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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再上公堂

    三十五、再上公堂

    爷爷、奶奶那个气呀,满腹的怒气无处发泄,急的团团转。张保臣问:“要不咱去告他?”爷爷、奶奶一口同声说:“告他。”张保臣出主意:“我听说告状要有状子,咱去找讼师问问情况,请一张状子?”爷爷点点头同意。

    张保臣找的是一位中年讼师郭先生,也是专门给人代写状子、书信等。张家众人来到讼师郭先生的工作室,张保臣说明了来意,郭先生气愤的说:“告。这种不孝之人就应该受到惩罚。”接着说:“我写状子,保证赢。但是要先收费。”又介绍:“状子收费的行规是十里抽一,你们告状的标底是三百两银子,状子润笔费三十两银子。”张家众人互相看看,他们没有带来这个银子,也不愿多花这么多的银子。

    张保臣说:“先生您的润笔费三十两银子先赊欠着,待官司打赢了,我们一定给。”张家其它人也都点点头。

    讼师郭先生心说:家务之事谁说的清。就说:“没有这个规矩。”张家众人都不接这个茬。讼师郭先生呻吟片刻,说:“要不这样,我指点指点你们,你们适当的付费。”众人讨价还价后付讼师郭先生二两银子,请讼师郭先生指点告状的事。

    讼师郭先生清清嗓子说:“要告状,本来应该先递状子,城主接状派人审理。你们没有状子,就需要众人去城主府门前跪下情愿,到时你们大喊:告张保忠不孝,请城主主持公道。城主府也会派人审理,但需要你们口述状子。”讼师郭先生停口不说了,张保臣会意,问母亲要了2两银子,放在桌子上。讼师郭先生收了,接着说:“我听你们的述说,可归结为:张保忠有三大错处,无后为大。一是张保忠修房盖屋没有禀报父母为不敬;二是张保忠不养父母为不孝;三是张保忠无后,不听劝说过继儿子,为大不孝。这无后人最是不孝,历来最为人不齿。”又说:“大堂上,你们可以酌情诉说,也可以适当增加合理的证据。”

    爷爷、奶奶领着大伯、三叔、大姑、大姑夫一起跪倒城主府门前,众人连声大喊:“告张保忠不孝,请城主主持公道。”城主门卫立即上前问:“你们都起来,介绍一下自己?告谁?什么情况?”众人都起来,介绍了情况,我是---,状告---,原来是爹娘告儿子,其他人告兄弟。门卫听清楚后说:“你们等着,我去禀告。”

    城主史武峰听后,安排由马参谋在偏厅主审,安排传唤告状的众人和张保忠一家到庭,他和夫人在后厅密听。

    马参谋高坐案后,两队差官分列,下面左侧站着爷爷奶奶等人,右侧站着张保忠一家。马参谋威严的说:“公堂之上,不得喧哗吵闹,一个个诉说情由,本官自有公断。原告众人,先自我介绍,再说明自己与被告的关系。”爷爷奶奶众人各自介绍---。又说:“被告众人也是先自我介绍,再说明自己与众原告的关系。”张保忠一家也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说:“原告,出来一个人诉说状子。”

    张保臣代表张家众人出来诉说:“我是张保忠的弟弟,我们告张保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一是张保忠修房盖屋没有禀报父母为不敬;二是张保忠不养父母为不孝;三是张保忠无后,不听劝说过继儿子,为大不孝。”

    马参谋问张保忠:“被告,你可听清,可有什么辩解?”

    张保忠回答:“前一段时间,我的父母兄弟来过我这里,临走时母亲说了,再不管我家店铺的事,所以这次店铺改造就没有通知家里,没有不敬父母。还是那时侯,母亲临走拿走三十多两银子,我准备年底再送一些回家,没有不养父母。我有女儿,妻子病好后肯定还能生养后代,怎么能说我无后?”

    奶奶愤怒的数落“老二,你修房盖屋,爹娘不商量,兄弟的话不听。你就听个贱婢的,修个屋化三百多银子,你真出息了,白长二十多。是谁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是谁借债给你娶媳妇?你媳妇得病,是谁拿钱给她看的病?花的钱都是哪来的?你没良心,你不孝。看看你那样,娶个媳妇几年了就生了个丫头片子,你想我张家断后。”

    爷爷也接着说:“给你指的明路你不走,你不知好歹。把有病的媳妇休了,娶个能生养的媳妇多好。要不把你弟弟的孩子过继给你,还不是为了你将来有人养老。店铺写给孩子,他就跟你亲了,你傻呀!原来的店铺照样做生意,停工省下的银子回去买六亩好地,多排场,这些地将来还不是你们兄弟的。”

    马参谋大声说:“肃静。”又问张保忠:“对你父母的诉说你有什么说的?”

    母亲李小花从昨天起就一直哭。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等父亲回话,就上前大声问:“上面的大人,可不可以让我也说说?”

    马参谋说:“公堂上,谁都可以说话。你说把。”

    张春梅不慌不忙的说:“这店铺是将军府出银子给我买的,只是因为我年纪小,过契时才写在我父张保忠名下,是不是?”

    马参谋答:“是。当时还是我给办理的过契手续。”

    张春梅说:“所以这店铺是我的,我父只是代为管理。”停一停等众人消化了这些信息,又说:“我的店铺,我愿意化多少银子改造我做主。我征求过父母的意见,没有必要禀报爷爷、奶奶等人。子女只有遵从父母之命,哪有需要遵从爷爷、奶奶之命的?甚至是伯伯、叔叔、姑姑的命令?”

    奶奶大喊:“贱婢,给我撕烂她的嘴?”奶奶,三叔,大姑向我冲来。大伯拉住奶奶,父亲挡住三叔,母亲挡住大姑。

    马参谋拍桌子大喊:“肃静。这是公堂,不得喧哗吵闹。”待众人安静下来。又说:“小姑娘说的很有道理。谁敢动她!那只手动了她,就打那只手。你接着说。”

    张春梅说:“父亲天经地义应该赡养爷爷、奶奶。可是应该出多少银子合适?我想应该这样,爷爷、奶奶想想当年你们赡养老爷爷、老奶奶时出了多少银子,还有我大伯、三叔、大姑给你们出了多少银子,作为参考再定我父亲应该出多少银子比较合适。”众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张春梅又说:“父母生了我,我就不是父亲的后人?我就不能为父亲养老送终?我母亲就一定不能治好病,生个弟弟?”三问让张家众人哑口无言,无人可以回答。张春梅最后说:“如果你们非要父亲休了母亲,我就跟着母亲过了,我要跟着母亲姓,我要把店铺过契到母亲名下。”张家众人一听都傻眼了。

    马参谋心想,这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问:“张家众人都还有什么要说的?”

    原告,被告都无人应答。

    马参谋宣判:“我听了各方诉说。现在宣判如下:原告的三项要求,第一项,第三项为无理要求予以驳回,第二项要求有一些合理的成分,按张春梅说的办法执行。被告张保忠你要主动的履行对父母的赡养义务。签于你的经济条件比较好,建议多进些孝道。你们双方系至亲,应少些算计,多些互相帮助。退堂!”

    爷爷、奶奶带众人向外走,奶奶大声说:“老二,我就看看你年底时有什么表现!”

    张保忠赶忙上前,大声说:“我一定多多的孝敬,一定。”拉着大哥的手说:“哥,你给大伙说说吧,来一趟不容易,多歇息歇息。”大伯张保兴说:“不了,还是早些走吧。”张家众人悻悻的都走了,妈妈抱着我高兴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