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请再说一遍我爱你（3）
哈吉赶到现场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哈吉拨开人墙，看到一个女子跪在地上。在她手中，一个孩子躺在地上。
孩子已经没有了气息。
女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周围的人也都哭丧着脸。
“我原以为哈利他已经好了，这些时间里，他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我是多开心呀，可没想到他的病又犯了。”
“从那个高度跳下来是没有活的可能的，他是当场死亡。”
小林在一旁悄声说道。
旁边的女人听到再次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声。
“你说话那么大声干嘛？也不看看什么情况。”
哈吉小声指责小林。
“对不起。”
虽然感到难过。但哈吉也发现了一个疑点。
那就是莎拉不见了。
“最近没见她诶。”
问附近的人都这么说。
“那个，哈利以前有什么爱好吗？”
哈吉询问哈利母亲。
“哈利他以前不爱和人接触，就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地下玩耍，他称之为探险。”
“探险？”
“嗯，探险，据说是什么地下迷宫，对了，他还有自己的收藏。”
说着哈利母亲从哈利房间拿出他收藏的宝藏盒。
“后来他结识了莎拉，开始两个人一起探险，然后又发展出很多其他爱好。那段时间哈利一直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可是现在。。”
说着哈利母亲又抽泣起来。
由于秀一有其他任务在身，无法陪同哈吉进行调查。因此哈吉再次找来了梅拉。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顺藤摸瓜找到地下迷宫，发现这里意外的很宽阔。如果是小孩子的话，一定会喜欢上这里。没想到哈利能够自己发现这么一个地方。
他们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走到一个环形空地时，他看到一个跳着轻盈舞姿的女孩。
哈吉眼睛顿时睁大。
“是莎拉！”
他惊讶地叫出声。
自哈利死后很长一段时间，就再也没有看见莎拉的身影。没想到在这里碰见她。
发现哈吉后，莎拉停下来朝他挥挥手。
“快过来呀，别愣在那里呀。”
好像认识哈吉似的，莎拉叫道。
哈吉走了过来。
“你之前都去干嘛了呀，我等你好久了。”
见哈吉疑惑的眼神。莎拉继续说。
“你不是我的观众，来观赏我的舞蹈的吗？我已经等待多时了。太好了，我不用再一个人跳舞了。”
“那个，哈利的事，你知道了吧。”
哈吉问道。
莎拉一反常态，露出困惑的神情。
“哈利？是谁？”
莎拉脸上写着问号，哈吉脸上更是写满大问号。
“爸爸又出差了，你可以陪我跳舞吧。作为条件，你有什么爱好，我也可以陪你。”
哈吉拽住莎拉。
“怎么了？”
“你忘了吗，哈利的事情？之前你们可是非常要好的！”
“是吗？我之前有朋友来着？”
莎拉眼睛朝上看，一副拼命回想的样子。
“是呀。你们之前一起跳舞，还一起探险来着。他有自己的宝藏，跟你分享了一定。”
哈吉急忙拿出宝藏盒，试图唤醒莎拉的记忆。
“探险，比起这个，你来陪我跳舞吧。”
在哈吉忙于和莎拉沟通时，梅拉翻看哈利的宝藏盒。她从宝藏盒里拿出一本书，阅读起来。
“勃朗宁夫人诗集。。没想到你们竟然对诗集感兴趣。”
“现在不是念诗的时候呀。”
哈吉夺过书，放到一边。
再回头，看见莎拉变得身体僵硬，愣在一边。
“勃朗宁夫人。。”
“莎拉？”
“诗集。。”
只见莎拉双眼圆睁，视线停留在诗集上，一动不动。
