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清醒
少年的容颜极为精致，眉眼之间与精灵王颇为相似，只是少年的气质更显得干净纯粹。他纤细的手指解开了束腰的精致丝带自下而上解开了翡翠色的衣扣，随手将大礼服丢到一边。
朝夕指尖几乎抓破了衣衫，少年向她走来，每一步如同踏在她的心头。她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而她的意志在更早的初见就已经臣服于少年的花容月貌……
少年轻轻一笑，俯身抱起破罐子破摔的少女，把她放到了床上，很是体贴的给她脱了鞋子。解开少女的腰带之后，自己侧躺在她的身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挣扎。
“那香是什么东西？”柔软的白衣勾勒出少年身上的线条，精巧的锁骨在松开的领口隐约可见。朝夕闭上了眼睛，总觉得自己看下去会出大事了。
“好东西。”少女脸上绯色渐深，额头隐隐冒出汗水来。躺在他的身边，乖顺而无辜，一副任君采撷楚楚动人模样，偏偏自己无知无觉……他心底嗤笑，这贼丫头鬼的很。“放大人欲望的好东西，会让人胆子大起来，做些平时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朝夕咬唇，心道糟糕。她对精灵王没什么旖旎之思，对于身边的少年却是一见倾心，只觉得对方合眼到了极点，可是她已经决定要嫁去精灵族……
他或者祂难得苦恼，祂与她在世界树打了赌，赌的就是所谓的能否生情。哪怕祂弄了鬼，她不是也做了手脚吗？好吧，一切都是情趣……
从怀里抽出少女的手，祂想起从她床下偷来的书籍，面无表情的放任她把祂推到，趴到身上，不安分的撕扯祂的衣衫。既不反抗，也不顺从。
少女发丝扰乱，含着着少年精致的喉结，几乎没有意识到她自己已经有了遗失在与力气。她从枕头下抽出一本精致的画册，偷偷摸摸的看了起来。
祂装作没有发现少女临时抱佛脚的行为，满意自己用心捏出来的身体能得她欢喜，却不能太过主动，这磨人精一边看一边骂的样子祂历历在目。如此也好，下界如梦，祂与她皆在梦中，长长久久如此即可。
“你怎么不动？”朝夕趴在少年身上，解开他的扣子，拂过他的额头，指尖湿润的汗渍告诉她，身下之人并非他表现的那班无动于衷。
“我动了，你就要不开心了。”你不开心就要折腾我了。他喃喃自语，天空澄澈的眸子似酝酿着万千波涛。这个误闯进祂领域，并在祂本源之树上安家的小魔星，即是祂漫长生途的劫难，也是祂平静如水一生中的惊天波澜。如鲠在喉，却也舍不得驱离……
这倒是，朝夕点头，最不喜欢被人逼迫来着。不过强迫人这种事情她也做不来，她父亲母亲是绝对不允许的。“你是自愿的？”
“心甘情愿”少女眉心神纹隐没，祂心下叹息，这一局终究还是祂操之过急，祂真灵已经苏醒，这小魔星想来也是苏醒在即。
水汽蒸腾，少女的掌心出现一条缎带，她抓着少年的手，系在床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输了。”
“我输了”祂承认，少女的温柔娴雅褪去，眉飞色舞犹如吃到糖的孩子。“我赢了。”
“我先醒来，自然是你赢了。”祂配合少女称不上温柔的行为。“可要再来一局？”
“急什么？”少女把他的手紧紧系在床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许挣脱，还有不要动用本源神力，这点你是可以做到的吧。”
少女从床铺之下抽出了一本书来，大大方方的翻了起来。“我才不要出去，难得一个热情奔放的世界，君不好好享受一番就结束，岂不可惜？”
祂眉头轻蹙，祂演化此界特意参照幼儿读物，怎么还有这些不该出现到她眼前的东西？
“你，在怕？”少女趴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她故意淘气作弄，祂岂会不知道？“勿要胡来？”
“我还偏偏要胡来？”她气呼呼的把没有面庞的画册在他眼前摊开。“我们试一试，你不是吹嘘自己堪破生死荣枯道吗？控制生机这点总能做到吧？”
祂的平静出现一丝裂隙，祂，祂，祂只是想与她为伴，还，没有想要与她繁衍呢，这是不是太快了？祂认还是不认。
“你一个树灵你怕什么？”朝夕捏了捏祂的脸“你点香的时候不是胆子很正的吗？怎么这会儿不敢说话了？”
“我是控制的住，你的道本身就是不沾因果的变数，我只能保证我树下会如你我之愿，除此之外，着实难以作保……”
“我要你保证，我要做的你不可以告诉别人。”朝夕亲了亲少年的唇角，低头轻轻撕咬他的锁骨。“你输了。”
“愿赌服输，我保证”祂放松身体，垂眸遮住了眼底的得意，祂未必真的输了，真是个傻孩子。不过，以祂的了解，这个小魔星若是失了趣味恐怕下一局棋就难起了。“你轻点儿在下从来没经历过……”
