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四空间
“我不是掉进时空洞了吗？怎么没事。”
这句话并不需要隐瞒，尽管周围还有不少人在走动，但他掉进时空洞这件事是众人有目共睹的，其他人也当这个傻小子是在自言自语什么的，只是用同情的目光往他的方向稍微扫了一眼。
“小子，吵什么吵，一点作为绅士的风度都没有。“老维尔微微不满说道。“你就当是幸运女神眷顾可怜你，没让你葬身时空乱流里吧。”
莱利文从地面上坐起身，倚靠在金属材质的铁墙上，望向天花板，悄悄地翻了个白眼，他当然不会相信老维尔故意取笑他的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
莱利文装作不经意间观察了一番周围的情况，每个人都在奔波于自己的事情，十分的忙碌，基本上没有人理会莱利文，即使如此，为了谨慎起见，莱利文依然保持着刚到舰上时一脸呆呆的样子，嘴唇没有动，在心里问道，这是自己在和老维尔对话时常用的伎俩，不是很高明，但比较实用。
“大概是这个装甲舰碰巧收到了求救信号，然后又遇到了你，运气好罢了。”老维尔身处机械手表里的星空中，自然不要刻意顾虑到外界的因素，中气十足地说道。
是吗？莱利文严重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转念一想，当时自己好像早就昏迷过去，只模糊地记得老维尔好像提到什么发送了求救信号，那之后发生的事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印象了。话说，老维尔你为什么不让我到那片‘星空’里躲一躲？
闻言，老维尔冷笑一声，说道：
“孩子，‘星空’不是想进就能进的，为了维持它的存在，我已经损失了很多的源力，如果再一次让你进入那片‘星空’的话，恐怕我会当场崩碎成残片。”
这么难办啊。莱利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是他在疑惑时候习惯性会做的动作。不对啊，我记得上次你就把我卷进那片‘星空’了。
“注意你的用词，小子，它不叫那片‘星空’，它有自己的名字，它叫‘第四空间’。”老维尔对他的说话似乎很是不满，严正地矫正了他的用语。
这，为什么一定要叫“第四空间”啊？莱利文有些困惑。这样也太拗口了。
“忘了告诉你，这也是进入‘第四空间’的步骤之一。”
嗯？你确定？莱利文微微愕然。喊口号什么的，想象一下，在一群人中间大声喊出“第四空间”这个口号，莱利文顿时打了个颤栗感觉头皮发麻，不敢往下想。这绝对会让人尴尬得能用脚扣出一套房子。
“瞎想什么呢，臭小子，没让你喊出来，只要在心里默念就行了。”老维尔向莱利文投去一个略显鄙夷的眼神。
那就好，莱利文舒了一口气，接着又问。那然后呢？
“以你现在的等级，知道了太多反而对你不好，”
这就没了？见老维尔确实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想法，莱利文略微有点失望。
“我之前说过了，只要命运的齿轮不停歇，我就不会消失。”老维尔难得安慰道，“反正这些事你以后都会知道的。”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莱利文提醒了一句。
“你说上次我把你卷进‘第四空间’那件事？”
对对对，莱利文连连点头。直到现在他还是对机械手表的“第四空间”了解甚少，多一点了解认识，可能就多一个保命手段，说不定以后还会遇到比怪鼬等级更高更棘手的怪物呢，所以对莱利文来说，这肯定是很重要的。
老维尔面露思考，片刻后说道：“那次是我耗费了本源才能勉强打开一条缝”
“不过也很奇怪，说起来一般人根本无法与手表产生那么强烈的共鸣，也打开不了机械手表里的‘第四空间’。”说到这，老维尔忽然停顿住，看着莱利文的双眼说道：“而你却能够轻易旋转拧动手表上的发条。”
可能是我运气好？莱利文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为这一切都是老维尔搞出来的。那个本源是什么？很重要吗？虽然从名字上可能猜得到本源的重要性，但莱利文还是想要询问一下。
