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开着新买的车子回到家，许天明手机再次响起，他还以为又是那些被骗的目标发来消息，拿出工作手机却并没有看到提示，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是自己以前的同事现在的同行黄文丹找自己。
以前许天明的老板和黄文丹的老板原本是合伙开的游戏代理公司，那时候他们还是同事，后来两位老板闹掰了开始各干各的，黄文丹选择跟了另一位老板，不过在恩台最开始做这一行的有一位领头人，此人在金谷开着几家规模更大的游戏代理公司，经常会回来和其他公司组织交流活动或聚餐，所以许天明和黄文丹还是有工作上的交流联系。
他们没拆分之前的公司还有专门布置成女孩闺房的工作室，可以给陪受害人玩游戏的女员工直接和对方视频聊天，当然这需要女员工本身有出众的姿色，这样更容易让受害者花更多钱去充值游戏，黄文丹当时就是其中之一。直到有一个被骗了好几万的受害者说要人肉搜索报复她后她就吓得不肯再和人视频聊天，很多公司也觉得采用这种方式隐患太大纷纷撤掉，拆分后许天明在公司就再也看不到养眼的美女同事，现在公司里仅有的两名女陪玩长得很一般，仅仅是说话声音比较好听。
只见黄文丹发给自己的信息上面写道：“前几天我们老板贴了场地转让的公告，他跟我们员工说是要重新和你们公司合并，你在那边有听说过这回事吗？”
许天明看完消息就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不由觉得好笑的回复道：“没听过，我看是你们公司业绩太差已经开始亏本，你们老板应该是准备不干了，说是合并只是不想你们知道情况后无心工作。”
黄文丹：“我猜也是这样，所以才找你确认一下。”
又简单的和她感叹几句现在行情不好的牢骚后许天明不再理会她，第二天晚上他来到王俊所说酒吧，刚进门就看到王俊和他的两名朋友已经到齐，他走上前对王俊说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王俊拍拍他肩膀示意他不用客气，分别给他介绍章启和吴子航。客套完后章启也没急着问东问西，等大家喝得有些撑肚子正在中场休息，章启和许天明熟络后才慢慢地向他打听具体的消息。
经过许天明添油加醋的讲述章启也明白了这所谓的游戏客服运作模式，也暗自佩服想出这种方法的人。此时聊到嗨处的许天明又拿出自己最好的一个成绩向章启3人吹嘘，大概意思就是有个在工厂上班的男孩和他假扮的女孩聊了短短3天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死心塌地，把工作几年存的4万块全都充进了游戏里，然而始终见不到面又因没钱继续充值被冷落后竟然给许天明发来各种空手锤墙等自残视频，隐约有些轻生的念头。
许天明讲得眉飞色舞，章启3人听着却都有些不舒服，觉得像这种单纯直率的行为应该受到赞扬而不是被嘲笑。那怕十恶不赦的坏人也会希望世上除自己以外都是单纯善良的好人，这样自己才能活得更舒服，如果这种好的举动大家都去嘲笑，那还有多少人愿意做好人呢？所以章启3人觉得不舒服也是本能，与善恶无关。
感觉到气氛的沉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许天明赶紧解释道：“其实我想说的是这种人找不到女朋友也是有道理的，我也是为了他好让他早点成长，不然连面都没见过就为对方花光钱财，这种人就算没碰到我以后还是要吃大亏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3人客气的点点头，随即给他敬酒揭过这个话题，回到公寓章启越琢磨越是觉得这事有搞头。他属于那种只对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或者被自己认可有好感的人才会掏心掏肺，也就是俗话说的护短，对外人他则是非常冷漠，所以要做这种缺德事他心里也并没有太多不适。
下定决心后章启开始做一些更具体的准备和了解，第二天就在网上查询关于游戏开发和游戏代理的相关信息，没找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他又想到相关的公司实地考察一番。他原本想让王俊向许天明打听公司地址，随后又想到他朋友只是员工，自己并没有合适的理由上门参观，只好另作打算。记起许天明说过干他们这一行的一直很难招到人，很多刚来的人都会因为过不了自己内心的坎而离开，所以都会长期在各大招聘网站上以招收游戏客服的名义来招人。章启顿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他在聘网站上搜索求职游戏客服的岗位，果然发现有不少乱七八糟的游戏公司网络公司在招聘游戏客服，这些公司地址散布在元安国各地，让准备入行的章启有些皱眉，他没想到仅仅是一搜索就发现已经有这么多人干这一行作为自己的竟争对手，有点怀疑那许天明所说的发财轻而易举，不过关于是否违法的顾虑倒是减轻了不少。
