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圣婴会与岁末之约（2）
这些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切，林宗雀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源自于自己在圣弗朗斯达尔社科大学所做出的那个决定。当她从秋城，到纽约，再到穿行过数次的异世界之门，来到三城区攻读大学时，她就下定了深入了解这个自己当做第二家乡的地方的决心。于是她“义无反顾”地预约了社科大学开设的最热门的公开课——魔法通史，加入了学校的“魔法遗迹”社团，并在那里结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伙伴。
其中也包括对她有意思的同班男生Lick。他是后一步加入社团的，热衷于魔法史以及探险活动的他，没过多久便通过他出色的吹牛能力吸引了社员们的一大波好感；其中也包括林宗雀，毕竟热爱写作的她最喜欢聆听别人讲述他们的离奇经历，用以激发自己的灵感或作为自己的写作素材。社员们经常相约一起游历三城区，在游历途中，她和Lick接触和互动颇多，也渐渐熟悉了对方，互相之间也生出了暧昧的情愫。
然后便是永生难忘的，昨晚的经历。那晚，在社长的邀约下，林宗雀随着社团最活跃的几十个成员来到了东城著名的丽衡酒吧。那本是年轻人的派对，只是那夜的酒吧里，发生了谁也想不到的事。
作为实际上社团里真正拥有“魔法遗迹”能力的唯一一人，社长当然想趁此机会在众人面前显摆一次自己炫耀已久的“动作复制”能力。于是他向众人指了指了舞池中最出色的那个舞者，在新的一段舞蹈开始前紧盯了他数秒（他自称为“选定目标”），便闭上了双眼。舞蹈的音乐结束后，他立刻睁开了双眼，然后在众人面前完美呈现了一遍舞者的舞蹈。众人拍案叫绝，社长的得意情绪便一发不可收拾，接连在众人面前复制了好几个顶尖舞者的舞蹈。
“好厉害，好厉害啊！”
“不会伤到骨头吗？”
“他身体比你柔韧多了啊！这也能行？”几个女生举着酒杯一遍喝彩着，一边笑道。
“不会的，不会的。不管是力道，还是柔韧性，在能力作用的时间内都能完美复制。”社长累得喘气，但依然一边舞着，一边得意地笑道。
“哦？这位小哥难道是‘魔法遗迹’拥有者？”身旁，一位陌生的男子突然凑上前来，说道。社长虽然更愿意谎称为自己的舞技正是如此，但有两边的社员作证，他吹不起这个牛。
“没错，是又怎样？不管再难的舞蹈动作，只要我睁开眼的那一刻，我都能在你面前完美呈现！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酒精的作用让社长的语气越来越放肆。
男子冷笑一番。
“再难的，也行？”
“再难的也行！”
“好，那学学我这个。”男子示意社长闭上眼来，社员们不禁望向男子，看他将做出怎样高难度的舞蹈动作。
男子将手中举着的酒杯径直砸向了自己的头颅。顿时，鲜血直流，众人还在惊诧的那一刻，男子猛地又将摔破的酒杯刺向了自己咽喉。而可怜的社长，也在此刻因为所有的扰动声而睁开了双眼。
“那个男人，那个时候，你们都喝醉了，就我一个人还算清醒，能看出来，精神不太正常。本来想提议社长拒绝他的挑衅的，但是我竟然，我竟然因为好奇，竟然仅仅因为好奇.....”医院的紧急手术室外，已经是夜很深的时候，一向不怎么爱哭的林宗雀，直接靠在了Lick肩上，万分自责地哭道。
“而且后来，唯一清醒的我，反应已经够快了，还是没能，没能拉住社长......”
“没事，没事，不怪你，不怪你......”
