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什么？”
“没什么，”她摆摆手，“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其实我很感动，她傍晚来到我家里，还帮忙做了饭菜，如果不是我现在还算清醒，我真要以为她是仙女下凡了。
“下面，就该处理这里的事情了。”她挽起袖子。
我看着她的动作，不知道要她要做什么。
她转过身，“你看得到我身后有什么吗？”
我摇摇头。
“真是太奇怪了。”她说。
我始终摸不着头脑，只见她双手合十，嘴里念念叨叨。
她一动不动地过了很久，我以为她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仪式，也不敢打扰，只好静静地看着。
过了很长时间，我甚至去冰箱拿了盒牛奶喝完了，她始终一动不动。
就在我等不及了想要看一下她是不是有什么意外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屋里里有一阵阴风。
我十分诧异，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怎么可能会有风呢？
代善灵突然口吐鲜血，跌坐在地上，我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
“你怎么了？”
“快跑！”她嘴角还有红色的血，惨白的脸色显得十分妖艳，“这该死的鬼比我想象的强，我们得赶紧走！”
虽然我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但我还是搀着她从出租屋里出来。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一轮圆月在乌漆麻黑的空中高挂，如果不是周围的路灯，只这一盘月亮就足够恐怖了。
代善灵大口喘着粗气，走路时两腿都不太协调了。
“去你的药店吗？”我问道。
她点头。
快要走出小区的时候，代善灵突然两手在面前乱抓一起，好像在抵挡什么东西。
我尽力想抓住她的手，但她用力太大，最终我们两个都倒在水泥地上。
我的胳膊正好压在一颗石子上，一阵剧痛感，我看了一眼，已经流血了。
代善灵躺在地上，两手还是在空中乱抓。
我走过去，忍着胳膊的剧痛，用力抓住她两只手腕。
她一脸惊慌地看着我，“带我走！快走！”
我扶起她，走出小区大门，她的症状好了很多。
走了一段路程之后，我感觉她的气息才平稳下来。
“别抓着我的手了。”代善灵说。
在小区里我怕她乱抓一直抓着她的手腕，出来之后也没敢松开，“哦，对不起对不起。”
“不用扶着我了，我自己能走。”她说。
我刚松手，她两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还是扶着你回去吧。”
她没有再拒绝。
回到她的药店，屋里还开着灯，有几个客人在等着。
“代医生，你今天怎么出外诊了？”一个客人问。
代善灵只是摆摆手，然后问他们最近的情况，给他们拿了药，他们就走了。
但她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问她。
“你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她盯着我的眼睛。
我点点头。
“算了，看不到也没办法，回头找我师傅吧，”她咳嗽一声，“不过还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把我送回来，我怕是要死在你们小区了。”
“不至于吧？”
她惨笑一声，然后和我说起了她见到的事情。
“我本以为自己实力差不多可以处理掉那个无头鬼，所以我直接召唤自己的灵神，类似于灵魂出窍，就是我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时候。”
“我的灵魂在和无头鬼对决的时候，他的实力越来越强，他手里那根针差点就捅进我脑袋里了。”
“我一看打不过，就赶紧驱使灵魂回到身体，然后那个无头鬼就不见了，所以我才让你带我赶紧走。”
“那后来在小区里，你的手在抓什么？”我好奇道。
“那个无头鬼掐着我的脖子，”她仰起头给我看，雪白的脖颈的确有两道漆黑的手印，“差一点我就回不来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你今天晚上还要回去吗？”代善灵问我。
“不回去我去哪？”
“在这过一晚吧，后堂有被子，有沙发。”她说。
她看我有些迟疑，又接着说，“放心，没人会害你的，你回去才有真的鬼。”
我想了想，就留下了。
药店也一直开门，我问她什么时候休息，她说药店要开到晚上十点，如果我累可以自己先睡。
折腾之后，我倒是没什么睡意了，就一直在药店柜台陪着她。
什么样的病人都有，头疼的，肚子疼的，腿疼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两鬓斑白的，蹒跚学步的。
世间百态都在这里显现，有的人有钱，有的人没钱，不过代善灵开的药店好像不太在乎收益，总是在拿一些很便宜的药，还有些是她自己的药，价格也很低。
我很好奇，那些自制的药有没有经营许可。
“正规的经营许可没有，也搞不来。”她说。
“为什么？”
“这些药是我师父制作的，但是，很多东西在药理上没法解释，我师父通常会说是经验主义。”代善灵说。
我不太明白，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快到十点了，我们两个都不断打哈欠。
她看到我胳膊上的伤口，我说是在地上滑的，她就帮我做了包扎。
后来她打了个电话，然后说，明天带我去找她师父。
据她所说，她师父好像是个很全能的人，大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架势。
“等明天你见到他就知道了。”她如是说。
在药店后堂睡觉，快要入秋了，天气有些凉，不过被子很厚，没什么大碍。
我躺着怎么也睡不着，打开手机，看到高中群里一个同学说他做噩梦。
我高中时和他关系不过，就直接私信他，问他做了什么梦。
他直接打了语音通话过来，“你小子怎么有空找我了？”
一口乡音让我感觉十分亲切。
“这不是看到你说的梦吗，你做了什么噩梦？”
“我梦到有个人追着我打，不过还好，后来那人赔钱了。”他说。
“我看你是想发财想疯了。”我笑着骂他。
“那你小子呢，最近过得怎么样？”
