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潜心学医
我已经能稳稳抓出一钱的感觉，只是为了保险起见，之前还会用天平验证一下。现在时间紧急，只好直接上手了。
“吃饭喽！”
张老一声吆喝，像是裁判最后的哨声。
我抹掉了头上的汗珠，还好！差一点就来不及了。
最后二十份多多少少有些不放心，但我相信自己。没想到张老竟然也不检查，直接就通过了。
饭桌上，老实说我饿得不行，可鉴于理惠和阿瑶的前车之鉴，我收敛着自己的胃口。
可是安安却很惊讶，时不时偷瞟我一眼，看得我吃得又慢了些。
慢慢我发现不对，张老也开始惊讶地看着我，安安表情也越来越过分。我发誓，我这次绝对只吃了不到平常的五分之一。
“你没事吗？”
安安问了一句，我瞬间发现了细节，桌上有7个菜，可有三个菜他们一直没吃过。
我开始感觉肚子开始翻滚了，张老笑了。
“小子，这就是给你的第二个考验，我往这三个菜里下了某种强力泻药，解药就在你刚刚分好的一百种药包里，你必须找出它来，期间不许上厕所，不许打开看，你只有三次机会。”
张老念出配方，我的确配过，但是谁知道是哪一个呀？而且这两个考验竟然还是相关的，要是第一关配错了，第二关不就白受罪了吗。
肚子翻滚得厉害，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我知道了药品的重量和类型，不能打开看但还有气味。
我迅速筛选起来，先是随机抓了同等重量任意药物包好，调整好了天平支点使得一两能翘起这个药包。
通过一番操作，符合重量的目标只剩10个。肚子疼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我甚至感觉不到枪伤造成的疼痛了。
凭意志力坚持着，我将剩下十个一遍遍闻着，简单排除了三个，他们有特殊气味，但那味药材是药方里没有的。
又排除了三个，因为少了某个气味。没办法了，只剩四个判断不出，3次机会，只能凭运气了。
“不是，这是止痒的。”
“不是，这个是安胎的。你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老爷子轻轻一闻就知道了药效。
来不及吐槽自己的运气，现在2选1，肚子又在催促着自己做决定。
冷静，我必须冷静下来！
我回忆起张老念的药方，突然想到有一位药材很特殊。
我把剩下两个药包轻轻在桌上拍啊拍，然后去听它们发出的不同声音，没错就是声音。
重量、气味还有声音，有这些就足够了。
我做出最终选择，张老点了点头道:
“快去煎吧！喝了就知道对不对了！”安安取过药材去煎了起来，我则咬牙坚持着，都坚持这么久了，现在一定要忍住。
十分钟后，安安端着药出来了。
“还是有点烫，你再忍……”
我没等她说完，直接喝了下去，这十分钟对我而言更像一小时。
“怎么样？好些了吧！”
我脸色苍白，轻声费力地说出来一句:
“厕所在哪儿？”
“不应该呀，药没错啊！”安安没搞懂，张老摸了摸下巴开口解释道:
“他体质异于常人，刚刚泻药应该吃一口就有反应了，他几乎吃完了才有感觉，我想解药可能也得加点量才行。”
我对原因毫无兴趣，只是面无血色地又说了句:
“厕，厕……所……”
安安反应过来连忙把我扶了出去，蹲坑蹲到绝望，最后张老出手重新熬了一碗药，我才见好。
虽然过程艰辛，但总算是通过了考验，我成功被张老收下了。
不过教学明天才开始，所以我就回炕上躺着休息，虽然吃了药，但刚刚还是拉虚了。
晚饭时，为了把亏空的能量补回，我直把张老脸都吃绿了。
这一顿吃好，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当天夜里，我原本只是准备去探探黄老爷的情况。结果到了那边，令我无语的是，这家伙五十多岁竟然还做强抢民女的事。
没办法只能出手解决了他和一众为虎作伥的家丁护院。祸不及妻儿，我把他好几房姨太太全放走了，她们则把黄老爷藏宝的密室告诉了我。
密室里我找到黄老爷通过各种手段得来的村民地契、几根金条和银元，想来都是搜刮的赃款。
接着我就赶去镇子里，除恶务尽，顺手解决了鱼肉乡里的保安团。这些家伙也算是遭了黄老爷儿子的霉气，不过也都不是什么好人，浩然正气至少都是1点以上。
又花了不少时间，把之前的地契和大部分银元发到了各个村里，我才回了张老家。
这次收获124B点，得到不少大洋和几根金条，至于武器就没什么可说的，都是些拿不出台面的东西。
