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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波亭上起风波

    清风徐徐,湖心山上亭中,众人相距而座,大人们在湖中的定波亭中商量事情,孩子们却在山腰的长廊中互相玩笑!

    山腰有雪竹千余,四季常青,青竹间一竹绵青袍的男孩,手抚摸雪竹,眼中满是欣赏,向四周看去,似贼般心想这竹子这么多带走一、两根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撸起袖管,只见肥嘟嘟的小手上青色灵气流转,灵气进入雪竹内部将它渐渐包裹,正在他聚精会神时,旁边石道转口的石山旁一双眼睛盯向了他。

    突然,男子停下动作缰硬的转过头去只见一小女孩两颗丸子头,脸蛋圆圆地,眉头皱地紧紧地,拳头上的灵气有些飘缈,目测比我大一两岁,看起来憨憨地,打地话算了。

    东方思君指着女孩一幅我很强的表情说:“你是什么人,别防碍小爷干大事。”

    女孩心想看他的表情也不像伯母家的人,看来是小偷无疑先抓起来问问他为何行不耻之事。

    东方思君见她虽然摸不清深浅但见她行为应是仆人无疑,这么小便能将灵气动转如此自如,涂伯家真是深藏不露,看来我得摆出客人的样子不能落了面子。

    东方思君:“咳咳,你修为不错,我是客人你下去吧!这次的事我不计较了。”

    女孩眉头舒展,淡淡一笑,那一笑使东方思君产生了一股危险感,果不其然一只粉拳向他打来,思君想比是吗?我在岛上可是孩子王,你这是瞧不起我?

    东方思君:“哼,战!”

    几回合下来,思君脸上已是有几块淤青,粉裙小姑娘忍俊不惊。

    东方思君那叫个气啊!这时下方竹林窜动,不见何人先闻其声。

    涂泽左脸带着半块面具,凡心境无法使用灵气滋养筋骨,涂泽用手拍子拍南宫风华。

    南宫风华躲开第二下,右脸带着半块面具,手指上有一排浅痕,他俩来石头上有一会了。

    涂泽:“你说他打得过红衣姐吗?”

    南宫风华:“平时打不过,若拼命那就悬了。”

    刘红衣耳朵动了动转头一看是两小孩,笑着说:“风华、泽弟,快来抓贼!”

    涂泽一惊,贼难道与此事有关?南宫风华则是魂力散开,东方思君心想贼,难道我妨碍她抓贼了,不对。

    东方思君连忙解释说:“我是客人,我来自蓬莱岛,我叫东方思君!”

    刘红衣脸色有些红,小声说:“那个……”

    东方思君一笑,取出一片青叶往脸上一敷,青肿消失,东方思君摸了摸脸说:“你看,没事了,敢问诸位姓名。”

    涂泽和南宫风华两三个跳跃来到众人她们身前,抱拳。

    涂泽:“抱歉,在下涂泽。”

    南宫风华:“失礼了,在下南宫风华。”

    刘红衣:“刘红衣!”

    东方思君回礼道:“刘红衣,你是四伯的干金,红衣姐好!两位兄弟失礼了,虚长几岁,叫我一声哥便行了!”

    涂泽和南宫风华抱拳道:“哥!”

    东方思君回礼道:“兄弟们!你们为何带着面具?”

    涂泽:“被山猿碰了下。”

    南宫风华:“在窗边看书,也被山猿给袭击了一下!”

    东方思君又取出三片青叶,飘向涂泽和南宫风华,单手持叶给向红衣,笑着说:“风痕竹每三年结新叶,结叶十次长粟三簇,粟食之后三月内所结新叶加以灵力滋养一季可为药用,养颜去於最佳,赠红衣姐!”

    红衣接过青叶,看了看,扑闪着大眼睛,一脸严肃的说:“娘说男孩子送什么东西,要反着理解,我丑吗?”

    东方思君脸红了一时紧张不知该如何回笑,这时一道声音打破了尴尬。

    老胡:“小少爷们,可算找到你们了,客人们都到了,就等你们了!”

    众人:“好地,四叔!”

    涂泽其实挺怀念当时初见的感觉,通过观察觉得按照自已认知的涂府的实力怎么可能被轻易打破,就算打破父母又怎么可能一去无踪。

    南宫风华则是对另一事放不下,马上就能揭开答案了吗?

    顺阶而上亭立于山顶,从亭中看湖下景色绝美,涂泽却没心情观赏,这跟当年太像了!