一向不怎么会哄女生，满脑子净是探险和魔法的Lick，此刻也化身为了宗雀最可靠的守护天使，一边望向肩上的宗雀，一边不停地，轻声地安慰着她。
已不知是凌晨几点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医生走出了手术室。他叫社员们先回去休息，社长已无大碍。意识还算清醒的林宗雀和Lick两人提出留下来照顾社长。
于是乎便有了第二天下午赶来上课的宗雀，疲惫地酣睡在课堂上——也于是乎有了她成功引起了老师的注意——也于是乎，有了此刻站在京老师面前，听他讲述自己离奇经历的离奇经历。
宗雀和京老师在那之后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毕竟她对此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怎能在画册上女人的身份未揭晓之前就置此事不管？
而京老师对此事的执着亦大大超出了宗雀的想象。宗雀认为这是一种报复性的执着，毕竟从一方面来说，那个女人让他前途尽失，而自己的出现又唤醒了他的这段记忆。他想让这段记忆有个完善的结局。他试着询问了宗雀许多可能有用的信息，包括那个女人是否可能是她的亲戚，是否有和她长得很像的家人、长辈，宗雀一一否认。当调查工作继续不下去的时候，终于，在那周周末，京老师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
那便是联系近20年都未曾联系，已宣布与他划清界限的索斯盖特老师。联系的理由，当然是询问画册上的女人到底是谁。
这是他刚被处罚后的那些年岁里想都没想过会去做的事情。宗雀姑且认为，正是岁月给了他静下心来再去审视一切的勇气。
希望肯定是渺茫的。然而京老师和宗雀不愿放弃哪怕一丝的希望。在电话联系无果后，京老师只好计划带着宗雀，前往阔别近20年的魔法学校——背靠无夜城的比利娅夜寂学院，在那里寻找画中女人身份的相关线索。
身为普通人的宗雀是很难拿到学院的入校手续的。京老师示意到这点根本不用操心。因为在不久后便是学院每年一次的开放参观日，而他有信心拿到相应的参观券。
“毕竟我也是这个学校的校友嘛，虽然曾经被记了大过。”京老师苦涩地笑道。
成功拿到参观券后，在二月的一天，宗雀随京老师进入了她早有耳闻的这个属于魔法师的学校。充满好奇的她，在四处张望之余，也留意到了戴着口罩的京老师，无心于观赏沿途的任何事物，领着她朝着不远处的一座灰色小房子径直走去。
他们来到的是学校的传达室。传达室的值班人员是一些小年轻，听到京老师的相关请求后，示意到他们会帮他传话给还在这所学校授课的索斯盖特先生，他只需在这里等待片刻。
索斯盖特正在39栋的教学楼内办公。在听到京老师此次来访的目的是与“画中女人”有关后，他似乎在话筒里犹豫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与他们相见了。宗雀的心情自然是十分激动的——毕竟可以看到真正的“大魔法师”，而且女人身份的调查工作即将迎来很大进展；同时，当然的，京老师的心情则十分复杂。在前往39栋的路上，如同前往传达室的路上一样，京老师没有说过一句话。
39栋，一座极为素雅的灰白建筑，在它的第四层楼，靠近楼道的第二个房间，也正是在那里，宗雀第一次见到了索斯盖特老师。他应该有50岁上下，身材比较瘦削，头发是黝黑的，脸上的胡子刮得很干净，挥臂写字的左手看起来干劲而有力；在阳光下，他西服上别着的一枚金色的勋章正闪着耀眼的光芒。
“你们来了——”他朝他们转过身来，就在看到他们的一刹那——准确来说，是看到林宗雀的那一瞬间，他那威严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震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沉默几秒后，索斯盖特缓过了情绪，朝他们露出了一丝微笑，“我明白了。那么，好久不见，京户影。”
“好久不见了.....索斯盖特老师。”京老师低着头。此时的他似乎还是十多年前的那个犯错的学生。
“......”两个人沉默了好久。正当林宗雀准备向京老师投去目光时——
