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虚幻
太阳升起，灰沉的天空逐渐染上一抹橘红色。
从窗外传进来的阳光照在躺在床上的人脸上。
“唔，嗯~~啊！”
白芷先是被阳光闪了下眼睛，轻轻揉了下眼睛后，又在床上翻了一会儿身，最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带着困意从温暖被窝中爬起来。
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后又抖了下被子，便迈步往门口走去。
从厨房拿了一块放了有一段时间的小菜，又从米缸里舀了一勺糙米出来。
本应放在灶台上的小锅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白芷舀好的米无处可放，只能先放回米缸。
找了一会儿，从饭桌上看见了不见的小锅，旁边是一个小碗，里面残留着一点米粥的渣滓。
“唔？什么时候吃的。”嘴里嘟囔了一下，白芷有些疑惑，不知是哥哥还是茯苓吃完的，但还是有些开心，毕竟无论是谁吃的，都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
拿回厨房，用水冲净后，便开始了熬粥。
在这个有两个放锅的洞的灶台上，除了熬粥的锅，旁边放了一个更小的锅，里面放了一些水，煮着三个鸡蛋。
煮好早饭后，白芷敲响了李百生的门。
“哥，出来吃饭了！”
见李百生没有做出回应，白芷又敲了一下门。“哥，起来吃饭了，再不起来我就进去了。”
见还没有回应，白芷推门进入，用火点亮了门旁的油灯，光亮逐渐充满这个被窗帘遮盖了所有光亮的房间。
床上的李百生缩在被窝里面，仅仅漏了个头出来。
似乎做了什么梦似的，李百生的眉头一直紧蹙着，嘴角抿在了一起，在皮肤之上还有几粒汗珠浮着。
“哥，起床了。”白芷走到床前，轻轻摇了下李百生，李百生顿时惊醒，额头上的汗珠立马呈雨状渗出。
惊醒之后，李百生把额头上的汗珠抹去，抬头向白芷回答道：“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出来。”
等白芷出去后，李百生才**的从床上起来。
白色染血的衣服披在身上，整夜没有睡好而苍白的脸色，眼皮疯狂的黏在一起，无一不说明李百生的疲惫。
“怎么回事，头怎么这么痛，哈~哈。”李百生左手揉着额头，喘着粗气，思考着最近晚上发生什么了。
吹灭油灯，来到客厅坐到饭桌上，李百生左手撑着脑袋，缓解剧烈的疼痛，眼睛迷糊的盯着桌上的早餐。
除了白芷早上才熬好的白粥外，还放着有三个鸡蛋和一些小菜的两个小碗。
“茯苓哥，出来吃饭了。”轻敲着房门，叫完李百生的白芷又去叫茯苓出来吃饭。
“茯苓哥，我进去了哦。”敲了好几下都不见回应，白芷推门而入。
“啊！”
白芷的惊叫声中，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映入白芷眼中的是茯苓在床上的尸体。
厚重的被子被鲜血渗红，床单上染满了血迹，昨晚上还好好的茯苓一晚上的时间就已经死去。
尸体上茯苓的头颅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杜衡的脑袋顶在茯苓尸体之上。
见进来的是白芷，茯··不，现在应该称为杜衡的脸上挤出一抹阴冷的诡笑。
“唔！嗯··嗯嗯”
门旁边杜衡的尸体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的将白芷的颈部给挟住，使白芷只能发出一点呜咽声。
桌边的李百生在尖叫时就已经站起，紧忙往茯苓房间靠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杜衡？不对，你是什么东西？！放下我妹妹！”李百生盯着挟持白芷的无头尸体和顶着杜衡脑袋的茯苓尸体，强忍着头痛，怒声吼道。
听见此话，里面杜衡脸上的诡笑越发奸邪，看着李百生轻语了一句。
“十都秘术·控魂，茯苓，上！”
嗖的破空声传出，李百生的左颈就被隐藏在暗处的茯苓头颅给咬掉大半，大动脉被撕破，血液止不住的从中崩出。
李百生仅是惨叫了一下，视线便开始模糊了起来，瞳孔也渐渐收缩成一根针。
早上醒来的头疼随着血液的流失，渐渐感受不到，在杜衡的一阵阴笑声中，李百生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山崖下一片荒芜的土地之上，一个男人扇着另一个男人的脸，嘴里嘟嚷着什么。