解决这些宵小之辈没什么难的，我就不多说了。
第二天我就开始了跟张老系统学医的日子，顺便养一下伤。村子里的事传开了，众说纷纭，但还是影响不到这片小小的世外桃源。
不过张老好像对此事有所察觉，必须强调的是，张老是个高手，他有时出现在我身后我才反应过来。
我让小艾识别了一下，竟然是S级危险程度。得知这个消息，我心里很高兴，这代表可以刷B点了。
至于实力跟脚，大家心照不宣，张老不提，我也就安心学医了。
......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转眼就是3个月过去了，现在已经是1941年了。
正值元宵佳节，今天夜里还是有些热闹的，至少村里家家户户挂着红灯笼，驱散了不少寒气。
我和安安去镇上买了些日常用品，过年置办的年货已经消耗差不多了。
回去路上还看到有人舞狮子，我想在这个时期或许只有这种偏僻的小镇才能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了。
我牵着白雪，安安坐着马上。我们穿过人流，缓缓朝着村子方向走去。
突然，一些路人的杂谈触动了我的神经，我停了下来。
“燕三哥哥，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拍了一下身边一个过客的肩膀。
“你好，打扰了。刚刚听你说这附近有人失踪，而且最近有土匪出没？”
“是的，别提了，刚过完年。我堂弟和叔叔就失去了踪迹，原本以为是迷路了，没想到一问好几个村子都丢了人。这世道，不太平呀！”
和这个路人聊了一会，我大概了解了情况，这些人专挑壮年男子下手，只怕有某种目的。
“谢谢啊！”告别了路人，我陷入了沉思。
应该不是又抓病毒实验品，不过只针对身体强壮的男性，我想应该类似于修铁路之类的体力活。
“燕三哥哥！你在想什么？再不理我，我真的生气了。”
安安古灵精怪地挥了挥拳，我转移话题道:
“回去吧，张老应该准备好晚饭了！”
一路无事，回去时发现张老已经喝醉了。过年时他没被允许喝多少，没想到这次把安安支出去，自己躲着喝了个痛快。
这可把我身旁安安气得不清，当即扯起张老的耳朵就吵了起来，不过张老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把张老扶回床上，我去熬醒酒的汤药，安安则去准备元宵。
入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出了门蹲在炉火旁看下雪。
这段时间日子过得很舒缓，白天起来练练枪斗术和鸳鸯刀法，然后就去熟悉各种药性和药方。
中午就去山里采药，大雪覆盖之下还藏着不少好东西，晚上就负责给张老推宫活血，就是中医按摩了。
偶尔来几个病人看病，我也算入了门。
这种日子其实就是我向往的生活，与世无争，如果理惠和阿瑶在就更好了。
几个月下来，我把B点又刷了528点，主要都是在张老这刷的。
这也导致张老总想出难题让我难堪，摘抄医书、深山寻药，最麻烦的就是给他试药了，有了不良反应还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不过好处倒是不少，我也明白了张老的良苦用心。不仅迅速学得了新技能“张氏药石论”，而且我隐约感觉梦魇体质的副作用好像也被压制了不少。
至于练了三个月的鸳鸯刀法，现在已经是精通级别了。张老对这刀法有些瞧不上，但是看向我手里苗刀的眼神就有些火热了。
鸳鸯刀法灵巧轻便，适合女孩子用，我就顺手教给了安安，这些日子她也进步飞快。
“张氏药石论（入门10/100）:张氏祖传中医药石相关知识，内含各类药物药性和搭配。主治头疼脑热，外伤瘀伤，经脉堵塞。学习医药类知识技能效率+20%。”
“鸳鸯刀法（精通24/500）:据说乃是明朝时期戚继光凭古武刀谱所创的苗刀刀法，对日式刀法有借鉴和针对效果。注意，使用苗刀才能发挥本刀法优势。”
我看着夜里的雪景发呆，心里做出了决定。
“你也睡不着吗？”安安也出了屋，坐在我身旁。
“嗯，这段时间过得真快。”
“燕三哥哥，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这里真好，可我不能留下。”
安安听了低下了头，离别总是这样。
“是因为今天提到的那些被抓走的人吧，燕三哥哥，你还会回来吗？”
