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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醋意滋生,试探询问?

    柳若竹抬起头看着皇后,皇后眼里的痛意深深刺痛柳若竹,柳若竹羞愧的道:“儿臣知错,请母后处罚。”

    皇后摆摆手:“罢了罢了,念你一番好心,又是初犯,就免了吧,你且回去吧。”

    “母后教诲的是,我不该撒谎包庇两位姐姐,自请与二位皇姐罚跪与庭前,谨记教诲。”

    “随你去吧。”

    柳若竹起身走到院子了,贵在柳若馨旁边,三人跪在地上,旁边的随身侍女默默撑着伞,防止雪花落在她们身上。皇后轻轻扶额,支撑着脑袋,慵懒的吩咐着张嬷嬷:“嬷嬷,一会儿把宫中最好的药膏给她们三个送过去,免得冻伤了腿。”

    “是,娘娘既然不舍,为何还要罚三位公主。”

    “天家儿女,该有的礼仪风度,端庄知礼都被她们二人学到了脑后,二人从小锦衣玉食,还不如六丫头知礼稳重,怎叫我不生气。”

    “还是娘娘思虑周全。”

    三人跪足了时辰,在丫鬟侍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回了住处。柳若竹坐在床边,两名侍女开始忙碌起来,把她的裤腿往上掀,二人皆是一惊,六公主的膝盖好像不是很肿,小梅还是小心翼翼的为她上药。柳若竹却安慰着她们:“没事,之前我都习惯了,跪一个时辰完全不成问题。”

    这话让担忧柳若竹匆忙赶来的惠妃,听了个真切,惠妃停住推门的手,慢慢转过身子,李嬷嬷搀扶着她。惠妃眼里出现泪花,询问着:“嬷嬷,你说她是不是恨我?以前我那样对她。”

    李嬷嬷看着这样的惠妃,心里难受,宽慰着惠妃道:“不是的娘娘六公主心性纯良,平日里最喜与您亲近,在老奴看来,六公主最喜爱的就是您了。”

    “这倒也是,这丫头天生就善良,受再多委屈也不会记恨别人。”惠妃想着柳若竹嘴角浮出笑意。惠妃看了一眼房门,对李嬷嬷道:“走吧。”

    “娘娘不进去?”

    “不去了,看见了我心里更难受。也让她难受,吩咐厨房去做一碗姜汤,给她去去寒;再准那备些糕点,还有把这药膏给她送进去。”惠妃说完把药膏递到嬷嬷手里,转身离开。

    “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悄无声息的离去,只有那凌乱的脚印,证明刚刚有人来过。

    今日皇后娘娘的话就像是当头棒喝,一味地包庇不一定是为她们好,勇敢的承认错误才是对自己和别人负责。以前没有人教过她,她只知道不让别人受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皆大欢喜,原来自己无形中助别人犯了错,自己还以为帮了她们。

    夜晚雪终是停了,临渊来到柳若竹院落,透过窗户看着柳若竹对着油灯发呆,临渊轻轻敲了敲门,柳若竹起身去开门,看到临渊那一刻,眼里的光就没在消失,四周看了一眼,问道:“夕姐姐呢?”

    “她今日有事,来不了了。”炜炘外出碰到妖怪,被打成了重伤,晚夕只得留下照顾她,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

    “是不是夕姐姐觉得我太笨了。”

    “不是,是我亲自教你。”

    “林渊大哥…”柳若竹惊的说不出话,呆呆地看着临渊,临渊见她发呆,用手里书轻轻敲了一下柳若竹的头:“不请我进去?”

