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风险投资炼器术
姬小岚的名气看来比李行舟想的还要大，两人刚刚走到天一阁门口，就有伙计上来招呼了：“姬队长今天大驾光临，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姬小岚指指李行舟：“今儿个可不是我来买书，是这位李兄弟来看看有什么合适的灵肴入门书籍，你带我们去看看。”
李行舟接着说道：“我想看看有关食材加工，基础厨艺，以及最初级的成品菜谱，这些书有吗？”
那伙计听到李行舟的问题，眼前一亮：“有的有的！李公子，姬队长，两位随我来。”带着两人走到一楼里侧书架，介绍道：“两位看，这边有灵厨司公示发行的灵厨入门系列《乾朝灵肴纲要》套装，包含走兽类，飞禽类，水生类，植物类，矿物类常见灵肴食材的加工要诀，以及刀工、火候、调和、辅佐类的入门功法修行指南，还有刀具、厨具、灶具的加工维修保养教程，以及丁阶五级以下的公开菜谱加工说明，但凡想要成为灵厨的人，有这一套书，绝对事半功倍！”
李行舟听到之后心中大喜，这下再也不用担心穿越后行业知识空白了啊！赶紧问道：“那这样一套《乾朝灵肴纲要》有多少本啊，买一套多少钱？”
伙计斟酌了一下，小心措辞之后说道：“其实，这个书架上都是《灵肴纲要》套装里的书，一套五十八卷，一千二百册，只需要十二万两银子即可全部买下。不过一般初学灵肴的人，是不会买全套《灵肴纲要》的，一般先从总纲一卷开始，再选择一些初学者可以接触到的食材加工、烹饪的书册，那些罕见、难得、珍贵的食材相关书籍反而占了大多数，倒是对新学者无所助益，反而分心。”
李行舟的心情经历了震惊、尴尬、坦然的复杂波动之后，顺着伙计的话头，老实问道：“那你帮我按刚刚说的挑几本最最初级的，就是给完全不懂厨艺的人看的程度就可以了。”
那伙计显然是见多了类似场面，熟练地帮李行舟拿下了十几册书籍，打包之后，又问道：“两位还有什么想要看的书籍吗？”
李行舟爽气的付完钱，带着自己今天的第一份收获，仓皇离开了天一阁，这个世界知识付费的情况太让人糟心了！
正当他和姬小岚走出天一阁大门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同时看到一阵黑烟从一间铺子后面冉冉升起，随即就听到路边有人高声议论：“这个月都多少次了，灵机堂的炼器铺子请了什么丧门星啊，这是想把光复盟给炸平了吗？也没人管管吗？”
说话间，一个矮胖身影鬼哭狼嚎地从黑烟处的房顶滚了出来。
字面意义的滚，后面还有个人拎着一根烧火棍追着。一边追一边喊：“姓孙的小贼，今天老子不把你的手给打折了，灵机堂百年来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就得败在我手上，罪魁祸首就是老子一时脑抽答应了让你来这里实习炼器！收拾了你我还得去找藏空那牛鼻子报销这些天的损失！”
前面逃跑的身影虽然是一副短腿，但看起来跑路功夫已经炉火纯青，在追逃之中速度丝毫不露下风，在把身后之人甩开一段距离之后还张口辩解道：“胡掌柜你说话要公道啊！当初可是你一定要我来灵机堂实习的，而且这段时间店里生意提升了一半以上，和我做出来的那些新玩意儿脱得开关系吗？一点点风险是创新的代价啊，我很快就能成功了！你要冷静！你要冷静啊！别失手把我大乾朝未来的天机大师给打没了！”
李行舟直觉到有风险，拖着姬小岚就往旁边让去。
但人和人的缘分就是那样的妙不可言，他不动的时候那小胖子还没觉察到，一动之后，小胖子登时往李行舟和姬小岚身后躲了过去，试图让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高大的李行舟背后。
但这一切是徒劳的，因为不一会那个拎着烧火棍的人就站在了李行舟面前，指着李行舟身后露出的半截衣裳气急笑道：“你这胖子以为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还不给我出来认打！”
李行舟这时已经看清，这拎棍子的是个山羊胡子的小老头，明明还没有小胖子半个人粗，但气势却足得很，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李行舟赶紧又往旁边让了让。
“大哥你别动啊！”那小胖子在李行舟身后小声说道。
“孙若海你小子真有出息！还不给老子滚出来，躲在别人背后算什么？”