    母亲上前带我一一认识。

    母亲说父亲年青时的朋友洛叔、白伯、之后又随白伯(大伯)认识了很朋支,你父亲说他不参加,他们七个结拜兄弟,然后你白叔也跟你父亲一起就成了现在这样,你大伯与你父亲和白叔结拜,你大伯又在她们兄弟结拜,后来你大伯把五妹给骗到手,他们那些事我也不清楚,你就除了大伯其余都叫叔准没错。

    涂泽:“他呢?”

    母亲:“快来了!”

    来得是什么?是覆压天穹的大界?是星船战将静空而行?还是一次逃亡?你们去哪呢!

    右边大伯和伯母聊着什么,此时的伯母眼神灵动,大伯笑得含蓄温良,三叔也是白衣束带如世家公子,四叔浓眉大眼与红衣形成鲜明反差,东方思君收起笑意端座在一妇人身旁,七叔云衣锦衫向四叔谈话,南宫风华则是竟直去往了一对夫妇身旁,南宫风华看了涂泽一眼,好像在说不要多管闲事。

    涂泽点了点头,不一会二叔一家人先走开了,宴席如常,琴声起,晏会开始,丝竹管弦,流水长席。

    洛王殿长老殿一男子眼狭极长他抱着一具尸体哽咽地说:“祖父、长老们啊!大哥,他、他杀了父王预谋这王座,我千辛万苦才从他手中逃出!”

    甲氏一长老问:“你父是如何死地?你大哥呢?发生了什么?”

    清、玄、战、甲四脉长老齐齐看向看他。男子又哭了起来泣不成声道:“我同父、兄前往冥界欲寻回界宝,可在经过秋灵界灵泉星时皇兄因一小族与父亲产生争执,最后杀害了父皇,我使用秘法逃脱,这是当时的影象。”

    为首清氏老者问道:“你又是如何得到这留影石地?”

    男子泣不成声道:“回老祖!这留影石是父皇的护卫所录,上面还有他的气息,随便来个通灵师一看便知。”

    为首老者与周围人对视一眼,老者:“战氏洛战天羽、甲氏洛甲千幽你们来看一下。”

    两位老人点头出列,对视一眼各自取出魂武,洛玄羽的魂光似勾子将留影石上的气息一个个勾出,护卫力量被找到,一团气体在上面出现。

    良久洛战天羽擦了擦额头汗水道:“留影石是王护卫地,具现在已有七天左右,留影石在此期间末曾有打开过的痕迹,内容可信!”

    长老看向洛甲千幽,洛甲千幽点了点头,为首长老招来留影石灵气灌入,一幅画面呈现在众人面前,在一片黑夜中一英武男子一枪将一白发老头刺穿,烈火将其燃成灰烬。

    玄氏长老叫道:“这是洛宾,洛宾怎么可能杀害洛王,不,这不可能,他可是我们洛王界的末来。”

    接着画面中洛宾枪尘直指卫护一枪击碎护卫法相,护卫被重重打入地底,画面模糊,这时二皇子挡下余威,借反震之力一把将他收入内空间,施展数道遁术逃走!

    玄氏为首长老无奈叹息,不知是为洛宾还是为洛王,他权杖敲地说:“安静!此事我会请洛祖定夺,洛王之死事关重大先,先行保密。。”

    为首清氏长老走进洛皇城的后山,跪于一扇古暮门前。

    一道金帛从墓中传来一道神音传入众人耳中:“吾洛氏族长,令日起洛长扬(洛玄长扬)为洛王界界王,洛宾品行恶劣,为权弑父依族规移除族籍,发界杀令捉拿此人,其亲人、朋友暂且押入九幽地牢。”

    玄氏为首长老询问道;“族长此事,是否过于草率,毕竟洛宾可是自先祖后唯一觉醒玄武血脉的人!他有可能超越先祖,请……”

    古暮门打开,一死气沉沉的老人一步跨出,看不清面容,玄氏为首老者头更低了,族长怒斥一声“是我老了,还是你是族长?还不快去!”

    玄氏为首长老见情况不妙,“族长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族长白眉一瞪身后一只**显现,玄氏为首老者被一震之一下,飞向天空,半空鳄龟显现才缓缓停下,玄氏为首老者心中惊喜连声道:“恭喜族长,步入遇岩境!”

    族长轻抚白眉,冷冷讲道:“还不快去?”

    玄氏长老连声应“是”飞身离去。

    族长看向身后一团黑雾道:“这下,你可满意?”

