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怀疑蓝月
哈吉在公园待到很晚，他坐在秋千上，默默地等一个人。
夜色越来越深，但哈吉依然纹丝不动。
“你在这里做什么？”
蓝凤凰的声音在背后出现。
哈吉冷笑了一下，站起来。
“我在等你。”
“你怎么认为我会出现呢？”
“因为我会等到你出现为止。”
“怎么了？面色这么严峻，不像是能交谈的样子。”
“你都说什么了？”
“什么？”
“你跟杰克说什么了？一定说什么了，否则他不会变成那样。”
“真不可爱，你难道不是应该问候一下我嘛。你这样子，可不会受女孩喜欢哦。”
哈吉依然冷冷地盯着她。在哈吉逼问的视线下，蓝凤凰只好回答。
“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告诉了他真相。”
“真相？”
“他被裁员了，你们不好意思开口的不是吗？所以我帮你们说了。”
“所以你就从中挑拨吗？你唯恐天下不乱呀，是不是？”
“我只是希望他知道，他辛辛苦苦为之奋斗的东西是多么的脆弱易碎，我只是让他从梦中醒来，仅此而已。哈吉，就连你不也是吗？”
“我？你胡说什么？”
哈吉不可置信。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满你现在的状态。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哈吉，你虽然如此热心工作，可是你根本就不喜欢你现在的工作。你想做的是刑警，而不是治安所里的巡警。哈吉，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那个叫秀一的，不会用枪，还晕血，可是人家一毕业，就进入公安部当起了刑警，将来还会去更高的地方。而你呢？只是一个治安所的小巡警，不知道还要干多少年，也许一辈子都转不成刑警。你不是一直都觉得这样的人生很无聊，不是你想要的吗？”
哈吉被说的哑口无言。
蓝凤凰有点兴奋地继续说：“可是，遇到我之后就不一样了，哈吉。遇到我之前，你做的是寻找猫狗等类似社区管理员的工作，根本遇不到有挑战的工作，就算有也轮不到你。可是遇到我之后呢，你没发现你的身边接二连三都是案件吗？我在设法让你办案，满足你的愿望呀。”
“你想说什么，难道我还应该感谢你不成？”
哈吉沉着脸问。
“我才是你的朋友啊。你最近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有活力，这里面我可是功不可没呀。”
哈吉冷笑道：“没错，自遇到你之后，我的生活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让我更想抓住你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了。”
“哈吉，我会让你知道我才是对的。既然你这么想抓我，那我们继续捉迷藏游戏。看你一直抓不到怪可怜的，所以我可以给你点提示。”
说着蓝凤凰露出神秘的微笑，身子转了过去。
只见蓝凤凰的背上，一双蓝色的羽翼硕大又丰满。羽翼渐渐缩小，然后贴到背上，慢慢变成了一幅画。
哈吉将信将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是什么意思？”
“跟你打交道也有一定时间了，我是越来越对你有好感了。哈吉，期待着你能找到我哦。呵呵呵。。呵呵呵。。。”
女子没有回头，笑着远去。
“画在背上。”
哈吉喃喃自语，自那以后，哈吉看到有女生走过，便会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跟过去，特别是女孩的后背上。
“哈吉，在想什么呢？”
哈吉回过头，丸子头的美玲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今天花店生意不错，有好多客人来买，而且又陆续接到一些公司的订单。”
快到夏天了，美玲脱掉外面的短袖，露出里面的吊带，搭配上丸子头，显得元气满满。
由于是吊带，露出半个后背，但并没有看到花纹或者翅膀的痕迹。
“喂，你又分心了，咱俩好不容易约会一次，你就不能上点心吗？”
美玲不开心地说。
哈吉急忙抽回心思。
“其实我在看外面的飞絮，还是很多啊，一点都没有减少的迹象。我想到咱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也是飞絮满天飞啊。”
