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夜市
白露破涕为笑，赶忙答应：“师公子，我明白的，我不会给师公子造成负担！我姨母在洛城的地址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若回了洛城，可记得一定要来找我！或者你给我写信也可以！我识字的！”
“好！我知道了！你快上船吧！大伯要拔锚了！”如砚眯起眼睛看了看甲板，大伯站在太阳的金辉下，一脸慈爱地看着他们。
“那我这就去了。”白露这才抹了眼泪，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船，上船之后也不急着进船舱，而是站在甲板上看着如砚和司净，“师公子！司净法师！再见！一路保重！”
“你也是！一路顺风！”货船抛锚起航，如砚笑着向白露挥手。
给白露送行这一路，司净基本没有说话，此时只是挥了挥手送别白露，但是他的目光却聚在身边不停挥舞手臂的姑娘身上，在搭救白露这件事上，他并没有帮到什么忙，全凭这个姑娘的冲劲将另一个姑娘救出水深火热之中。
河边的微风轻拂着她额前的碎发，她温婉的眉眼，宛如那即将要升起的弯月。
送走了白露，夜幕也即将来临，他们决定步行去城西觅食。
“如砚，你为什么能那么勇敢地帮助白露？”
司净这一路都很安静，听到他的问题，如砚还有些意外，但很快也照实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不帮她，可能再没有人帮她了。她那动听的歌喉、那背竹篓的模样一直环绕在我的脑海里，我不想她就这样沉沦苦海，没见着也就罢了，既然见着了我自然要帮她的！而且我们那里有一句话，叫女子帮助女子！”
司净没听过这句话，好奇问：“是洛城的话？”
“嗯。”如砚含糊地应了一声，这可不是洛城的话，是属于程年那个世界的话。
“你以后真的会回洛城吗？”他记得很清楚，她此行的目的是南下找她的未婚夫，但是她宽慰白露时又说得那样信誓旦旦。
如砚耸了耸肩，“以后的事情我也说不准，但是我觉得应该是会的！到时候我去桦县看你！”
“好！”
两人漫步到城西，此时夜幕完全降临，街边摆了各类小吃，有烧烤、馄饨、汤圆......
如砚看得眼花缭乱，还没想好要吃什么，突然听见“砰”的一声，如砚吓了一跳，无意识地就往司净身边躲，同一时间，司净也感受到如砚的惊颤，身体往如砚那里一斜，将她护在身后。
“烟花！是烟花！”旁边有人兴奋地叫起来。
如砚抬头一看，才发现果然是烟花，五颜六色的焰火在空中绽放出奇异的光彩，美得夺人心魄！
如砚不自觉地偏离司净的方向，走出两步，仰头看着漫天璀璨，如砚从小就喜欢看烟花。因为她是大年初一的凌晨出生的，所以爸爸妈妈给她取名“年”字，每年过年的时候，爸爸妈妈都会放烟花，除了庆祝新年，也是在为她庆生，所以每每看到烟花升空，她都能想到生日的时候，与爸爸妈妈在一起那温馨愉悦的时光。
月安寺处在深山，距离县城较远，司净很少看到烟花，只有一次在陪师父去朋友家里的时候见过烟花。他对烟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他看来，那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但是身边的姑娘看得很认真，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烟花各色的光芒，从她脸上划过，衬得她眉眼更加明媚。
“司净！你看！紫色的烟花！好漂亮啊！”如砚指着夜空中紫色的“花蕊”对司净说。
司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遂也漾起了笑颜，这一刻，他好像体会到烟花的魅力所在了。
烟花很快就放完了，天空又恢复了静谧的黑色，如砚心满意足地说：“今天看到烟花了！好开心啊！我想吃烤羊肉串，我可不可以去吃羊肉串？”虽然司净对她说过，不必因为要与他同行就刻意食素，但是这一路除了在九儿家美餐了一顿，她都还是与司净吃同样的食物，她不想在出家人面前过于放纵，但是好几天没吃肉，她多少有点馋了。
“当然可以！你去吧。”
“那我去了！”如砚说着要走，马上又回头问了一句，“不过你吃什么？”
“贫僧吃一碗素面即可。”司净看了看边上的面摊。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你别乱跑啊！这里人多，我会找不到你的！”毕竟她是个路痴。
“贫僧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
“那我去了！”如砚说着吸了吸鼻子，奔向了心心念念的烤羊肉串，除了羊肉串，她还要吃牛肉串、烤鱼......真是想想就开心！
司净的眼神追随着她离开的方向，嘴角的笑容并没有放下来过，在这一瞬，他突然间意识到，他的笑容比以前多了，还不止一点点......
她离去的方向，有一个卖布娃娃的摊子，那个摊子上摆着一只黄色的小老虎，一只眼睛圆圆很可爱的小老虎，司净突然想起她唱的那首歌——小和尚下山去化斋，最后心里住进了一只可爱的小老虎......
