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气运之子吴源收徒
吴源花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完全甩掉追兵，刚想返回去找钱凯歌和石安国，忽然想起自己之前一通乱跑根本就没有记录方向，而且他也完全看不懂石安国和柳漫漫留下的记号，吴源顿时傻眼了。望着茫茫四野，念天地悠悠，吴源忽然有点儿理解陈子昂那哥们儿了。心说：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反正在这个世界望星辨位纯粹是扯蛋，等天亮了再说。
翌日日上三竿，吴源忽然被一声箭矢破风声惊醒，吴源何等身手？万箭齐发尚且奈他不得，何况是寻常的箭矢。只见吴源微微侧头，探手朝身后一抓，一支简陋的木制箭矢就被他牢牢抓在了手里。
吴源微微瞥了一眼箭尖上的涂毒，心里估计是哪个进山打猎的猎户误射出来的，就要下树去找人问路。没想到还没等他落地，只听“咻”的一声，第二支箭矢迎面而来，吴源眉头一皱，依葫芦画瓢抓住第二支木箭，心说：难道这也是误射？
只听远处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道：“这野猪跑得真快！小牧，你猜我刚才那两箭射中没有？”
“肯定没射中！射中了难道它不叫吗？”
“这你就不懂了，我那两箭肯定是一箭封喉，射中的瞬间它就死了，自然就不会叫了！”
“吹牛！”
“哈哈哈…”
吴源脸色一黑，心说：是你飘了，还是猪飞了，你射野猪往天上射！？
吴源寻着声源缓缓靠近，没走多久，就看见两个衣衫褴褛的小家伙正鬼鬼祟祟地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不远处正有一只褐色的小兔子正在出洞觅食。
吴源本来是打算随便找一个人问清楚陈国怎么走就离开此地，但是在看见这两个小家伙的一瞬间，一种特殊的感触忽然油然而生。周围的天地元气在亲近吴源的同时，似乎也在无意识地亲近这两个十一二岁小家伙。要知道吴源可是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之后才能勉强调动一部分的天地之力，而现在这种情况居然出现在两个不会武功的小孩身上，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吴源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一个词——气运之子！
只听“嗖”的一声劲响，箭矢毫无意外地从兔子上空疾射而过，小兔子顿时一溜烟儿地蹿进洞里没影了。
“小昭，你行不行啊？刚才还吹牛说一箭封喉呢！”
“嘿嘿嘿，意外！意外！我刚才只是热身，等它出来，我下一箭必中！”
“小昭，要不换我来试一试吧！”
“你今天饭都没吃能拉的开弓？”
“你还不是？”
吴源听着远处箭矢的动静忽然一脸惊奇，心道：为什么这小子每次都能误中副车呢？！前两次是我，这次居然来个更大的，到时看你怎么办！
只听树林中一阵躁动，群鸟惊飞，烟尘四起，一头斑斓巨兽猛地窜出树林，在两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一巴掌将两人掀翻在地。
“吼～”
吴源看着老虎屁股上插着的箭矢眉头狂跳，心说：这难道就是气运之子？运气之诡谲简直恐怖如斯？！
“老虎？！”
“小牧快跑！”
电光火石之间，“小昭”猛地一把推开“小牧”，自己却被老虎一巴掌按在身下，血盆大口瞬间迎面而至。
侥幸逃出虎口的“小牧”居然不躲不闪，脸上流露出一股异乎常人的坚毅，只见小牧一个滑铲瞬间将尘土扬了老虎一脸，接着闪电般地捡起地上掉落的箭矢拉弓搭箭，天地元气瞬间朝箭尖之上疯狂汇聚。
“中！”
箭矢犹如一道闪电，“咻”的一声就笔直地插入老虎的脊背，老虎瞬间就被一股诡异的力量撞翻在地，连续在地上翻滚了两三圈才勉强站起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虎眼昏花。
而小牧在射出那一箭后瞬间就感觉身子一软，仿佛浑身力气都被那一箭掏空，不由自主地就跪倒在地，再也直不起身。
“小牧？！小牧你怎么样？”
“小昭，我感觉全身都没力气了，你赶紧自己跑吧！”
“小昭”捂着胳膊上的伤艰难地走到小牧身边趴下，苦笑道：“我的情况也没比你好哪儿去，待会儿老虎过来先吃我。你看准机会看还能不能趁他吃我的时候捅它一箭！要是不成功，咱们只能在虎肚子里做兄弟了，哈哈！”
