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己拉自己吃
“你两来干嘛的?”一个大院门口,看门的中年人拦住十二两人问道。
“我们是来拉屎的!方才在马文义牛肉面馆吃面。”十二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攥紧拳头,两腿战战兢兢,急不可耐地说道:“不行啦!要出来了啊!”
十二说完就拉着瘦猴冲进院门,左拐直奔厕所跑去。
这是一处仓库大院,附近很多商户都租了库房堆放货物。院里有个公厕,附近的商户和客人都来这解决内急。
从贾家村回来,十二就带着瘦猴来了这里。他叮嘱瘦猴不要多话,一切听他指挥。
“嘿,懒人屎尿多!”
看门中年人见二人是生面孔,本不愿放二人进门,但看到十二急的很,又熟门熟路直奔厕所,骂了一句也就不再多管。
进门左拐一条大道直通厕所,厕所上也没写字,初次来或者没有熟人指路根本找不到。
走到道路尽头,余光看到看门中年人没有盯着他们,十二拉着瘦猴迅速往右一拐,拐进一条两米多宽的巷道。
巷道左边是一排商户后门,右边是一排单间平房。
现在大概是上午九点多不到十点,十二昨天异能看过马文义,知道这里是他开的第十六家牛肉面馆,后门正对着一间库房,也是面馆租下的。
这个时间点过了早饭口,还没到午饭口,正是上午客人最少、面馆最清闲的时候。面馆员工或是做清洁,或是为午饭口切菜备料。
自从早上六点营业,宽一米、深也一米的特制大锅,满满一锅水,沸腾了三个多小时,煮了几百碗面,面汤浑浊泛黄。
趁着现在顾客不多,两个伙计刚把锅里发浑的面汤舀出来,换上一锅清水重新开始烧。
因为老板强调很多次,面汤不能直接倒在后门口。伙计们把面汤倒在后门外的两个小水缸里,等面汤凉些再抬远倒掉。
为了方便通过后门去仓库拿东西,白天的时候仓库门关着但不上锁。
“这两缸是面馆的煮面汤,仓库门没锁,搭把手咱俩抬到仓库,抓紧时间洗个热水澡。”
“面汤洗澡?这么奢侈的嘛?十二哥你飘了啊!”瘦猴有些震惊用面汤洗澡,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他直接趴在一口小缸上说道:
“让我喝两口先,咕噜……啊……好烫啊!上边还飘着面条哩,嗦……”
“我真服了你!这清汤寡水有什么好喝的?后边仓库里能吃的东西多着呢,有黄瓜、萝卜……”看周亮把头埋进缸里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十二有些无语地踢了他一脚,催促他把两缸面汤抬到仓库里。
“呸。。。”瘦猴依依不舍收回看面汤的目光,吐出一口唾沫,搓着两手掌润了润。
“嘿呀。。。”瘦猴太瘦小了,根本没啥力气,大喊一声口号,龇牙咧嘴,抬着水缸走两步就大喊不行啦,撒手放下。把水缸砸在地上,差点没摔碎了。
“咚。。。”
随着瘦猴撒手,水缸落地咚的一声响,面汤猛的摇晃着溅出来,泼了瘦猴满头满脸,瘦猴抹了一把脸,惊喜地发现手上沾着几根面条,满足地塞进嘴里。
怕把水缸打碎,十二不敢再让瘦猴抬,干脆自己一个人搬,咧着嘴慢慢挪进仓库。
抓了几把大雪球把水温降下来,十二立马把仓库大门拴上说道:
“抓紧时间洗澡,面馆的人随时可能来这仓库拿东西!”十二一边说着话,一边脱光衣服泡进水温刚好的面汤里。
见仓库里有吃的,瘦猴也就不再惦记面汤了,抓了一根黄瓜几口吞进嘴里,吃的两腮鼓鼓的,也脱了衣服爬进水缸。
“爽啊!”十二坐在水缸里泡着热水澡,嘴里咬着一根大白萝卜,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一个乞丐浑身脏兮兮臭烘烘,头发凌乱,一身破烂,干什么都会让人嫌弃。
十二一直想着去哪里能洗澡,本来去贾家村的时候可以问问。只是换位思考一下,谁会让两个臭烘烘的乞丐在自家洗澡呢,也就没有开口。
不到五分钟,两人就出了水缸。
不是二人这么快就洗干净了,实在是那味道太上头!