“没什么，”她摆摆手，“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其实我很感动，她傍晚来到我家里，还帮忙做了饭菜，如果不是我现在还算清醒，我真要以为她是仙女下凡了。
“下面，就该处理这里的事情了。”她挽起袖子。
我看着她的动作，不知道要她要做什么。
她转过身，“你看得到我身后有什么吗？”
我摇摇头。
“真是太奇怪了。”她说。
我始终摸不着头脑，只见她双手合十，嘴里念念叨叨。
她一动不动地过了很久，我以为她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仪式，也不敢打扰，只好静静地看着。
过了很长时间，我甚至去冰箱拿了盒牛奶喝完了，她始终一动不动。
就在我等不及了想要看一下她是不是有什么意外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屋里里有一阵阴风。
我十分诧异，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怎么可能会有风呢？
代善灵突然口吐鲜血，跌坐在地上，我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
“你怎么了？”
“快跑！”她嘴角还有红色的血，惨白的脸色显得十分妖艳，“这该死的鬼比我想象的强，我们得赶紧走！”
虽然我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但我还是搀着她从出租屋里出来。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一轮圆月在乌漆麻黑的空中高挂，如果不是周围的路灯，只这一盘月亮就足够恐怖了。
代善灵大口喘着粗气，走路时两腿都不太协调了。
“去你的药店吗？”我问道。
她点头。
快要走出小区的时候，代善灵突然两手在面前乱抓一起，好像在抵挡什么东西。
我尽力想抓住她的手，但她用力太大，最终我们两个都倒在水泥地上。
我的胳膊正好压在一颗石子上，一阵剧痛感，我看了一眼，已经流血了。
代善灵躺在地上，两手还是在空中乱抓。
我走过去，忍着胳膊的剧痛，用力抓住她两只手腕。
她一脸惊慌地看着我，“带我走！快走！”
我扶起她，走出小区大门，她的症状好了很多。
走了一段路程之后，我感觉她的气息才平稳下来。
“别抓着我的手了。”代善灵说。
在小区里我怕她乱抓一直抓着她的手腕，出来之后也没敢松开，“哦，对不起对不起。”
“不用扶着我了，我自己能走。”她说。
我刚松手，她两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还是扶着你回去吧。”
她没有再拒绝。
回到她的药店，屋里还开着灯，有几个客人在等着。
“代医生，你今天怎么出外诊了？”一个客人问。
代善灵只是摆摆手，然后问他们最近的情况，给他们拿了药，他们就走了。
但她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问她。
“你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她盯着我的眼睛。
我点点头。
“算了，看不到也没办法，回头找我师傅吧，”她咳嗽一声，“不过还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把我送回来，我怕是要死在你们小区了。”
“不至于吧？”
她惨笑一声，然后和我说起了她见到的事情。
“我本以为自己实力差不多可以处理掉那个无头鬼，所以我直接召唤自己的灵神，类似于灵魂出窍，就是我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时候。”
“我的灵魂在和无头鬼对决的时候，他的实力越来越强，他手里那根针差点就捅进我脑袋里了。”
“我一看打不过，就赶紧驱使灵魂回到身体，然后那个无头鬼就不见了，所以我才让你带我赶紧走。”
“那后来在小区里，你的手在抓什么？”我好奇道。
“那个无头鬼掐着我的脖子，”她仰起头给我看，雪白的脖颈的确有两道漆黑的手印，“差一点我就回不来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你今天晚上还要回去吗？”代善灵问我。
“不回去我去哪？”
“在这过一晚吧，后堂有被子，有沙发。”她说。
她看我有些迟疑，又接着说，“放心，没人会害你的，你回去才有真的鬼。”
我想了想，就留下了。
药店也一直开门，我问她什么时候休息，她说药店要开到晚上十点，如果我累可以自己先睡。
折腾之后，我倒是没什么睡意了，就一直在药店柜台陪着她。
什么样的病人都有，头疼的，肚子疼的，腿疼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两鬓斑白的，蹒跚学步的。
世间百态都在这里显现，有的人有钱，有的人没钱，不过代善灵开的药店好像不太在乎收益，总是在拿一些很便宜的药，还有些是她自己的药，价格也很低。
我很好奇，那些自制的药有没有经营许可。
“正规的经营许可没有，也搞不来。”她说。
“为什么？”
“这些药是我师父制作的，但是，很多东西在药理上没法解释，我师父通常会说是经验主义。”代善灵说。
我不太明白，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快到十点了，我们两个都不断打哈欠。
她看到我胳膊上的伤口，我说是在地上滑的，她就帮我做了包扎。
后来她打了个电话，然后说，明天带我去找她师父。
据她所说，她师父好像是个很全能的人，大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架势。
“等明天你见到他就知道了。”她如是说。
在药店后堂睡觉，快要入秋了，天气有些凉，不过被子很厚，没什么大碍。
我躺着怎么也睡不着，打开手机，看到高中群里一个同学说他做噩梦。
我高中时和他关系不过，就直接私信他，问他做了什么梦。
他直接打了语音通话过来，“你小子怎么有空找我了？”
一口乡音让我感觉十分亲切。
“这不是看到你说的梦吗，你做了什么噩梦？”
“我梦到有个人追着我打，不过还好，后来那人赔钱了。”他说。
“我看你是想发财想疯了。”我笑着骂他。
“那你小子呢，最近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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