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听消息
很奇怪这个世界的科技，蒸汽机械文明的时代，还没有运用到电，报纸上倒是有个大型差分机的信息，不过对于用惯了各种电器的威尔，一开始还是有些别扭。
不过瓦斯灯罩上彩色玻璃，也让深夜的俱乐部里充斥着迷幻的氛围感，手摇式的留声机这会儿也安静了下来，只有中间的几张赌桌上还有些吵闹。
“咚。”挂钟的整点声为了不影响生意，被调得很小，威尔看了眼时间已经12点整了，隔壁的汤米趁着曼格朗不注意已经溜走了。
“刚才有点忙，等着急了吧，我加了些朗姆酒。”威尔端着一大杯冰沙果粒送到图卡的前面。
“谢谢。唔，好吃。”图卡眯着眼睛，瓦了一大勺塞入嘴里，威尔了解图卡，所以加了很多甜酱在里面，图卡的胃口很好，不然也不会在18岁的年纪长得这么壮实。
“图卡，一会儿等我一起回去？估计还有半个小时肯多就来接班了。”图卡正好住在威尔的隔壁。
“好。”
“图卡，你知道使徒牌吗？”威尔和图卡在这个工作的人群里，属于关系最好的朋友，所以威尔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问道。
“是使徒扑克牌吗？”
“应该是吧！”
“听说过，应该和迷雾海有关吧，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不过汤姆叔叔应该知道，听我妈妈讲过，汤姆叔叔年轻的时候跟着一个有使徒牌的人去了趟迷雾海，然后就发财了，就没回乡下了。”
“还有呢？”
“没有了，妈妈送我过来后不让我乱说，就是少说话老实干活的意思。”图卡放下勺子，开始慢慢抿着杯里混着冰渣的朗姆酒。
“哦。”
“你可别想着去迷雾海啊，听说去的人基本都回不来了，我妈妈偷偷给我说过，和汤姆叔叔一起去的村里人，一个都没回去。”图卡劝道。
“啊，我怎么可能有这么愚蠢的想法，我就是最近听一些客人在谈使徒牌的事情。况且，谁会带着连两箱啤酒都抱着费劲的人去海上。”威尔说道。
……
“嗨，肯多。需要零钱吗？”威尔已经收拾好吧台，问着来接替自己的肯多，打算把这两天收来的小费留给他，看肯多发红的眼眶，估计他玩了一整天，而且输的很多。
“我还有些。抱歉，我中午过来把零钱先拿走了。”
“没事，本来就是你的。肯多，我得劝你，只要你不上赌桌，你永远都是赢家。”
“这就你永远不输钱的秘诀吗？”
“当然。”
“可也算不上赢家啊。”肯多反驳道。
“呵呵。”威尔懒得和杠精多说。
“我先走了。”
威尔提着准备好的冰块向曼格朗那边走去，把收入和账单交给他后，照旧掏出两个银币要付冰块和两个柠檬的钱，曼格朗还是没收。
威尔招呼图卡一起回去。
刚走进旅馆踏上楼梯时，威尔听到几声枪响声。
“砰，砰，砰。”
声音还很近。
老尼奥赶紧关上大门，对着楼梯口好奇的两人喊道，“滚回去睡觉”。
“噔，噔，噔。”两人跑回威尔的房间，推开窗子，往巷子里看去。
枪声渐远，巷子里也变得空荡荡的了。
“最近变乱了。”
鞋钉区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听到过枪声了。
“那边着火了。”图卡指着东南方向一处有火光的地方。
“好像是鞋钉帮的地方。”威尔看着那片稍显低矮建筑区，着火的地方应该是鞋钉帮存放私酒的仓库。
威尔摸了摸右耳锤处的耳钉。
“但愿他们没事。”威尔心里默默一句。
“先别睡，我送你件东西，来我房间。”图卡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图卡的房间比威尔的稍微大一些，还能摆得下一张书桌，凌乱的放着一堆杂物后，反而显得拥挤。
图卡坐在床上，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箱，在里面挑挑拣拣的摸索出一个长条形东西递给威尔。
威尔接过图卡递来东西，就着昏黄的瓦斯灯查看，是一把比自己巴掌稍长一些的匕首，被磨得很锋利，刀柄是磨得很光滑的一节骨头，刀套就制作得很粗糙，一块牛皮直接折叠用胶水粘上的。
“你做的？”威尔知道图卡的父亲是村里的铁匠。
“一点小爱好！嘿嘿。”图卡憨憨的笑道。