热水一泡,身上那股酸臭味直冲脑门,饶是平时闻习惯的二人也呆不住了。
虽然还没洗干净,至少身上酸臭味散了大半,不靠近仔细闻是闻不到的。
仓库里有崭新的白毛巾和整套的厨师服装。擦干身体,白毛巾也染成了黑毛巾,两人就在仓库里换上一套面馆的厨师服。
红色短袖、红色长裤、红色帽子,红色围裙很是喜庆,而且面料很丝滑,穿着很舒服,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件衣服都绣着“马文义牛肉面”几个醒目大字。
“嘶……好冷啊!”
仓库门一开,冷风猛的灌进来,刚洗完澡的瘦猴冷的直跳脚。
“男人嘛,冷也不说冷!跟我走,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去!”十二牙齿直打发颤地着说道。
水缸复归原位,关好仓库门,十二带着瘦猴原路返回。
~~
马文义牛肉面第十六家分店,营业还不到一个月,门口的两边门柱上贴着红色对联还很鲜艳,只是右联下面破了一角。不知道是北风刮破了,还是被谁撕掉了。
上联:面之劲道好手工,下联:材之新鲜味留腔。
门口柜台,掌柜方小红正在打着算盘。她三十七岁,身材中等,两鬓斑白,颇有几分姿色,扎个马尾辫,略显干练。
天气越是寒冷,吃面的人反而越多。今天客人特别多,早上忙的脚不沾地,这会过了早饭点客人少了,方小红才有空坐下来算账。
“您是方掌柜吧”两人从正门进入,十二看着方小红笑着问道。
“你们是?”方小红抬起头发现根本不认识二人,疑惑地问道。
“我们是东家马老板在老家收的徒弟刘十二、周亮。师傅担心你们这忙不过来,特意让我俩来帮忙。”
十二说完就脱了棉衣,露出一身绣有“马文义牛肉面”的厨师服。
面馆里三口特制大锅热气腾腾,如同天然的空调,百来平方的小面馆很是暖和,即使穿着短袖也不觉得冷。
老板的徒弟,而且身穿面馆统一的厨师服,主动来店里帮忙。
没有怀疑二人身份,方小红正愁人手不够,兴高采烈地说道:
“好好,我正愁客人多忙不过来,打算再招两个伙计呢。你两来的正是时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客套完,方小红立马问道:“二位的工钱东家可有交代?”
“师傅交代过,我是出师的大师傅,工钱按天结算,每日四十文。周亮刚入门,师傅让我带着,管他吃住就行。”
捞面、盛汤、和面、揉面、做剂子、拉面全部精通才能做大师傅!
大师傅可以镇守一个面馆,是店里工钱最高的,掌柜的都比不上。
“好嘞,那就按东家说的办。”
“吃上一口热乎的马文义牛肉面,这个冬天心里特别暖!”前世的面条广告台词,十二很自然地说出来。
“呵呵……小伙子嘴真甜!你两还没吃饭吧?赶紧去厨房吃两碗面,不然再过一会到午饭口,你们就没功夫吃咯。”
方小红把二人领到后厨,介绍了一下二人,交代后厨大师傅马小风,给二人拉两碗面又回了柜台。
马小风二十出头,是面馆的大师傅。他一脸的青春痘坑坑洼洼,看着有些吓人。为了不影响客人食欲,他大多时候背向客人负责和面、揉面。
“你两是文义哥的徒弟?面馆的规矩懂吧?”感觉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胁,马小风语气不善地问道。
马小风和老板马文义同村,他比马文义小了二十岁,两人却是同辈。
虽然没有拜师,但他也是打小和马文义学的拉面。所以尽管知道十二是马文义的徒弟他也不怵。
有人地方就有江湖啊,小小的面馆也不例外。面对新来的两人,他得立起自己大师傅的地位。
他身材高大魁梧,作为大师傅平日在店里说一不二,说话自有一番气势。瘦猴被他吓的浑身发抖不敢抬头看他。
给瘦猴一个放心的眼神,十二笑着说道:
“师傅让我来帮忙,跟马师傅学习几天,下个月开了分店好放心让我去打理。”
仿佛看穿马小风的心思,十二姿态摆的很低,点明自己来这呆不久,不会威胁你的位置,又问道:
“不知道面馆有什么规矩,还请明示。”
“自己拉自己吃!我说的!”