    黑雾中一双猩红的眸子睁开,怪笑道:“拿下四海庄,杀死洛宾的几位兄弟,我可以帮你稼接玄武血脉助你更上一层楼!”

    族长捋了捋白眉,身咸玄龟显现笑着问,“你能帮我冲破仙尊屏障,为何不自己动手?你想要什么?”

    黑色气团没有任何变化,“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你想要什么?你不必试探现在的我只不过像‘影子’般的存在,你杀不死我,我也伤不了你。”

    族长看着眼前的黑团,闭上眼站立良久,伸出枯梏的手,“合作愉快!”

    此时,洛王殿长老殿众人下跪领旨,那个甲氏为首老者无奈道:“一代人杰没想到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族老惩罚也太重了些。”

    另一老人道:“可惜了,若不是留影石谁能相信洛宾是那样一个人!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希望长扬那小子能守好洛王界吧!”

    风波亭上,涂泽看着叔叔伯伯们给的礼物。

    七叔送出了一个木雕,上有九鸟,七叔将灵力注入九只鸟都动了起来。

    七叔:“小泽啊!这是九鸟悬木雕,九只鸟都有不同的效果哦!”

    涂泽:“谢谢七叔。”

    涂泽看向姑姑,东方雪竹取出一件青袍小衣。

    东方雪竹:“这是我编的竹袍有助于温养经脉,驱虫安神等!”

    涂泽:“跟思君那件如何?”

    东方思君笑了笑说:“四季之叶所织之袍皆不同,泽弟的袍子是春叶性温润,我的则是冬叶重防护,哈哈,下次来竹园带泽弟泡温泉,刨竹笋!”

    东方雪竹点了点头,众人笑了笑。

    涂泽:“一言为定。”

    涂泽又看向三叔,三叔一脸骄傲的偏过头去,涂泽心中暗叹梦太真实了,转头看向二叔。

    二叔摇头一笑取一块长命锁,刚要递到涂泽手上,三叔站在中间看向涂泽笑着。

    三叔:“侄儿啊!你猜我送的礼物是否比得过你二叔?”

    涂泽记得那时自己说了句“比不过”,结果三叔气得一件东西都没留下。

    涂泽:“不论是二叔、三叔的礼物是什么,在泽儿心中都是最珍贵地!”

    三叔:“这是我第一次练剑时的剑,今日赠你。”

    一柄一尺长的简朴木剑浮在涂泽面前,涂泽伸手想握住却被弹开了。

    母亲:“二哥这柄剑可是快形成剑灵了,这礼物太贵重了!”

    三叔:“福缘造化看他自己,他若能驯服此剑便相当于一次伐髓,助他形成剑形罡气走上武者道路。”

    二叔绕开三叔,整理了衣袖眼神温和道:“既然这样我也不能被比下去,此为魂晶,既可状大魂念又可觉醒魂力。”

    二叔将魂晶推出浮现在涂泽面前,这感觉怎么比沙漠中找到地温驯这么多,先拿来看看。

    涂泽一手向剑捏去,一手伸向魂晶。

    刘红衣和东方思君都一脸紧张,南宫风华看着涂泽,众人都看向他,谁也没注意一个黑袍长衫头发花白的男子出现在大的身边,他微笑的看着涂泽。

    大伯:“你不紧张?从出身起便开始药浴,三年来费尽心思,要再没有觉醒三根便如凡人无异呢!”

    父亲满脸慈爱的看向涂泽,淡淡说:“我从末想过他如何?我只希望他有理想、有追求,若为凡人许他一世平,若登仙途便为他支撑起一片天来。”

    大伯:“你还是要去?”

    父亲:“看泽儿吧!”

    涂泽一点点握住了木剑一股股剑流穿过四肢百骸,在他的窍穴中盘弦,魂晶被剑气捣碎,化为红色丝线冲入眉心,涂泽心脏跳得愈发巨烈了,血液流向脑部,红色丝线牵引着,身体渐渐与肉体脱离,他看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周围一团漆黑只有几个光点,魂冠成形又很快隐去,涂泽重临本体这便是魂修吗?可血脉依在沸滕他心脏跳得更加猛烈,三经八脉像着了一般这是他感觉一半身体充满力量另一半身体则是如冰山之中。

    远观,涂泽身后出现两人一人血铠战甲血气冲天,另一人蓝铠冰予冻土万里,风波亭一半如夏一半如冬。

    父亲:“涂恩祖血,返祖了!”