威尔看着刀刃上漂亮的花纹，心里开始估算起价值，起码也能值10个金币以上吧。
图卡看着威尔有些犹豫，急忙解释道，“不值钱的，刀刃是我在工业区买的，一两个银币就能买一大把这种废钢条，刀柄我是捡后厨不要的牛骨头。”
“谢了。早点睡，明天见。”威尔也不矫情，直接揣进口袋。
……
这个时间，威尔还不瞌睡，也许是熬夜习惯了。
房间还有些燥热，威尔趴在窗台看着月亮，再有两三天就是满月了，港口的工业区大量排放的浓烟，在这个城市很难看到星星，只有下过大雨后，才能看到星空，威尔开始有些思念属于自己的家乡了，还有那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
“还真是无聊啊。”
躺在床上，威尔给八音盒拧上发条，听着小夜曲，强行放空自己让自己进入睡眠。
……
次日，威尔被“咚咚咚”的敲门声震醒。
“早。图卡，几点了。”威尔揉了揉眼眶。
“已经过了8点了，给你带了馅饼。”
威尔洗了把脸，穿上已经晾干的短袖和裤子，才拿过房子床头的馅饼吃了起来。
“早上遇见汤姆叔叔，他叮嘱我最近不要靠近鞋钉帮那边。肯多那小子没敢回去，躲在储藏室里睡觉，听他讲，好像鞋钉帮偷拿了什么东西，被烧了一个仓库警告，东西好像是被要回去了，但那小子胆小，说是等两天再回家住。”
“估计是输光了钱，没脸回去吧！又不是第一次了。”肯多一家就住在仓库附近。
鞋钉街区的年轻人，不管是不是自愿的都加入了鞋钉帮，那些人可不会对一个耳朵没有戴鞋钉的人手软，他们会瞅准机会把你扒光然后扔到乌恩河边，老汤姆每个月也会给鞋钉帮上交一点钱来维护关系。威尔虽然加入了，但也只是为了在这里不被欺负，至于帮他们做事，威尔就很少掺和了，直到现在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外围人员。
昨晚闲聊中，威尔本来是约了图卡去东边的旧货市场买点东西的。
“那就去西边街口的贸易市场看看，虽然贵一点。”威尔提议道。
“也行。”
威尔带上这两天攒下的小费，大约有11金克朗多一点，把身份证明塞入口袋就和图卡离开了旅馆。
不过瓦斯灯罩上彩色玻璃，也让深夜的俱乐部里充斥着迷幻的氛围感，手摇式的留声机这会儿也安静了下来，只有中间的几张赌桌上还有些吵闹。
“咚。”挂钟的整点声为了不影响生意，被调得很小，威尔看了眼时间已经12点整了，隔壁的汤米趁着曼格朗不注意已经溜走了。
“刚才有点忙，等着急了吧，我加了些朗姆酒。”威尔端着一大杯冰沙果粒送到图卡的前面。
“谢谢。唔，好吃。”图卡眯着眼睛，瓦了一大勺塞入嘴里，威尔了解图卡，所以加了很多甜酱在里面，图卡的胃口很好，不然也不会在18岁的年纪长得这么壮实。
“图卡，一会儿等我一起回去？估计还有半个小时肯多就来接班了。”图卡正好住在威尔的隔壁。
“好。”
“图卡，你知道使徒牌吗？”威尔和图卡在这个工作的人群里，属于关系最好的朋友，所以威尔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问道。
“是使徒扑克牌吗？”
“应该是吧！”
“听说过，应该和迷雾海有关吧，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不过汤姆叔叔应该知道，听我妈妈讲过，汤姆叔叔年轻的时候跟着一个有使徒牌的人去了趟迷雾海，然后就发财了，就没回乡下了。”
“还有呢？”
“没有了，妈妈送我过来后不让我乱说，就是少说话老实干活的意思。”图卡放下勺子，开始慢慢抿着杯里混着冰渣的朗姆酒。
“哦。”
“你可别想着去迷雾海啊，听说去的人基本都回不来了，我妈妈偷偷给我说过，和汤姆叔叔一起去的村里人，一个都没回去。”图卡劝道。
“啊，我怎么可能有这么愚蠢的想法，我就是最近听一些客人在谈使徒牌的事情。况且，谁会带着连两箱啤酒都抱着费劲的人去海上。”威尔说道。
……
“嗨，肯多。需要零钱吗？”威尔已经收拾好吧台，问着来接替自己的肯多，打算把这两天收来的小费留给他，看肯多发红的眼眶，估计他玩了一整天，而且输的很多。
“我还有些。抱歉，我中午过来把零钱先拿走了。”
“没事，本来就是你的。肯多，我得劝你，只要你不上赌桌，你永远都是赢家。”