老维尔也没有在刚才的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像一个沉稳的老者说道：“那当然，能源相依相存，有‘源’才有‘能’，一般来说，‘源’为神启者提供不可缺少的‘能’，也就是神启者熟知的‘楔能力’。”
他顿了顿，似乎是讲到了兴致上，又接着说：“没有‘源’的支撑，神启者根本无法驱动发动‘楔能力’的作用”
老维尔你是哪个等级的神启者？莱利文忽然问道。从认识开始之后，这就是他想知道事，在他的眼里，老维尔的神秘程度不亚于紫黑色教袍身影，既然这么地知识渊博，实力等级想必也不会比紫黑色身影差到哪去，那人都能一只手挥出雷电把足足有B级的怪物轰得灰都不剩，那老维尔肯定也能做到，想到这里，莱利文心中浮起一些期待。
老维尔闻言沉默了片刻，抱着兽人独有粗度的手臂，面不改色道：“我已经与你达成契约的关系，也就是说，你的等级就是我的等级。”
那岂不是说我也能打开‘第四空间’了？莱利文心中一喜。
“哼，没有我的允许，谁能够踏进‘第四空间’一步？在那片星空里，我就是老大。”老维尔一脸自豪地扬起头，闭着双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一反之前的“绅士风度”。
莱利文嘴角抽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想了，小子，以你现在的等级，是不太可能自己独自打开‘第四空间’的，等到你等级提升之后，说不定有机会。”
对“第四空间”抱有极强兴趣的莱利文只好暂时放弃，转而看向这架飞舰。
“说起来，这是个什么地方？”缓过神来，莱利文发现自己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无所知，这让他心中略有不适。
和列车见到的光景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飞舰的内部处处流露出森森的金属气息，入眼的都是闪着光点的微白墙壁，许多他说不出名字的屏幕和仪器设备大都被镶嵌在白墙里，莱利文对这种环境有点不适应，把耳朵贴到墙壁仔细听着，还能清楚听到仪器运作时发出的嘀嘀声，至于飞舰上的舰员，除开刚才走掉的穿着灰白相间舰长服的胖子舰长外，其余人服装惊人得一致，很容易就能看出这是一群训练素养极高的军人，只是现在的他们似乎不是那么镇定，从他们眼神里，莱利文可以肯定他们应该是遭遇了什么棘手的麻烦。
“小子，你应该看出来吧。”
正在思考中的莱利文被吓得一个激灵，周围人一下看向了他，莱利文心中微恼，脸上还是一幅没事的样子，讪笑一声，其他人眼神微异，也没有过多理会，接着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你说话前就不能给我个提示嘛。莱利文被这冷不丁冒出的声音差点让脑袋撞到后面的墙壁，老维尔说话的时机总是那么让人想不到。
“那要看我心情。”老维尔目光微斜地说道。
平时老是一幅万年扑克脸，谁能看出你心情好还是不好。想到以前在克里米亚遇到的“老维尔”时，莱利文撇了撇嘴。还不如第一次见到的时候。
“随你怎么想，人总是会被各事各物影响，心情有好有坏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学会接受不完美也是人生重要的一课。”老维尔又开始了他的说教。
莱利文忍不住扶额。算了，我们还是来说刚才的事吧。要说我看出了什么没有。
老维尔立刻止住刚才的教导，镜片微闪，静静地等待着他的讲解。被一个脑海里的人一直盯着不动，虽然那个人是老维尔，莱利文心里多少还是升起一些说不出的怪异。
莱利文隐晦地指了指离他不远的一块区域，那里正好是舰里人最多，也是最忙碌的地方，他闭着眼睛，一秒后又睁开道：“我能感受到那里有一股让人熟悉的能量潮动，但是，好像也太低迷了一点，就像被伐尽的森林。”
老维尔认同似的颌首道：“不错，确实是这样的，对你的眼力见长表现，我非常地欣慰。”话虽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没什么显眼的变化，甚至都没有让冷峻的脸部线条柔和一点。
“接着说。”