“莎拉。。”
哈吉握住莎拉双臂，轻轻晃动莎拉，可她依然没有反应。
“这是怎么了？”
哈吉退到一边，低头沉思。
突然，一束银光直射在身后墙壁上。哈吉发现，银光正是从莎拉眼睛里射出。
墙壁上，无数画面不断闪回。
那都是莎拉曾经和哈利相遇到相处的片段。
从两人在环形屋遇见，到莎拉给哈利朗读勃朗宁夫人的诗，都历历在目。
接着画面变换，这次是莎拉家里。
画面中，除了莎拉，还有一个中年男子。
“这个人，不是。。”
哈吉和梅拉同时惊叫道。
“你认识他？”
哈吉和梅拉面面相觑，同时问对方。
“那次兔女郎变身凤凰宴会上的主持人就是他。”
“他不就是德林夫人的新邻居林先生吗？”
两个人同时说道。
“什么？竟然是他？”
两个人又同时说道。
“莎拉，那个男孩是你最近交的朋友？”
男子问到。
“嗯，是的，爸爸。哈利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知不知道，那个地下迷宫，可是爸爸秘密建造的基地，平时门都是紧闭的，一定是你进去玩的时候不小心没有关好门，才让他发现了的。”
“对不起爸爸，不过幸亏来的是我的观众。”
“观众？”
“爸爸不是说过，喜欢我跳舞的观众会慕名而来吗？哈利就是呀，他说特别喜欢我的舞蹈。”
“嗯，那就好。你们都玩什么了？”
“哈利让我看了他的宝藏。我也让他看了我的宝藏。”
“你的宝藏是什么呀？”
“就是那些画面呀。爸爸带我去了那么多地方玩儿，都储存在我的大脑里啦，它们都是我的宝藏。”
“你该不会让他。。”
“是呀。我让他看了。哈利羡慕死我了，说爸爸你真厉害！”
“哈哈，是吗？你还让他看什么别的了？”
“别的？还有什么呢？”
“哦，没什么了。莎拉，你去玩儿吧。爸爸还要处理点东西。”
之后画面结束。
“没想到这个男人是莎拉的爸爸。”
哈吉喃喃道，不久前哈吉见到蓝月的时候还看到他。
放映没有结束。接下来，画面再次转换。
莎拉的父亲站在莎拉跟前，在给她的大脑进行设定操作。莎拉的位置看不到父亲在干什么，而且她被设定进入睡眠状态，因此不知道父亲的操作。然后男子给莎拉脑里重新好设定程序。
“我之前明明设定好了的，不知何时以前上的锁竟然出现了漏洞。我不在的时候，她竟然把大脑里储存的映像给别人看，我真是大意了。不过幸亏只看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风景画，若是其他被看到。。真是不敢想象。这次我可是牢牢地把莎拉脑内的安全隐私装置锁死了。不过莎拉，你也要配合呀。莎拉，以后不能让别人看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再看到，记住了吗？莎拉脑里储存了很多重要的东西。这也是我为什么花大价钱购买你的目的。我的很多机密文件，可都在你的脑子里呢。”
“看来就算是号称赛过人类的智能机器人，也不能做到万无一失。”
一旁有人附和道，出现在莎拉的视线里。
哈吉再次睁大双眼，差点惊叫出声。
说话人正是蓝月。
“这次确定没问题了吗？这女孩明明睁着眼睛呢。你不是说她会录下她看到和听到的所有一切吗。”
蓝月站在不远处看着男人操作莎拉的大脑程序，一副怀疑的眼神。
“好了，你放心。她现在在睡觉呢。看到的听到的都只会被当作像做梦一样处理的。”
“那就好。不过这个女孩，很听你的话呀。对你的话言听计从，从来都不去怀疑你。”
“因为她的设定就是这样啊，她就是被这样设计出来的呀。当初买下她就是因为她的设定就是绝对服从主人，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给她输入我是她父亲这样的设定，这样出门在外也不会有人怀疑。而她则是绝对相信爸爸，不会去怀疑爸爸的这么一个角色呀。”
“原来如此。这样你就可以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并且一并解决了后顾之忧啊。如果她知道你只是在利用她，一定会崩溃吧。”
