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儿子变成爸
“小杰，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子，我会好好对你的。”大飞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对我说。
“你……你叫什么……”我试探着问。“大飞，你以后就叫我大飞爸爸。”
“小兔崽子……”我小声嘀咕着……
“对了，叔叔，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我妻子。我……我妈……我妈前段时间离家出走了……”
“你门没有去找她？”
“找了，家里亲戚都去找了，也报警了，但还是没有线索，我妈这个人要强的很，是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不孝顺，一直没让她抱着一个大胖孙子…如果，我早点把你带回家，是不是我妈就不会走了……”
“……”我抬起这幅稚嫩的面容，对着后视镜看到他红了眼。
“不说了，不说了。。。”大飞尴尬的笑了笑，用手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珠子。“儿子，让你看笑话了。今天因为你的出现，让我之前的阴霾都烟消云散了，走！我带你去市场买点好吃的！今晚我们吃大餐！”
大飞猛加油门，很快便来到了离大飞家不远的菜市场。在大飞胃穿孔的那段日子，我经常来这个菜市场买菜。
“儿子，下车！”大飞一脚踩刹车，打开后座车门，准备抱我下来。
“别……我自己下来……”
“你这小鬼，还挺独立的啊，独立好，懂事好，爸喜欢！”
这小子，现在叫我儿子叫的顺溜的很，之前我是他妈的时候倒也没见着叫我几句。
“那我可以牵着你的小手吗？”大飞低头看着我问。
“额。好……”
那一刻。时光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我牵着大飞的手去带他买糖果，如今，他牵着我的手……而我，并非是我，如果我是母亲，他还会愿意牵着我那苍老的手吗……
“哎！小杰，你在想什么？”
大飞的话语将我的回忆打断。
“喜欢这个小汽车吗？给你买一个好不好？”
“不喜欢……”
“这个呢？这个变形金刚也不错，我看好多小孩子都在玩哦！”
“不喜欢……”
“额……那……这个芭比娃娃？我看你的书包里也没有其他玩具，你们福利院是不是不准你们玩玩具啊？这样？你自己选好吗？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我……我……我从不爱玩玩具…”
“额，小杰，你很特别啊。我看小胖他们玩具可多了呢，那好，那你喜欢吃什么？爸给你买。”大飞蹲下身子期待的看着我的脸。
“小杰，这个怎么样？爱吃火锅吗？买点重庆火锅底料还有肥牛蔬菜，晚上回去吃火锅，喜欢吗？听说你的原生家庭m市的人都是很能吃辣的哦？”
“你胃好了吗？你就吃辣？？”我突然说出了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话……
“咦？你知道我胃不好？……”
“啊！没有。。。我只是上午在福利院听袁老师说你胃不好的，我……”我心里是一万个草泥马奔腾……
“可……可我也没和袁老师说……这件事啊……”大飞站在原地疑惑的看着我。
“哎呀，别管了，爸！我吃蔬菜，我最爱吃蔬菜了，咱们买点蔬菜哈。”我已经紧张到。。。胡言乱语的地步，天呐，我可是最讨厌吃蔬菜的！
“你刚刚叫我啥！？你叫我爸了？？？”大飞欣喜若狂的原地转起圈来。。
“哎……不对……我刚叫了吗！！啊啊啊啊……”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竟然称呼我儿子为爸爸。……
心中瞬间爆炸……
行吧……只要你不怀疑我的身份，豁出去了……
渐渐的，我已经不敢露出一丝马脚，我愿意就做一个他的孩子留在他的身边，我害怕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是否还对我如此关心……而现在我享受的不正是我之前得不到的爱吗……