但莱利文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顿了顿又说：“关于这一点，是通过心脏处的楔传达过来的知道的，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一块小磁铁遇到大磁堆，不知不觉就被吸引过去了，也像是两者产生某种共鸣以后发生的现象。”
为了解释得更具体形象一些，莱利文特意将两只手竖在身前，左手不动，右手主动贴到左手掌心，然后双手合十再松开。
“看来你下意识地学会了使用楔的被动能力。”老维尔虚掩住嘴唇，眼珠转动道：“这并不是上面坏事，恰恰证明了你正在逐步适应着楔带来的身体变化，以后这种感受只会变多。”
这时，心脏处又传来一阵莫名的悸动，带来一丝痛楚，莱利文忍不住微微皱眉，右手握成拳头抵在胸口处，低沉道：“从红蝶吸收完鼬王的能量那时候开始，我就有点喘不过气，这是怎么回事？”
他觉得老维尔应该会知道一些，所以才这时候说出来，之前还没有那么强烈，只是感到心脏的跳动的速度比平时要稍微快上一点，自从到了这艘太空飞舰以后就越发强烈，甚至有逐渐演变为心悸的趋势，这才决定告诉老维尔，看他能给出什么样的建议。
脑海里的“第四空间”星空如泛起波澜的水面上一样曲折了起来，老维尔正了正鼻梁上的单片眼镜，口气严肃道：“不出意外，你这应该是楔所吸收能量过载的表现。”
“为什么会这样？”
老维尔按了一下机械手杖的开关，使其低端拉长到能够触及“第四空间”的地面，将带着手套的手搭到另一只手上，仿佛一位极具优雅风范的白发绅士，“这很容易想到，首先，你目前的等级过低，仅仅只有N级的等级，按理来说肯定是无法承受鼬王级别怪物的所有能量的，但你的楔好像不一般，不仅为你承担了绝大部分的能量，还帮你把鼬王的能力天赋提取出来了一些，这种特意迎合神启者的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呼出一口气，身体强度好像是比以前强了不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赋能力提取？莱利文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后脑勺，扫视附近，继续装成傻子青年。
“莱，莱利文是吗？”
这句话并不需要隐瞒，尽管周围还有不少人在走动，但他掉进时空洞这件事是众人有目共睹的，其他人也当这个傻小子是在自言自语什么的，只是用同情的目光往他的方向稍微扫了一眼。
“小子，吵什么吵，一点作为绅士的风度都没有。“老维尔微微不满说道。“你就当是幸运女神眷顾可怜你，没让你葬身时空乱流里吧。”
莱利文从地面上坐起身，倚靠在金属材质的铁墙上，望向天花板，悄悄地翻了个白眼，他当然不会相信老维尔故意取笑他的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
莱利文装作不经意间观察了一番周围的情况，每个人都在奔波于自己的事情，十分的忙碌，基本上没有人理会莱利文，即使如此，为了谨慎起见，莱利文依然保持着刚到舰上时一脸呆呆的样子，嘴唇没有动，在心里问道，这是自己在和老维尔对话时常用的伎俩，不是很高明，但比较实用。
“大概是这个装甲舰碰巧收到了求救信号，然后又遇到了你，运气好罢了。”老维尔身处机械手表里的星空中，自然不要刻意顾虑到外界的因素，中气十足地说道。
是吗？莱利文严重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转念一想，当时自己好像早就昏迷过去，只模糊地记得老维尔好像提到什么发送了求救信号，那之后发生的事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印象了。话说，老维尔你为什么不让我到那片‘星空’里躲一躲？
闻言，老维尔冷笑一声，说道：
“孩子，‘星空’不是想进就能进的，为了维持它的存在，我已经损失了很多的源力，如果再一次让你进入那片‘星空’的话，恐怕我会当场崩碎成残片。”
这么难办啊。莱利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是他在疑惑时候习惯性会做的动作。不对啊，我记得上次你就把我卷进那片‘星空’了。
“注意你的用词，小子，它不叫那片‘星空’，它有自己的名字，它叫‘第四空间’。”老维尔对他的说话似乎很是不满，严正地矫正了他的用语。
这，为什么一定要叫“第四空间”啊？莱利文有些困惑。这样也太拗口了。