马小风挑了挑眉毛看着十二,心想敢不听我的,就把你赶走。
马小风自有想法,凭什么你说待不久我就信啊!管你抢不抢我的位置,我得先让你明白,这里我说了算,到了这就得听我的。
十二身有天眼,早就看穿他的心思。
前世他三十多岁,做了多年采购,什么人没见过。
最怕遇到马小风这样的愣头青,不按规矩办事,只按自己想法来。
另一方面十二又觉得马小风这样,什么事情都摆在明面,简直傻的可爱。
十二心里直摇头,服了这拎不清的二货。我都说了来帮忙的不抢你位置,来帮忙的懂不懂啊!还不是你说让帮忙干啥就干啥,你少干点活多歇会不香吗?
“好!”十二很是干脆地答应下来,又指着瘦猴说道:“我兄弟瘦猴刚刚拜师,还没学过拉面,别说拉面,把面剂子搓圆了都难。我拉给他吃可行?”
主要是为了打压十二,没学过拉面的瘦猴对他造不成威胁。见十二这么好说话,马小风也不再咄咄逼人。
“抓紧时间,我们都还没吃午饭呢,两人一组轮换吃面,你两刚来让你俩先。”
“我们是来拉屎的!方才在马文义牛肉面馆吃面。”十二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攥紧拳头,两腿战战兢兢,急不可耐地说道:“不行啦!要出来了啊!”
十二说完就拉着瘦猴冲进院门,左拐直奔厕所跑去。
这是一处仓库大院,附近很多商户都租了库房堆放货物。院里有个公厕,附近的商户和客人都来这解决内急。
从贾家村回来,十二就带着瘦猴来了这里。他叮嘱瘦猴不要多话,一切听他指挥。
“嘿,懒人屎尿多!”
看门中年人见二人是生面孔,本不愿放二人进门,但看到十二急的很,又熟门熟路直奔厕所,骂了一句也就不再多管。
进门左拐一条大道直通厕所,厕所上也没写字,初次来或者没有熟人指路根本找不到。
走到道路尽头,余光看到看门中年人没有盯着他们,十二拉着瘦猴迅速往右一拐,拐进一条两米多宽的巷道。
巷道左边是一排商户后门,右边是一排单间平房。
现在大概是上午九点多不到十点,十二昨天异能看过马文义,知道这里是他开的第十六家牛肉面馆,后门正对着一间库房,也是面馆租下的。
这个时间点过了早饭口,还没到午饭口,正是上午客人最少、面馆最清闲的时候。面馆员工或是做清洁,或是为午饭口切菜备料。
自从早上六点营业,宽一米、深也一米的特制大锅,满满一锅水,沸腾了三个多小时,煮了几百碗面,面汤浑浊泛黄。
趁着现在顾客不多,两个伙计刚把锅里发浑的面汤舀出来,换上一锅清水重新开始烧。
因为老板强调很多次,面汤不能直接倒在后门口。伙计们把面汤倒在后门外的两个小水缸里,等面汤凉些再抬远倒掉。
为了方便通过后门去仓库拿东西,白天的时候仓库门关着但不上锁。
“这两缸是面馆的煮面汤,仓库门没锁,搭把手咱俩抬到仓库,抓紧时间洗个热水澡。”
“面汤洗澡?这么奢侈的嘛?十二哥你飘了啊!”瘦猴有些震惊用面汤洗澡,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他直接趴在一口小缸上说道:
“让我喝两口先,咕噜……啊……好烫啊!上边还飘着面条哩,嗦……”
“我真服了你!这清汤寡水有什么好喝的?后边仓库里能吃的东西多着呢,有黄瓜、萝卜……”看周亮把头埋进缸里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十二有些无语地踢了他一脚,催促他把两缸面汤抬到仓库里。
“呸。。。”瘦猴依依不舍收回看面汤的目光,吐出一口唾沫,搓着两手掌润了润。