“不行，我没力气了，要吃也是先吃我！还是你去捅箭吧！”
“哎，牧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给兄弟争呢？反正我估计咱俩今天都要交代了，早死晚死有什么分别？说好了，咱先行一步，不许和我争！”
眼看老虎晃了晃脑袋，低吼着缓缓朝两人缓缓逼近，有了刚才的一箭之威，这次老虎反倒不敢轻视两人了，只可惜两人现在都是强弩之末。
“小昭，你箭上的毒看来不行啊，怎么现在老虎还没倒？”
小昭一脸苦笑，道：“牧少，我实话跟你说吧，那不过是我从癞蛤蟆身上随便涂的汁液，顶多让老虎多长几个烂疙瘩，怎么可能把它毒死？”
小牧一脸苦笑，道：“小昭，你办事也太不靠谱了！来世记得生个好人家，别忘了来世富贵帮助我！”
“那是！到时牧少你也别忘了我！”
“……”
眼看老虎已经张开大嘴，准备直接咬断两人的咽喉，吴源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出手的时候，瞬间屈指一弹，一片空中的落叶顿时仿佛旋转的刀刃一般闪电般地划破老虎的咽喉，在两人不敢置信地目光中前一秒还生龙活虎的巨兽，下一秒就已经喋血长空。
冥冥之中，两人仿佛受到牵引一般瞬间同时回头，只见身后的树丛中缓缓走出一个青衫飘飘，玉山巍巍的谪仙人，盯着他们，道：“小子，我看你们骨骼精奇，将来必是一等一的高手，有没有想法拜师学艺啊？”
吴源走出山林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尾巴——秦昭、楚牧，这是吴源新收的两个小徒弟。
吴源收徒原因其实很简单，一是这两人不通武艺却能调动天地元气，很像是传说中的天命之子。二是这两人生死与共的兄弟之情在这种尔虞我诈的乱世之中，简直就是一股人间清流，让人在纷繁复杂的争斗之中得以回顾本心，人之为人，追求的难道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名利、权势和地位？
吴源感觉从这两小家伙身上看见了一个时代折射出的某种特殊的品质，于是就索性带着他俩一起回陈国了。
天性好动的秦昭一路上不停地在吴源耳边叽叽喳喳，道：“师傅，您跟我透个底，您现年究竟多大了？为什么您的武功这么厉害？！还有，像您刚刚那一招，随便一片叶子就杀掉一只老虎用的是什么武功？太厉害啦！您不会是返老还童的老神仙吧？！”
吴源听得脸都黑了，沉声道：“你师傅我是正儿八经的十九岁，至于武功，那自然是因为我天纵奇才啦，对我来说，练武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楚牧听得顿时对吴源佩服得五体投地，道：“师傅！您太厉害了！我们以后也能像您一样厉害吗？”
秦昭亲热地踮起脚尖拍着吴源的肩膀道：“小牧，这种问题你居然还用问？！有咱们师傅在，我们就算成不了师傅这样的大高手，至少在江湖中也是一流高手，您说是吧，师傅？”
吴源点了点头，一脸郑重道：“为师如父，只要你们两个以后不要去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为师一定会助你们成长为天下一等一的高手！”
楚牧感动得眼眶通红，道：“师傅，您对我们真好！除了忘记面貌的爹娘外，您就是对我和小昭最好的人了！”
秦昭也被感动得声音哽咽，道：“行了，小牧，以后师傅就是我们的父亲，我们再也不用到处流浪了！”
吴源看着这两孩子，忽然感觉心中某种尘封的东西开始缓缓涌出，摸了摸两人的头发，道：“行了，以后师傅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绝不会让人欺负你们！现在我们先去最近的集镇给你们两个换身行头！”
“师傅，您对我和小牧太好了！您不会是人贩子，打算一到集镇就把我们卖了吧？”
“小昭，师傅这种武林高手怎么可能是人贩子呢？”
“嗯…可是人心隔肚皮，不问问怎么知道？”
“你别乱说了，你看师傅脸都黑了！”
“……”
三人到了一处集镇，选了一个当地最好的酒楼，吴源把菜单上的菜品挨个点了一遍，才在两个孩子满脸崇拜的目光中，淡淡道：“放心！以后跟着你师傅我，你们也可以像这样，想吃什么吃什么！”
“师傅，师傅，像你这样的武林高手是不是都有很多钱啊？！”秦昭兴奋地问道。
吴源心说：其实我为了给你们买衣服，请你们吃东西，现在已经把身上一半的钱花出去了，怎么可能还有很多钱？