小胖子从李行舟肩膀后面伸出头来，嬉皮笑脸说道：“胡掌柜，你再给我几次机会，我铁定能把新式的防御符改造出来，到时候每块符石的效果提升三成不说，成本可以降低一半啊！你想想那得多赚多少钱？！”
“你少来忽悠我！你说说这几天已经炸了我们多少个炼器炉了？就因为你说有什么创新的天才想法，结果事故一个接着一个，有没有听到街坊们都说你是要炸平光复盟的灾星了啊？”
小胖子耐心解释道：“胡掌柜，我真的不骗你，这几天我已经排除了几乎所有的错误方案了，剩下来的可行方案里，虽然在炼制时出了点小状况，但是炼制结果是越来越好的，刚才的防御符已经接近稳定状态了，只要再稍微调整一点点，我预感一定能够成功！”
“前几天你也是这么说的，我老胡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你的当吗？总之你别想再在灵机堂验证你的天才想法了！门都没有！马上给我滚！”说罢胡掌柜挥着手头烧火棍，警告地对着小胖子甩了几下，转身愤怒地离去。
小胖子失望地停止了对胡掌柜地游说，转而对李行舟和姬小岚说道：“刚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了，小子名叫孙若海，是司天监炼器院本届创意积分排名第一的学生，两位气势不凡，有没有兴趣投资一项大有前途的炼器项目？”
身为一个前项目经理，李行舟对各种项目拉投资的艰苦过程充满了同理心，闻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有。”
却没想到姬小岚同时出声：“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防御符吗，真能提升三成效果？”
小胖子一听有戏，大喜道：“那是至少的，来来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我给您详细说！”
三人找了一个路边的茶馆，坐了下来。小胖子从怀里掏出一块符石和一张画着一堆古怪花纹的图纸，放在桌上，用手指着说明道：“两位请看，这符石是我们大乾朝目前在用的防御符石，可以抵御最多丁阶五级以下的攻击，我研究的项目就是改进它的符文描绘形态，理论上可以提高它吸收伤害的能量上限超过三成，换言之，就是最多承受一次丁阶六级的攻击，或者增加低级攻击的防御次数，这是基于对符文的解析得到的灵感方向，你看我画出来的这些改造方案，打了叉的这些都是不太稳定的，剩下来的这几个，只要再实验制造几次，肯定就能找到正确的符文组合了……”
李行舟被小胖子滔滔不绝的学术研究搞得头晕脑胀，眼见得姬小岚也是一片云里雾里的样子，赶紧打断道：“停下，你就直接说，需要什么样的投资，我们有什么样的回报？”
小胖子不假思索地说道：“很简单，就是提供一个炼器设备和材料的问题，如果实验成功，投资人可以和我平分这个新型防御符的日后投产收益。我们可以到光复盟去登记，决定不会赖账。”
李行舟拿过桌上的那块防御符石，一边看一边问道：“就这样一块玉石，刻上花纹，就能防御攻击吗？这是什么道理？”
小胖子耐心解释道：“天地之间，其实充满着我们看不到的力量，符石的原理，就是引导这些力量然后释放出来，就好像用弓射箭，又好像挖渠引水，实际上并非无中生有，而是通过一个灵气流动的纹理，调动天地间更大量的灵气力量。就和修行者体内经脉一样的原理。”
李行舟心中默默说道：“虽然我连修行者也不是，但是我懂你的意思，这和收音机与电磁波的原理差不多吧！”
洞察天赋启动！
【初级防御符石】
【属性：土】
【灵气：丁阶五级】
【备注：由初级防御类符文结合低级玉石组成的灵能道具，可自动激活全方位防御保护罩，并在灵气消耗完之前维持防御能力，由于当前防御符文存在较多瑕疵，因此储能上限极低，可通过改进符文结构及提升载体玉石等级提升防御能力。】
在李行舟集中注意力进行洞察时，他眼前的符石上出现了流动的黄色能量构成的纹理，但纹理上很多地方都显出了黯淡甚至黑色的能量，和其它部位能量充沛的样子存在显著的差别，他记住了这些纹理之后，又看向孙若海拿出的那张改进图纸，发现大多数改进的纹理中，有变化的部位都和黯淡能量位置接近，这显然说明两者之间存在的相关性。而孙若海这个小胖子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画出这些改进符文，也足以证明他在炼器方面的天赋。李行舟又重点观察了还没有打叉的几个符文，这剩下的符文中，修改的位置和他用洞察天赋看到的黯淡纹理重叠度更高，虽然并没有完全把黯淡纹理全部覆盖到，但相比其它被淘汰的符文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