“喂，快醒来了，别睡了，再睡下去你就真要死了，从这个理想世界脱离出去了。”
李百生是被脸上传来的阵痛感弄醒的，醒来便见到一个络腮胡大汉蹲在自己身旁，用手使劲扇着自己的脸。
“十都，九曜，八极，七元···呀，你醒了？”
李百生醒来后，听着耳边的声音每说着一个词语，便被脸前的络腮胡大汉扇一下脸，直到络腮胡大汉看见李百生盯着他看，才停了下来。
李百生右手拄着地，左手摸了下颈部，脸上有些疑惑。
“别摸了，你还没死，十都秘术还无法做到压制六司秘术的发动。”
“那我现在是在哪儿？”
荒芜的土地，两边不远处是高不见顶的山崖。望着周边的景象，李百生的心里的疑惑不仅没有因为络腮胡大汉的回答而减轻，反而更加加重。
“你目前还处于十都秘术·迷魂所产生的梦境中，如果不是六司秘术‘缘’的度厄效果发动，你现在就已经在梦境中死去了。至于现在嘛。”说到这，络腮胡大汉停顿了一下，又激情宏声道：“欢迎来到‘理想之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百胜，百里挑一的百，大胜而归的胜，也是你。”
李百胜的话语对于李百生而言，有些令其震惊。
李百生想过很多次与前辈见面的情形，但没有想到的是在这种地方见到。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情，也不隐瞒，直接向李百胜询问。
“前辈，那您现在的情况是还活着的吗？”
“我？我现在只是埋藏在理想之渊的一个孤魂罢了。不提这个，在这里你不会受到迷魂的影响，你看这些画面。”
随着李百胜右手一挥，一些画面呈现在李百生面前。
初次见面时陈棕炭被阳光照在地面上拉出长角的影子，为杜衡放血治疗时血液汇聚而成的诡异笑容，推门而出的杜衡逆转180°回首看向自己，截肢手术热油烙印后的肉芽状小手，收敛杜衡尸体时旁边血水上的头颅泛起的笑容。
李百生当时只是觉得有哪点不对劲，但说不出来。现在看来是那所谓的迷魂让自己丧失了判断能力。
“现在你需要从渊中出去，用度厄去破除迷魂，然后找到合适的武器去解决这里的boss。记住，你目前的术力只能支撑度厄发动三次，且效果也只有十都级。”
“我知道了，前辈再见！”
告别声刚落下，身旁的景物就开始变得扭曲起来，李百生的视线也开始逐渐模糊，最后变成一片纯黑。
从窗外传进来的阳光照在躺在床上的人脸上。
“唔，嗯~~啊！”
白芷先是被阳光闪了下眼睛，轻轻揉了下眼睛后，又在床上翻了一会儿身，最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带着困意从温暖被窝中爬起来。
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后又抖了下被子，便迈步往门口走去。
从厨房拿了一块放了有一段时间的小菜，又从米缸里舀了一勺糙米出来。
本应放在灶台上的小锅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白芷舀好的米无处可放，只能先放回米缸。
找了一会儿，从饭桌上看见了不见的小锅，旁边是一个小碗，里面残留着一点米粥的渣滓。
“唔？什么时候吃的。”嘴里嘟囔了一下，白芷有些疑惑，不知是哥哥还是茯苓吃完的，但还是有些开心，毕竟无论是谁吃的，都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
拿回厨房，用水冲净后，便开始了熬粥。
在这个有两个放锅的洞的灶台上，除了熬粥的锅，旁边放了一个更小的锅，里面放了一些水，煮着三个鸡蛋。
煮好早饭后，白芷敲响了李百生的门。
“哥，出来吃饭了！”
见李百生没有做出回应，白芷又敲了一下门。“哥，起来吃饭了，再不起来我就进去了。”
见还没有回应，白芷推门进入，用火点亮了门旁的油灯，光亮逐渐充满这个被窗帘遮盖了所有光亮的房间。
床上的李百生缩在被窝里面，仅仅漏了个头出来。
似乎做了什么梦似的，李百生的眉头一直紧蹙着，嘴角抿在了一起，在皮肤之上还有几粒汗珠浮着。
“哥，起床了。”白芷走到床前，轻轻摇了下李百生，李百生顿时惊醒，额头上的汗珠立马呈雨状渗出。
惊醒之后，李百生把额头上的汗珠抹去，抬头向白芷回答道：“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出来。”
等白芷出去后，李百生才**的从床上起来。
白色染血的衣服披在身上，整夜没有睡好而苍白的脸色，眼皮疯狂的黏在一起，无一不说明李百生的疲惫。
“怎么回事，头怎么这么痛，哈~哈。”李百生左手揉着额头，喘着粗气，思考着最近晚上发生什么了。
