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婚配
犟不过哥哥的木心最后跟她哥哥说，如果非要和一个石氏部落的后裔生孩子，那她和其中最有权势的生。
那么石氏部落的后裔中最有权势的是谁呢？
木心看了一眼个头还没她胸高高的石明，又看了一眼比她大不了十岁的明雁。
她捂着额头。她现在收回那话还来得及吗？
见鬼，她哥哥是什么魔鬼吗？对这些小孩子还能下手？
跟着石明学文字的明雁注意到了不请自来是木心。
她的眸子暗了暗，然后强打着精神，对木心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这位美丽的小姐在这看了很半天了，是想一起学习天神故乡的文字吗？”
木心愣了愣：“天神故乡？文字？”
石明抬起了头：“天神说，有文字书籍传承的文明才会有机会走得更远。不然靠口口相传极有可能在传播中就出现重大的谬误，以至于文明无法传承的情况。”
“而天神本来是想让我们自己悟，这里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文字。但她突然发现这里某人擅作主张已经对外传授了她故乡的文字，所以她也就放弃那些想法，决定干脆就用她故乡的文字当做我们文明的载体了。”
“她说，要是不行，不够用，我们以后自己再创一些字词就是。”
木心听到石明的话懵了好一会，然后她才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刚才说那些都是天神大人亲自告诉你的？”
石明嘴角动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你们能和天神直接沟通？”木心的语气有些急迫。
石明摊开了手：“准确来说现在就我一个，因为我是天神大人和我父亲指定的现任文明……传播者。”
木心梗了一下：“可据那些奴隶们所说，你父亲不是被天神大人给吃了吗？”
石明的表情扭曲了：“她说她是骗小孩的。我父亲其实是独自跑了。”
木心：“……”
这天神大人的性格好像有点恶劣？
石明对站在门口的木心挥了挥手：“你是谁？你是被派来监视我的吗？就像我妈妈去监视我父亲一样。”
木心的脸微红，她点了点头，向着石明走来：“我是木心，木王的妹妹，某种意义上，你说的是对的。”
石明清澈的眼眸倒映木心的身影，他一本正经地对木心说道：“天神大人说，你们这是犯罪，是不对的。要是在天神大人的故乡，你们这些人是要被扔到监狱去的。”
“犯罪？监狱？”木心咀嚼着这些陌生的词语。
石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犯罪就是触犯犯法律。而法律是统治集团，对你们而言就是部落的首领之类的人规定的，大多数成员，也就是大多数族人们同意的规定，违反这些规定的就会受到惩罚。而关押他们的地方就是监狱。”
“一般情况，规定和惩罚都是用文字记录的，以便用来衡量怎么算触犯法律，又如何去惩罚这些触犯法律的人，也就是犯人。”
木心听得有些迷糊：“可我们并没有规定什么啊……”
石明无奈地摊开手：“所以我说是天神大人的故乡，你们这个连文字都没有的族群并没有法律这种高端东西。”
木心点了点头：“哦，你早说没有不就好了。”
“但你们这是不对的。”石明的表情很严肃。
木心笑着捏了捏石明的脸：“但我们这又不是天神大人的故乡。”
“我还没有成年，阁下真要怎么操之过急吗？”石明努力板着脸。
木心揉了揉石明的头：“放心，我现在不会的，其他人没我允许也不会。”
“对了，你什么时候成年？”木心好奇。
石明的瞳孔倒影着木心的微笑，他一脸认真：“在天神大人的故乡，男女成年年龄都是十八岁，而结婚年龄，男的在二十二岁，女的在二十岁。我今年六岁，距离成年年龄还有十二年，距离结婚年龄还有十六年。结婚年龄，对你们而言就是可交配生孩子的年龄。”
木心看石明的眼神瞬间变得像是在看傻子：“石明，人和神是不同的，神可以活千万年，而人到四十就算长寿了。哪怕是在木族，大多数人也只能活到三十几岁。人怎么敢用神的结婚年龄当做自己的结婚年龄？”