他看着小胖子，缓缓说道：“孙兄弟，我不懂符文和炼器之术，但愿意相信你，其它的忙我帮不上，你所谓的投资，如果只是需要一些银子，我这还有万把两银子可以动用。”
姬小岚接着说道：“不够的话，我也可以追加一些。只需要研制成功之后，销售给我们平安捕猎队的时候打个折扣。”
“足够了，我只需要再做三五次实验，租个炼器坊加上材料消耗，五千两银子肯定足足有余了。”小胖子喜出望外地答道。
“但我有个问题，你既然是司天监本届排名第一的学生，为什么不在炼器院里进行研究，反而要到灵机阁里来呢？”李行舟好奇问道。
孙若海的脸色登时透出些许红晕，尴尬道：“因为我炸了院里不少炼器炉，所以院长和教授们都已经禁止我使用司天监内部设备了。”
李行舟和姬小岚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接着小胖子带着李行舟和姬小岚来到光复盟的公证柜台，签下了一份投资协议，李行舟花了五千两银子，正式成为了大乾朝的一个风险投资人。
拿到银子的小胖子，一副忍耐不住要去着手继续做实验的样子，李行舟拉住了他，让他拿出了那张改进符文的稿纸，按照自己通过洞察看到的能量流动图，把他最后几个改进符文中没有覆盖到的位置用手指划了一遍，对孙若海说道：“孙兄弟，我虽然不懂炼器，但这几个地方，感觉还可以再重点研究一下，你不妨也看看？”
小胖子看着图纸，回想着李行舟指出的几个符文节点，越想越是觉得奇妙，脑中登时又多了许多想法，不由叫绝道：“真的可能通过这几个地方的改进，把符文的效果再提升一步！李大哥你不要骗我，这不可能是凭感觉瞎指的，你一定学过炼器！”
李行舟微笑道：“我可真的只是个小厨师而已，炼器这么复杂的事情，我今天第一次听到。还多亏了你解释得好，我才听懂了一点。”
李行舟难得出门，此刻天色尚早，便与姬小岚一起与小胖子道了别，在光复盟内部又逛了起来。
二人身后，孙若海看着李行舟的背影喃喃自语：“这李大哥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他刚刚随时指出的这几个位置，换了炼器院的教授们，也没这么精准啊！”
姬小岚指指李行舟：“今儿个可不是我来买书，是这位李兄弟来看看有什么合适的灵肴入门书籍，你带我们去看看。”
李行舟接着说道：“我想看看有关食材加工，基础厨艺，以及最初级的成品菜谱，这些书有吗？”
那伙计听到李行舟的问题，眼前一亮：“有的有的！李公子，姬队长，两位随我来。”带着两人走到一楼里侧书架，介绍道：“两位看，这边有灵厨司公示发行的灵厨入门系列《乾朝灵肴纲要》套装，包含走兽类，飞禽类，水生类，植物类，矿物类常见灵肴食材的加工要诀，以及刀工、火候、调和、辅佐类的入门功法修行指南，还有刀具、厨具、灶具的加工维修保养教程，以及丁阶五级以下的公开菜谱加工说明，但凡想要成为灵厨的人，有这一套书，绝对事半功倍！”
李行舟听到之后心中大喜，这下再也不用担心穿越后行业知识空白了啊！赶紧问道：“那这样一套《乾朝灵肴纲要》有多少本啊，买一套多少钱？”
伙计斟酌了一下，小心措辞之后说道：“其实，这个书架上都是《灵肴纲要》套装里的书，一套五十八卷，一千二百册，只需要十二万两银子即可全部买下。不过一般初学灵肴的人，是不会买全套《灵肴纲要》的，一般先从总纲一卷开始，再选择一些初学者可以接触到的食材加工、烹饪的书册，那些罕见、难得、珍贵的食材相关书籍反而占了大多数，倒是对新学者无所助益，反而分心。”
李行舟的心情经历了震惊、尴尬、坦然的复杂波动之后，顺着伙计的话头，老实问道：“那你帮我按刚刚说的挑几本最最初级的，就是给完全不懂厨艺的人看的程度就可以了。”
那伙计显然是见多了类似场面，熟练地帮李行舟拿下了十几册书籍，打包之后，又问道：“两位还有什么想要看的书籍吗？”
李行舟爽气的付完钱，带着自己今天的第一份收获，仓皇离开了天一阁，这个世界知识付费的情况太让人糟心了！
正当他和姬小岚走出天一阁大门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同时看到一阵黑烟从一间铺子后面冉冉升起，随即就听到路边有人高声议论：“这个月都多少次了，灵机堂的炼器铺子请了什么丧门星啊，这是想把光复盟给炸平了吗？也没人管管吗？”
说话间，一个矮胖身影鬼哭狼嚎地从黑烟处的房顶滚了出来。