“嗯，最近有土匪在周围晃荡，我想应该是他们在绑架村民。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我可舍不得你们。”
“我就知道，你就是说书人里常说的侠客，专门对付坏蛋的！”安安站了起来挥了一下拳脚。
“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只是做着自己该做的事罢了。安安，我会想你的，照顾好张老。”
“燕三哥哥，我舍不得你！可以不去吗，我好不容易才有个哥哥，留下来好吗？”
安安抱住了我，我摸了摸她头。
“这里真的很好，如果全中国都这般安宁就更好了。”
“我不管，我要和你一起去！”安安脾气来了，不过相处了三个月，我也了解她。
“安安，你有自己的任务哦。前几天我上山采药，意外发现了张老的藏酒处，我给他全换成水了。张老年纪大了，以后这附近的患者都交给你了。”
“帮我跟他说声谢谢，传道受业之恩，只能来日再还了。”
我准备出发了，原本是想明天道别了再走，可是心里着急已经等不下去了。
“喂！臭小子，你偷换我的酒我就不说了，但是不告而别老头子可不答应。”
究竟是什么时候，我非常惊讶！张老竟然就在我们后面站着，丢过来一个包裹。
“给你！”
我接着，不是很重，轻轻一闻，是药材！
“这些够你吃两个月了，以后就自己配吧！”
“这是，我经常试的药？”
“已经改进好了，可以压制住你的戾气，但治标不治本，剩下的就看你的运数了。臭小子，可别死在外面了！老头子还等你回来养老呢。”
我眼眶湿润了，泪水止不住滑落了下来。原来他这几个月一直在配的药竟然是为了我，难怪感觉不到梦魇的存在了。
“师父，保重！”我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头，白雪也走了过来。
我转身上马走了，身形缓缓融入黑夜……
马踏新雪留余痕，夜辞药居泣无声。
谁知此去何时返，寻遍山河欲难言。
“吃饭喽！”
张老一声吆喝，像是裁判最后的哨声。
我抹掉了头上的汗珠，还好！差一点就来不及了。
最后二十份多多少少有些不放心，但我相信自己。没想到张老竟然也不检查，直接就通过了。
饭桌上，老实说我饿得不行，可鉴于理惠和阿瑶的前车之鉴，我收敛着自己的胃口。
可是安安却很惊讶，时不时偷瞟我一眼，看得我吃得又慢了些。
慢慢我发现不对，张老也开始惊讶地看着我，安安表情也越来越过分。我发誓，我这次绝对只吃了不到平常的五分之一。
“你没事吗？”
安安问了一句，我瞬间发现了细节，桌上有7个菜，可有三个菜他们一直没吃过。
我开始感觉肚子开始翻滚了，张老笑了。
“小子，这就是给你的第二个考验，我往这三个菜里下了某种强力泻药，解药就在你刚刚分好的一百种药包里，你必须找出它来，期间不许上厕所，不许打开看，你只有三次机会。”
张老念出配方，我的确配过，但是谁知道是哪一个呀？而且这两个考验竟然还是相关的，要是第一关配错了，第二关不就白受罪了吗。
肚子翻滚得厉害，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我知道了药品的重量和类型，不能打开看但还有气味。
我迅速筛选起来，先是随机抓了同等重量任意药物包好，调整好了天平支点使得一两能翘起这个药包。
通过一番操作，符合重量的目标只剩10个。肚子疼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我甚至感觉不到枪伤造成的疼痛了。
凭意志力坚持着，我将剩下十个一遍遍闻着，简单排除了三个，他们有特殊气味，但那味药材是药方里没有的。
又排除了三个，因为少了某个气味。没办法了，只剩四个判断不出，3次机会，只能凭运气了。
“不是，这是止痒的。”
“不是，这个是安胎的。你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老爷子轻轻一闻就知道了药效。
来不及吐槽自己的运气，现在2选1，肚子又在催促着自己做决定。
冷静，我必须冷静下来！
我回忆起张老念的药方，突然想到有一位药材很特殊。
我把剩下两个药包轻轻在桌上拍啊拍，然后去听它们发出的不同声音，没错就是声音。
重量、气味还有声音，有这些就足够了。
我做出最终选择，张老点了点头道:
“快去煎吧！喝了就知道对不对了！”安安取过药材去煎了起来，我则咬牙坚持着，都坚持这么久了，现在一定要忍住。
十分钟后，安安端着药出来了。
