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其他小说 » 斗罗大陆之飞雷神 » 第八十六章:永远的人字柒(二)

第八十六章:永远的人字柒(二)

    曹白鹿再次回过神来时,已然一身冷汗。

    【妈的,什么情况?怎么感觉我打坐了很长时间的样子?】

    曹白鹿有些疑惑,他明明记得自己有定过晚餐送饭的服务。

    他看了看窗外,已然是漆黑一片,夜空中什么也没有,连星星也没有,只有一轮残月高悬,唯照异乡人。

    【这就他妈离谱。】

    曹白鹿跳下了床,想去客栈一楼的柜台找掌柜理论。

    只是,在曹白鹿刚刚下床落地时,他就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我记得我包裹的褶皱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我的包裹被人动过?】

    曹白鹿不仅过目不忘,对常见随身物品的观察更是细致入微,他明显感到了此时周遭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他心意一动,想使用飞雷神之术。

    完全没有效果。

    【妈的,怎么一到熙玄我这飞雷神之术就成了鉴定敌人是否强大之术了?让我装个逼会死啊?】

    【真就人均禁锢空间的高手呗?】

    曹白鹿即使是个蠢蛋,也该明白自己已然陷入了未知敌人的攻击,况且他也并不蠢。

    他谨慎地环顾着四周。

    【总之,先去开个门吧,也许会触发些新的剧情。】

    【啧啧啧,搞得我跟个三流恐怖电影的主角一样。】

    【到时候一开门就duang得一下出现一个鬼脸,然后我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怕!好怕!】

    【然后票房扑街。。。】

    【唉不对?现在好像不是耍宝的时候,我好像还在敌人的攻击里来着?】

    曹白鹿摇了摇头,抛开了脑海里那些毫无营养的念头。

    他还是准备去开一下门试试。

    四周极其安静,针落有声。如果硬要说的话,那么窗外寒蛩的鸣叫可能就是这方天地内唯一的声响。

    曹白鹿向着门处小心前进了过去。

    他将自己唯一剩下的那只手放在了门把上,想要打开这扇门。

    只是可惜,并没有打开。

    【果然吗?门被从外往里锁住了。】

    【我现在飞雷神之术也用不了,出他妈的大问题了啊。】

    【等等?现在几点了?】

    曹白鹿抬头看了看挂在墙壁高处的时钟。

    已然是午夜十二点。

    “嘀嗒,嘀嗒,”

    时钟是那种极为古老的发条式钟表,若是静心去听,便能听到声响。

    “嘀嗒,嘀嗒,”

    曹白鹿面沉如水,午夜十二点,可真不是个好时间。

    他走到了桌前,拿出了自己的烟枪,向里面灌了些心窝烧后,便开始抽了起来。

    【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已经陷入了敌人的攻击中。】

    【只是,这个敌人也太慢了吧?倒是露个头啊。。。】

    【阿姨,阿姨你快点啊阿姨,我卡布奇诺都准备好了。。。】

    曹白鹿突然想起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不对,我好像还没观察过头顶来着。。。】

    念及此处,曹白鹿便抬起了头。

    心跳骤停。

    天花板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全身画。

    这女子倒是生得婀娜多姿,一身红袍嫁衣绫罗绸缎,如此动人。

    食指纤细如青葱,亭亭玉立。

    只是可惜,那副本该顶着精致五官的俏脸上,空无一物。

    此乃无面之人。

    曹白鹿见这阵势,着实是有些被吓到了,他咽了一口唾沫,竟一时半会不知如何是好。

    察觉到自己被注视后,天花板上那神奇的女子全身画,居然开始缓缓移动起来!

    她的头,扭转了一个弧度,神奇而诡异地与曹白鹿“对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

    女人的笑声遍斥了整个房间。

    曹白鹿叼着那杆烟枪,但他并没有拔出腰间的鹿妖剑。

    他现在只是愈发感到无奈。

    【之前被琴魔断了一条胳膊,如今又要跟这些奇门遁甲的老阴批耍心眼?】

    【作者大人?你能不能饶了我啊?】

    曹白鹿看着天花板上的女人,他用脚都能想到,现在这个房间里一定遍布各种各样丧心病狂的陷阱。

    【算了,我以前也学过一段时间奇门遁术,陪这小姑娘玩玩好了。】

    曹白鹿笑着盯着天花板里的女人,喊着人家小姑娘。

    他随手扯过一张桌布,以剑气划开了两道口子,将这桌布迅速折叠成了两个小布袋人。

    轻吹一口气。

    曹白鹿手中的小布袋人仿佛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竟从他的手上跳了下去。

    这两个小布袋人跳到了地板之上,四处摸索。

    只是,还未等这两个可爱的小玩意儿走远,只听“嘶”的一声落下。

    这两个可爱的小东西的头部便直接落在了地上。

    登时便没了动静。

    曹白鹿没有看这两个极其惨烈的尸首,而是重新抬头看向了天花板。

    那女人也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