石明看着木心张了张嘴，他竟然觉得木心的话很有道理。
三十多岁就死的短命种怎么能想着和神一样有二十多年的独自成长时光？
看着一直板着个脸像个年长的长辈的石明露出了呆滞的表情，木心很是愉悦地笑了，她揉着石明的脸，快乐地说道：“不过无所谓了，我其实也不想生孩子。在木族我每年都能看见一些长辈和同辈，因为生孩子而死，我比较贪生怕死，正好以你的说辞为借口。”
“作为天神大人最虔诚的信徒，木族的大祭司理应遵守天神大人的规矩，男二十二岁再结婚生孩子。”
“大祭司生不了也没事，流着可接受建城赐福的石氏部落的血的人多着呢！”
明雁在一旁欲言又止，而石明则呆呆地看着一脸轻快的木心，他小声地问道：“不知姑娘芳龄？”
木心歪头：“你说什么？”
石明红了红脸：“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我也不想现在有小孩，你一定要等到我成年啊！”
“我会保护你到成年的，不过你这脸揉起来真舒服。”
石明听着木心的话，又听着天神大人对他好运的感叹，他恐慌了好几年的心突然变得平静了下来。
但很快……
“啊啊啊啊！别揉了！别揉了！你究竟要不要学文字啊！”
“我不是你的玩具啊！”
“文字什么不急，你同意给我揉脸，我就晚些时候喊哥哥一起来学。”
见鬼！这女人真过分！
下午……
“法律可以明对错，约行为，让各人各司其职，各得其所，是扩大文明统治范围与力度的不二选。”
“有法律在手，木王大人可以便可以更多的吸纳其他部落的人，将各人各部落间的矛盾和问题立刻解决。”
“有法律在手，可以分出来的村庄和族群，也在木王的统治之下，不必每次为族群过大而烦恼……”
“有法律在手……”
木王看了看在自己面前为木族的未来发展侃侃而谈的石明，又看了看抓着自己害怕自己中途离开的木心，顿时觉得好像石明没有后裔也不算什么坏事……
如此也算一件好事吧！
既然是木族的大祭司，那么为了至高的天神大人，保持二十二年的纯洁真的很合理。
嗯，所以三四年后，他就勉为其难和石明的那些满了十四的姐姐们在一起吧……
那么石氏部落的后裔中最有权势的是谁呢？
木心看了一眼个头还没她胸高高的石明，又看了一眼比她大不了十岁的明雁。
她捂着额头。她现在收回那话还来得及吗？
见鬼，她哥哥是什么魔鬼吗？对这些小孩子还能下手？
跟着石明学文字的明雁注意到了不请自来是木心。
她的眸子暗了暗，然后强打着精神，对木心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这位美丽的小姐在这看了很半天了，是想一起学习天神故乡的文字吗？”
木心愣了愣：“天神故乡？文字？”
石明抬起了头：“天神说，有文字书籍传承的文明才会有机会走得更远。不然靠口口相传极有可能在传播中就出现重大的谬误，以至于文明无法传承的情况。”
“而天神本来是想让我们自己悟，这里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文字。但她突然发现这里某人擅作主张已经对外传授了她故乡的文字，所以她也就放弃那些想法，决定干脆就用她故乡的文字当做我们文明的载体了。”
“她说，要是不行，不够用，我们以后自己再创一些字词就是。”
木心听到石明的话懵了好一会，然后她才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刚才说那些都是天神大人亲自告诉你的？”
石明嘴角动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你们能和天神直接沟通？”木心的语气有些急迫。
石明摊开了手：“准确来说现在就我一个，因为我是天神大人和我父亲指定的现任文明……传播者。”
木心梗了一下：“可据那些奴隶们所说，你父亲不是被天神大人给吃了吗？”
石明的表情扭曲了：“她说她是骗小孩的。我父亲其实是独自跑了。”
木心：“……”
这天神大人的性格好像有点恶劣？
石明对站在门口的木心挥了挥手：“你是谁？你是被派来监视我的吗？就像我妈妈去监视我父亲一样。”