可是小老虎怎及她可爱呢？
司净要了一碗素面，几口就吃完了，随后站在面摊旁的高地等她。远远地，就见着她坐在烧烤摊子上，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肉，吃的满嘴都是油花，再配着酸梅汁，小嘴鼓得如同一只小鼹鼠。
两刻钟以后，如砚又飞奔回来了，手里还有些“战利品”，是她买的一些小糕点，赶路的时候吃的。
“你怎么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如砚拎着油纸包，仰着脖子问他。
“怕你找不着路。”司净慢慢走下台阶。
如砚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是路痴都被你发现了，前面好像还有耍大刀的，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好。”司净接过如砚手上的油纸包，两人肩并肩，往她想去的方向走着。
漫天的云，漫天的星，并肩而立的两人，构成了今晚最缱绻的画卷。
“好！我知道了！你快上船吧！大伯要拔锚了！”如砚眯起眼睛看了看甲板，大伯站在太阳的金辉下，一脸慈爱地看着他们。
“那我这就去了。”白露这才抹了眼泪，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船，上船之后也不急着进船舱，而是站在甲板上看着如砚和司净，“师公子！司净法师！再见！一路保重！”
“你也是！一路顺风！”货船抛锚起航，如砚笑着向白露挥手。
给白露送行这一路，司净基本没有说话，此时只是挥了挥手送别白露，但是他的目光却聚在身边不停挥舞手臂的姑娘身上，在搭救白露这件事上，他并没有帮到什么忙，全凭这个姑娘的冲劲将另一个姑娘救出水深火热之中。
河边的微风轻拂着她额前的碎发，她温婉的眉眼，宛如那即将要升起的弯月。
送走了白露，夜幕也即将来临，他们决定步行去城西觅食。
“如砚，你为什么能那么勇敢地帮助白露？”
司净这一路都很安静，听到他的问题，如砚还有些意外，但很快也照实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不帮她，可能再没有人帮她了。她那动听的歌喉、那背竹篓的模样一直环绕在我的脑海里，我不想她就这样沉沦苦海，没见着也就罢了，既然见着了我自然要帮她的！而且我们那里有一句话，叫女子帮助女子！”
司净没听过这句话，好奇问：“是洛城的话？”
“嗯。”如砚含糊地应了一声，这可不是洛城的话，是属于程年那个世界的话。
“你以后真的会回洛城吗？”他记得很清楚，她此行的目的是南下找她的未婚夫，但是她宽慰白露时又说得那样信誓旦旦。
如砚耸了耸肩，“以后的事情我也说不准，但是我觉得应该是会的！到时候我去桦县看你！”
“好！”
两人漫步到城西，此时夜幕完全降临，街边摆了各类小吃，有烧烤、馄饨、汤圆......
如砚看得眼花缭乱，还没想好要吃什么，突然听见“砰”的一声，如砚吓了一跳，无意识地就往司净身边躲，同一时间，司净也感受到如砚的惊颤，身体往如砚那里一斜，将她护在身后。
“烟花！是烟花！”旁边有人兴奋地叫起来。
如砚抬头一看，才发现果然是烟花，五颜六色的焰火在空中绽放出奇异的光彩，美得夺人心魄！
如砚不自觉地偏离司净的方向，走出两步，仰头看着漫天璀璨，如砚从小就喜欢看烟花。因为她是大年初一的凌晨出生的，所以爸爸妈妈给她取名“年”字，每年过年的时候，爸爸妈妈都会放烟花，除了庆祝新年，也是在为她庆生，所以每每看到烟花升空，她都能想到生日的时候，与爸爸妈妈在一起那温馨愉悦的时光。
月安寺处在深山，距离县城较远，司净很少看到烟花，只有一次在陪师父去朋友家里的时候见过烟花。他对烟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他看来，那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但是身边的姑娘看得很认真，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烟花各色的光芒，从她脸上划过，衬得她眉眼更加明媚。
“司净！你看！紫色的烟花！好漂亮啊！”如砚指着夜空中紫色的“花蕊”对司净说。
司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遂也漾起了笑颜，这一刻，他好像体会到烟花的魅力所在了。
烟花很快就放完了，天空又恢复了静谧的黑色，如砚心满意足地说：“今天看到烟花了！好开心啊！我想吃烤羊肉串，我可不可以去吃羊肉串？”虽然司净对她说过，不必因为要与他同行就刻意食素，但是这一路除了在九儿家美餐了一顿，她都还是与司净吃同样的食物，她不想在出家人面前过于放纵，但是好几天没吃肉，她多少有点馋了。
“当然可以！你去吧。”
“那我去了！”如砚说着要走，马上又回头问了一句，“不过你吃什么？”
“贫僧吃一碗素面即可。”司净看了看边上的面摊。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你别乱跑啊！这里人多，我会找不到你的！”毕竟她是个路痴。
“贫僧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
“那我去了！”如砚说着吸了吸鼻子，奔向了心心念念的烤羊肉串，除了羊肉串，她还要吃牛肉串、烤鱼......真是想想就开心！
司净的眼神追随着她离开的方向，嘴角的笑容并没有放下来过，在这一瞬，他突然间意识到，他的笑容比以前多了，还不止一点点......
她离去的方向，有一个卖布娃娃的摊子，那个摊子上摆着一只黄色的小老虎，一只眼睛圆圆很可爱的小老虎，司净突然想起她唱的那首歌——小和尚下山去化斋，最后心里住进了一只可爱的小老虎......
可是小老虎怎及她可爱呢？
司净要了一碗素面，几口就吃完了，随后站在面摊旁的高地等她。远远地，就见着她坐在烧烤摊子上，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肉，吃的满嘴都是油花，再配着酸梅汁，小嘴鼓得如同一只小鼹鼠。
两刻钟以后，如砚又飞奔回来了，手里还有些“战利品”，是她买的一些小糕点，赶路的时候吃的。
“你怎么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如砚拎着油纸包，仰着脖子问他。
“怕你找不着路。”司净慢慢走下台阶。
如砚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是路痴都被你发现了，前面好像还有耍大刀的，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好。”司净接过如砚手上的油纸包，两人肩并肩，往她想去的方向走着。
漫天的云，漫天的星，并肩而立的两人，构成了今晚最缱绻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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