    柳若竹这才回过神,忙请临渊进屋,柳若竹怀揣不安的关了门,止不住的心跳,这是不是就是共处一室,而且还是晚上,他知不知道进女子闺房的意义,是不是他也喜欢自己?柳若竹碰到临渊的事,小心思就没有停止过。透过灯光临渊看着柳若竹的侧脸,绯红一片,临渊一时间竟有些呆住,小丫头这是又害羞了,这么容易害羞的小丫头竟能扰乱自己的心,不知是她魅力太大,还是自己定力不足。

    “过来。”临渊走到书案前,唤着柳若竹。

    柳若竹平复好心情,来到书案前,临渊看着她案几上的子开口道:“理论倒是跟的上,你的字还需要加强练习。”

    柳若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想要拿回书案上的字,却被临渊抓住了手。小小的碰触让柳若竹再次面红心跳,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临渊仔细看她的字,下意识的松开她的手,头也不抬认真的道:“你先写几个字。”

    柳若竹看着临渊脱离的手,还未反应过来,执起笔不知道该写什么,应着心里的想法,写了几个大字“与君朝暮长相守”,柳若竹盯着这几个大字,马上想要销毁,临渊制止她的动作,分析到:“下笔轻,行笔无力,着重点全在尾巴,字当然就写不好看。”

    “啊?”柳若竹看着临渊,他是半点没有明白自己写的什么意思吗?不免有些失落,蔫蔫道:“哦。”

    临渊拿走字,绕道她身后,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我来教你。”

    柳若竹点头应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临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解说的教她写字,柳若竹渐渐的进入学习状态,一次比一次认真起来,他们就这样写了一张又一张,纸张上都是“与君朝暮长相守”这几个大字。不知写了多少张,柳若竹的字比之前好了很多,兴奋之余柳若竹猛地转头想要说什么,鼻尖擦过临渊的鼻尖,柳若竹一下子呆住了对上临渊温柔的双眸,柳若竹忘情地盯着他。

    临渊问道:“竹儿想说什么?”

    “额,我…”柳若竹结结巴巴起来:“我知道之前问题出在哪里了。”

    “知道就好,现在你自己写一副字,等会儿我来检查。”说完临渊出了闺房,把门关上,站在院子里凉意袭来,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燥热,临渊轻轻摸了摸鼻尖,竟独自站在那里傻笑起来。

    柳若竹听从临渊的话,认真的写着,下笔、行笔、收笔都一气呵成,不一会儿,一张成品字就写就了,柳若竹拿着字兴高采烈的冲到院子里,却看到箫彻也在院中,柳若竹下意识的藏起字。如果萧先生知道自己对林渊大哥写这样字的话,萧先生肯定会让林渊大哥远离自己,这么不矜持的人。

    箫彻看着柳若竹的动作,一下子火冒三丈,自己在那棵树上看了一个时辰,她写的什么字,自己再清楚不过了。箫彻努力说服自己远离这个妖物,可是越压抑越蹦出来,箫彻鬼使神差的来到她的庭院,就看到这郎情妾意的一幕,让他怎么不生气。

    柳若竹硬着头皮走出来,对着箫彻问好:“萧先生。”

    箫彻死死地盯着她不做一言,这种赤裸裸的眼神让临渊很不舒服,语气都变得有些冷:“这么晚了,萧兄进宫所为何事?”

    “闲来无事,随便走走。”

    “看来你是真闲。”

    院子里火药味十足,恰巧柳若竹并没有感觉到,在她意识中,箫彻一直就是这样,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临渊笑了笑,对着柳若竹道:“竹儿,可是练好了?拿来我看看!”

    竹儿?还真是亲密,看向柳若竹眼神越来越不友善,还真是不知廉耻。

    柳若竹扭捏着,毕竟是女儿家,脸皮还是薄的,箫彻在场她有些拿不出来,让别人看到自己给先生写这么不知羞的字,还是不敢的。柳若竹停住挪动的脚步,开口道:“先生,这副我写的太烂了,我再重新写一副。”说完没等临渊反应过来,就飞奔到房里去了。

    院落里,二人没有了声响,箫彻红色冬衣微微摆动,脸色比刚才还要凝重,在红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妖邪,看着临渊逼问道:“他是你的尊后人选?”

    临渊爽朗一笑着:“箫彻兄怎的不喝酒就说起醉话了。”

    “我看你享受的很。”

    “享受?此话怎讲?”

    “你该不会真的没有注意到她的字?”

    “不过是随意写的几个字,何须当真呢。”临渊思索片刻,不以为意的笑着,他始终认为柳若竹还未及笄,对他不过是依赖多一点,对他的容貌喜爱一点,至于感情,小孩子哪懂得什么情爱之事。

    “箫彻兄来此又是为何?”