但是为了维护“师道尊严”，吴源还是咳嗽一声，斩钉截铁道：“那当然了！你看师傅像缺钱的样子吗？”
楚牧一脸羡慕道：“要是我像师傅这么有钱，一定要到王都去买一座大房子！听说王都那边还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我每天都要去玩一遍！”
秦昭哈哈一笑，道：“到时候牧少你可不能忘了我！”
“那当然！到时我给你买一座更大的房子，让你每天可以想睡哪屋睡哪屋！”
秦昭一脸好奇，道：“为什么你给我买的房子比自己的更大？”
楚牧一脸理所当然，道：“因为你秦少的年纪比我大一岁啊！既然是大哥不应该住最大的房子吗？”
秦昭瞬间感动得双目通红，道：“好兄弟！”
不多时，菜肴一一呈上，餐桌上瞬间山珍海味，香气四溢。
秦昭在狼吞虎咽的档儿口还不忘挖吴源的老底，道：“师傅，您能不能给我透个底，您的武功在江湖上究竟处于什么地位？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您的名号呢？”
吴源略微思索了片刻，道：“现在我的武功在郑国应该是第一，在全天下的话应该能进前八吧！”
“噗——”秦昭瞬间惊骇地下巴都掉了，道，“师傅你没吹牛？！你是郑国第一？！可我听说郑国第一是王都的一个老太监啊？”
楚牧轻轻地踢了秦昭一脚，道：“小昭，闭嘴吧！师傅说他是第一他就是第一！”
秦昭何等机灵，瞬间就反应过来，朝吴源敬酒道：“师傅，不好意思，我刚才太吃惊了！没想到您的武功这么厉害！”
吴源看着这两小子一脸不信的表情，心说：没想到那个老太监在江湖上居然这么出名？不过，已经被我两刀宰了。而且就算没有我他也不是郑国第一啊，郑王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当然，面对弟子的质疑吴源只是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
正要招呼小二结账，吴源忽然就感觉到一股不善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
吴源朝不远处的阁楼上望了一眼，冷哼一声，心说：是来抓我的人吗？没想到通缉令现在已经传到了这种犄角旮旯了！
吴源看两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大叫一声道：“小二，结账！”
翌日日上三竿，吴源忽然被一声箭矢破风声惊醒，吴源何等身手？万箭齐发尚且奈他不得，何况是寻常的箭矢。只见吴源微微侧头，探手朝身后一抓，一支简陋的木制箭矢就被他牢牢抓在了手里。
吴源微微瞥了一眼箭尖上的涂毒，心里估计是哪个进山打猎的猎户误射出来的，就要下树去找人问路。没想到还没等他落地，只听“咻”的一声，第二支箭矢迎面而来，吴源眉头一皱，依葫芦画瓢抓住第二支木箭，心说：难道这也是误射？
只听远处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道：“这野猪跑得真快！小牧，你猜我刚才那两箭射中没有？”
“肯定没射中！射中了难道它不叫吗？”
“这你就不懂了，我那两箭肯定是一箭封喉，射中的瞬间它就死了，自然就不会叫了！”
“吹牛！”
“哈哈哈…”
吴源脸色一黑，心说：是你飘了，还是猪飞了，你射野猪往天上射！？
吴源寻着声源缓缓靠近，没走多久，就看见两个衣衫褴褛的小家伙正鬼鬼祟祟地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不远处正有一只褐色的小兔子正在出洞觅食。
吴源本来是打算随便找一个人问清楚陈国怎么走就离开此地，但是在看见这两个小家伙的一瞬间，一种特殊的感触忽然油然而生。周围的天地元气在亲近吴源的同时，似乎也在无意识地亲近这两个十一二岁小家伙。要知道吴源可是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之后才能勉强调动一部分的天地之力，而现在这种情况居然出现在两个不会武功的小孩身上，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吴源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一个词——气运之子！
只听“嗖”的一声劲响，箭矢毫无意外地从兔子上空疾射而过，小兔子顿时一溜烟儿地蹿进洞里没影了。