“......过去的事情，错的终究还是错的，”索斯盖特打破了沉默，“当然，我也说过了，也有我的缘故。我不该将那么重要的文件随手放在办公室，即便我加了保密的封印。我在那以后也受到了惩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他站起身来，“我想你这次过来，应该不是再来认错了的吧。也应该不是跟我这个给你带来不愉快记忆的老师来叙旧的吧。”
“.......虽然我受到了严厉的责罚，但是我还是很感谢老师您之前对我的栽培。您带给我的不全是不愉快的记忆——你依然是我的恩师。不过，今天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老师，对您来说，这应该是显而易见了的吧。”京老师冷静地说道。
“.......你是......”索斯盖特站在了林宗雀身前，虽然没正眼看向她，但那种压迫感依然让她喘不过气来，“哪位？”
“我叫......我叫林宗雀，”宗雀微微低下了头，“来自‘外面的世界’，现在是圣弗朗斯达尔社科大学的在读学生。”
“嗯，是这样，是这样啊......”索斯盖特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神情，随后他又望向了京老师，“我们的事情，之后再说吧，”然后侧望向了林宗雀，“不好意......思，能让我测测你的灵力吗。”
还未等林宗雀答复，索斯盖特那只枯瘦的左手就已经放在了宗雀的肩膀上。他的那只手是颤抖的，那只手释放的热能让林宗雀颇为难受。
“我现在还不能明确她的身份，”几分钟后，索斯盖特缩回了左手，说道，“我想，我们有必要去研究所借助一下专业的仪器，或是进行‘测试’了。”
“研究......所？那是什么地方？”林宗雀斗胆问道。
“你会知道的，”索斯盖特来到桌前，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书本，一边郑重其事地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就出发吧。没错，现在就出发吧。”
“喂，喂，你还没说那是什么地——”索斯盖特迅速走出了办公室，而京老师亦紧随其后。林宗雀站在原地发了会儿愣，几秒种后才赶上前去。
“所以说，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林宗雀一边走着，一边拉着京老师的衣袖，焦急地问道。
“无夜城的圣婴会。没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地方，”京老师亦不安地答道，随后望向了索斯盖特，“所以说，老师，那个画册上的女人，与小林长得神似的女人，到底是谁？”
索斯盖特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窗外晴好的天空，说道，“现在的你们有权知道这个秘密。但还请务必要对外人保密。”那之后，对着玻璃中他们，轻声说道，“我们的神。”
其中也包括对她有意思的同班男生Lick。他是后一步加入社团的，热衷于魔法史以及探险活动的他，没过多久便通过他出色的吹牛能力吸引了社员们的一大波好感；其中也包括林宗雀，毕竟热爱写作的她最喜欢聆听别人讲述他们的离奇经历，用以激发自己的灵感或作为自己的写作素材。社员们经常相约一起游历三城区，在游历途中，她和Lick接触和互动颇多，也渐渐熟悉了对方，互相之间也生出了暧昧的情愫。
然后便是永生难忘的，昨晚的经历。那晚，在社长的邀约下，林宗雀随着社团最活跃的几十个成员来到了东城著名的丽衡酒吧。那本是年轻人的派对，只是那夜的酒吧里，发生了谁也想不到的事。
作为实际上社团里真正拥有“魔法遗迹”能力的唯一一人，社长当然想趁此机会在众人面前显摆一次自己炫耀已久的“动作复制”能力。于是他向众人指了指了舞池中最出色的那个舞者，在新的一段舞蹈开始前紧盯了他数秒（他自称为“选定目标”），便闭上了双眼。舞蹈的音乐结束后，他立刻睁开了双眼，然后在众人面前完美呈现了一遍舞者的舞蹈。众人拍案叫绝，社长的得意情绪便一发不可收拾，接连在众人面前复制了好几个顶尖舞者的舞蹈。
“好厉害，好厉害啊！”
“不会伤到骨头吗？”
“他身体比你柔韧多了啊！这也能行？”几个女生举着酒杯一遍喝彩着，一边笑道。
“不会的，不会的。不管是力道，还是柔韧性，在能力作用的时间内都能完美复制。”社长累得喘气，但依然一边舞着，一边得意地笑道。