“还是有点烫，你再忍……”
我没等她说完，直接喝了下去，这十分钟对我而言更像一小时。
“怎么样？好些了吧！”
我脸色苍白，轻声费力地说出来一句:
“厕所在哪儿？”
“不应该呀，药没错啊！”安安没搞懂，张老摸了摸下巴开口解释道:
“他体质异于常人，刚刚泻药应该吃一口就有反应了，他几乎吃完了才有感觉，我想解药可能也得加点量才行。”
我对原因毫无兴趣，只是面无血色地又说了句:
“厕，厕……所……”
安安反应过来连忙把我扶了出去，蹲坑蹲到绝望，最后张老出手重新熬了一碗药，我才见好。
虽然过程艰辛，但总算是通过了考验，我成功被张老收下了。
不过教学明天才开始，所以我就回炕上躺着休息，虽然吃了药，但刚刚还是拉虚了。
晚饭时，为了把亏空的能量补回，我直把张老脸都吃绿了。
这一顿吃好，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当天夜里，我原本只是准备去探探黄老爷的情况。结果到了那边，令我无语的是，这家伙五十多岁竟然还做强抢民女的事。
没办法只能出手解决了他和一众为虎作伥的家丁护院。祸不及妻儿，我把他好几房姨太太全放走了，她们则把黄老爷藏宝的密室告诉了我。
密室里我找到黄老爷通过各种手段得来的村民地契、几根金条和银元，想来都是搜刮的赃款。
接着我就赶去镇子里，除恶务尽，顺手解决了鱼肉乡里的保安团。这些家伙也算是遭了黄老爷儿子的霉气，不过也都不是什么好人，浩然正气至少都是1点以上。
又花了不少时间，把之前的地契和大部分银元发到了各个村里，我才回了张老家。
这次收获124B点，得到不少大洋和几根金条，至于武器就没什么可说的，都是些拿不出台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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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就开始了跟张老系统学医的日子，顺便养一下伤。村子里的事传开了，众说纷纭，但还是影响不到这片小小的世外桃源。
不过张老好像对此事有所察觉，必须强调的是，张老是个高手，他有时出现在我身后我才反应过来。
我让小艾识别了一下，竟然是S级危险程度。得知这个消息，我心里很高兴，这代表可以刷B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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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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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安安去镇上买了些日常用品，过年置办的年货已经消耗差不多了。
回去路上还看到有人舞狮子，我想在这个时期或许只有这种偏僻的小镇才能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了。
我牵着白雪，安安坐着马上。我们穿过人流，缓缓朝着村子方向走去。
突然，一些路人的杂谈触动了我的神经，我停了下来。
“燕三哥哥，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拍了一下身边一个过客的肩膀。
“你好，打扰了。刚刚听你说这附近有人失踪，而且最近有土匪出没？”
“是的，别提了，刚过完年。我堂弟和叔叔就失去了踪迹，原本以为是迷路了，没想到一问好几个村子都丢了人。这世道，不太平呀！”
和这个路人聊了一会，我大概了解了情况，这些人专挑壮年男子下手，只怕有某种目的。
“谢谢啊！”告别了路人，我陷入了沉思。
应该不是又抓病毒实验品，不过只针对身体强壮的男性，我想应该类似于修铁路之类的体力活。
“燕三哥哥！你在想什么？再不理我，我真的生气了。”
安安古灵精怪地挥了挥拳，我转移话题道:
“回去吧，张老应该准备好晚饭了！”
一路无事，回去时发现张老已经喝醉了。过年时他没被允许喝多少，没想到这次把安安支出去，自己躲着喝了个痛快。