    “看妖物。”箫彻想破解柳若竹身上的“魔力”,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什么法力是破不了的。

    临渊一愣,随即明白,摇了摇头不去理他,随后低声道:“夜深了,该回了。”

    箫彻本是来散心的,没成想却比刚才的心情更加糟糕,但他也不能破门而入去质问柳若竹,更憋屈的是,他不知道该质问柳若竹什么,以什么身份?箫彻只能闷闷的转身离去。

    箫彻刚离开,半空出现一个粉衣女子,夜笙摆动着柔若无骨的身子,香肩外露,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让人止不住遐想。她看了看院落里的临渊,又看了一眼远处的箫彻,娇嗔着:“好难选啊,两个尤物,先临幸哪一个呢?”

    夜笙离他们的距离很远,对于他们谈话的内容,自然是听不到的。夜笙思索着,临渊身在皇宫,一会如果反抗,势必会惊动人皇,自己一时间还不想闹大,便决定去追箫彻。夜笙一路尾随箫彻来到一处荒凉的上山,又来到那两处火堆旁,火堆被雪盖住,箫彻弯下身子想要拿小木棍剥开雪层。夜笙却落在他的面前,箫彻慢慢抬起头,修长的玉腿露出白皙的小腿,盈盈一握的腰身不安分的扭动着,外露的香肩光滑如雪,细长优美的脖颈透着诱惑,一张脸更是美的不可方物。夜笙自信妩媚的看着箫彻,箫彻依旧冷冷的脸上,不带一丝情欲,低头拨弄着雪。看着不为所动的箫彻,夜笙第一次有了挫败感,但她不死心的靠近箫彻,纤细白嫩的手指攀上他的衣服,手不老实的抓住他腰间的束带。箫彻一把抓住她的手,下一秒夜笙就被扔了出去。夜笙被迫运用法力,才勉强站稳,大骇道:“你…你竟敢这么对我!”

    “滚。”箫彻蹲下身子,想要去剥开那一层雪,看着无视自己的人,夜笙恼羞成怒,施法逼近箫彻,快要接触到箫彻时,箫彻轻轻一挥手,一道蓝光把夜笙打翻在地,夜笙嘴角流着血,疼得她在地上扭动,紧紧皱起的眉头,让人见了都止不住的心疼。过了一会儿,夜笙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在我没改变注意之前,滚。”箫彻的话冰冷刺骨,夜笙虽有不甘,奈何实力悬殊太大,她只能愤愤然离去。夜笙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捂着胸口盘腿坐在原地,一团团的黑气围着夜笙,夜笙脸色慢慢好转,夜笙慢慢收回周围的法力,起身还是有些不适,看来还得找个凡人,吸收精元补一下阳气才行。

    夜笙来到街上,此时以至深夜,十里长街除了打更的老者,再见不到一个行人。正当夜笙想要离开之际,转弯去出现一辆马车,车夫很年轻,长相白皙,五官分明,看上去很是不错,只是这一身粗布烂衫有些碍眼。夜笙通过天眼看到,车内坐着一名四十出头,长相油腻的中年男子,一脸的横肉让她胃里有些翻涌,还不如眼前这名小厮。

    马车从她身边经过,穿透她的胳膊继续行驶,夜笙也不气恼反而转身跟了上去。到达一座府邸,马车停下,那名衣着光鲜,身材臃肿的人傲慢的下了车,小厮重新赶着马车向马厩走去。夜笙尾随他到了马厩,看他认真的喂着马,夜笙整理好衣衫,整整齐齐的立于门口,紧接着略施法术,脚踝红肿一片。

    “哎呀。”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入小厮的耳中,小厮回头看见身材姣好的身影,小厮赶忙上前询问:“姑娘,你没事吧?”