“怎么会，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对主人的服从，只要是主人做的就是天经地义的。”
“你这是在欺骗她，不过你也真够坏的，这样对她。也只有你能做出这种亏心事了。”
“她只是机器人，而且还有使用期限。在她的使用期限内，对她进行最大化利用，这才是对她的爱。”
蓝月笑了起来。
“呵呵呵。。你也知道爱呀。”
说着，他走到蓝月面前，看着她的眼睛。
“是呀。蓝月，是你让我知道了爱，你才是我最爱的人。”
说着，就要吻上去。
蓝月躲开对方的示爱。
“哎呀，在孩子面前做什么呢。孩子在看着呢。”
“连你也被迷惑了吗？她只是机器人，而且我不是说了吗？她现在在睡眠中。”
“虽然这么说，但也觉得别扭。长得和普通小孩没丝毫区别，还大睁着眼，怪瘆人的。那个男孩在地下遇到她没有被吓着，竟然和她发展出友谊也是够神奇的。”
“好吧，我们到客厅喝点东西吧，那里就看不到她了。”
于是男人揽着蓝月的腰往客厅走去，离开了莎拉的视线。虽然看不到了，但是声音依然传了进来。
“对了，卡尔，莎拉经常说的观众是怎么回事呀？”
“观众呀，因为莎拉的设定是一个爱跳舞的女孩，因此她动不动就拉着我让我欣赏她的舞蹈。可我哪有时间呀，因此就跟她说她需要先自己练习，等到了一定时候，她的观众就会来找她的。我只是为了打发她才编出这么一个谎言，没想到真出现这么一个男孩。那个叫哈利的男孩竟然发现那个地下迷宫，对他不能大意呀。”
“不过，也够神奇的呀。竟然有这样一个机器人女孩，和人类小孩完全分不清楚。”
“是呀，现在科技发展到如此震撼人心的高度。我也是托它们的福，可以大展身手去着手描绘自己的鸿图。换作以前，空有想法也只会徒劳无功。而你，才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有你在，我如虎添翼。有你在，我才能安心。”
接着客厅没有了声音，四周安静了下来。
哈吉拨开人墙，看到一个女子跪在地上。在她手中，一个孩子躺在地上。
孩子已经没有了气息。
女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周围的人也都哭丧着脸。
“我原以为哈利他已经好了，这些时间里，他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我是多开心呀，可没想到他的病又犯了。”
“从那个高度跳下来是没有活的可能的，他是当场死亡。”
小林在一旁悄声说道。
旁边的女人听到再次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声。
“你说话那么大声干嘛？也不看看什么情况。”
哈吉小声指责小林。
“对不起。”
虽然感到难过。但哈吉也发现了一个疑点。
那就是莎拉不见了。
“最近没见她诶。”
问附近的人都这么说。
“那个，哈利以前有什么爱好吗？”
哈吉询问哈利母亲。
“哈利他以前不爱和人接触，就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地下玩耍，他称之为探险。”
“探险？”
“嗯，探险，据说是什么地下迷宫，对了，他还有自己的收藏。”
说着哈利母亲从哈利房间拿出他收藏的宝藏盒。
“后来他结识了莎拉，开始两个人一起探险，然后又发展出很多其他爱好。那段时间哈利一直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可是现在。。”
说着哈利母亲又抽泣起来。
由于秀一有其他任务在身，无法陪同哈吉进行调查。因此哈吉再次找来了梅拉。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顺藤摸瓜找到地下迷宫，发现这里意外的很宽阔。如果是小孩子的话，一定会喜欢上这里。没想到哈利能够自己发现这么一个地方。