美玲看向门外，真的是飞絮濛濛。
“真是这样？”
“那还能怎样呢？以前我忙于工作经常抽不开身，这次我专门抽出时间过来，还以为你会感谢我呢。”
听到哈吉的解释，美玲的眉头这才舒解开来，恢复了轻松自如的表情。
哈吉将目光投向犯罪嫌疑人。只要是年轻女性，他一概让她们进行检查，查看后背。
“我们为什么要让你看？”
有的女性反驳。
“这是例行检查，请遵守纪律。”
“怎么看你都是在滥用职权。”
在餐厅用餐时，周围议论纷纷。
“果然又传开了，大家的嘴是真快呀。”
“不是啦，我们没人说，都是那一个女孩说的。”
原来杰克事件后，尼娅每见一个人就会拉着他把那天发生的事讲一遍。
“你知道吗？那天幸亏有前辈在，我才得以安然无恙。我被他紧紧护在身后，亲眼见到他狙击罪犯的姿态。真的好威风啊！”
“不愧是你的迷妹呀，不过你也得以成功开枪，算是互相成就吧。”
“我只求这样的事到此为止，真心受不了呀。”
秀一一脸无奈。
突然周围喧闹起来。
“蓝月呀，最近怎么不见了呀。”
“哈哈，学校有点事。”
“你不来，饭都不香了。”
“那看来今天你可要多吃点呀。”
蓝月开着玩笑，便从哈吉身旁走过，顺便朝哈吉点了一下头。
一旁有同事嘲笑：“你再吃就要成水桶了，看蓝月的身材真好呀，像天鹅一样。”
“我就要吃怎么了？谁让看到蓝月就有食欲呀哈哈！”
哈吉余光也跟着瞥了一眼蓝月，确实身材不错。
突然，哈吉睁大眼睛。
蓝月后颈处，虽然有衣服的掩饰，但是依然隐隐约约看到一条花纹。
用餐结束后，哈吉收拾餐具，一边和老板娘闲聊起来。
“蓝月她很受大家喜欢呀。”
“是呀，蓝月她是一个乖巧伶俐的女孩。有她在，整个家里都像是会发光一样，每天的生活都光彩亮丽。蓝月她不仅学习优异，各方面都很优秀，我对她一直都很放心的。”
老板娘由衷地说，满怀爱意地看着蓝月。
“蓝月她平时都有什么爱好，或者说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什么的。”
“去什么地方？好像没有呀。”
老板娘好像没听清，她依然笑盈盈地看着蓝月。
“哦，没什么。”
晚上临近午夜十分，蓝月回到家。
她走进自己的房屋，准备洗漱。借着明亮的月光，她看到了什么，然后便惊叫了起来。
“哈，哈吉警官？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我去朋友家了。她们家明天举办婚礼，我去帮忙。怎么了？”
“你就是吧。”
“是什么？”
“别演戏了，我早已经知道了。”
“哈吉警官，你今天怎么了？竟说些奇怪的话。”
蓝月用关怀的语气问到，朝哈吉走过来。
“站那儿，别动！”
哈吉突然掏出手枪，指着蓝月说。
蓝月看到手枪惊恐地捂住嘴。
“哈吉先生，你到底是怎么了呀，是有什么误会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倒退几步，站到窗前。
“脱了。”
“什，什么？”
蓝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让你把上衣脱了。”
哈吉依然拿手枪指着蓝月。
蓝月全身僵硬地站着，想必被哈吉无厘头的要求搞得不知所措了。
“快点！”
没办法，蓝月背对着哈吉，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随着扣子的解开，衣服敞开了。
不过衣襟依然搭在肩膀上，因此哈吉站的位置什么也看不到。
又过了会儿，仿佛是想听到哈吉喊停止却没有听到，只好放弃，也许做好觉悟了。蓝月把衣服从肩膀上一拨，衣服便轻盈地落下，卡在蓝月的胳膊肘。
月光从窗前洒落进来，清晰地照在蓝月半个后背上。月光在裸露的白皙的皮肤上滑动，勾勒出纤细的线条。
蓝月仿佛有点冷，双手环胸，低着头。
“这样行吗？”
蓝月细声问。
“我之前明明看到你的后颈处有花纹，难道是错觉吗？”
“是纹身贴吗？之前朋友非给我贴的，我后来洗掉了。你是指它吗？”
哈吉走过去，将外套搭在蓝月身上。
“对不起。”
道完歉的哈吉随后离开餐厅。
“你说什么！”
“哎呦，你就不能小点声吗？”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哈吉把前晚发生的事给秀一讲了后，秀一惊讶地跳了起来。
“你是不是疯了。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呀，竟然利用职权性骚扰我们美丽的蓝月小姐！真是太过分了，小心被投诉！”