这可把我身旁安安气得不清，当即扯起张老的耳朵就吵了起来，不过张老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把张老扶回床上，我去熬醒酒的汤药，安安则去准备元宵。
入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出了门蹲在炉火旁看下雪。
这段时间日子过得很舒缓，白天起来练练枪斗术和鸳鸯刀法，然后就去熟悉各种药性和药方。
中午就去山里采药，大雪覆盖之下还藏着不少好东西，晚上就负责给张老推宫活血，就是中医按摩了。
偶尔来几个病人看病，我也算入了门。
这种日子其实就是我向往的生活，与世无争，如果理惠和阿瑶在就更好了。
几个月下来，我把B点又刷了528点，主要都是在张老这刷的。
这也导致张老总想出难题让我难堪，摘抄医书、深山寻药，最麻烦的就是给他试药了，有了不良反应还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不过好处倒是不少，我也明白了张老的良苦用心。不仅迅速学得了新技能“张氏药石论”，而且我隐约感觉梦魇体质的副作用好像也被压制了不少。
至于练了三个月的鸳鸯刀法，现在已经是精通级别了。张老对这刀法有些瞧不上，但是看向我手里苗刀的眼神就有些火热了。
鸳鸯刀法灵巧轻便，适合女孩子用，我就顺手教给了安安，这些日子她也进步飞快。
“张氏药石论（入门10/100）:张氏祖传中医药石相关知识，内含各类药物药性和搭配。主治头疼脑热，外伤瘀伤，经脉堵塞。学习医药类知识技能效率+20%。”
“鸳鸯刀法（精通24/500）:据说乃是明朝时期戚继光凭古武刀谱所创的苗刀刀法，对日式刀法有借鉴和针对效果。注意，使用苗刀才能发挥本刀法优势。”
我看着夜里的雪景发呆，心里做出了决定。
“你也睡不着吗？”安安也出了屋，坐在我身旁。
“嗯，这段时间过得真快。”
“燕三哥哥，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这里真好，可我不能留下。”
安安听了低下了头，离别总是这样。
“是因为今天提到的那些被抓走的人吧，燕三哥哥，你还会回来吗？”
“嗯，最近有土匪在周围晃荡，我想应该是他们在绑架村民。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我可舍不得你们。”
“我就知道，你就是说书人里常说的侠客，专门对付坏蛋的！”安安站了起来挥了一下拳脚。
“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只是做着自己该做的事罢了。安安，我会想你的，照顾好张老。”
“燕三哥哥，我舍不得你！可以不去吗，我好不容易才有个哥哥，留下来好吗？”
安安抱住了我，我摸了摸她头。
“这里真的很好，如果全中国都这般安宁就更好了。”
“我不管，我要和你一起去！”安安脾气来了，不过相处了三个月，我也了解她。
“安安，你有自己的任务哦。前几天我上山采药，意外发现了张老的藏酒处，我给他全换成水了。张老年纪大了，以后这附近的患者都交给你了。”
“帮我跟他说声谢谢，传道受业之恩，只能来日再还了。”
我准备出发了，原本是想明天道别了再走，可是心里着急已经等不下去了。
“喂！臭小子，你偷换我的酒我就不说了，但是不告而别老头子可不答应。”
究竟是什么时候，我非常惊讶！张老竟然就在我们后面站着，丢过来一个包裹。
“给你！”
我接着，不是很重，轻轻一闻，是药材！
“这些够你吃两个月了，以后就自己配吧！”
“这是，我经常试的药？”
“已经改进好了，可以压制住你的戾气，但治标不治本，剩下的就看你的运数了。臭小子，可别死在外面了！老头子还等你回来养老呢。”
我眼眶湿润了，泪水止不住滑落了下来。原来他这几个月一直在配的药竟然是为了我，难怪感觉不到梦魇的存在了。
“师父，保重！”我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头，白雪也走了过来。
我转身上马走了，身形缓缓融入黑夜……
马踏新雪留余痕，夜辞药居泣无声。
谁知此去何时返，寻遍山河欲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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