“小昭，你行不行啊？刚才还吹牛说一箭封喉呢！”
“嘿嘿嘿，意外！意外！我刚才只是热身，等它出来，我下一箭必中！”
“小昭，要不换我来试一试吧！”
“你今天饭都没吃能拉的开弓？”
“你还不是？”
吴源听着远处箭矢的动静忽然一脸惊奇，心道：为什么这小子每次都能误中副车呢？！前两次是我，这次居然来个更大的，到时看你怎么办！
只听树林中一阵躁动，群鸟惊飞，烟尘四起，一头斑斓巨兽猛地窜出树林，在两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一巴掌将两人掀翻在地。
“吼～”
吴源看着老虎屁股上插着的箭矢眉头狂跳，心说：这难道就是气运之子？运气之诡谲简直恐怖如斯？！
“老虎？！”
“小牧快跑！”
电光火石之间，“小昭”猛地一把推开“小牧”，自己却被老虎一巴掌按在身下，血盆大口瞬间迎面而至。
侥幸逃出虎口的“小牧”居然不躲不闪，脸上流露出一股异乎常人的坚毅，只见小牧一个滑铲瞬间将尘土扬了老虎一脸，接着闪电般地捡起地上掉落的箭矢拉弓搭箭，天地元气瞬间朝箭尖之上疯狂汇聚。
“中！”
箭矢犹如一道闪电，“咻”的一声就笔直地插入老虎的脊背，老虎瞬间就被一股诡异的力量撞翻在地，连续在地上翻滚了两三圈才勉强站起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虎眼昏花。
而小牧在射出那一箭后瞬间就感觉身子一软，仿佛浑身力气都被那一箭掏空，不由自主地就跪倒在地，再也直不起身。
“小牧？！小牧你怎么样？”
“小昭，我感觉全身都没力气了，你赶紧自己跑吧！”
“小昭”捂着胳膊上的伤艰难地走到小牧身边趴下，苦笑道：“我的情况也没比你好哪儿去，待会儿老虎过来先吃我。你看准机会看还能不能趁他吃我的时候捅它一箭！要是不成功，咱们只能在虎肚子里做兄弟了，哈哈！”
“不行，我没力气了，要吃也是先吃我！还是你去捅箭吧！”
“哎，牧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给兄弟争呢？反正我估计咱俩今天都要交代了，早死晚死有什么分别？说好了，咱先行一步，不许和我争！”
眼看老虎晃了晃脑袋，低吼着缓缓朝两人缓缓逼近，有了刚才的一箭之威，这次老虎反倒不敢轻视两人了，只可惜两人现在都是强弩之末。
“小昭，你箭上的毒看来不行啊，怎么现在老虎还没倒？”
小昭一脸苦笑，道：“牧少，我实话跟你说吧，那不过是我从癞蛤蟆身上随便涂的汁液，顶多让老虎多长几个烂疙瘩，怎么可能把它毒死？”
小牧一脸苦笑，道：“小昭，你办事也太不靠谱了！来世记得生个好人家，别忘了来世富贵帮助我！”
“那是！到时牧少你也别忘了我！”
“……”
眼看老虎已经张开大嘴，准备直接咬断两人的咽喉，吴源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出手的时候，瞬间屈指一弹，一片空中的落叶顿时仿佛旋转的刀刃一般闪电般地划破老虎的咽喉，在两人不敢置信地目光中前一秒还生龙活虎的巨兽，下一秒就已经喋血长空。
冥冥之中，两人仿佛受到牵引一般瞬间同时回头，只见身后的树丛中缓缓走出一个青衫飘飘，玉山巍巍的谪仙人，盯着他们，道：“小子，我看你们骨骼精奇，将来必是一等一的高手，有没有想法拜师学艺啊？”
吴源走出山林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尾巴——秦昭、楚牧，这是吴源新收的两个小徒弟。
吴源收徒原因其实很简单，一是这两人不通武艺却能调动天地元气，很像是传说中的天命之子。二是这两人生死与共的兄弟之情在这种尔虞我诈的乱世之中，简直就是一股人间清流，让人在纷繁复杂的争斗之中得以回顾本心，人之为人，追求的难道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名利、权势和地位？
吴源感觉从这两小家伙身上看见了一个时代折射出的某种特殊的品质，于是就索性带着他俩一起回陈国了。
天性好动的秦昭一路上不停地在吴源耳边叽叽喳喳，道：“师傅，您跟我透个底，您现年究竟多大了？为什么您的武功这么厉害？！还有，像您刚刚那一招，随便一片叶子就杀掉一只老虎用的是什么武功？太厉害啦！您不会是返老还童的老神仙吧？！”
吴源听得脸都黑了，沉声道：“你师傅我是正儿八经的十九岁，至于武功，那自然是因为我天纵奇才啦，对我来说，练武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楚牧听得顿时对吴源佩服得五体投地，道：“师傅！您太厉害了！我们以后也能像您一样厉害吗？”