“我在调查案件，怎么成了性骚扰了，你说话注意点呀。”
“那你怎么不叫上我一起呀，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一人独吞。诶，怎么样？”
秀一坐下靠近哈吉小声说。
“什么怎么样？”
“别装蒜啊，全身检查还是半身？你自己来的还是她自己？感觉如何？”
“哎呀，你要是再这样，以后我可什么都不跟你说了。”
“好好好，不说了，你来说。”
“据我观察，蓝凤凰并不是她。据蓝凤凰说，她的翅膀肉眼可见，可是蓝月并没有，因此可以把她排除了。”
秀一听了，摸摸下巴。
“不过蓝凤凰说的话可信吗？”
“哈吉，所长叫你去一趟。”
门口一个警员叫道。
“有什么事吗？”
“好像是有人投诉你利用职权性骚扰女生，好几个人投诉呢。”
“胡说八道！我何时性骚扰了，我每天都为了工作风里来雨里去的。”
“投诉的就是你的工作作风问题，强迫别人脱衣服。”
秀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哈吉。
“你对蓝凤凰未免也上心过头了吧，明明又不属于你的管辖范围。你什么时候拿出十分之一的精力对美玲，美玲也不至于跟你怄气。”
哈吉那天留到很晚才下班回家。路上，哈吉有点疲惫，因为他刚刚写了很多检查报告，尽管这样，所长依然说要罚他写报告写到明年。
“哈哈哈。”
前面传来一阵笑声，哈吉知道是蓝凤凰，只见她坐在树枝上俯视着哈吉。
“你太可爱了，哈吉。竟然真的去查看女孩的身体，最后还被投诉了。也难怪呀，凭什么无缘无故就脱衣接受你检查呢。”
“问题是没有人背上有花纹，更别说翅膀了。”
哈吉懊恼地说。
听到哈吉这么说，蓝凤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吉，你这样子真能找到我吗？”
“什么意思？”
“哈吉呀，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说着站起来背转身。
翅膀渐渐消失，变成一幅画留在背上。但紧接着，画也消失了。好像被清洗掉似的，背上什么都看不到了。
“哈哈哈。。”
留下嘲笑声的蓝凤凰消失在夜空中，留下哈吉一人为自己被骗独自恼火。
夜色越来越深，但哈吉依然纹丝不动。
“你在这里做什么？”
蓝凤凰的声音在背后出现。
哈吉冷笑了一下，站起来。
“我在等你。”
“你怎么认为我会出现呢？”
“因为我会等到你出现为止。”
“怎么了？面色这么严峻，不像是能交谈的样子。”
“你都说什么了？”
“什么？”
“你跟杰克说什么了？一定说什么了，否则他不会变成那样。”
“真不可爱，你难道不是应该问候一下我嘛。你这样子，可不会受女孩喜欢哦。”
哈吉依然冷冷地盯着她。在哈吉逼问的视线下，蓝凤凰只好回答。
“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告诉了他真相。”
“真相？”
“他被裁员了，你们不好意思开口的不是吗？所以我帮你们说了。”
“所以你就从中挑拨吗？你唯恐天下不乱呀，是不是？”
“我只是希望他知道，他辛辛苦苦为之奋斗的东西是多么的脆弱易碎，我只是让他从梦中醒来，仅此而已。哈吉，就连你不也是吗？”
“我？你胡说什么？”
哈吉不可置信。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满你现在的状态。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哈吉，你虽然如此热心工作，可是你根本就不喜欢你现在的工作。你想做的是刑警，而不是治安所里的巡警。哈吉，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那个叫秀一的，不会用枪，还晕血，可是人家一毕业，就进入公安部当起了刑警，将来还会去更高的地方。而你呢？只是一个治安所的小巡警，不知道还要干多少年，也许一辈子都转不成刑警。你不是一直都觉得这样的人生很无聊，不是你想要的吗？”
哈吉被说的哑口无言。
蓝凤凰有点兴奋地继续说：“可是，遇到我之后就不一样了，哈吉。遇到我之前，你做的是寻找猫狗等类似社区管理员的工作，根本遇不到有挑战的工作，就算有也轮不到你。可是遇到我之后呢，你没发现你的身边接二连三都是案件吗？我在设法让你办案，满足你的愿望呀。”
“你想说什么，难道我还应该感谢你不成？”
哈吉沉着脸问。
