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清心祛邪
“谨守心神，认清本我！”
徐蛮的意识如同陷入海底漩涡，被那深渊巨口一点点吞噬，即将消亡殆尽之时，却有惶惶之音如天外之光，穿透黑暗的迷航，直达徐蛮意识，将意识模糊，即将泯灭的徐蛮唤醒。
“不，我不是枯辛，我是徐蛮啊！”
“我是徐蛮啊！”
“我是来自地球的徐蛮！”
“我是徐村的徐蛮啊！”
大梦乍醒！
属于徐蛮的潜意识在崩灭的边缘被激发，无声的呐喊在徐蛮的心底响起，意识海中一阵晃荡，黑白琉璃亦跟着一阵闪烁。
“别挣扎了，做什么徐蛮？你就是枯辛，那些记忆你忘了么？属于你的，枯辛的记忆！”
“看清自己，你就是枯辛！”
充满蛊惑的声音萦绕着徐蛮，继续慢慢磨灭着徐蛮仅存的意识。
但它好像听不见混沌中传来的声音。
溶洞河边的徐蛮，脸上一会儿露出茫然，一会充满挣扎，一会儿又尽是疯狂。
“唉，再坚持一会儿，老朽...老朽再帮你最后一次吧。”
那道将徐蛮意识唤醒的声音再次传来，好像带有别样的魔力，将徐蛮潜意识中的惶恐稍稍祛除。
徐蛮竟觉得有些安心！
“梆！”
“梆！”
“梆！”
混沌黑暗之中，富有节奏的敲击声响起，伴随着那仿如圣音的念白：
“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随着声声念白响起，徐蛮那薄弱模糊的意识慢慢变得清醒，属于徐蛮的记忆与人格，在点点恢复。
那黑白画卷之中，被油墨涂改过的部分，就好像遇到了橡皮擦，油墨被一点点擦拭掉，溶解于水墨之中，露出底下属于徐蛮自己的画面。
“谁？是谁在干扰自己？”
那蛊惑的声音似乎感受到了徐蛮的变化，瞬间警惕开口。
可并没有人回复他，只有那圣音在混沌中响起：“禅寂心诀，心若冰清。万物尤静，心宜气静...”
徐蛮的头脑愈加清明，脸上的挣扎与诡异黑气缓缓消失，露出属于徐蛮的清秀脸庞。
“自己，是被枯辛夺舍了？”
稍加清醒过来的徐蛮，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圣音在继续，只不过好像变得缓慢了许多，就好像念唱他的人，需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继续下去。
意识海中，属于枯辛的部分，在道道声音中变得愈加稀薄，他的吼叫也由先前的警惕，变得惶恐，由惶恐变成不甘。
“...清新治本，直道谋身！至性至善，大道天成！”
“不.....”