    母亲:“雪祖法身,祖血,又一种祖血,超过品阶地祖血,这……”

    大伯:“他这三道齐修会出问题地!现在情况很不乐观!”

    两道法象好像在打架,都想将对方驱逐出去,再这样下去,涂泽的身体将承受不住祖血的能量他会暴体而亡。

    涂泽此时意志陷入了沉寂,为何?还是这样,当时发生了什么?

    父亲:“我的血脉压制不住祖血,只能找那群老家伙了!”

    母亲:“不要犹豫了,这孩子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呀!”

    两人对视一眼,父亲拔出问天剑划破手掌勾画阵纹,身上一圈圈战纹浮现,母亲周身自成一界,天穹下起大雪,她在雪中跳舞。

    大伯:“居然是十三脉战神涂恩氏果然了得。”

    伯母:“姐姐!”

    星宇域之北是一片星海,星海中一颗星球上一老者睁开了眼,怒气冲冲道:“你这小子不说脱离家族了吗?唤我何事!唉,就去看看,把你捉回来!”

    手一划血滴落,形成一道道纹路,他低声吟唱,个。

    宇宙之西一片无垠虚空中,没有任何东西忽然那片空间下起了雪,一艘比洛王界大千倍的星船出现,说是船不如说是一座楼,楼中一群老人睁开了眼,左边老者道:“那个叛途居然联系我们,走,找了她这么久,雪来该回来了!”

    南宫风华看着涂泽心中若有所思,在这样的血脉威压下他对灵力的感知似低了四成以上,若出手的的话只能被压制。

    父亲满头冷汗,有些虚弱说:“诸位对不住了,隐瞒了大家这么久,与诸兄弟相知是泽某的荣幸,大家带着孩子们先离开吧!”

    大伯:“谁又没些秘密,不管你以前如何,现在是我们兄弟,大不了一起抗。再说我们一起经历的还少吗?”

    众人都一片哄笑,孩子们也一样,这是一代人的友谊,下一代人也受其感染。

    母亲:“别说的那么悲壮,一个族里的人能有什么危险?”

    伯母眼角含着泪,大伯帮她弹去,伯母似乎知道一些却不肯说,大伯也不问。

    二叔:“嗯!还是先将孩子收进索时塔吧!”

    东方思君和刘红衣对视一眼拉上旁边的南宫风华来到涂泽面前对二叔说:“不!我们也要保护泽弟!”

    南宫惊蛰:“你们还小,不要义气用事。”

    刘红衣见二伯不行直接对父亲说:“爹,你教我练武时说过,练武是为了守护该守护之人,若今天我退了,我心中一定会后悔!让我留下吧!”

    东方思君抱拳道:“母亲,曾言大丈夫立身,当勇往直前方显男儿本色,娘,孩儿想成长。”

    七叔六姑看向二叔,二叔不说话。

    南宫风华:“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会伤害最亲的人,我不退!”

    父亲和母亲对视一眼,想说的话好像尽在不言中,大伯拉伯母的手更紧了,七叔看向了六姑,六姑看向了远方,二叔看向了南宫风华,二婶挽住了二叔的手。

    大伯:“罢了!我有自信,情况不对便将他们收进索时塔,保证他们安全。”

    父亲:“我族长辈脾气不太好,诸位见谅,他七天应该能到”

    母亲;“嗯!七天也应该会到,泽儿的血脉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排斥反应了?”

    大伯;“莫非是祖灵相争?灵族曾有一例,两大仙尊之子其出生时便已入凡心,更有九轮脉轮虚影,血脉似也发生排斥跟他的情况有些相似。”

    东方雪竹;“我也曾听师傅说,大部分强者难以产生后代,一方面是天地规则,另一方面则是血脉力量大强幼体无法承受觉醒时的冲击,他们会不会将他的血脉强制封印或者转移?”

    父亲;“他不会地,老头子有他的骄傲。”

    母亲;“即使抛去性命,我也会救我儿。”

    东方雪竹;“希望是我多想了吧。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人慌忙的跑了进来。

    门房:“老爷,洛夫人她,她一身是血的跌落在门前,刚把洛夫人接进来,四海山庄被大批的军士包围了,他们要我们交出洛夫人说她是罪人,已经开始进攻防御阵法了!”

    风吹过雪竹如涛,湖面涟漪一圈圈散开。

    父亲:“起风了,风波看来不会小。走先看看洛夫人的情况,三弟不在竟发生如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