少年殷红的面庞，依稀初见之时青衣玉冠的卓然少年，春风化雨一般，只她见过最最喜欢的风景。朝夕难得的有了片刻犹豫，对朋友下手是不是有些不好？
“你我身体虽然是此界灵力本源……”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他轻轻挣扎起来“好难受，阿朝，你帮帮我……”
他都求我了，我还能怎么办？朝夕大义凛然的褪下彼此衣衫。纤细的手臂环上少年的肩膀，肌肤相触，彼此皆是一叹……
两个生手照着画册折腾了许久，温柔的少年时刻关注心爱的少女，在取得许可之后才撑开了束缚者自己的布条。
翡翠山脉终日云霞弥漫的，久久不散。似乎镜湖领主的失踪并未引起波澜。
“好乖乖，你饶了我吧。”少年亲了亲少女颊侧酒窝。“继续下去我会忍不住冒犯你的。你若不想离开此界，我以精灵王的身份娶你可好？”
她就知道，这个人怎么会轻易与她入幻境一游，原来是做了充足准备。“你捏了几个化身？”
少年轻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笑而不语，递给她一本书，柔声细语。“这本书你看了好久，我以为你喜欢，特意仿照故事捏造了这个幻境，你可喜欢？”
我的肾，朝夕脸色微变，忽然有了退缩冲动。这人竟然还细致的拍了命书，简直了有没有？“我们已经觉醒真灵，这故事？”
“你……不想试试。”她的跃跃欲试根本骗不了人。祂漫不经心道“无论如何最后都要以身正道，你那么爱看画本子，扮演剧中人很难吗？”
“视野不同，我怕自己做出什么后悔的决定出来。”朝夕低下头，轻轻叹气。“我终究不是简简单单的镜湖领主，我若出去了不知道给此境会带来什么变化？”
“做你想做的吧，或许这就是你的宿命。”祂歪了歪头，微微一笑。“哪怕你的存在对于一些人而言本来就是黄昏，可是，我的小阿朝，你也是晨曦，是另一些生灵的希望。”
朝夕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祂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她势必会在祂的世界掀起滔天波浪，弄不好会波及祂的道心，他难道也不害怕吗？
“真是可爱的小阿朝。”神祇吻过她的眉心。“你上溯时间之河来到我的身边，就是命运与我最大的馈赠，永远不要怀疑你自己。”
“你......”朝夕眨了眨眼，自幼仗着时间之河的来去无阻没少淘气，很少有人看破还无所畏惧坦然面对的。
“你就是我的天命。”祂笑不可支倒在少女身上，许久道“小阿朝，你就是我的报应。”
“喂，你不要这样，弄得我好像是天上地下最坏的那个一样。”朝夕颇有些不在。“我只是单纯的想在时间之河中找一个孤岛休息休息，遇见你的树真的只是意外啦。”
“不，不是意外，是命运，你我的天命。”祂看着年纪溯过时间之河而来，在荒古神祇中算得上年轻的神女，异常温柔。“因为是你，我接受。”
“这听上去似乎是个悖论”朝夕认真的思考。“或许你需要的只是一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改变。在你最需要的那一刻我出现了，你就认为是天命，其实，那一刻是谁并不重要的。”
“不一样的。”祂的声音异常坚定。“阿朝对于我来说是不一样的。你还小，不要这么悲观。”
“没有谁的存在是不可替代的，一切不过是时间与命运的馈赠，不是我也会是别人。终于会有一个人来到你身边，与你同行一段时间之后分开。”朝夕笃定的说。“漫漫上神之路，道途无垠，终归需要自己一个人来度过的。”
“可是我遇到了你，余生你我同行。”祂枕着胳膊，对着身边的少女露出一个极尽温柔的笑容来。“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我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朝夕垂眸遮挡住眼底的嘲讽之意，她才不信什么花言巧语，说到底不过是道途互哺，本源相吸引，究其原因不过是她过于弱小，误入此地难以挣脱，只得任人宰割。能救她十之八九的一顿说教难以避免，再说如斯佳人，她暂时不算吃亏。
祂颇有些苦恼，祂有灵智至今从未见过如此嬗变之徒，占尽便宜还是一副受害者模样。
朝夕闭上了眼睛，如果她是土生土长懵懂无知的神女，她会妥协并且欣然接受吧，可惜她不是。哪怕痛苦，她也想要清醒的活着。哪怕千山万水，唯他独醒。
祂看着身边的少女，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痛苦与坚持，明明那么痛苦，为什么不能选择轻松恣意的活着？或许这也是祂沉溺于这看似肆意妄为，眼底从不见轻松少女的原因，祂也是会好奇的。