“我才是你的朋友啊。你最近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有活力，这里面我可是功不可没呀。”
哈吉冷笑道：“没错，自遇到你之后，我的生活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让我更想抓住你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了。”
“哈吉，我会让你知道我才是对的。既然你这么想抓我，那我们继续捉迷藏游戏。看你一直抓不到怪可怜的，所以我可以给你点提示。”
说着蓝凤凰露出神秘的微笑，身子转了过去。
只见蓝凤凰的背上，一双蓝色的羽翼硕大又丰满。羽翼渐渐缩小，然后贴到背上，慢慢变成了一幅画。
哈吉将信将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是什么意思？”
“跟你打交道也有一定时间了，我是越来越对你有好感了。哈吉，期待着你能找到我哦。呵呵呵。。呵呵呵。。。”
女子没有回头，笑着远去。
“画在背上。”
哈吉喃喃自语，自那以后，哈吉看到有女生走过，便会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跟过去，特别是女孩的后背上。
“哈吉，在想什么呢？”
哈吉回过头，丸子头的美玲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今天花店生意不错，有好多客人来买，而且又陆续接到一些公司的订单。”
快到夏天了，美玲脱掉外面的短袖，露出里面的吊带，搭配上丸子头，显得元气满满。
由于是吊带，露出半个后背，但并没有看到花纹或者翅膀的痕迹。
“喂，你又分心了，咱俩好不容易约会一次，你就不能上点心吗？”
美玲不开心地说。
哈吉急忙抽回心思。
“其实我在看外面的飞絮，还是很多啊，一点都没有减少的迹象。我想到咱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也是飞絮满天飞啊。”
美玲看向门外，真的是飞絮濛濛。
“真是这样？”
“那还能怎样呢？以前我忙于工作经常抽不开身，这次我专门抽出时间过来，还以为你会感谢我呢。”
听到哈吉的解释，美玲的眉头这才舒解开来，恢复了轻松自如的表情。
哈吉将目光投向犯罪嫌疑人。只要是年轻女性，他一概让她们进行检查，查看后背。
“我们为什么要让你看？”
有的女性反驳。
“这是例行检查，请遵守纪律。”
“怎么看你都是在滥用职权。”
在餐厅用餐时，周围议论纷纷。
“果然又传开了，大家的嘴是真快呀。”
“不是啦，我们没人说，都是那一个女孩说的。”
原来杰克事件后，尼娅每见一个人就会拉着他把那天发生的事讲一遍。
“你知道吗？那天幸亏有前辈在，我才得以安然无恙。我被他紧紧护在身后，亲眼见到他狙击罪犯的姿态。真的好威风啊！”
“不愧是你的迷妹呀，不过你也得以成功开枪，算是互相成就吧。”
“我只求这样的事到此为止，真心受不了呀。”
秀一一脸无奈。
突然周围喧闹起来。
“蓝月呀，最近怎么不见了呀。”
“哈哈，学校有点事。”
“你不来，饭都不香了。”
“那看来今天你可要多吃点呀。”
蓝月开着玩笑，便从哈吉身旁走过，顺便朝哈吉点了一下头。
一旁有同事嘲笑：“你再吃就要成水桶了，看蓝月的身材真好呀，像天鹅一样。”
“我就要吃怎么了？谁让看到蓝月就有食欲呀哈哈！”
哈吉余光也跟着瞥了一眼蓝月，确实身材不错。
突然，哈吉睁大眼睛。
蓝月后颈处，虽然有衣服的掩饰，但是依然隐隐约约看到一条花纹。
用餐结束后，哈吉收拾餐具，一边和老板娘闲聊起来。
“蓝月她很受大家喜欢呀。”
“是呀，蓝月她是一个乖巧伶俐的女孩。有她在，整个家里都像是会发光一样，每天的生活都光彩亮丽。蓝月她不仅学习优异，各方面都很优秀，我对她一直都很放心的。”
老板娘由衷地说，满怀爱意地看着蓝月。
“蓝月她平时都有什么爱好，或者说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什么的。”
“去什么地方？好像没有呀。”
老板娘好像没听清，她依然笑盈盈地看着蓝月。
“哦，没什么。”
晚上临近午夜十分，蓝月回到家。
她走进自己的房屋，准备洗漱。借着明亮的月光，她看到了什么，然后便惊叫了起来。
“哈，哈吉警官？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我去朋友家了。她们家明天举办婚礼，我去帮忙。怎么了？”
“你就是吧。”
“是什么？”