随着最后几字念完，那蛊惑的声音瞬间消失，温暖液体漂浮，混沌黑暗之中，一颗纯净黑白琉璃，在虚空中微微闪光。
徐蛮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识海世界。
只不过此时的意识海，在持续晃荡，好像随时会崩塌一般。
琉璃旁边，盘腿而坐的吕潇然，右手一下一下敲着自己手腕，富有节奏的“梆梆梆”声由此而发。
“封！”
吕潇然一声轻喝，那漂浮于虚空的温暖液体被无形力量压缩，瞬间变成一颗颗透明晶体悬浮于黑暗之中。
做完这些，吕潇然丑陋的老脸上一阵枯败之色，神魂构成的身体虚幻而孱弱，似要消散。
“又是你救了我？你还好么？”见吕潇然如此状态，徐蛮赶紧开口问道。
一出口，徐蛮立马意识到了不对。
这虽是意识海中的传音，但明显能够感受出声音的飘忽虚弱。
自己不会要挂了吧？徐蛮一惊。
“咳咳...无妨，老朽这神魂本也时日无多，如今能救小友一命，也算是对小友的一种补偿吧，毕竟不请自入意识海，确实无礼。”
吕潇然的声音比徐蛮还要虚弱，犹如风中残烛般飘忽，整个躯体亦是明灭不定。
看着吕潇然的虚弱模样，不知觉间，徐蛮对这位救了自己两次的丑...咳，老男人多了份敬重与认可。
“前辈，先前是怎么回事？”徐蛮转而问道。
“咳咳...顾云蔓五记天雷，轰灭枯辛肉身与神魂，震晕你等，带走了冰火菇，随后那姓方的小子醒来后，带着其他人离开了。我本以为天雷之下枯辛神魂俱灭，没想到他竟将部分神魂藏于散落的肉身，暗渡陈仓潜入你的意识海，以神魂驱灭你的意识，夺舍你。”
“夺舍竟是这样的方式？如此麻烦。”徐蛮不解。
“一般的夺舍当然不用如此麻烦，直接以强大的神魂入体泯灭对方意识，占领意识海便能完成夺舍。这枯辛如此大费周章，想必是因为残存的神魂之力过于弱小，只得徐徐图之，先篡改你的记忆，再泯灭你的人格，最后在本源上完成对意识海的占领。”
“原来如此，难怪先前会出现那些过往画面。”徐蛮恍然。
“尽管这道残魂非常弱小，但对于一介凡人来说，还是要强不少的，如今你意识海震荡，便是神魂受了伤，估计要头痛半把个月吧，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
“哦？什么好处？”
听到还有好处，徐蛮略有些吃惊。
“对方的残魂被我以《清心祛邪咒》震散融入你的意识海，等你神魂之伤恢复后，神魂强度会增加不少，对于今后的修行大有益处。残魂的部分记忆，被我封印于小友的意识海，以后可随时查看。”
吕潇然指着虚空中的透明晶体，其中好像有世界在闪耀。
徐蛮抬头望了望空中的晶体，又看了看虚弱的吕潇然，诚恳说道：“还是要多谢前辈再次出手。”
吕潇然摆摆手，虚幻的神魂之躯绕着闪烁的琉璃转了一圈，感叹道：“此纪元的修行之道便是以此为基么？倒是挺有意思，似乎有金丹之道的影子。可惜，没时间去感受这大道之美了。”
徐蛮闻言，心头一紧：“前辈你...”
“哈哈，如此苟活早就在漫长的岁月里变成了折磨，若不是那一丝执念，两千年前吾就随道而去了，所以你也不必难过...”吕潇然洒然一笑。
“我没有很难...咳，有什么能帮前辈的么？”
徐蛮差点说出心底的想法。
发生这么一系列事之后，徐蛮其实很纠结。
心底的自私与理智告诉他，他是希望吕潇然就此消亡的，毕竟吕潇然的神魂坚持了两千多年，又无端出现在自己的意识海，要说对方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徐蛮是不信的。
但对方却又实实在在的救了自己两次，这恰好击中了徐蛮善良感性的一面。
吕潇然听到徐蛮的话，洒然笑容僵在了脸上，他那薄弱的神魂之光一阵急促的闪烁，就像白炽灯熄灭前最后的花火。
混沌的意识海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
“前辈？”
徐蛮感觉自己再不开口，吕潇然可能要直接背过气去。
吕潇然深吸口气，稳住情绪，脸上恢复洒然笑容。
虽然神魂之身的他，似乎早已没有呼吸的必要。
“唉，想要完整见识如今之道看来是来不及了，老朽如今只有为自身所学寻个传承这一心愿。”
吕潇然的语气带着遗憾与诚恳，双眼定定望着虚空，好像穿越虚空与徐蛮相望。
“前辈，我...“
徐蛮看出了吕潇然眼中的希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很纠结。
谨慎的他虽然对吕潇然的戒心降低了很多，但两人认识的时间实在太短。
但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普通人，特别是在见识了顾云蔓的绝世风采之后，对于修行，他又是如此的向往。
嗯，虽然没见识完全...
