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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搞全民教育

    老百姓争相前后的跑出门。

    围着城墙下那发出的布告,看了又看。

    就好像他们的儿子金榜题名一样。

    字他们是看不懂的。

    只能听本地识字的人来念,那些念公告的念到最后。

    一拍大腿:“这岂不是全民教育。”

    “如此一来,科举将会更加艰难啊。”

    但很快他们又发现,参加学堂教育,不仅可以免费识字,如果成绩优异。

    将选前三名入京国子监学习。

    负责苏州一府七县一州的学堂院使是知府王观,右院使是一名叫夏元吉的秀才。

    如果被他们选中,将有资格入国子监。

    这下连那些读过书的人都疯狂了。

    入国子监这可是天下读书人的梦想。

    这等于说朝廷放了个大口子啊。

    古代人没有什么娱乐方式,一听到不管是军户,匠户,还是农户甚至是商户的孩子都可以上学后。

    大街上,马路上,村落里的欢呼声就没怎么断过。

    有人说拿住了教育就等于拿住了中国人。

    朱标深知后世的套路。

    再也没有拿教育开刀,更能笼络人心的了。

    而且万千世界,人才层出不穷。

    怎么能隐瞒在市井之中。

    这次朝廷大开口,也代表着中国科举的一个大进步。

    此时花云又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苏州学子决定不罢考了。

    他们本来就是受人蒙蔽,脑袋一热干出了傻事情。

    如今朝廷又放出水,再拒考,将众生不得科举。

    这条政令一出,那些罢考的青年学子瞬间炸开了锅。

    直接老老实实回去了。

    而王观此时也带来了更好消息。

    如今前来捐款建学堂的商人已经超过了千户。

    最高的是白家,捐银十万。

    最低的也有三四百两。

    朱标点点头:“很好,把这些捐钱的商人名字,刻在碑上。”

    “放出话,孤决定再赐三十名学生入国子监监生。”

    “同时向这群捐银捐物的商人表达感谢,授于他们铜制三等《为国育才》勋章。”

    “未来三年免税一半。”

    “并且将来今年恢复穿衣自由。”

    王观愣了下,商人必须穿麻衣,不许穿绫罗绸缎是皇上朱元璋规定的。

    这发布出去的圣旨,怎么可能收回去。

    只有朱标知道,所谓的商人只能穿破衣也就在洪武朝严格一点。

    等到永乐大帝北迁后,早就忘的干干净净了。

    再说了,钱是要流通的。

    中国人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爱存钱。

    哪怕挣得再多也要存起来。

    一辈子不舍得吃不舍得喝,才存下那么一点钱。

    死了也要带进棺材里。

    最重要的中国以吃苦为乐。

    每当听到有人抱怨生活或许某种事情苦时。

    总有人会说:“你这哪到哪,我当年那会比这苦多了。”

    这种虽然是传统美德,但是钱总要花的。

    商人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他们能带动人们的虚荣心,慢慢的就没人以吃苦为荣。

    争相抢后的去挣钱。

    这也是变相的提高人们的生活收入。

    想要挣钱就必须去劳动。

    后世不就是搞这种套路,房子这东西在以前压根没人买。

    为了提高虚荣心,把什么学区房搞上,贷款搞上。

    既拉动了经济,又激励人们的斗志。

    闲不下来的去挣钱。

    至于朱元璋那边,就等自己回去慢慢和他解释吧。

    商人和奸商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如果以后想让老百姓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

    还真的离不开这群商人。

    况且如今宝船图册也找到了,马上就要造船出海做生意。

    怎么离得开这群商人。

    朱标笑道:“王知府尽管去办,不必担心父皇那边,孤这边自有办法。”

    “对了,我们就要回应天了。”

    “胡之栋那边,你再忍耐忍耐。”

    “最多到明年,保你以后一帆风顺。”

    王观听到后,心里顿时有了底。

    看来明年胡惟庸必倒。

    他深切明白,自己是皇上的一颗棋子,而胡之栋是胡惟庸安排到苏州的一颗棋。

    整整八年,胡党到处在拉帮结派。

    企图架空皇帝。

    再立新天。

    以前的他不明白,为什么皇帝要容忍这个小人。

    明明可以一巴掌拍死,却让胡惟庸嚣张了这么多年。

    如今他明白了。

    皇帝一直都没有忘记,今年年底就是胡惟庸的死期。

    哈哈哈,胡之栋,你这两年欺我辱我,你也有今天。

    看到王观缓缓退下…

    朱樉在背后提醒道:“大哥,我们真不去见那几个臭老头?”

    “我还想踹他们几脚呢?”

    “然后再把他们下面的两颗老蛋阉了下酒呢。”

    朱标眉头一皱:“你给我上一边去。”

    “你的胃口越来越变态,以后收敛点。”

    朱樉怂了下肩:“开玩笑的大哥,那老蛋有什么吃的,还是羊蛋好吃”

    ……

    坐落在古城西阊门外七里古运河畔……

    杨子辅与王冕踩着苔藓青砖缓缓上台阶。

    今天诸暨三贤的另外两贤也顶不住压力离开了。

    只剩下王冕还在苦苦支撑着。

    “公明,文增兄回浙江了吗。”

    “是啊,再不走恐怕走不掉了。”

    王冕头顶方巾,宽大道袍,闲情逸致的散步在寒山寺仔。

    杨子辅穿的和他差不多。

    “现在已经有不少学子陆续离院了。”

    “没想到这群人连第一轮吓都没能挺过去。”

    王冕笑然:“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

    “我们能迷惑他们,朱家自能。”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恐怕不止是劝学这么简单吧。”

    杨子辅点点头:“当然。”

    “所谓的罢学,只不过是引蛇出洞。”

    “我准备让皇上心痛一下。”

    王冕脸色一变:“你想要杀太子?”

    “疯了吗。”

    杨子辅此时停了下来,他阴深深的看着同僚:“我没疯,是有人疯了。”

    “知道我们这次为什么要来寒山寺吗。”

    王冕摇摇头表示不知。

    “实话和你说吧,不管是白家,还是刘家,闻家,这些乡绅商人都只不过是马前卒。”

    “就连我自己也是。”

    “太子后天就要走,我准备在明天安排寒山寺的寂明长老和太子谈心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