字面意义的滚，后面还有个人拎着一根烧火棍追着。一边追一边喊：“姓孙的小贼，今天老子不把你的手给打折了，灵机堂百年来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就得败在我手上，罪魁祸首就是老子一时脑抽答应了让你来这里实习炼器！收拾了你我还得去找藏空那牛鼻子报销这些天的损失！”
前面逃跑的身影虽然是一副短腿，但看起来跑路功夫已经炉火纯青，在追逃之中速度丝毫不露下风，在把身后之人甩开一段距离之后还张口辩解道：“胡掌柜你说话要公道啊！当初可是你一定要我来灵机堂实习的，而且这段时间店里生意提升了一半以上，和我做出来的那些新玩意儿脱得开关系吗？一点点风险是创新的代价啊，我很快就能成功了！你要冷静！你要冷静啊！别失手把我大乾朝未来的天机大师给打没了！”
李行舟直觉到有风险，拖着姬小岚就往旁边让去。
但人和人的缘分就是那样的妙不可言，他不动的时候那小胖子还没觉察到，一动之后，小胖子登时往李行舟和姬小岚身后躲了过去，试图让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高大的李行舟背后。
但这一切是徒劳的，因为不一会那个拎着烧火棍的人就站在了李行舟面前，指着李行舟身后露出的半截衣裳气急笑道：“你这胖子以为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还不给我出来认打！”
李行舟这时已经看清，这拎棍子的是个山羊胡子的小老头，明明还没有小胖子半个人粗，但气势却足得很，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李行舟赶紧又往旁边让了让。
“大哥你别动啊！”那小胖子在李行舟身后小声说道。
“孙若海你小子真有出息！还不给老子滚出来，躲在别人背后算什么？”
小胖子从李行舟肩膀后面伸出头来，嬉皮笑脸说道：“胡掌柜，你再给我几次机会，我铁定能把新式的防御符改造出来，到时候每块符石的效果提升三成不说，成本可以降低一半啊！你想想那得多赚多少钱？！”
“你少来忽悠我！你说说这几天已经炸了我们多少个炼器炉了？就因为你说有什么创新的天才想法，结果事故一个接着一个，有没有听到街坊们都说你是要炸平光复盟的灾星了啊？”
小胖子耐心解释道：“胡掌柜，我真的不骗你，这几天我已经排除了几乎所有的错误方案了，剩下来的可行方案里，虽然在炼制时出了点小状况，但是炼制结果是越来越好的，刚才的防御符已经接近稳定状态了，只要再稍微调整一点点，我预感一定能够成功！”
“前几天你也是这么说的，我老胡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你的当吗？总之你别想再在灵机堂验证你的天才想法了！门都没有！马上给我滚！”说罢胡掌柜挥着手头烧火棍，警告地对着小胖子甩了几下，转身愤怒地离去。
小胖子失望地停止了对胡掌柜地游说，转而对李行舟和姬小岚说道：“刚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了，小子名叫孙若海，是司天监炼器院本届创意积分排名第一的学生，两位气势不凡，有没有兴趣投资一项大有前途的炼器项目？”
身为一个前项目经理，李行舟对各种项目拉投资的艰苦过程充满了同理心，闻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有。”
却没想到姬小岚同时出声：“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防御符吗，真能提升三成效果？”
小胖子一听有戏，大喜道：“那是至少的，来来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我给您详细说！”
三人找了一个路边的茶馆，坐了下来。小胖子从怀里掏出一块符石和一张画着一堆古怪花纹的图纸，放在桌上，用手指着说明道：“两位请看，这符石是我们大乾朝目前在用的防御符石，可以抵御最多丁阶五级以下的攻击，我研究的项目就是改进它的符文描绘形态，理论上可以提高它吸收伤害的能量上限超过三成，换言之，就是最多承受一次丁阶六级的攻击，或者增加低级攻击的防御次数，这是基于对符文的解析得到的灵感方向，你看我画出来的这些改造方案，打了叉的这些都是不太稳定的，剩下来的这几个，只要再实验制造几次，肯定就能找到正确的符文组合了……”