“别演戏了，我早已经知道了。”
“哈吉警官，你今天怎么了？竟说些奇怪的话。”
蓝月用关怀的语气问到，朝哈吉走过来。
“站那儿，别动！”
哈吉突然掏出手枪，指着蓝月说。
蓝月看到手枪惊恐地捂住嘴。
“哈吉先生，你到底是怎么了呀，是有什么误会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倒退几步，站到窗前。
“脱了。”
“什，什么？”
蓝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让你把上衣脱了。”
哈吉依然拿手枪指着蓝月。
蓝月全身僵硬地站着，想必被哈吉无厘头的要求搞得不知所措了。
“快点！”
没办法，蓝月背对着哈吉，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随着扣子的解开，衣服敞开了。
不过衣襟依然搭在肩膀上，因此哈吉站的位置什么也看不到。
又过了会儿，仿佛是想听到哈吉喊停止却没有听到，只好放弃，也许做好觉悟了。蓝月把衣服从肩膀上一拨，衣服便轻盈地落下，卡在蓝月的胳膊肘。
月光从窗前洒落进来，清晰地照在蓝月半个后背上。月光在裸露的白皙的皮肤上滑动，勾勒出纤细的线条。
蓝月仿佛有点冷，双手环胸，低着头。
“这样行吗？”
蓝月细声问。
“我之前明明看到你的后颈处有花纹，难道是错觉吗？”
“是纹身贴吗？之前朋友非给我贴的，我后来洗掉了。你是指它吗？”
哈吉走过去，将外套搭在蓝月身上。
“对不起。”
道完歉的哈吉随后离开餐厅。
“你说什么！”
“哎呦，你就不能小点声吗？”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哈吉把前晚发生的事给秀一讲了后，秀一惊讶地跳了起来。
“你是不是疯了。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呀，竟然利用职权性骚扰我们美丽的蓝月小姐！真是太过分了，小心被投诉！”
“我在调查案件，怎么成了性骚扰了，你说话注意点呀。”
“那你怎么不叫上我一起呀，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一人独吞。诶，怎么样？”
秀一坐下靠近哈吉小声说。
“什么怎么样？”
“别装蒜啊，全身检查还是半身？你自己来的还是她自己？感觉如何？”
“哎呀，你要是再这样，以后我可什么都不跟你说了。”
“好好好，不说了，你来说。”
“据我观察，蓝凤凰并不是她。据蓝凤凰说，她的翅膀肉眼可见，可是蓝月并没有，因此可以把她排除了。”
秀一听了，摸摸下巴。
“不过蓝凤凰说的话可信吗？”
“哈吉，所长叫你去一趟。”
门口一个警员叫道。
“有什么事吗？”
“好像是有人投诉你利用职权性骚扰女生，好几个人投诉呢。”
“胡说八道！我何时性骚扰了，我每天都为了工作风里来雨里去的。”
“投诉的就是你的工作作风问题，强迫别人脱衣服。”
秀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哈吉。
“你对蓝凤凰未免也上心过头了吧，明明又不属于你的管辖范围。你什么时候拿出十分之一的精力对美玲，美玲也不至于跟你怄气。”
哈吉那天留到很晚才下班回家。路上，哈吉有点疲惫，因为他刚刚写了很多检查报告，尽管这样，所长依然说要罚他写报告写到明年。
“哈哈哈。”
前面传来一阵笑声，哈吉知道是蓝凤凰，只见她坐在树枝上俯视着哈吉。
“你太可爱了，哈吉。竟然真的去查看女孩的身体，最后还被投诉了。也难怪呀，凭什么无缘无故就脱衣接受你检查呢。”
“问题是没有人背上有花纹，更别说翅膀了。”
哈吉懊恼地说。
听到哈吉这么说，蓝凤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吉，你这样子真能找到我吗？”
“什么意思？”
“哈吉呀，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说着站起来背转身。
翅膀渐渐消失，变成一幅画留在背上。但紧接着，画也消失了。好像被清洗掉似的，背上什么都看不到了。
“哈哈哈。。”
留下嘲笑声的蓝凤凰消失在夜空中，留下哈吉一人为自己被骗独自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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