吕潇然摇了摇头，脸上看不出表情变化，接过话头说道：“老朽最初的想法，是等时机成熟，将所学所研传于小友，也算了结我与小友之间的天道承负。但小友未来或有更好的机缘，老朽也时间不多，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断了小友道途，因此想了个折衷之法，还望小友一定答应，”
“前辈你说，如果能办到，我一定尽力。”
徐蛮依然未将话说死。
他其实很想问问，吕潇然还有多少时间，然后视吕潇然的回答给出自己的回答。
但他却忍住了，徐蛮终究不是无情之人。
吕潇然也不在意，似乎早就想到徐蛮会如此回答，继续说道：“其实通过神魂传导是最好的办法，但此法需要神魂相连，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想必小友不会同意。不过老朽观顾云蔓与枯辛之战，以及小友意识海中这颗琉璃，对于如今修行之路有了大概的了解，想出了一个不错的方法。”
停顿片刻，吕潇然立于虚空，指着琉璃珠说道：“老朽以残存的神魂之力为画笔，将所学所研由浅入深刻画于琉璃珠之上，等将来小友修为达到相应境界，便可轻易领会，也算是小友将来为老朽寻找传承的报酬之一，如何？”
“嗯...好！”
徐蛮这次很快便做出回答。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拒绝的徐蛮，实在是不好再拒绝。
毕竟，对方刚刚救了自己。
似乎对于徐蛮的一口答应非常满意，吕潇然点点头说道：“刻画完毕，老朽这残魂便会消散，所以小友大可放心。”
“咳，前辈说笑了，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徐蛮赶紧解释。
“无妨，这不重要。”
吕潇然摆摆手继续说道：“老朽的另一个报酬，便先付给小友吧。”
“嗯？”
“烦请小友意识先回归身体，老朽自会给小友讲明。”
虽不明白，但徐蛮闻言依旧照做。
徐蛮的意识如同陷入海底漩涡，被那深渊巨口一点点吞噬，即将消亡殆尽之时，却有惶惶之音如天外之光，穿透黑暗的迷航，直达徐蛮意识，将意识模糊，即将泯灭的徐蛮唤醒。
“不，我不是枯辛，我是徐蛮啊！”
“我是徐蛮啊！”
“我是来自地球的徐蛮！”
“我是徐村的徐蛮啊！”
大梦乍醒！
属于徐蛮的潜意识在崩灭的边缘被激发，无声的呐喊在徐蛮的心底响起，意识海中一阵晃荡，黑白琉璃亦跟着一阵闪烁。
“别挣扎了，做什么徐蛮？你就是枯辛，那些记忆你忘了么？属于你的，枯辛的记忆！”
“看清自己，你就是枯辛！”
充满蛊惑的声音萦绕着徐蛮，继续慢慢磨灭着徐蛮仅存的意识。
但它好像听不见混沌中传来的声音。
溶洞河边的徐蛮，脸上一会儿露出茫然，一会充满挣扎，一会儿又尽是疯狂。
“唉，再坚持一会儿，老朽...老朽再帮你最后一次吧。”
那道将徐蛮意识唤醒的声音再次传来，好像带有别样的魔力，将徐蛮潜意识中的惶恐稍稍祛除。
徐蛮竟觉得有些安心！
“梆！”
“梆！”
“梆！”
混沌黑暗之中，富有节奏的敲击声响起，伴随着那仿如圣音的念白：
“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随着声声念白响起，徐蛮那薄弱模糊的意识慢慢变得清醒，属于徐蛮的记忆与人格，在点点恢复。
那黑白画卷之中，被油墨涂改过的部分，就好像遇到了橡皮擦，油墨被一点点擦拭掉，溶解于水墨之中，露出底下属于徐蛮自己的画面。
“谁？是谁在干扰自己？”
那蛊惑的声音似乎感受到了徐蛮的变化，瞬间警惕开口。
可并没有人回复他，只有那圣音在混沌中响起：“禅寂心诀，心若冰清。万物尤静，心宜气静...”