他们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走到一个环形空地时，他看到一个跳着轻盈舞姿的女孩。
哈吉眼睛顿时睁大。
“是莎拉！”
他惊讶地叫出声。
自哈利死后很长一段时间，就再也没有看见莎拉的身影。没想到在这里碰见她。
发现哈吉后，莎拉停下来朝他挥挥手。
“快过来呀，别愣在那里呀。”
好像认识哈吉似的，莎拉叫道。
哈吉走了过来。
“你之前都去干嘛了呀，我等你好久了。”
见哈吉疑惑的眼神。莎拉继续说。
“你不是我的观众，来观赏我的舞蹈的吗？我已经等待多时了。太好了，我不用再一个人跳舞了。”
“那个，哈利的事，你知道了吧。”
哈吉问道。
莎拉一反常态，露出困惑的神情。
“哈利？是谁？”
莎拉脸上写着问号，哈吉脸上更是写满大问号。
“爸爸又出差了，你可以陪我跳舞吧。作为条件，你有什么爱好，我也可以陪你。”
哈吉拽住莎拉。
“怎么了？”
“你忘了吗，哈利的事情？之前你们可是非常要好的！”
“是吗？我之前有朋友来着？”
莎拉眼睛朝上看，一副拼命回想的样子。
“是呀。你们之前一起跳舞，还一起探险来着。他有自己的宝藏，跟你分享了一定。”
哈吉急忙拿出宝藏盒，试图唤醒莎拉的记忆。
“探险，比起这个，你来陪我跳舞吧。”
在哈吉忙于和莎拉沟通时，梅拉翻看哈利的宝藏盒。她从宝藏盒里拿出一本书，阅读起来。
“勃朗宁夫人诗集。。没想到你们竟然对诗集感兴趣。”
“现在不是念诗的时候呀。”
哈吉夺过书，放到一边。
再回头，看见莎拉变得身体僵硬，愣在一边。
“勃朗宁夫人。。”
“莎拉？”
“诗集。。”
只见莎拉双眼圆睁，视线停留在诗集上，一动不动。
“莎拉。。”
哈吉握住莎拉双臂，轻轻晃动莎拉，可她依然没有反应。
“这是怎么了？”
哈吉退到一边，低头沉思。
突然，一束银光直射在身后墙壁上。哈吉发现，银光正是从莎拉眼睛里射出。
墙壁上，无数画面不断闪回。
那都是莎拉曾经和哈利相遇到相处的片段。
从两人在环形屋遇见，到莎拉给哈利朗读勃朗宁夫人的诗，都历历在目。
接着画面变换，这次是莎拉家里。
画面中，除了莎拉，还有一个中年男子。
“这个人，不是。。”
哈吉和梅拉同时惊叫道。
“你认识他？”
哈吉和梅拉面面相觑，同时问对方。
“那次兔女郎变身凤凰宴会上的主持人就是他。”
“他不就是德林夫人的新邻居林先生吗？”
两个人同时说道。
“什么？竟然是他？”
两个人又同时说道。
“莎拉，那个男孩是你最近交的朋友？”
男子问到。
“嗯，是的，爸爸。哈利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知不知道，那个地下迷宫，可是爸爸秘密建造的基地，平时门都是紧闭的，一定是你进去玩的时候不小心没有关好门，才让他发现了的。”
“对不起爸爸，不过幸亏来的是我的观众。”
“观众？”
“爸爸不是说过，喜欢我跳舞的观众会慕名而来吗？哈利就是呀，他说特别喜欢我的舞蹈。”
“嗯，那就好。你们都玩什么了？”
“哈利让我看了他的宝藏。我也让他看了我的宝藏。”
“你的宝藏是什么呀？”
“就是那些画面呀。爸爸带我去了那么多地方玩儿，都储存在我的大脑里啦，它们都是我的宝藏。”
“你该不会让他。。”
“是呀。我让他看了。哈利羡慕死我了，说爸爸你真厉害！”
“哈哈，是吗？你还让他看什么别的了？”
“别的？还有什么呢？”
“哦，没什么了。莎拉，你去玩儿吧。爸爸还要处理点东西。”
之后画面结束。
“没想到这个男人是莎拉的爸爸。”
哈吉喃喃道，不久前哈吉见到蓝月的时候还看到他。
放映没有结束。接下来，画面再次转换。
莎拉的父亲站在莎拉跟前，在给她的大脑进行设定操作。莎拉的位置看不到父亲在干什么，而且她被设定进入睡眠状态，因此不知道父亲的操作。然后男子给莎拉脑里重新好设定程序。