“忘了告诉你，这也是进入‘第四空间’的步骤之一。”
嗯？你确定？莱利文微微愕然。喊口号什么的，想象一下，在一群人中间大声喊出“第四空间”这个口号，莱利文顿时打了个颤栗感觉头皮发麻，不敢往下想。这绝对会让人尴尬得能用脚扣出一套房子。
“瞎想什么呢，臭小子，没让你喊出来，只要在心里默念就行了。”老维尔向莱利文投去一个略显鄙夷的眼神。
那就好，莱利文舒了一口气，接着又问。那然后呢？
“以你现在的等级，知道了太多反而对你不好，”
这就没了？见老维尔确实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想法，莱利文略微有点失望。
“我之前说过了，只要命运的齿轮不停歇，我就不会消失。”老维尔难得安慰道，“反正这些事你以后都会知道的。”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莱利文提醒了一句。
“你说上次我把你卷进‘第四空间’那件事？”
对对对，莱利文连连点头。直到现在他还是对机械手表的“第四空间”了解甚少，多一点了解认识，可能就多一个保命手段，说不定以后还会遇到比怪鼬等级更高更棘手的怪物呢，所以对莱利文来说，这肯定是很重要的。
老维尔面露思考，片刻后说道：“那次是我耗费了本源才能勉强打开一条缝”
“不过也很奇怪，说起来一般人根本无法与手表产生那么强烈的共鸣，也打开不了机械手表里的‘第四空间’。”说到这，老维尔忽然停顿住，看着莱利文的双眼说道：“而你却能够轻易旋转拧动手表上的发条。”
可能是我运气好？莱利文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为这一切都是老维尔搞出来的。那个本源是什么？很重要吗？虽然从名字上可能猜得到本源的重要性，但莱利文还是想要询问一下。
老维尔也没有在刚才的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像一个沉稳的老者说道：“那当然，能源相依相存，有‘源’才有‘能’，一般来说，‘源’为神启者提供不可缺少的‘能’，也就是神启者熟知的‘楔能力’。”
他顿了顿，似乎是讲到了兴致上，又接着说：“没有‘源’的支撑，神启者根本无法驱动发动‘楔能力’的作用”
老维尔你是哪个等级的神启者？莱利文忽然问道。从认识开始之后，这就是他想知道事，在他的眼里，老维尔的神秘程度不亚于紫黑色教袍身影，既然这么地知识渊博，实力等级想必也不会比紫黑色身影差到哪去，那人都能一只手挥出雷电把足足有B级的怪物轰得灰都不剩，那老维尔肯定也能做到，想到这里，莱利文心中浮起一些期待。
老维尔闻言沉默了片刻，抱着兽人独有粗度的手臂，面不改色道：“我已经与你达成契约的关系，也就是说，你的等级就是我的等级。”
那岂不是说我也能打开‘第四空间’了？莱利文心中一喜。
“哼，没有我的允许，谁能够踏进‘第四空间’一步？在那片星空里，我就是老大。”老维尔一脸自豪地扬起头，闭着双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一反之前的“绅士风度”。
莱利文嘴角抽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想了，小子，以你现在的等级，是不太可能自己独自打开‘第四空间’的，等到你等级提升之后，说不定有机会。”
对“第四空间”抱有极强兴趣的莱利文只好暂时放弃，转而看向这架飞舰。
“说起来，这是个什么地方？”缓过神来，莱利文发现自己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无所知，这让他心中略有不适。
和列车见到的光景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飞舰的内部处处流露出森森的金属气息，入眼的都是闪着光点的微白墙壁，许多他说不出名字的屏幕和仪器设备大都被镶嵌在白墙里，莱利文对这种环境有点不适应，把耳朵贴到墙壁仔细听着，还能清楚听到仪器运作时发出的嘀嘀声，至于飞舰上的舰员，除开刚才走掉的穿着灰白相间舰长服的胖子舰长外，其余人服装惊人得一致，很容易就能看出这是一群训练素养极高的军人，只是现在的他们似乎不是那么镇定，从他们眼神里，莱利文可以肯定他们应该是遭遇了什么棘手的麻烦。