朝夕指尖几乎抓破了衣衫，少年向她走来，每一步如同踏在她的心头。她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而她的意志在更早的初见就已经臣服于少年的花容月貌……
少年轻轻一笑，俯身抱起破罐子破摔的少女，把她放到了床上，很是体贴的给她脱了鞋子。解开少女的腰带之后，自己侧躺在她的身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挣扎。
“那香是什么东西？”柔软的白衣勾勒出少年身上的线条，精巧的锁骨在松开的领口隐约可见。朝夕闭上了眼睛，总觉得自己看下去会出大事了。
“好东西。”少女脸上绯色渐深，额头隐隐冒出汗水来。躺在他的身边，乖顺而无辜，一副任君采撷楚楚动人模样，偏偏自己无知无觉……他心底嗤笑，这贼丫头鬼的很。“放大人欲望的好东西，会让人胆子大起来，做些平时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朝夕咬唇，心道糟糕。她对精灵王没什么旖旎之思，对于身边的少年却是一见倾心，只觉得对方合眼到了极点，可是她已经决定要嫁去精灵族……
他或者祂难得苦恼，祂与她在世界树打了赌，赌的就是所谓的能否生情。哪怕祂弄了鬼，她不是也做了手脚吗？好吧，一切都是情趣……
从怀里抽出少女的手，祂想起从她床下偷来的书籍，面无表情的放任她把祂推到，趴到身上，不安分的撕扯祂的衣衫。既不反抗，也不顺从。
少女发丝扰乱，含着着少年精致的喉结，几乎没有意识到她自己已经有了遗失在与力气。她从枕头下抽出一本精致的画册，偷偷摸摸的看了起来。
祂装作没有发现少女临时抱佛脚的行为，满意自己用心捏出来的身体能得她欢喜，却不能太过主动，这磨人精一边看一边骂的样子祂历历在目。如此也好，下界如梦，祂与她皆在梦中，长长久久如此即可。
“你怎么不动？”朝夕趴在少年身上，解开他的扣子，拂过他的额头，指尖湿润的汗渍告诉她，身下之人并非他表现的那班无动于衷。
“我动了，你就要不开心了。”你不开心就要折腾我了。他喃喃自语，天空澄澈的眸子似酝酿着万千波涛。这个误闯进祂领域，并在祂本源之树上安家的小魔星，即是祂漫长生途的劫难，也是祂平静如水一生中的惊天波澜。如鲠在喉，却也舍不得驱离……
这倒是，朝夕点头，最不喜欢被人逼迫来着。不过强迫人这种事情她也做不来，她父亲母亲是绝对不允许的。“你是自愿的？”
“心甘情愿”少女眉心神纹隐没，祂心下叹息，这一局终究还是祂操之过急，祂真灵已经苏醒，这小魔星想来也是苏醒在即。
水汽蒸腾，少女的掌心出现一条缎带，她抓着少年的手，系在床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输了。”
“我输了”祂承认，少女的温柔娴雅褪去，眉飞色舞犹如吃到糖的孩子。“我赢了。”
“我先醒来，自然是你赢了。”祂配合少女称不上温柔的行为。“可要再来一局？”
“急什么？”少女把他的手紧紧系在床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许挣脱，还有不要动用本源神力，这点你是可以做到的吧。”
少女从床铺之下抽出了一本书来，大大方方的翻了起来。“我才不要出去，难得一个热情奔放的世界，君不好好享受一番就结束，岂不可惜？”
祂眉头轻蹙，祂演化此界特意参照幼儿读物，怎么还有这些不该出现到她眼前的东西？
“你，在怕？”少女趴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她故意淘气作弄，祂岂会不知道？“勿要胡来？”
“我还偏偏要胡来？”她气呼呼的把没有面庞的画册在他眼前摊开。“我们试一试，你不是吹嘘自己堪破生死荣枯道吗？控制生机这点总能做到吧？”
祂的平静出现一丝裂隙，祂，祂，祂只是想与她为伴，还，没有想要与她繁衍呢，这是不是太快了？祂认还是不认。
“你一个树灵你怕什么？”朝夕捏了捏祂的脸“你点香的时候不是胆子很正的吗？怎么这会儿不敢说话了？”
“我是控制的住，你的道本身就是不沾因果的变数，我只能保证我树下会如你我之愿，除此之外，着实难以作保……”
“我要你保证，我要做的你不可以告诉别人。”朝夕亲了亲少年的唇角，低头轻轻撕咬他的锁骨。“你输了。”
“愿赌服输，我保证”祂放松身体，垂眸遮住了眼底的得意，祂未必真的输了，真是个傻孩子。不过，以祂的了解，这个小魔星若是失了趣味恐怕下一局棋就难起了。“你轻点儿在下从来没经历过……”
少年殷红的面庞，依稀初见之时青衣玉冠的卓然少年，春风化雨一般，只她见过最最喜欢的风景。朝夕难得的有了片刻犹豫，对朋友下手是不是有些不好？
