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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认为,是何人害了他?

    三日后。

    宋梓渊从考场走了出来,此时,宋家的一大家子都站在考场门口等着他。

    见他出来后,宋应礼连忙上前几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考得如何了?”

    宋梓渊点了点头,说道:“挺好的,定能中榜,爹爹放心。”

    闻言,几人这才是松了一口气,特别是宋梓凌。

    批改试卷还得要两日,大概再过几日,成绩便可出来,到时候便会封官,宋梓渊便会进入朝廷。

    宋窈抿了抿嘴唇,给宋梓渊道贺之后,便和晏绥一起去了新竹学院。

    宋梓渊的科考结束了,他们新竹学院的大考也没有几日了。

    课上,曾夫子在上边儿摇头晃脑的给大家复习。

    宋窈正认真的听着,而晏绥则是低着头,脑子里想的却是其他的东西。

    关于曲凭这件事儿,要杀他的话,最好是在宋梓渊入朝的前一天。

    这样,不会影响宋梓渊的封官,就算曲凭这事儿闹到了朝廷上,宋应礼不方便出面,也有宋梓渊可以帮助宋梓凌周旋一番,让宋家摆脱嫌疑。

    毕竟曲凭是抢了宋梓凌原本的官职,若是他死了,景帝必定会怀疑宋家,怀疑宋梓凌。

    曲凭的字迹,说话的口吻,晏绥现在已经拿到了,出榜这几日可以准备遗书。

    “晏绥?”

    “嗯?”晏绥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看了看宋窈。

    宋窈笑了笑,好奇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夫子都走了。”

    “哦,我在想待会儿带你去吃点儿什么。”晏绥笑了笑,回答道。

    闻言,宋窈娥眉微微一挑,点了点头,道:“吃就不必了,咱们去一趟玄灵阁吧。”

    玄灵阁内,此时有三三两两的百姓正在拿着单号。

    见到宋窈,他们都纷纷行礼:“见过景安县主。”

    “各位免礼。”

    宋窈笑了笑,抬脚便和晏绥一同上了楼。

    “县主。”宋窈刚走进包间,一名女工就跟了过来,“这是排号本。”

    宋窈点了点头,从女工手中将一本厚厚的本子接了过来,翻看了起来。

    见此,那女工眨了眨眼睛,自顾自的讲解道:“县主,截至目前为止,还未处理的事件已有两百多单。”

    宋窈:“.??”

    “多少??”宋窈微微提高了音量,问道。

    “两两百多单。”女工缩了缩脖子,回答道。

    宋窈深吸了一口气:“具体一点。”

    “二百八十九单。”

    宋窈:“.”嗯,确实是两百多,都快三百了这!!

    女工抿了抿嘴唇,偷偷观察着宋窈的神色,开口道:“县主,咱们还是快些处理吧,否则排在后边儿的要闹了。”

    宋窈:“.”你是懂雨露均沾的。

    “首先,县主今日要处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第四十七号,看风水。”

    时间一晃,在忙碌中到了放榜的日子。

    宋窈一大早就把宋梓渊叫了起来,拉着他跑去城门看榜。

    果不其然,第一,状元。

    宋梓渊的名字就写在榜上最显眼的位置。

    “哥哥,你是状元欸!!”宋窈很是开心地笑道。

    “嗯。”宋梓凌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对这个结果并没有太过惊讶,“对,状元,那窈窈过几天的大考,能不能考个第一?”

    闻言,宋窈愣了一下。

    好家伙,怎么又说到我身上来了??

    “我不确定,但我尽量!”宋窈讪讪笑道。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景帝还是忌惮宋家,明明是状元郎,却只让他去了谏院,封了个毫无实权的谏官。

    顾名思义,就是给皇帝提建议,只动动嘴皮子的官员。

    不过这也是常态,被皇帝所忌惮,就应该习惯。

    既然此事已过,那么便可以去取了曲凭的性命了。

    深夜。

    待众人都睡去,晏绥一跃翻上了围墙,便往曲府的方向而去。

    幸好提前踩过点,他很顺利地就混了进去,并且找到了曲凭的屋子。

    畏罪自杀的话,上吊最好。

    不过这东西是得有仵作来验尸的,为了整得像一些

    晏绥看着躺在榻上睡得正香的曲凭,毫不犹豫地抬手封住了他的穴位,让他无法动弹。

    接着,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麻利地拴在了房梁上。

    随后搬来了一根凳子,算了下高度,便将曲凭整个人给抱了起来,让他的双脚踩在凳子上,脑袋套在绳索里。

    此时的曲凭已经醒了,他睁大了双眼,眸中满是惊恐,奈何穴位被封,他根本就动弹不得,话都说不出来。

    晏绥根本没空关注他,只是操控着曲凭的双脚,将那凳子踢开,接着解开了他的穴位。

    曲凭的脖子挂在了绳索内,四肢晃动着挣扎了起来。

    对此,晏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他缓缓走到了书桌前,发现这里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哪怕是砚台都沾了灰。

    若是就这般将遗书放在桌上不合理。

    这样想着,晏绥慢悠悠地点上了油灯,接着将笔墨纸砚都整理了一遍,磨好墨,干脆直接将笔尖沾上墨水,重新摊开一张纸,写起了遗书。

    曲凭此生,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一个男人,在他的书桌前写着什么

    翌日。

    一名丫鬟推开了曲凭的屋门:“公子,到了上差的时啊!!”

    她面露惊恐地看着眼前吊死在房梁上的曲凭,手中的早膳掉在了地上,洒了一地。

    朝堂上。

    景帝叹了一口气,看向曲承,开口道:“曲爱卿,朕知你丧子之痛,许是朕前几日说话太重了些,才让令郎承受不住。”

    闻言,曲承连忙跪下:“老臣惶恐,是犬子自己不争气,与陛下无关,可是”

    “可是什么?”景帝问道,“曲爱卿但说无妨。”

    “陛下,犬子并不是那般脆弱得会自寻短见之人,老臣认为,犬子是被人所杀害的!”曲承磕头道,“求陛下,为老臣讨一个公道!!”

    “哦?”景帝皱了皱眉头,“那你认为,是何人害了令郎?”

    “老臣认为,此事定与宋梓凌宋将军,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