李行舟被小胖子滔滔不绝的学术研究搞得头晕脑胀，眼见得姬小岚也是一片云里雾里的样子，赶紧打断道：“停下，你就直接说，需要什么样的投资，我们有什么样的回报？”
小胖子不假思索地说道：“很简单，就是提供一个炼器设备和材料的问题，如果实验成功，投资人可以和我平分这个新型防御符的日后投产收益。我们可以到光复盟去登记，决定不会赖账。”
李行舟拿过桌上的那块防御符石，一边看一边问道：“就这样一块玉石，刻上花纹，就能防御攻击吗？这是什么道理？”
小胖子耐心解释道：“天地之间，其实充满着我们看不到的力量，符石的原理，就是引导这些力量然后释放出来，就好像用弓射箭，又好像挖渠引水，实际上并非无中生有，而是通过一个灵气流动的纹理，调动天地间更大量的灵气力量。就和修行者体内经脉一样的原理。”
李行舟心中默默说道：“虽然我连修行者也不是，但是我懂你的意思，这和收音机与电磁波的原理差不多吧！”
洞察天赋启动！
【初级防御符石】
【属性：土】
【灵气：丁阶五级】
【备注：由初级防御类符文结合低级玉石组成的灵能道具，可自动激活全方位防御保护罩，并在灵气消耗完之前维持防御能力，由于当前防御符文存在较多瑕疵，因此储能上限极低，可通过改进符文结构及提升载体玉石等级提升防御能力。】
在李行舟集中注意力进行洞察时，他眼前的符石上出现了流动的黄色能量构成的纹理，但纹理上很多地方都显出了黯淡甚至黑色的能量，和其它部位能量充沛的样子存在显著的差别，他记住了这些纹理之后，又看向孙若海拿出的那张改进图纸，发现大多数改进的纹理中，有变化的部位都和黯淡能量位置接近，这显然说明两者之间存在的相关性。而孙若海这个小胖子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画出这些改进符文，也足以证明他在炼器方面的天赋。李行舟又重点观察了还没有打叉的几个符文，这剩下的符文中，修改的位置和他用洞察天赋看到的黯淡纹理重叠度更高，虽然并没有完全把黯淡纹理全部覆盖到，但相比其它被淘汰的符文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
他看着小胖子，缓缓说道：“孙兄弟，我不懂符文和炼器之术，但愿意相信你，其它的忙我帮不上，你所谓的投资，如果只是需要一些银子，我这还有万把两银子可以动用。”
姬小岚接着说道：“不够的话，我也可以追加一些。只需要研制成功之后，销售给我们平安捕猎队的时候打个折扣。”
“足够了，我只需要再做三五次实验，租个炼器坊加上材料消耗，五千两银子肯定足足有余了。”小胖子喜出望外地答道。
“但我有个问题，你既然是司天监本届排名第一的学生，为什么不在炼器院里进行研究，反而要到灵机阁里来呢？”李行舟好奇问道。
孙若海的脸色登时透出些许红晕，尴尬道：“因为我炸了院里不少炼器炉，所以院长和教授们都已经禁止我使用司天监内部设备了。”
李行舟和姬小岚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接着小胖子带着李行舟和姬小岚来到光复盟的公证柜台，签下了一份投资协议，李行舟花了五千两银子，正式成为了大乾朝的一个风险投资人。
拿到银子的小胖子，一副忍耐不住要去着手继续做实验的样子，李行舟拉住了他，让他拿出了那张改进符文的稿纸，按照自己通过洞察看到的能量流动图，把他最后几个改进符文中没有覆盖到的位置用手指划了一遍，对孙若海说道：“孙兄弟，我虽然不懂炼器，但这几个地方，感觉还可以再重点研究一下，你不妨也看看？”
小胖子看着图纸，回想着李行舟指出的几个符文节点，越想越是觉得奇妙，脑中登时又多了许多想法，不由叫绝道：“真的可能通过这几个地方的改进，把符文的效果再提升一步！李大哥你不要骗我，这不可能是凭感觉瞎指的，你一定学过炼器！”
李行舟微笑道：“我可真的只是个小厨师而已，炼器这么复杂的事情，我今天第一次听到。还多亏了你解释得好，我才听懂了一点。”
李行舟难得出门，此刻天色尚早，便与姬小岚一起与小胖子道了别，在光复盟内部又逛了起来。
二人身后，孙若海看着李行舟的背影喃喃自语：“这李大哥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他刚刚随时指出的这几个位置，换了炼器院的教授们，也没这么精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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