徐蛮的头脑愈加清明，脸上的挣扎与诡异黑气缓缓消失，露出属于徐蛮的清秀脸庞。
“自己，是被枯辛夺舍了？”
稍加清醒过来的徐蛮，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圣音在继续，只不过好像变得缓慢了许多，就好像念唱他的人，需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继续下去。
意识海中，属于枯辛的部分，在道道声音中变得愈加稀薄，他的吼叫也由先前的警惕，变得惶恐，由惶恐变成不甘。
“...清新治本，直道谋身！至性至善，大道天成！”
“不.....”
随着最后几字念完，那蛊惑的声音瞬间消失，温暖液体漂浮，混沌黑暗之中，一颗纯净黑白琉璃，在虚空中微微闪光。
徐蛮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识海世界。
只不过此时的意识海，在持续晃荡，好像随时会崩塌一般。
琉璃旁边，盘腿而坐的吕潇然，右手一下一下敲着自己手腕，富有节奏的“梆梆梆”声由此而发。
“封！”
吕潇然一声轻喝，那漂浮于虚空的温暖液体被无形力量压缩，瞬间变成一颗颗透明晶体悬浮于黑暗之中。
做完这些，吕潇然丑陋的老脸上一阵枯败之色，神魂构成的身体虚幻而孱弱，似要消散。
“又是你救了我？你还好么？”见吕潇然如此状态，徐蛮赶紧开口问道。
一出口，徐蛮立马意识到了不对。
这虽是意识海中的传音，但明显能够感受出声音的飘忽虚弱。
自己不会要挂了吧？徐蛮一惊。
“咳咳...无妨，老朽这神魂本也时日无多，如今能救小友一命，也算是对小友的一种补偿吧，毕竟不请自入意识海，确实无礼。”
吕潇然的声音比徐蛮还要虚弱，犹如风中残烛般飘忽，整个躯体亦是明灭不定。
看着吕潇然的虚弱模样，不知觉间，徐蛮对这位救了自己两次的丑...咳，老男人多了份敬重与认可。
“前辈，先前是怎么回事？”徐蛮转而问道。
“咳咳...顾云蔓五记天雷，轰灭枯辛肉身与神魂，震晕你等，带走了冰火菇，随后那姓方的小子醒来后，带着其他人离开了。我本以为天雷之下枯辛神魂俱灭，没想到他竟将部分神魂藏于散落的肉身，暗渡陈仓潜入你的意识海，以神魂驱灭你的意识，夺舍你。”
“夺舍竟是这样的方式？如此麻烦。”徐蛮不解。
“一般的夺舍当然不用如此麻烦，直接以强大的神魂入体泯灭对方意识，占领意识海便能完成夺舍。这枯辛如此大费周章，想必是因为残存的神魂之力过于弱小，只得徐徐图之，先篡改你的记忆，再泯灭你的人格，最后在本源上完成对意识海的占领。”
“原来如此，难怪先前会出现那些过往画面。”徐蛮恍然。
“尽管这道残魂非常弱小，但对于一介凡人来说，还是要强不少的，如今你意识海震荡，便是神魂受了伤，估计要头痛半把个月吧，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
“哦？什么好处？”
听到还有好处，徐蛮略有些吃惊。
“对方的残魂被我以《清心祛邪咒》震散融入你的意识海，等你神魂之伤恢复后，神魂强度会增加不少，对于今后的修行大有益处。残魂的部分记忆，被我封印于小友的意识海，以后可随时查看。”
吕潇然指着虚空中的透明晶体，其中好像有世界在闪耀。
徐蛮抬头望了望空中的晶体，又看了看虚弱的吕潇然，诚恳说道：“还是要多谢前辈再次出手。”
吕潇然摆摆手，虚幻的神魂之躯绕着闪烁的琉璃转了一圈，感叹道：“此纪元的修行之道便是以此为基么？倒是挺有意思，似乎有金丹之道的影子。可惜，没时间去感受这大道之美了。”
徐蛮闻言，心头一紧：“前辈你...”