“呦！大飞哇，侬这牵的是谁啊？”远处传来韩大妈的声音，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之前天天在她家买蔬菜。菠菜三块钱一斤，土豆一块钱一斤……都快背下来了。而且这个上海人，为人刻薄的很，像一个铁公鸡，一毛不拔。经常为了几根菜叶子的事情和我吵个没完。
“我儿子！快！叫韩大妈！”大飞笑着把我介绍给韩大妈。
“……”
“……”
空气中充满着尴尬，我不想叫这个死女人！……之前的事情我到现在还耿耿入怀。
“小孩子不懂事……您别怪他。”大飞倒是客客气气的。哎，我这孩子就是人太好，人太怂，想想我都来气……
“大妈，拿一斤菠菜，一斤土豆……”
“菠菜四块，土豆二块五”韩大妈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我，漫不经心的说。
“怎么突然涨这么多？”我就知道这个韩大妈不是什么好东西，坑完我又坑我儿子。每次看到我家里人来买菜都涨价。实属不讲武德。
“大飞啦？这？这小子是你私生子哇？哈哈……不像侬啊？怎么这么不懂礼貌的哇？”
“韩大妈，您说啥呢……我哪敢啊！”
“不是侬私生子伐，那是侬儿子伐？你和墨涵这么多年都没生孩子啦，突然冒出这么大个孩子出来，不对劲哇，还有哇。侬们家老太太，有一阵子没见到来买菜了伐，好多人都说她离家出走了伐，在外面被疯狗咬死了哇！………”
“你这个疯女人！你说啥！”我气的用书包朝她砸去……
“哎呀，侬这野孩子，胆子不小啦！该打窝啦？”说完就抱起我，在我屁股上打。任由我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这疯婆子。
“侬这疯女人！侬打我儿子干啥啦！你这菜我不要了，去你奶奶的！”只见大飞一手拿着皮夹子，一手推搡着韩大妈，扑通一声，韩大妈倒地不起了，哭着说要报警……
后来的半个小时了，我，大飞，韩大妈，三个人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进了警察局。
去警局的路上，虽然我和大飞都很狼狈，但是那一刻我们像是上阵父子兵，达成了一致的默契度。
“大飞！今天的你很帅！”
“你也不赖啊小子！”
“哎哎哎，不准叫你爸的名字…”
“那我们现在咋办呢？”
“打电话叫你妈来吧……”
额……墨涵吗？……
“你……你叫什么……”我试探着问。“大飞，你以后就叫我大飞爸爸。”
“小兔崽子……”我小声嘀咕着……
“对了，叔叔，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我妻子。我……我妈……我妈前段时间离家出走了……”
“你门没有去找她？”
“找了，家里亲戚都去找了，也报警了，但还是没有线索，我妈这个人要强的很，是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不孝顺，一直没让她抱着一个大胖孙子…如果，我早点把你带回家，是不是我妈就不会走了……”
“……”我抬起这幅稚嫩的面容，对着后视镜看到他红了眼。
“不说了，不说了。。。”大飞尴尬的笑了笑，用手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珠子。“儿子，让你看笑话了。今天因为你的出现，让我之前的阴霾都烟消云散了，走！我带你去市场买点好吃的！今晚我们吃大餐！”
大飞猛加油门，很快便来到了离大飞家不远的菜市场。在大飞胃穿孔的那段日子，我经常来这个菜市场买菜。
“儿子，下车！”大飞一脚踩刹车，打开后座车门，准备抱我下来。
“别……我自己下来……”
“你这小鬼，还挺独立的啊，独立好，懂事好，爸喜欢！”
这小子，现在叫我儿子叫的顺溜的很，之前我是他妈的时候倒也没见着叫我几句。
“那我可以牵着你的小手吗？”大飞低头看着我问。
“额。好……”
那一刻。时光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我牵着大飞的手去带他买糖果，如今，他牵着我的手……而我，并非是我，如果我是母亲，他还会愿意牵着我那苍老的手吗……
“哎！小杰，你在想什么？”
大飞的话语将我的回忆打断。
“喜欢这个小汽车吗？给你买一个好不好？”
“不喜欢……”
“这个呢？这个变形金刚也不错，我看好多小孩子都在玩哦！”
“不喜欢……”