“你我身体虽然是此界灵力本源……”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他轻轻挣扎起来“好难受，阿朝，你帮帮我……”
他都求我了，我还能怎么办？朝夕大义凛然的褪下彼此衣衫。纤细的手臂环上少年的肩膀，肌肤相触，彼此皆是一叹……
两个生手照着画册折腾了许久，温柔的少年时刻关注心爱的少女，在取得许可之后才撑开了束缚者自己的布条。
翡翠山脉终日云霞弥漫的，久久不散。似乎镜湖领主的失踪并未引起波澜。
“好乖乖，你饶了我吧。”少年亲了亲少女颊侧酒窝。“继续下去我会忍不住冒犯你的。你若不想离开此界，我以精灵王的身份娶你可好？”
她就知道，这个人怎么会轻易与她入幻境一游，原来是做了充足准备。“你捏了几个化身？”
少年轻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笑而不语，递给她一本书，柔声细语。“这本书你看了好久，我以为你喜欢，特意仿照故事捏造了这个幻境，你可喜欢？”
我的肾，朝夕脸色微变，忽然有了退缩冲动。这人竟然还细致的拍了命书，简直了有没有？“我们已经觉醒真灵，这故事？”
“你……不想试试。”她的跃跃欲试根本骗不了人。祂漫不经心道“无论如何最后都要以身正道，你那么爱看画本子，扮演剧中人很难吗？”
“视野不同，我怕自己做出什么后悔的决定出来。”朝夕低下头，轻轻叹气。“我终究不是简简单单的镜湖领主，我若出去了不知道给此境会带来什么变化？”
“做你想做的吧，或许这就是你的宿命。”祂歪了歪头，微微一笑。“哪怕你的存在对于一些人而言本来就是黄昏，可是，我的小阿朝，你也是晨曦，是另一些生灵的希望。”
朝夕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祂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她势必会在祂的世界掀起滔天波浪，弄不好会波及祂的道心，他难道也不害怕吗？
“真是可爱的小阿朝。”神祇吻过她的眉心。“你上溯时间之河来到我的身边，就是命运与我最大的馈赠，永远不要怀疑你自己。”
“你......”朝夕眨了眨眼，自幼仗着时间之河的来去无阻没少淘气，很少有人看破还无所畏惧坦然面对的。
“你就是我的天命。”祂笑不可支倒在少女身上，许久道“小阿朝，你就是我的报应。”
“喂，你不要这样，弄得我好像是天上地下最坏的那个一样。”朝夕颇有些不在。“我只是单纯的想在时间之河中找一个孤岛休息休息，遇见你的树真的只是意外啦。”
“不，不是意外，是命运，你我的天命。”祂看着年纪溯过时间之河而来，在荒古神祇中算得上年轻的神女，异常温柔。“因为是你，我接受。”
“这听上去似乎是个悖论”朝夕认真的思考。“或许你需要的只是一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改变。在你最需要的那一刻我出现了，你就认为是天命，其实，那一刻是谁并不重要的。”
“不一样的。”祂的声音异常坚定。“阿朝对于我来说是不一样的。你还小，不要这么悲观。”
“没有谁的存在是不可替代的，一切不过是时间与命运的馈赠，不是我也会是别人。终于会有一个人来到你身边，与你同行一段时间之后分开。”朝夕笃定的说。“漫漫上神之路，道途无垠，终归需要自己一个人来度过的。”
“可是我遇到了你，余生你我同行。”祂枕着胳膊，对着身边的少女露出一个极尽温柔的笑容来。“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我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朝夕垂眸遮挡住眼底的嘲讽之意，她才不信什么花言巧语，说到底不过是道途互哺，本源相吸引，究其原因不过是她过于弱小，误入此地难以挣脱，只得任人宰割。能救她十之八九的一顿说教难以避免，再说如斯佳人，她暂时不算吃亏。
祂颇有些苦恼，祂有灵智至今从未见过如此嬗变之徒，占尽便宜还是一副受害者模样。
朝夕闭上了眼睛，如果她是土生土长懵懂无知的神女，她会妥协并且欣然接受吧，可惜她不是。哪怕痛苦，她也想要清醒的活着。哪怕千山万水，唯他独醒。
祂看着身边的少女，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痛苦与坚持，明明那么痛苦，为什么不能选择轻松恣意的活着？或许这也是祂沉溺于这看似肆意妄为，眼底从不见轻松少女的原因，祂也是会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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