“嘿呀。。。”瘦猴太瘦小了,根本没啥力气,大喊一声口号,龇牙咧嘴,抬着水缸走两步就大喊不行啦,撒手放下。把水缸砸在地上,差点没摔碎了。
“咚。。。”
随着瘦猴撒手,水缸落地咚的一声响,面汤猛的摇晃着溅出来,泼了瘦猴满头满脸,瘦猴抹了一把脸,惊喜地发现手上沾着几根面条,满足地塞进嘴里。
怕把水缸打碎,十二不敢再让瘦猴抬,干脆自己一个人搬,咧着嘴慢慢挪进仓库。
抓了几把大雪球把水温降下来,十二立马把仓库大门拴上说道:
“抓紧时间洗澡,面馆的人随时可能来这仓库拿东西!”十二一边说着话,一边脱光衣服泡进水温刚好的面汤里。
见仓库里有吃的,瘦猴也就不再惦记面汤了,抓了一根黄瓜几口吞进嘴里,吃的两腮鼓鼓的,也脱了衣服爬进水缸。
“爽啊!”十二坐在水缸里泡着热水澡,嘴里咬着一根大白萝卜,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一个乞丐浑身脏兮兮臭烘烘,头发凌乱,一身破烂,干什么都会让人嫌弃。
十二一直想着去哪里能洗澡,本来去贾家村的时候可以问问。只是换位思考一下,谁会让两个臭烘烘的乞丐在自家洗澡呢,也就没有开口。
不到五分钟,两人就出了水缸。
不是二人这么快就洗干净了,实在是那味道太上头!
热水一泡,身上那股酸臭味直冲脑门,饶是平时闻习惯的二人也呆不住了。
虽然还没洗干净,至少身上酸臭味散了大半,不靠近仔细闻是闻不到的。
仓库里有崭新的白毛巾和整套的厨师服装。擦干身体,白毛巾也染成了黑毛巾,两人就在仓库里换上一套面馆的厨师服。
红色短袖、红色长裤、红色帽子,红色围裙很是喜庆,而且面料很丝滑,穿着很舒服,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件衣服都绣着“马文义牛肉面”几个醒目大字。
“嘶……好冷啊!”
仓库门一开,冷风猛的灌进来,刚洗完澡的瘦猴冷的直跳脚。
“男人嘛,冷也不说冷!跟我走,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去!”十二牙齿直打发颤地着说道。
水缸复归原位,关好仓库门,十二带着瘦猴原路返回。
~~
马文义牛肉面第十六家分店,营业还不到一个月,门口的两边门柱上贴着红色对联还很鲜艳,只是右联下面破了一角。不知道是北风刮破了,还是被谁撕掉了。
上联:面之劲道好手工,下联:材之新鲜味留腔。
门口柜台,掌柜方小红正在打着算盘。她三十七岁,身材中等,两鬓斑白,颇有几分姿色,扎个马尾辫,略显干练。
天气越是寒冷,吃面的人反而越多。今天客人特别多,早上忙的脚不沾地,这会过了早饭点客人少了,方小红才有空坐下来算账。
“您是方掌柜吧”两人从正门进入,十二看着方小红笑着问道。
“你们是?”方小红抬起头发现根本不认识二人,疑惑地问道。
“我们是东家马老板在老家收的徒弟刘十二、周亮。师傅担心你们这忙不过来,特意让我俩来帮忙。”
十二说完就脱了棉衣,露出一身绣有“马文义牛肉面”的厨师服。
面馆里三口特制大锅热气腾腾,如同天然的空调,百来平方的小面馆很是暖和,即使穿着短袖也不觉得冷。
老板的徒弟,而且身穿面馆统一的厨师服,主动来店里帮忙。
没有怀疑二人身份,方小红正愁人手不够,兴高采烈地说道:
“好好,我正愁客人多忙不过来,打算再招两个伙计呢。你两来的正是时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客套完,方小红立马问道:“二位的工钱东家可有交代?”