    夜笙缓缓抬起头,一张绝美的脸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小厮不禁看呆了,夜笙得意的扬了扬嘴角,皱褶眉头委屈道:“这位小哥,我迷了路,现如今又被扭伤了脚,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带着哭腔的声音,含泪欲滴的模样,紧紧抓着小厮的心脏,小厮咽了口口水,平静下来问道:“姑娘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那就劳烦小哥了,只是我这腿…”夜笙欲言又止。

    “我背你便是了。”

    “那就多谢小哥了。”

    “应该的,应该的。”

    小厮背着夜笙走到了郊外,夜笙身上一阵阵香气扑鼻而来,搅的小厮开始心猿意马。夜笙看他强忍的模样,不禁有些得意,开始加大释放诱人的香气。小厮见四下无人,欲望在心底生根发芽,竟有了大胆的想法,他把夜笙放在地上,转身面对着诱人的猎物,夜笙有些害怕,惊恐的看着小厮,天真的问道:“小哥怎么不走了?”

    “姑娘,我…”猛地扑倒夜笙,夜笙吓得大叫“啊”,用力推搡着,奈何小厮力气过大,夜笙挣扎不得。随着衣衫散落,小厮脸上越来越兴奋,带着欲望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夜笙裸露的皮肤,红色的肚兜露出,这一幕让他彻底丧失理智,迫不及待的扯着两人身上的衣物,夜笙半推半就的与小厮云雨了一番,小厮魇足的躺在地上,凌乱的衣衫撒了一地,夜笙看了一眼,玉臂环住小厮的肩,娇滴滴的说:“你要了人家的身子,可得用东西交换啊。”

    “好,用什么?”魇足后的小厮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手游走在夜笙白皙细腻的皮肤上。

    “那就用命吧。”还没等小生反应过来,夜笙就捧着他的头吻了下去,贪婪的吸食着他的精元。开始小厮努力回应着,不一会儿,小厮开始挣扎,片刻后就没了动静。夜笙继续吸食,直到眼前的人变成一具白骨才肯松手。夜笙看着白骨,轻蔑道:“哼,经不住一点诱惑的男人,这是你最好的结局。”说完扭动着腰身消失在夜空中,徒留一具白骨和一地的狼藉。

    柳若竹再次拿着字出门,已经不见箫彻的踪影,临渊负手而立,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眷恋,柳若竹问道:“萧先生走了?”

    “嗯,他还有事。”

    明显柳若竹松了一口气,临渊问道:“你很怕他?”

    “也不是,萧先生比较严厉,看上去冷冰冰的,让人不太想要靠近!”

    “他一向如此,外冷内热,什么事都是只做不说,不免让人觉得有些老气横秋,竹儿莫要被表象所惑。”

    “嗯,上一次林渊大哥不在,有妖怪闯入皇宫,想要行凶多亏了萧先生救了大家,也救了我。”说道最后,柳若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上次的事我也听说了,如果不是箫彻,后果不堪设想。”

    “嗯。”柳若竹郑重的点了点头,接着道:“萧先生和先生您一样,都是大英雄,您上次救了我们一行人;萧先生这次拯救了皇宫的人,都是让人敬佩的英雄。”

    临渊听着她慷慨激昂,毫不掩饰的夸赞,竟笑出了声。柳若竹看着和煦的笑容,竟一时呆了眼睛,木了身子,半点移不开眼睛。

    临渊再次开口:“这些天竹儿也学得差不多了。”

    柳若竹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什么叫学的差不多?先生不会来了吗?一时间脑子炸了锅,期待又拒绝着临渊的话,手不自觉地握在一起。

    临渊显然没有注意到,接着道:“竹儿,今日试试你的剑法如何?”

    柳若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柳若竹笑颜如花道:“好啊。”

    临渊从宽袖中拿出一把折扇,轻轻一动手腕,折扇应声而开,一副山水相间的图展现在柳若竹眼前,画面小而紧凑,却利用的恰到好处,柳若竹看的入神;临渊笑道:“你攻我守,如果你从我的手中夺了这把折扇,就算你赢,如何?”

    “好,林渊大哥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说来听听。”

    “我想要你手里的这把折扇。”

    临渊看了看折扇,爽朗的笑道:“你夺了去,自然就是你的。换个要求。”

    “那…等我赢了,临渊大哥回答我一个问题可否?”