“哦？这位小哥难道是‘魔法遗迹’拥有者？”身旁，一位陌生的男子突然凑上前来，说道。社长虽然更愿意谎称为自己的舞技正是如此，但有两边的社员作证，他吹不起这个牛。
“没错，是又怎样？不管再难的舞蹈动作，只要我睁开眼的那一刻，我都能在你面前完美呈现！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酒精的作用让社长的语气越来越放肆。
男子冷笑一番。
“再难的，也行？”
“再难的也行！”
“好，那学学我这个。”男子示意社长闭上眼来，社员们不禁望向男子，看他将做出怎样高难度的舞蹈动作。
男子将手中举着的酒杯径直砸向了自己的头颅。顿时，鲜血直流，众人还在惊诧的那一刻，男子猛地又将摔破的酒杯刺向了自己咽喉。而可怜的社长，也在此刻因为所有的扰动声而睁开了双眼。
“那个男人，那个时候，你们都喝醉了，就我一个人还算清醒，能看出来，精神不太正常。本来想提议社长拒绝他的挑衅的，但是我竟然，我竟然因为好奇，竟然仅仅因为好奇.....”医院的紧急手术室外，已经是夜很深的时候，一向不怎么爱哭的林宗雀，直接靠在了Lick肩上，万分自责地哭道。
“而且后来，唯一清醒的我，反应已经够快了，还是没能，没能拉住社长......”
“没事，没事，不怪你，不怪你......”
一向不怎么会哄女生，满脑子净是探险和魔法的Lick，此刻也化身为了宗雀最可靠的守护天使，一边望向肩上的宗雀，一边不停地，轻声地安慰着她。
已不知是凌晨几点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医生走出了手术室。他叫社员们先回去休息，社长已无大碍。意识还算清醒的林宗雀和Lick两人提出留下来照顾社长。
于是乎便有了第二天下午赶来上课的宗雀，疲惫地酣睡在课堂上——也于是乎有了她成功引起了老师的注意——也于是乎，有了此刻站在京老师面前，听他讲述自己离奇经历的离奇经历。
宗雀和京老师在那之后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毕竟她对此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怎能在画册上女人的身份未揭晓之前就置此事不管？
而京老师对此事的执着亦大大超出了宗雀的想象。宗雀认为这是一种报复性的执着，毕竟从一方面来说，那个女人让他前途尽失，而自己的出现又唤醒了他的这段记忆。他想让这段记忆有个完善的结局。他试着询问了宗雀许多可能有用的信息，包括那个女人是否可能是她的亲戚，是否有和她长得很像的家人、长辈，宗雀一一否认。当调查工作继续不下去的时候，终于，在那周周末，京老师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
那便是联系近20年都未曾联系，已宣布与他划清界限的索斯盖特老师。联系的理由，当然是询问画册上的女人到底是谁。
这是他刚被处罚后的那些年岁里想都没想过会去做的事情。宗雀姑且认为，正是岁月给了他静下心来再去审视一切的勇气。
希望肯定是渺茫的。然而京老师和宗雀不愿放弃哪怕一丝的希望。在电话联系无果后，京老师只好计划带着宗雀，前往阔别近20年的魔法学校——背靠无夜城的比利娅夜寂学院，在那里寻找画中女人身份的相关线索。
身为普通人的宗雀是很难拿到学院的入校手续的。京老师示意到这点根本不用操心。因为在不久后便是学院每年一次的开放参观日，而他有信心拿到相应的参观券。
“毕竟我也是这个学校的校友嘛，虽然曾经被记了大过。”京老师苦涩地笑道。
成功拿到参观券后，在二月的一天，宗雀随京老师进入了她早有耳闻的这个属于魔法师的学校。充满好奇的她，在四处张望之余，也留意到了戴着口罩的京老师，无心于观赏沿途的任何事物，领着她朝着不远处的一座灰色小房子径直走去。
他们来到的是学校的传达室。传达室的值班人员是一些小年轻，听到京老师的相关请求后，示意到他们会帮他传话给还在这所学校授课的索斯盖特先生，他只需在这里等待片刻。
索斯盖特正在39栋的教学楼内办公。在听到京老师此次来访的目的是与“画中女人”有关后，他似乎在话筒里犹豫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与他们相见了。宗雀的心情自然是十分激动的——毕竟可以看到真正的“大魔法师”，而且女人身份的调查工作即将迎来很大进展；同时，当然的，京老师的心情则十分复杂。在前往39栋的路上，如同前往传达室的路上一样，京老师没有说过一句话。