“哈哈，如此苟活早就在漫长的岁月里变成了折磨，若不是那一丝执念，两千年前吾就随道而去了，所以你也不必难过...”吕潇然洒然一笑。
“我没有很难...咳，有什么能帮前辈的么？”
徐蛮差点说出心底的想法。
发生这么一系列事之后，徐蛮其实很纠结。
心底的自私与理智告诉他，他是希望吕潇然就此消亡的，毕竟吕潇然的神魂坚持了两千多年，又无端出现在自己的意识海，要说对方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徐蛮是不信的。
但对方却又实实在在的救了自己两次，这恰好击中了徐蛮善良感性的一面。
吕潇然听到徐蛮的话，洒然笑容僵在了脸上，他那薄弱的神魂之光一阵急促的闪烁，就像白炽灯熄灭前最后的花火。
混沌的意识海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
“前辈？”
徐蛮感觉自己再不开口，吕潇然可能要直接背过气去。
吕潇然深吸口气，稳住情绪，脸上恢复洒然笑容。
虽然神魂之身的他，似乎早已没有呼吸的必要。
“唉，想要完整见识如今之道看来是来不及了，老朽如今只有为自身所学寻个传承这一心愿。”
吕潇然的语气带着遗憾与诚恳，双眼定定望着虚空，好像穿越虚空与徐蛮相望。
“前辈，我...“
徐蛮看出了吕潇然眼中的希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很纠结。
谨慎的他虽然对吕潇然的戒心降低了很多，但两人认识的时间实在太短。
但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普通人，特别是在见识了顾云蔓的绝世风采之后，对于修行，他又是如此的向往。
嗯，虽然没见识完全...
吕潇然摇了摇头，脸上看不出表情变化，接过话头说道：“老朽最初的想法，是等时机成熟，将所学所研传于小友，也算了结我与小友之间的天道承负。但小友未来或有更好的机缘，老朽也时间不多，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断了小友道途，因此想了个折衷之法，还望小友一定答应，”
“前辈你说，如果能办到，我一定尽力。”
徐蛮依然未将话说死。
他其实很想问问，吕潇然还有多少时间，然后视吕潇然的回答给出自己的回答。
但他却忍住了，徐蛮终究不是无情之人。
吕潇然也不在意，似乎早就想到徐蛮会如此回答，继续说道：“其实通过神魂传导是最好的办法，但此法需要神魂相连，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想必小友不会同意。不过老朽观顾云蔓与枯辛之战，以及小友意识海中这颗琉璃，对于如今修行之路有了大概的了解，想出了一个不错的方法。”
停顿片刻，吕潇然立于虚空，指着琉璃珠说道：“老朽以残存的神魂之力为画笔，将所学所研由浅入深刻画于琉璃珠之上，等将来小友修为达到相应境界，便可轻易领会，也算是小友将来为老朽寻找传承的报酬之一，如何？”
“嗯...好！”
徐蛮这次很快便做出回答。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拒绝的徐蛮，实在是不好再拒绝。
毕竟，对方刚刚救了自己。
似乎对于徐蛮的一口答应非常满意，吕潇然点点头说道：“刻画完毕，老朽这残魂便会消散，所以小友大可放心。”
“咳，前辈说笑了，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徐蛮赶紧解释。
“无妨，这不重要。”
吕潇然摆摆手继续说道：“老朽的另一个报酬，便先付给小友吧。”
“嗯？”
“烦请小友意识先回归身体，老朽自会给小友讲明。”
虽不明白，但徐蛮闻言依旧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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