    “好。”

    柳若竹持着剑向临渊刺去,临渊巧妙躲避,柳若竹再次上前,一个分身运用轻功,绕道临渊背后,准备偷袭,柳若竹瞄准临渊拿着扇子的手,临渊轻巧的转身跳开,与柳若竹拉开距离。柳若竹扑了个空,又出剑提气飞至半空,由上而下的朝着临渊刺去,临渊把扇子举过头顶,挡住了柳若竹的剑,临渊稍稍用力,柳若竹被迫落到了临渊的远处,临渊看了看她道:“要认输吗?”

    “不要!”柳若竹又开始了攻击,临渊都一一化解,不知过了多久临渊知道,小丫头不打败他,肯定不会罢休,临渊看着剑的方向,假装躲闪不急,柳若竹瞄准时机,一下打落临渊手里的折扇,柳若竹翻身向前捡起折扇,落在一边,嘴角噙着得意的笑,举着折扇道:“林渊大哥,我赢了。”

    临渊只是笑笑:“折扇归你了。”

    “我赢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的。”柳若竹扣着折扇,仿佛自言自语道。

    “你问吧。”

    柳若竹轻抿嘴唇,像是在打气一般,一脸坚定的看着临渊:“你有没有欢喜之人?”

    这么直白的话语,问愣了两个人,临渊看着柳若竹,回过神来道:“未有。”

    柳若竹眼光顿时暗淡下来,复又明亮起来,带着几分羞怯,低下头不去看临渊:“哦。”

    临渊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哦”是什么意思?废这么大力气赢了,就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柳若竹猛地抬头,对上临渊审视的目光,脸颊顿时红了。临渊随即一怔,恍然大悟的看着她,难道她真的心喜与我?而非一时的乱花入眼?临渊心头涌上甜蜜激动的猜想。瞬间眼神就暗淡下来,她是凡人,而且,迄今为止没有凡人成仙成魔的先例,无一不死在洗髓丹下,临渊想到这心生怯懦,不做任何回应,甚至语气也冷了几分:“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说完便运功翻墙而出。柳若竹还未反应过来,临渊就已没了踪迹。

    柳若竹半忧半喜的回了房间。

    临渊心不在焉的回了林府,易朔正坐在前厅喝茶,看到丢了魂一样的临渊,调笑道:“哎呀,看来我们的尊后又遥遥无期了。”

    临渊一愣,随即夺过他手里的茶杯,放在一旁。易朔白了他一眼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听墙角了?”

    “我才不是故意的。我看那小丫头对你上了十二分的心思,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临渊顿了顿,无所谓道:“随她吧。”

    “要我说,你干脆娶了她吧,反正你也碰不到自己喜欢的,我看这丫头还不错。”

    “你骨头又僵硬了?”

    易朔讪讪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看你。”

    易朔忙转移话题:“对了,今天来找你,碰到了神界小公主,谁知她看到我就提着承凌追着抽我,为了躲她,才不小心听到的。”

    “你何时惹了那位小煞神?”

    “就是上次找你的时候,你还别说,小公主气呼呼的,鼓着腮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

    “你还别说,看上去还挺凶的。”

    “你找我就是来说这些的?”

    “军队整治好了,闲着无聊找你喝茶不行吗?”

    “你要真的无聊就去找执恒,他在冥界也挺无聊的。”

    “还是算了吧,自从晚夕成亲后,他一天天的就知道研究他那本破冥书,还不如和轻澜小公主打一架呢。”

    “舒予离开有五百年了吧。”

    “可不是,自从执恒拒绝了舒予,她就离开冥界,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晚夕成亲也只是礼到人未到。”

    临渊叹息道:“都是痴人。”

    “就你一个正常人啊!”易朔感叹着。

    “……”

    “我也是,我也是。”易朔看着临渊冰冷的眼神,认怂的道。

    “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去指挥军队,一个大将军如此长舌,小心变成长舌妇。”临渊转身进去。

    易朔在后面,不依不饶:“喂,你过河拆桥,我不也是为了我们的魔界着想,让你趁早成亲迎娶尊后,早立太子,省的那帮老家伙一直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