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买灵鱼

    一百零六、买灵鱼

    张春梅缓步走来，小渔村码头上停了几艘小渔船，正在用竹筐向下卸鱼，一个脸晒的黑红小姑娘过来问：“你要买鱼？”张春梅来了海边就想买些海鱼来尝尝鲜，问：“你这有什么灵鱼？”小姑娘说：“我们逮了一条很凶的鱼，爹爹说是灵鱼，养在船舱里。”张春梅随意的说：“看看。”随小姑娘来到她们家的船上，小姑娘的父亲是一个年轻的渔夫，很热情的接待了张春梅，打开船舱，里面有一条手臂长的鱼在里面扑腾，张春梅看到那鱼灵气盎然，知道是灵鱼，就问：“这是什么鱼？你准备卖多少银子？”年轻渔夫说：“这是皇灵鱼，值二十两银子。”张春梅取出二十两银子递给渔夫，说：“我要了。”渔夫接过银子，问：“需要我给你宰杀吗？”张春梅说：“好。”渔夫用铁锤砸晕了灵鱼，捞上来，就在船尾开膛去鳞。

    这时从小渔村里走过来三个人，前面一个中年壮汉，后面一个穿着学士服的年轻人，身边跟着一个年轻壮实的青年，大老远前面的中年壮汉就喊：“阮小二，听说你逮了一条皇灵鱼，正好黄公子来了，赶紧送来，让黄公子尝尝鲜。”

    年轻渔夫阮小二的脸色苍白，小声对张春梅说：“姑娘，这是渔霸，我们惹不起，我把银子退给你吧？”张春梅说：“没事，我来应付。”大声说：“这鱼我买了，你们去别处寻吧。”

    中年人仓三大怒：“好你个阮小二，你敢私自卖鱼？把卖鱼的银子和罚金送到鱼市，把皇灵鱼也一起送过来。”

    张春梅没想到给渔夫带来了灾祸，这就不是吃不吃灵鱼的事了，必须给摆平了。于是大声说：“是我强逼着他卖我的灵鱼，这鱼已经是我的了，有什么事冲我来。”

    黄经略听到张春梅银铃一样的声音，看到穿着山里的漂亮衣服的美少女，心里那个欢喜，这趟出门值了。大声说：“敢强卖灵鱼，你们去给我把人抓来，把灵鱼也拿来，老子要尝两个鲜。”恶奴孔震松大声说：“好来。”仓三也大声说：“跑不了。”两个人快步向张春梅走来，黄公子轻松的漫步走着，等着看好戏。

    阮小二小声说：“姑娘快跑。”小女孩快哭了也说：“姐姐快跑。”

    张春梅听到那几人的对话，在黑市里的憋屈在心里发酵，心里气的要命。问：“这些人为人咋样？”小姑娘说：“坏人。”阮小二小声说：“无恶不作。”张春梅说：“把鱼穿上给我，我要为民除害。”小姑娘说：“仓大，仓二更坏。”灵鱼也收拾的差不多了，阮小二就用细麻绳穿了递给张春梅，说：“姑娘小心，打不过赶紧跑。我们一家可以到别处打鱼去，姑娘不必担心。”

    张春梅右手提着灵鱼，走下船来，两个恶奴已经到来，仓三先伸出双手扑来，嘴里大喊：“抓到了。”他想扑倒大姑娘，先占些便宜。张春梅伸腿踢出，仓三比扑来更快的速度飞出，扑通倒在地上，口鼻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孔震松也到了近前，迟疑着，张春梅左手一把掌搧在他脸上，孔震松的头转了一圈，胫骨断了。张春梅慢慢的前行，收了两个恶魂，黄经略已经吓的屎尿横流，瘫坐在地上，嘴里嘟囔：“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张春梅皱皱鼻子，一脚踢的黄经略向前滚动了几米，走来又是一脚又是几米，黄经略：“啊！”“啊！”大叫不止。

    阮小二一家看呆了，这是什么人？杀人不眨眼，不过杀的是恶人，杀的好！许多渔民看到，脸色大变，许多人不动声色的看着，有人向村里跑去报信。

    张春梅心里的恶气已出，那黄经略身上断了许多骨头，养好了也再不能为恶，很可能要在床上躺一辈子。就不再踢他，绕过了黄经略，准备穿过小渔村去滨海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