“额……那……这个芭比娃娃？我看你的书包里也没有其他玩具，你们福利院是不是不准你们玩玩具啊？这样？你自己选好吗？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我……我……我从不爱玩玩具…”
“额，小杰，你很特别啊。我看小胖他们玩具可多了呢，那好，那你喜欢吃什么？爸给你买。”大飞蹲下身子期待的看着我的脸。
“小杰，这个怎么样？爱吃火锅吗？买点重庆火锅底料还有肥牛蔬菜，晚上回去吃火锅，喜欢吗？听说你的原生家庭m市的人都是很能吃辣的哦？”
“你胃好了吗？你就吃辣？？”我突然说出了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话……
“咦？你知道我胃不好？……”
“啊！没有。。。我只是上午在福利院听袁老师说你胃不好的，我……”我心里是一万个草泥马奔腾……
“可……可我也没和袁老师说……这件事啊……”大飞站在原地疑惑的看着我。
“哎呀，别管了，爸！我吃蔬菜，我最爱吃蔬菜了，咱们买点蔬菜哈。”我已经紧张到。。。胡言乱语的地步，天呐，我可是最讨厌吃蔬菜的！
“你刚刚叫我啥！？你叫我爸了？？？”大飞欣喜若狂的原地转起圈来。。
“哎……不对……我刚叫了吗！！啊啊啊啊……”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竟然称呼我儿子为爸爸。……
心中瞬间爆炸……
行吧……只要你不怀疑我的身份，豁出去了……
渐渐的，我已经不敢露出一丝马脚，我愿意就做一个他的孩子留在他的身边，我害怕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是否还对我如此关心……而现在我享受的不正是我之前得不到的爱吗……
“呦！大飞哇，侬这牵的是谁啊？”远处传来韩大妈的声音，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之前天天在她家买蔬菜。菠菜三块钱一斤，土豆一块钱一斤……都快背下来了。而且这个上海人，为人刻薄的很，像一个铁公鸡，一毛不拔。经常为了几根菜叶子的事情和我吵个没完。
“我儿子！快！叫韩大妈！”大飞笑着把我介绍给韩大妈。
“……”
“……”
空气中充满着尴尬，我不想叫这个死女人！……之前的事情我到现在还耿耿入怀。
“小孩子不懂事……您别怪他。”大飞倒是客客气气的。哎，我这孩子就是人太好，人太怂，想想我都来气……
“大妈，拿一斤菠菜，一斤土豆……”
“菠菜四块，土豆二块五”韩大妈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我，漫不经心的说。
“怎么突然涨这么多？”我就知道这个韩大妈不是什么好东西，坑完我又坑我儿子。每次看到我家里人来买菜都涨价。实属不讲武德。
“大飞啦？这？这小子是你私生子哇？哈哈……不像侬啊？怎么这么不懂礼貌的哇？”
“韩大妈，您说啥呢……我哪敢啊！”
“不是侬私生子伐，那是侬儿子伐？你和墨涵这么多年都没生孩子啦，突然冒出这么大个孩子出来，不对劲哇，还有哇。侬们家老太太，有一阵子没见到来买菜了伐，好多人都说她离家出走了伐，在外面被疯狗咬死了哇！………”
“你这个疯女人！你说啥！”我气的用书包朝她砸去……
“哎呀，侬这野孩子，胆子不小啦！该打窝啦？”说完就抱起我，在我屁股上打。任由我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这疯婆子。
“侬这疯女人！侬打我儿子干啥啦！你这菜我不要了，去你奶奶的！”只见大飞一手拿着皮夹子，一手推搡着韩大妈，扑通一声，韩大妈倒地不起了，哭着说要报警……
后来的半个小时了，我，大飞，韩大妈，三个人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进了警察局。
去警局的路上，虽然我和大飞都很狼狈，但是那一刻我们像是上阵父子兵，达成了一致的默契度。
“大飞！今天的你很帅！”
“你也不赖啊小子！”
“哎哎哎，不准叫你爸的名字…”
“那我们现在咋办呢？”
“打电话叫你妈来吧……”
额……墨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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