木心的脸微红，她点了点头，向着石明走来：“我是木心，木王的妹妹，某种意义上，你说的是对的。”
石明清澈的眼眸倒映木心的身影，他一本正经地对木心说道：“天神大人说，你们这是犯罪，是不对的。要是在天神大人的故乡，你们这些人是要被扔到监狱去的。”
“犯罪？监狱？”木心咀嚼着这些陌生的词语。
石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犯罪就是触犯犯法律。而法律是统治集团，对你们而言就是部落的首领之类的人规定的，大多数成员，也就是大多数族人们同意的规定，违反这些规定的就会受到惩罚。而关押他们的地方就是监狱。”
“一般情况，规定和惩罚都是用文字记录的，以便用来衡量怎么算触犯法律，又如何去惩罚这些触犯法律的人，也就是犯人。”
木心听得有些迷糊：“可我们并没有规定什么啊……”
石明无奈地摊开手：“所以我说是天神大人的故乡，你们这个连文字都没有的族群并没有法律这种高端东西。”
木心点了点头：“哦，你早说没有不就好了。”
“但你们这是不对的。”石明的表情很严肃。
木心笑着捏了捏石明的脸：“但我们这又不是天神大人的故乡。”
“我还没有成年，阁下真要怎么操之过急吗？”石明努力板着脸。
木心揉了揉石明的头：“放心，我现在不会的，其他人没我允许也不会。”
“对了，你什么时候成年？”木心好奇。
石明的瞳孔倒影着木心的微笑，他一脸认真：“在天神大人的故乡，男女成年年龄都是十八岁，而结婚年龄，男的在二十二岁，女的在二十岁。我今年六岁，距离成年年龄还有十二年，距离结婚年龄还有十六年。结婚年龄，对你们而言就是可交配生孩子的年龄。”
木心看石明的眼神瞬间变得像是在看傻子：“石明，人和神是不同的，神可以活千万年，而人到四十就算长寿了。哪怕是在木族，大多数人也只能活到三十几岁。人怎么敢用神的结婚年龄当做自己的结婚年龄？”
石明看着木心张了张嘴，他竟然觉得木心的话很有道理。
三十多岁就死的短命种怎么能想着和神一样有二十多年的独自成长时光？
看着一直板着个脸像个年长的长辈的石明露出了呆滞的表情，木心很是愉悦地笑了，她揉着石明的脸，快乐地说道：“不过无所谓了，我其实也不想生孩子。在木族我每年都能看见一些长辈和同辈，因为生孩子而死，我比较贪生怕死，正好以你的说辞为借口。”
“作为天神大人最虔诚的信徒，木族的大祭司理应遵守天神大人的规矩，男二十二岁再结婚生孩子。”
“大祭司生不了也没事，流着可接受建城赐福的石氏部落的血的人多着呢！”
明雁在一旁欲言又止，而石明则呆呆地看着一脸轻快的木心，他小声地问道：“不知姑娘芳龄？”
木心歪头：“你说什么？”
石明红了红脸：“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我也不想现在有小孩，你一定要等到我成年啊！”
“我会保护你到成年的，不过你这脸揉起来真舒服。”
石明听着木心的话，又听着天神大人对他好运的感叹，他恐慌了好几年的心突然变得平静了下来。
但很快……
“啊啊啊啊！别揉了！别揉了！你究竟要不要学文字啊！”
“我不是你的玩具啊！”
“文字什么不急，你同意给我揉脸，我就晚些时候喊哥哥一起来学。”
见鬼！这女人真过分！
下午……
“法律可以明对错，约行为，让各人各司其职，各得其所，是扩大文明统治范围与力度的不二选。”
“有法律在手，木王大人可以便可以更多的吸纳其他部落的人，将各人各部落间的矛盾和问题立刻解决。”
“有法律在手，可以分出来的村庄和族群，也在木王的统治之下，不必每次为族群过大而烦恼……”
“有法律在手……”
木王看了看在自己面前为木族的未来发展侃侃而谈的石明，又看了看抓着自己害怕自己中途离开的木心，顿时觉得好像石明没有后裔也不算什么坏事……
如此也算一件好事吧！
既然是木族的大祭司，那么为了至高的天神大人，保持二十二年的纯洁真的很合理。
嗯，所以三四年后，他就勉为其难和石明的那些满了十四的姐姐们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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