吹灭油灯，来到客厅坐到饭桌上，李百生左手撑着脑袋，缓解剧烈的疼痛，眼睛迷糊的盯着桌上的早餐。
除了白芷早上才熬好的白粥外，还放着有三个鸡蛋和一些小菜的两个小碗。
“茯苓哥，出来吃饭了。”轻敲着房门，叫完李百生的白芷又去叫茯苓出来吃饭。
“茯苓哥，我进去了哦。”敲了好几下都不见回应，白芷推门而入。
“啊！”
白芷的惊叫声中，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映入白芷眼中的是茯苓在床上的尸体。
厚重的被子被鲜血渗红，床单上染满了血迹，昨晚上还好好的茯苓一晚上的时间就已经死去。
尸体上茯苓的头颅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杜衡的脑袋顶在茯苓尸体之上。
见进来的是白芷，茯··不，现在应该称为杜衡的脸上挤出一抹阴冷的诡笑。
“唔！嗯··嗯嗯”
门旁边杜衡的尸体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的将白芷的颈部给挟住，使白芷只能发出一点呜咽声。
桌边的李百生在尖叫时就已经站起，紧忙往茯苓房间靠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杜衡？不对，你是什么东西？！放下我妹妹！”李百生盯着挟持白芷的无头尸体和顶着杜衡脑袋的茯苓尸体，强忍着头痛，怒声吼道。
听见此话，里面杜衡脸上的诡笑越发奸邪，看着李百生轻语了一句。
“十都秘术·控魂，茯苓，上！”
嗖的破空声传出，李百生的左颈就被隐藏在暗处的茯苓头颅给咬掉大半，大动脉被撕破，血液止不住的从中崩出。
李百生仅是惨叫了一下，视线便开始模糊了起来，瞳孔也渐渐收缩成一根针。
早上醒来的头疼随着血液的流失，渐渐感受不到，在杜衡的一阵阴笑声中，李百生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山崖下一片荒芜的土地之上，一个男人扇着另一个男人的脸，嘴里嘟嚷着什么。
“喂，快醒来了，别睡了，再睡下去你就真要死了，从这个理想世界脱离出去了。”
李百生是被脸上传来的阵痛感弄醒的，醒来便见到一个络腮胡大汉蹲在自己身旁，用手使劲扇着自己的脸。
“十都，九曜，八极，七元···呀，你醒了？”
李百生醒来后，听着耳边的声音每说着一个词语，便被脸前的络腮胡大汉扇一下脸，直到络腮胡大汉看见李百生盯着他看，才停了下来。
李百生右手拄着地，左手摸了下颈部，脸上有些疑惑。
“别摸了，你还没死，十都秘术还无法做到压制六司秘术的发动。”
“那我现在是在哪儿？”
荒芜的土地，两边不远处是高不见顶的山崖。望着周边的景象，李百生的心里的疑惑不仅没有因为络腮胡大汉的回答而减轻，反而更加加重。
“你目前还处于十都秘术·迷魂所产生的梦境中，如果不是六司秘术‘缘’的度厄效果发动，你现在就已经在梦境中死去了。至于现在嘛。”说到这，络腮胡大汉停顿了一下，又激情宏声道：“欢迎来到‘理想之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百胜，百里挑一的百，大胜而归的胜，也是你。”
李百胜的话语对于李百生而言，有些令其震惊。
李百生想过很多次与前辈见面的情形，但没有想到的是在这种地方见到。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情，也不隐瞒，直接向李百胜询问。
“前辈，那您现在的情况是还活着的吗？”
“我？我现在只是埋藏在理想之渊的一个孤魂罢了。不提这个，在这里你不会受到迷魂的影响，你看这些画面。”
随着李百胜右手一挥，一些画面呈现在李百生面前。
初次见面时陈棕炭被阳光照在地面上拉出长角的影子，为杜衡放血治疗时血液汇聚而成的诡异笑容，推门而出的杜衡逆转180°回首看向自己，截肢手术热油烙印后的肉芽状小手，收敛杜衡尸体时旁边血水上的头颅泛起的笑容。
李百生当时只是觉得有哪点不对劲，但说不出来。现在看来是那所谓的迷魂让自己丧失了判断能力。
“现在你需要从渊中出去，用度厄去破除迷魂，然后找到合适的武器去解决这里的boss。记住，你目前的术力只能支撑度厄发动三次，且效果也只有十都级。”
“我知道了，前辈再见！”
告别声刚落下，身旁的景物就开始变得扭曲起来，李百生的视线也开始逐渐模糊，最后变成一片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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