“这就你永远不输钱的秘诀吗？”
“当然。”
“可也算不上赢家啊。”肯多反驳道。
“呵呵。”威尔懒得和杠精多说。
“我先走了。”
威尔提着准备好的冰块向曼格朗那边走去，把收入和账单交给他后，照旧掏出两个银币要付冰块和两个柠檬的钱，曼格朗还是没收。
威尔招呼图卡一起回去。
刚走进旅馆踏上楼梯时，威尔听到几声枪响声。
“砰，砰，砰。”
声音还很近。
老尼奥赶紧关上大门，对着楼梯口好奇的两人喊道，“滚回去睡觉”。
“噔，噔，噔。”两人跑回威尔的房间，推开窗子，往巷子里看去。
枪声渐远，巷子里也变得空荡荡的了。
“最近变乱了。”
鞋钉区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听到过枪声了。
“那边着火了。”图卡指着东南方向一处有火光的地方。
“好像是鞋钉帮的地方。”威尔看着那片稍显低矮建筑区，着火的地方应该是鞋钉帮存放私酒的仓库。
威尔摸了摸右耳锤处的耳钉。
“但愿他们没事。”威尔心里默默一句。
“先别睡，我送你件东西，来我房间。”图卡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图卡的房间比威尔的稍微大一些，还能摆得下一张书桌，凌乱的放着一堆杂物后，反而显得拥挤。
图卡坐在床上，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箱，在里面挑挑拣拣的摸索出一个长条形东西递给威尔。
威尔接过图卡递来东西，就着昏黄的瓦斯灯查看，是一把比自己巴掌稍长一些的匕首，被磨得很锋利，刀柄是磨得很光滑的一节骨头，刀套就制作得很粗糙，一块牛皮直接折叠用胶水粘上的。
“你做的？”威尔知道图卡的父亲是村里的铁匠。
“一点小爱好！嘿嘿。”图卡憨憨的笑道。
威尔看着刀刃上漂亮的花纹，心里开始估算起价值，起码也能值10个金币以上吧。
图卡看着威尔有些犹豫，急忙解释道，“不值钱的，刀刃是我在工业区买的，一两个银币就能买一大把这种废钢条，刀柄我是捡后厨不要的牛骨头。”
“谢了。早点睡，明天见。”威尔也不矫情，直接揣进口袋。
……
这个时间，威尔还不瞌睡，也许是熬夜习惯了。
房间还有些燥热，威尔趴在窗台看着月亮，再有两三天就是满月了，港口的工业区大量排放的浓烟，在这个城市很难看到星星，只有下过大雨后，才能看到星空，威尔开始有些思念属于自己的家乡了，还有那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
“还真是无聊啊。”
躺在床上，威尔给八音盒拧上发条，听着小夜曲，强行放空自己让自己进入睡眠。
……
次日，威尔被“咚咚咚”的敲门声震醒。
“早。图卡，几点了。”威尔揉了揉眼眶。
“已经过了8点了，给你带了馅饼。”
威尔洗了把脸，穿上已经晾干的短袖和裤子，才拿过房子床头的馅饼吃了起来。
“早上遇见汤姆叔叔，他叮嘱我最近不要靠近鞋钉帮那边。肯多那小子没敢回去，躲在储藏室里睡觉，听他讲，好像鞋钉帮偷拿了什么东西，被烧了一个仓库警告，东西好像是被要回去了，但那小子胆小，说是等两天再回家住。”
“估计是输光了钱，没脸回去吧！又不是第一次了。”肯多一家就住在仓库附近。
鞋钉街区的年轻人，不管是不是自愿的都加入了鞋钉帮，那些人可不会对一个耳朵没有戴鞋钉的人手软，他们会瞅准机会把你扒光然后扔到乌恩河边，老汤姆每个月也会给鞋钉帮上交一点钱来维护关系。威尔虽然加入了，但也只是为了在这里不被欺负，至于帮他们做事，威尔就很少掺和了，直到现在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外围人员。
昨晚闲聊中，威尔本来是约了图卡去东边的旧货市场买点东西的。
“那就去西边街口的贸易市场看看，虽然贵一点。”威尔提议道。
“也行。”
威尔带上这两天攒下的小费，大约有11金克朗多一点，把身份证明塞入口袋就和图卡离开了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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