我洗个澡，我们就离开”。
李文秀脸上挂着泪珠，面色苍白，显然是被这血腥一幕吓着了。孟成真抚摸着她的头低声道：“不要怕，他们该死，他们杀了你的爸爸妈妈，还在追杀你，如果我们不杀他，他一定会杀了我们，你明白么？”
李文秀小脸苍白的点了点小脑袋。
孟成真走到河里，快速的洗漱一遍，换上干净的衣服。准备上马离开，看见丁同骑来的三匹马，因为失去主人，正在河边饮水吃草。于是走了过去，把它们牵了过来，把马背上的水袋都装满了水，将缰绳系在自己的马后。然后翻身上马，搂着李文秀的小腰，一马双骑，后面跟着四匹马，一路向北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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