把范围缩小到恩市，剩下4家公司的地址映入眼帘，等章启把地址记好一天的时间已过大半，章启伸了个懒腰打算结束今天的工作。拿出手机例行找冯雅聊天，经过约会后这一个多星期的交流，章启已经察觉到冯雅回复自己越来越慢也越来越敷衍，但在章启原本的印象里自己和冯雅的关系应该是只差明确表白的情侣了，所以被错觉干扰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次日刚开完早会章启就着手准备上门探访的事，这次他为了探明虚实准备动用黑球的力量，不过为了节省能量他需要本体先到达现场再动用黑球分身来探查。
开车来到一栋二十多层的办公写字楼，进电梯后按照网上所写的地址按亮11楼的按钮，走出电梯一眼就看到了对应游戏公司的招牌，章启观查了一番外面的环境，然后躲进外面公共卫生间的隔间里，把门锁好准备用分身探查。
驱动黑球化成的分身沿着脚下的地面移动到公司内部，恰巧发现许天明居然就在这里上班，感应了整个公司发现除了前台就只有包括许天明在内的7名男性业务员和两名电脑上同时开着好多个帐号玩着同一款游戏的女孩，不过办工场地倒是挺大电脑也很多，而所谓的经理办公室空空荡荡并没有人在里面。看来许天明说的招人难的确是有这么回事，这么大的地方竟然只有这么几个人在上班。
此时的许天明几人可能是因为老板不在全都在聊天打屁，呆了半个小时的章启没发现更多有用的信息，他感受到能量被一点点消耗终于耐不住性子把分身收回体内，心里暗自想道：“看来这分身也没想象的好用，能量消耗的局限性还是太大了。”
收获甚微的章启有些沮丧，对接下来的探访动力直线下降，不过制定好的计划他不想随随便便放弃，还是开车继续向下一个地址驶去。又探访完两个公司后，除了发现他们的运作模式确实是和许天明所说出入不大外并没有更多收获。来到最后一处公司地址，章启却意外的发现这家公司竟然贴出了楼面转让的告示，他往里面瞧了一眼看到公司还在正常运作。章启沉吟片刻走进公司对着坐在前台的一个小胖妞问道：“你好请问你们老板在吗？我是看到外面贴了楼面转让所以进来想了解一下情况。”
小胖妞听完道：“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不在，你可以拨打告示上的电话来联系我们老板或者我这里帮你联系。”
章启谢绝前台的好意自己掏出手机拨通告示上的号码，电话接通章启说明来意对面很快就对他热情起来，各自向对方介绍了一下自已，老板就表示如果章启不介意可以稍等他半个小时他立即返回公司详谈，章启巴不得他回来自然愿意等待。趁着等待的时间章启装作查看环境的样子走进了里面的办公区，小胖妞觉得有点不妥想开口阻止，又想到公司准备搬迁合并犹豫过后还是没有出声。
走进办公区章启就看3男1女不知是在工作还是摸鱼，全都在低头玩着手机，这是章启看到的4家公司里人数最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要转让的原因。几名员工察觉有人进来，抬头看了一眼章启，都以为他是新招来等待老板面试的又低头玩起手机，只有了解真相的黄文丹打量了章启好几眼有点好奇他的身份和来意。
章启在黄文丹抬头的那一刻眼睛一亮，被她漂亮的脸蛋给惊艳到，随后立即偏过头去不让其发现自己色眯眯的丑态。
以前许天明的老板和黄文丹的老板原本是合伙开的游戏代理公司，那时候他们还是同事，后来两位老板闹掰了开始各干各的，黄文丹选择跟了另一位老板，不过在恩台最开始做这一行的有一位领头人，此人在金谷开着几家规模更大的游戏代理公司，经常会回来和其他公司组织交流活动或聚餐，所以许天明和黄文丹还是有工作上的交流联系。
他们没拆分之前的公司还有专门布置成女孩闺房的工作室，可以给陪受害人玩游戏的女员工直接和对方视频聊天，当然这需要女员工本身有出众的姿色，这样更容易让受害者花更多钱去充值游戏，黄文丹当时就是其中之一。直到有一个被骗了好几万的受害者说要人肉搜索报复她后她就吓得不肯再和人视频聊天，很多公司也觉得采用这种方式隐患太大纷纷撤掉，拆分后许天明在公司就再也看不到养眼的美女同事，现在公司里仅有的两名女陪玩长得很一般，仅仅是说话声音比较好听。
只见黄文丹发给自己的信息上面写道：“前几天我们老板贴了场地转让的公告，他跟我们员工说是要重新和你们公司合并，你在那边有听说过这回事吗？”
许天明看完消息就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不由觉得好笑的回复道：“没听过，我看是你们公司业绩太差已经开始亏本，你们老板应该是准备不干了，说是合并只是不想你们知道情况后无心工作。”
黄文丹：“我猜也是这样，所以才找你确认一下。”
又简单的和她感叹几句现在行情不好的牢骚后许天明不再理会她，第二天晚上他来到王俊所说酒吧，刚进门就看到王俊和他的两名朋友已经到齐，他走上前对王俊说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王俊拍拍他肩膀示意他不用客气，分别给他介绍章启和吴子航。客套完后章启也没急着问东问西，等大家喝得有些撑肚子正在中场休息，章启和许天明熟络后才慢慢地向他打听具体的消息。
经过许天明添油加醋的讲述章启也明白了这所谓的游戏客服运作模式，也暗自佩服想出这种方法的人。此时聊到嗨处的许天明又拿出自己最好的一个成绩向章启3人吹嘘，大概意思就是有个在工厂上班的男孩和他假扮的女孩聊了短短3天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死心塌地，把工作几年存的4万块全都充进了游戏里，然而始终见不到面又因没钱继续充值被冷落后竟然给许天明发来各种空手锤墙等自残视频，隐约有些轻生的念头。