“师傅交代过,我是出师的大师傅,工钱按天结算,每日四十文。周亮刚入门,师傅让我带着,管他吃住就行。”
捞面、盛汤、和面、揉面、做剂子、拉面全部精通才能做大师傅!
大师傅可以镇守一个面馆,是店里工钱最高的,掌柜的都比不上。
“好嘞,那就按东家说的办。”
“吃上一口热乎的马文义牛肉面,这个冬天心里特别暖!”前世的面条广告台词,十二很自然地说出来。
“呵呵……小伙子嘴真甜!你两还没吃饭吧?赶紧去厨房吃两碗面,不然再过一会到午饭口,你们就没功夫吃咯。”
方小红把二人领到后厨,介绍了一下二人,交代后厨大师傅马小风,给二人拉两碗面又回了柜台。
马小风二十出头,是面馆的大师傅。他一脸的青春痘坑坑洼洼,看着有些吓人。为了不影响客人食欲,他大多时候背向客人负责和面、揉面。
“你两是文义哥的徒弟?面馆的规矩懂吧?”感觉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胁,马小风语气不善地问道。
马小风和老板马文义同村,他比马文义小了二十岁,两人却是同辈。
虽然没有拜师,但他也是打小和马文义学的拉面。所以尽管知道十二是马文义的徒弟他也不怵。
有人地方就有江湖啊,小小的面馆也不例外。面对新来的两人,他得立起自己大师傅的地位。
他身材高大魁梧,作为大师傅平日在店里说一不二,说话自有一番气势。瘦猴被他吓的浑身发抖不敢抬头看他。
给瘦猴一个放心的眼神,十二笑着说道:
“师傅让我来帮忙,跟马师傅学习几天,下个月开了分店好放心让我去打理。”
仿佛看穿马小风的心思,十二姿态摆的很低,点明自己来这呆不久,不会威胁你的位置,又问道:
“不知道面馆有什么规矩,还请明示。”
“自己拉自己吃!我说的!”
马小风挑了挑眉毛看着十二,心想敢不听我的,就把你赶走。
马小风自有想法,凭什么你说待不久我就信啊!管你抢不抢我的位置,我得先让你明白,这里我说了算,到了这就得听我的。
十二身有天眼,早就看穿他的心思。
前世他三十多岁,做了多年采购,什么人没见过。
最怕遇到马小风这样的愣头青,不按规矩办事,只按自己想法来。
另一方面十二又觉得马小风这样,什么事情都摆在明面,简直傻的可爱。
十二心里直摇头,服了这拎不清的二货。我都说了来帮忙的不抢你位置,来帮忙的懂不懂啊!还不是你说让帮忙干啥就干啥,你少干点活多歇会不香吗?
“好!”十二很是干脆地答应下来,又指着瘦猴说道:“我兄弟瘦猴刚刚拜师,还没学过拉面,别说拉面,把面剂子搓圆了都难。我拉给他吃可行?”
主要是为了打压十二,没学过拉面的瘦猴对他造不成威胁。见十二这么好说话,马小风也不再咄咄逼人。
“抓紧时间,我们都还没吃午饭呢,两人一组轮换吃面,你两刚来让你俩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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