39栋，一座极为素雅的灰白建筑，在它的第四层楼，靠近楼道的第二个房间，也正是在那里，宗雀第一次见到了索斯盖特老师。他应该有50岁上下，身材比较瘦削，头发是黝黑的，脸上的胡子刮得很干净，挥臂写字的左手看起来干劲而有力；在阳光下，他西服上别着的一枚金色的勋章正闪着耀眼的光芒。
“你们来了——”他朝他们转过身来，就在看到他们的一刹那——准确来说，是看到林宗雀的那一瞬间，他那威严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震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沉默几秒后，索斯盖特缓过了情绪，朝他们露出了一丝微笑，“我明白了。那么，好久不见，京户影。”
“好久不见了.....索斯盖特老师。”京老师低着头。此时的他似乎还是十多年前的那个犯错的学生。
“......”两个人沉默了好久。正当林宗雀准备向京老师投去目光时——
“......过去的事情，错的终究还是错的，”索斯盖特打破了沉默，“当然，我也说过了，也有我的缘故。我不该将那么重要的文件随手放在办公室，即便我加了保密的封印。我在那以后也受到了惩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他站起身来，“我想你这次过来，应该不是再来认错了的吧。也应该不是跟我这个给你带来不愉快记忆的老师来叙旧的吧。”
“.......虽然我受到了严厉的责罚，但是我还是很感谢老师您之前对我的栽培。您带给我的不全是不愉快的记忆——你依然是我的恩师。不过，今天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老师，对您来说，这应该是显而易见了的吧。”京老师冷静地说道。
“.......你是......”索斯盖特站在了林宗雀身前，虽然没正眼看向她，但那种压迫感依然让她喘不过气来，“哪位？”
“我叫......我叫林宗雀，”宗雀微微低下了头，“来自‘外面的世界’，现在是圣弗朗斯达尔社科大学的在读学生。”
“嗯，是这样，是这样啊......”索斯盖特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神情，随后他又望向了京老师，“我们的事情，之后再说吧，”然后侧望向了林宗雀，“不好意......思，能让我测测你的灵力吗。”
还未等林宗雀答复，索斯盖特那只枯瘦的左手就已经放在了宗雀的肩膀上。他的那只手是颤抖的，那只手释放的热能让林宗雀颇为难受。
“我现在还不能明确她的身份，”几分钟后，索斯盖特缩回了左手，说道，“我想，我们有必要去研究所借助一下专业的仪器，或是进行‘测试’了。”
“研究......所？那是什么地方？”林宗雀斗胆问道。
“你会知道的，”索斯盖特来到桌前，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书本，一边郑重其事地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就出发吧。没错，现在就出发吧。”
“喂，喂，你还没说那是什么地——”索斯盖特迅速走出了办公室，而京老师亦紧随其后。林宗雀站在原地发了会儿愣，几秒种后才赶上前去。
“所以说，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林宗雀一边走着，一边拉着京老师的衣袖，焦急地问道。
“无夜城的圣婴会。没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地方，”京老师亦不安地答道，随后望向了索斯盖特，“所以说，老师，那个画册上的女人，与小林长得神似的女人，到底是谁？”
索斯盖特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窗外晴好的天空，说道，“现在的你们有权知道这个秘密。但还请务必要对外人保密。”那之后，对着玻璃中他们，轻声说道，“我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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