许天明讲得眉飞色舞，章启3人听着却都有些不舒服，觉得像这种单纯直率的行为应该受到赞扬而不是被嘲笑。那怕十恶不赦的坏人也会希望世上除自己以外都是单纯善良的好人，这样自己才能活得更舒服，如果这种好的举动大家都去嘲笑，那还有多少人愿意做好人呢？所以章启3人觉得不舒服也是本能，与善恶无关。
感觉到气氛的沉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许天明赶紧解释道：“其实我想说的是这种人找不到女朋友也是有道理的，我也是为了他好让他早点成长，不然连面都没见过就为对方花光钱财，这种人就算没碰到我以后还是要吃大亏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3人客气的点点头，随即给他敬酒揭过这个话题，回到公寓章启越琢磨越是觉得这事有搞头。他属于那种只对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或者被自己认可有好感的人才会掏心掏肺，也就是俗话说的护短，对外人他则是非常冷漠，所以要做这种缺德事他心里也并没有太多不适。
下定决心后章启开始做一些更具体的准备和了解，第二天就在网上查询关于游戏开发和游戏代理的相关信息，没找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他又想到相关的公司实地考察一番。他原本想让王俊向许天明打听公司地址，随后又想到他朋友只是员工，自己并没有合适的理由上门参观，只好另作打算。记起许天明说过干他们这一行的一直很难招到人，很多刚来的人都会因为过不了自己内心的坎而离开，所以都会长期在各大招聘网站上以招收游戏客服的名义来招人。章启顿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他在聘网站上搜索求职游戏客服的岗位，果然发现有不少乱七八糟的游戏公司网络公司在招聘游戏客服，这些公司地址散布在元安国各地，让准备入行的章启有些皱眉，他没想到仅仅是一搜索就发现已经有这么多人干这一行作为自己的竟争对手，有点怀疑那许天明所说的发财轻而易举，不过关于是否违法的顾虑倒是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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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刚开完早会章启就着手准备上门探访的事，这次他为了探明虚实准备动用黑球的力量，不过为了节省能量他需要本体先到达现场再动用黑球分身来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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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许天明几人可能是因为老板不在全都在聊天打屁，呆了半个小时的章启没发现更多有用的信息，他感受到能量被一点点消耗终于耐不住性子把分身收回体内，心里暗自想道：“看来这分身也没想象的好用，能量消耗的局限性还是太大了。”
收获甚微的章启有些沮丧，对接下来的探访动力直线下降，不过制定好的计划他不想随随便便放弃，还是开车继续向下一个地址驶去。又探访完两个公司后，除了发现他们的运作模式确实是和许天明所说出入不大外并没有更多收获。来到最后一处公司地址，章启却意外的发现这家公司竟然贴出了楼面转让的告示，他往里面瞧了一眼看到公司还在正常运作。章启沉吟片刻走进公司对着坐在前台的一个小胖妞问道：“你好请问你们老板在吗？我是看到外面贴了楼面转让所以进来想了解一下情况。”
小胖妞听完道：“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不在，你可以拨打告示上的电话来联系我们老板或者我这里帮你联系。”
章启谢绝前台的好意自己掏出手机拨通告示上的号码，电话接通章启说明来意对面很快就对他热情起来，各自向对方介绍了一下自已，老板就表示如果章启不介意可以稍等他半个小时他立即返回公司详谈，章启巴不得他回来自然愿意等待。趁着等待的时间章启装作查看环境的样子走进了里面的办公区，小胖妞觉得有点不妥想开口阻止，又想到公司准备搬迁合并犹豫过后还是没有出声。
走进办公区章启就看3男1女不知是在工作还是摸鱼，全都在低头玩着手机，这是章启看到的4家公司里人数最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要转让的原因。几名员工察觉有人进来，抬头看了一眼章启，都以为他是新招来等待老板面试的又低头玩起手机，只有了解真相的黄文丹打量了章启好几眼有点好奇他的身份和来意。
章启在黄文丹抬头的那一刻眼睛一亮，被她漂亮的脸蛋给惊艳到，随后立即偏过头去不让其发现自己色眯眯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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