“小子，你应该看出来吧。”
正在思考中的莱利文被吓得一个激灵，周围人一下看向了他，莱利文心中微恼，脸上还是一幅没事的样子，讪笑一声，其他人眼神微异，也没有过多理会，接着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你说话前就不能给我个提示嘛。莱利文被这冷不丁冒出的声音差点让脑袋撞到后面的墙壁，老维尔说话的时机总是那么让人想不到。
“那要看我心情。”老维尔目光微斜地说道。
平时老是一幅万年扑克脸，谁能看出你心情好还是不好。想到以前在克里米亚遇到的“老维尔”时，莱利文撇了撇嘴。还不如第一次见到的时候。
“随你怎么想，人总是会被各事各物影响，心情有好有坏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学会接受不完美也是人生重要的一课。”老维尔又开始了他的说教。
莱利文忍不住扶额。算了，我们还是来说刚才的事吧。要说我看出了什么没有。
老维尔立刻止住刚才的教导，镜片微闪，静静地等待着他的讲解。被一个脑海里的人一直盯着不动，虽然那个人是老维尔，莱利文心里多少还是升起一些说不出的怪异。
莱利文隐晦地指了指离他不远的一块区域，那里正好是舰里人最多，也是最忙碌的地方，他闭着眼睛，一秒后又睁开道：“我能感受到那里有一股让人熟悉的能量潮动，但是，好像也太低迷了一点，就像被伐尽的森林。”
老维尔认同似的颌首道：“不错，确实是这样的，对你的眼力见长表现，我非常地欣慰。”话虽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没什么显眼的变化，甚至都没有让冷峻的脸部线条柔和一点。
“接着说。”
但莱利文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顿了顿又说：“关于这一点，是通过心脏处的楔传达过来的知道的，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一块小磁铁遇到大磁堆，不知不觉就被吸引过去了，也像是两者产生某种共鸣以后发生的现象。”
为了解释得更具体形象一些，莱利文特意将两只手竖在身前，左手不动，右手主动贴到左手掌心，然后双手合十再松开。
“看来你下意识地学会了使用楔的被动能力。”老维尔虚掩住嘴唇，眼珠转动道：“这并不是上面坏事，恰恰证明了你正在逐步适应着楔带来的身体变化，以后这种感受只会变多。”
这时，心脏处又传来一阵莫名的悸动，带来一丝痛楚，莱利文忍不住微微皱眉，右手握成拳头抵在胸口处，低沉道：“从红蝶吸收完鼬王的能量那时候开始，我就有点喘不过气，这是怎么回事？”
他觉得老维尔应该会知道一些，所以才这时候说出来，之前还没有那么强烈，只是感到心脏的跳动的速度比平时要稍微快上一点，自从到了这艘太空飞舰以后就越发强烈，甚至有逐渐演变为心悸的趋势，这才决定告诉老维尔，看他能给出什么样的建议。
脑海里的“第四空间”星空如泛起波澜的水面上一样曲折了起来，老维尔正了正鼻梁上的单片眼镜，口气严肃道：“不出意外，你这应该是楔所吸收能量过载的表现。”
“为什么会这样？”
老维尔按了一下机械手杖的开关，使其低端拉长到能够触及“第四空间”的地面，将带着手套的手搭到另一只手上，仿佛一位极具优雅风范的白发绅士，“这很容易想到，首先，你目前的等级过低，仅仅只有N级的等级，按理来说肯定是无法承受鼬王级别怪物的所有能量的，但你的楔好像不一般，不仅为你承担了绝大部分的能量，还帮你把鼬王的能力天赋提取出来了一些，这种特意迎合神启者的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呼出一口气，身体强度好像是比以前强了不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赋能力提取？莱利文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后脑勺，扫视附近，继续装成傻子青年。
“莱，莱利文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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