秦昭亲热地踮起脚尖拍着吴源的肩膀道：“小牧，这种问题你居然还用问？！有咱们师傅在，我们就算成不了师傅这样的大高手，至少在江湖中也是一流高手，您说是吧，师傅？”
吴源点了点头，一脸郑重道：“为师如父，只要你们两个以后不要去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为师一定会助你们成长为天下一等一的高手！”
楚牧感动得眼眶通红，道：“师傅，您对我们真好！除了忘记面貌的爹娘外，您就是对我和小昭最好的人了！”
秦昭也被感动得声音哽咽，道：“行了，小牧，以后师傅就是我们的父亲，我们再也不用到处流浪了！”
吴源看着这两孩子，忽然感觉心中某种尘封的东西开始缓缓涌出，摸了摸两人的头发，道：“行了，以后师傅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绝不会让人欺负你们！现在我们先去最近的集镇给你们两个换身行头！”
“师傅，您对我和小牧太好了！您不会是人贩子，打算一到集镇就把我们卖了吧？”
“小昭，师傅这种武林高手怎么可能是人贩子呢？”
“嗯…可是人心隔肚皮，不问问怎么知道？”
“你别乱说了，你看师傅脸都黑了！”
“……”
三人到了一处集镇，选了一个当地最好的酒楼，吴源把菜单上的菜品挨个点了一遍，才在两个孩子满脸崇拜的目光中，淡淡道：“放心！以后跟着你师傅我，你们也可以像这样，想吃什么吃什么！”
“师傅，师傅，像你这样的武林高手是不是都有很多钱啊？！”秦昭兴奋地问道。
吴源心说：其实我为了给你们买衣服，请你们吃东西，现在已经把身上一半的钱花出去了，怎么可能还有很多钱？
但是为了维护“师道尊严”，吴源还是咳嗽一声，斩钉截铁道：“那当然了！你看师傅像缺钱的样子吗？”
楚牧一脸羡慕道：“要是我像师傅这么有钱，一定要到王都去买一座大房子！听说王都那边还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我每天都要去玩一遍！”
秦昭哈哈一笑，道：“到时候牧少你可不能忘了我！”
“那当然！到时我给你买一座更大的房子，让你每天可以想睡哪屋睡哪屋！”
秦昭一脸好奇，道：“为什么你给我买的房子比自己的更大？”
楚牧一脸理所当然，道：“因为你秦少的年纪比我大一岁啊！既然是大哥不应该住最大的房子吗？”
秦昭瞬间感动得双目通红，道：“好兄弟！”
不多时，菜肴一一呈上，餐桌上瞬间山珍海味，香气四溢。
秦昭在狼吞虎咽的档儿口还不忘挖吴源的老底，道：“师傅，您能不能给我透个底，您的武功在江湖上究竟处于什么地位？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您的名号呢？”
吴源略微思索了片刻，道：“现在我的武功在郑国应该是第一，在全天下的话应该能进前八吧！”
“噗——”秦昭瞬间惊骇地下巴都掉了，道，“师傅你没吹牛？！你是郑国第一？！可我听说郑国第一是王都的一个老太监啊？”
楚牧轻轻地踢了秦昭一脚，道：“小昭，闭嘴吧！师傅说他是第一他就是第一！”
秦昭何等机灵，瞬间就反应过来，朝吴源敬酒道：“师傅，不好意思，我刚才太吃惊了！没想到您的武功这么厉害！”
吴源看着这两小子一脸不信的表情，心说：没想到那个老太监在江湖上居然这么出名？不过，已经被我两刀宰了。而且就算没有我他也不是郑国第一啊，郑王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当然，面对弟子的质疑吴源只是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
正要招呼小二结账，吴源忽然就感觉到一股不善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
吴源朝不远处的阁楼上望了一眼，冷哼一声，心说：是来抓我的人吗？没想到通缉令现在已经传到了这种犄角旮旯了！
吴源看两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大叫一声道：“小二，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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