“我之前明明设定好了的，不知何时以前上的锁竟然出现了漏洞。我不在的时候，她竟然把大脑里储存的映像给别人看，我真是大意了。不过幸亏只看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风景画，若是其他被看到。。真是不敢想象。这次我可是牢牢地把莎拉脑内的安全隐私装置锁死了。不过莎拉，你也要配合呀。莎拉，以后不能让别人看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再看到，记住了吗？莎拉脑里储存了很多重要的东西。这也是我为什么花大价钱购买你的目的。我的很多机密文件，可都在你的脑子里呢。”
“看来就算是号称赛过人类的智能机器人，也不能做到万无一失。”
一旁有人附和道，出现在莎拉的视线里。
哈吉再次睁大双眼，差点惊叫出声。
说话人正是蓝月。
“这次确定没问题了吗？这女孩明明睁着眼睛呢。你不是说她会录下她看到和听到的所有一切吗。”
蓝月站在不远处看着男人操作莎拉的大脑程序，一副怀疑的眼神。
“好了，你放心。她现在在睡觉呢。看到的听到的都只会被当作像做梦一样处理的。”
“那就好。不过这个女孩，很听你的话呀。对你的话言听计从，从来都不去怀疑你。”
“因为她的设定就是这样啊，她就是被这样设计出来的呀。当初买下她就是因为她的设定就是绝对服从主人，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给她输入我是她父亲这样的设定，这样出门在外也不会有人怀疑。而她则是绝对相信爸爸，不会去怀疑爸爸的这么一个角色呀。”
“原来如此。这样你就可以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并且一并解决了后顾之忧啊。如果她知道你只是在利用她，一定会崩溃吧。”
“怎么会，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对主人的服从，只要是主人做的就是天经地义的。”
“你这是在欺骗她，不过你也真够坏的，这样对她。也只有你能做出这种亏心事了。”
“她只是机器人，而且还有使用期限。在她的使用期限内，对她进行最大化利用，这才是对她的爱。”
蓝月笑了起来。
“呵呵呵。。你也知道爱呀。”
说着，他走到蓝月面前，看着她的眼睛。
“是呀。蓝月，是你让我知道了爱，你才是我最爱的人。”
说着，就要吻上去。
蓝月躲开对方的示爱。
“哎呀，在孩子面前做什么呢。孩子在看着呢。”
“连你也被迷惑了吗？她只是机器人，而且我不是说了吗？她现在在睡眠中。”
“虽然这么说，但也觉得别扭。长得和普通小孩没丝毫区别，还大睁着眼，怪瘆人的。那个男孩在地下遇到她没有被吓着，竟然和她发展出友谊也是够神奇的。”
“好吧，我们到客厅喝点东西吧，那里就看不到她了。”
于是男人揽着蓝月的腰往客厅走去，离开了莎拉的视线。虽然看不到了，但是声音依然传了进来。
“对了，卡尔，莎拉经常说的观众是怎么回事呀？”
“观众呀，因为莎拉的设定是一个爱跳舞的女孩，因此她动不动就拉着我让我欣赏她的舞蹈。可我哪有时间呀，因此就跟她说她需要先自己练习，等到了一定时候，她的观众就会来找她的。我只是为了打发她才编出这么一个谎言，没想到真出现这么一个男孩。那个叫哈利的男孩竟然发现那个地下迷宫，对他不能大意呀。”
“不过，也够神奇的呀。竟然有这样一个机器人女孩，和人类小孩完全分不清楚。”
“是呀，现在科技发展到如此震撼人心的高度。我也是托它们的福，可以大展身手去着手描绘自己的鸿图。换作以前，空有想法也只会徒劳无功。而你，才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有你在，我如虎添翼。有你在，我才能安心。”
接着客厅没有了声音，四周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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