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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槐花落

    闻山寺中高塔内,梵音袅袅,涂泽被定远摁在地上,定远笑着说;“施主冷静!不论前世因果,往事怨恨!我都以抛去!小僧何曾见过施主”涂泽不信道;“你不是什么定远?你是……你是我们的兄弟南宫风华,你忘记了吗?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记得吗?”

    定远一脸平静道;“施主说笑了,你我这是第二次见面”涂泽心如死灰那个人不在了吗?不对,那日为何会说那话一定有问题!

    涂泽想挣扎起身可是被九阳山主揍了个半死,不知昏迷几日,醒来时全身疼,刚才想像以前见面一样切磋一下,可是就那样被压在了地上,涂泽依旧不死心道;“风华你忘了洛水上的话吗?忘了南陨山上的流星雨吗?你才不是什么定远你是风华啊!”涂泽认识的人不多,朋友更少,而风华从他记事起就像兄长一样可是为何会这样?

    定远收起笑容镇重道;“施主,请自重,小僧法号定远,世上也再无风华,伤好了就请离开吧,施主!”雪婵静静的站在那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知她在想什么?

    涂泽像丢了魂似的,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塔,雪婵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定远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越行越远,始终没有吭声,可是他的脸上,一边面无表情,一边泪如雨下,他突然自言自语道;“我已答应你,救他一命。”他突然又伤心的说;“你说这还是我?”声调一变;“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不分彼此!”话说完,僧人渐渐平静,轻声低喃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清晨,上香的香客络绎不绝,涂泽在前面,漫无目的的走,身后跟着一人,她带着面纱,缓缓跟随,涂泽转身问道;“你已经安全了,可以走了!”女人不回答。

    魔狼部的主殿内一群族老汇聚,巨大的毡房帐篷中,一群老人列次坐下,他们坐在石炕上,一群人站在外面,小女孩站在门口向里面望去,为首的老人抚摸着一匹狼的头颅,狼动也不动一下,好像动一下会流失很多力量,情华则是跪坐于中间,看着四周的老者,他没有一丝慌张,老人们被他的气场所震慑,虽然感觉他的修为很弱,但是看着他镇定自若的神态老人心里有些慌,于是问道;“小子,你来自何方?”情华闭口不言摆出一副不屑回答的样子,这是一位壮汉站出;“小子,族长问你话呢?”情华头也不回目光直直的看着他们的族长开口道;“汝,可愿脱离奴族!”场面一下子静了!屋内一群人目露震惊之色,外边则是哄嚷一片。

    来到孤山镇城门外,涂泽转身看着这位蓬莱仙子说道;“现在已经入城内,应该安全了,你可以回去了。”她看着涂泽似是犹豫想说什么,但是又默默的叹了口气,于是说道;“我知道你或许不相信,但我还是要说,我们是不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过?为何会对你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涂泽摇了摇头,转身走了,雪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空落落的此失去了什么,又或者是找到了什么?

    云舒红着眼圈趴在伯母的腿上,心中十分担忧;“这都三天过去了,哥怎么还没回来?”伯母看看云舒好像看到了她当年的影子,轻声说道;“那小子,命硬着呢!这几天你都没睡,刚才眯了会儿又醒了这是何苦呢!”她并不担心,因为她亲眼看着定远将人带走的但她又由于某种原因不能明说,所以她只能陪着云舒。

    站在门前涂泽心里有些莫名的开心,又有些莫名的紧张,不知道云舒有没有受伤?怀着忐忑的心情涂泽打开了门?门内槐花盛开,风景依旧,经历了这么几次不难有种千年回故里的沧桑感。

    近两年的漂泊,在与野兽的厮杀中血液似乎变得冰冷,但每次每回在空闲休息室休息的时候总会回想起有这么个地方,就你就像风暴中的灯塔是心灵的港湾,灵魂似有了归宿,血似不再那么冷,痛苦似不再那么让人不能忍受,我想守护这宁静,守护着宁静中的人。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涂泽跨入门槛,云舒抬起头向门外望去,她笑了!槐花使变得更加艳丽,白色的花瓣洒落了一地,云舒冲向涂泽一把把她抱住说;“哥!哥!你回来真好!”涂泽还在被刚才的美丽景色所沉醉,回过神发现云舒没有说话了,他焦虑的向上望去,看到的是睡去的云舒,她的手依旧抱住她似不愿与他分开。涂泽纵有千言万语此时亦化为一声叹息。

    伯母看着他们有些无奈的说;“臭小子,知道回来了!”涂泽抱起云舒坐下说;“伯母,风华,是怎么回事?”伯母叹了一声说;“他是从进入那个秘境之后便开始的,我也无从得知!”涂泽疏理着云舒的发角说;“伯母,我先休息了!”伯母看着起身准备走的涂泽说;“红衣她醒了!”涂泽起步点了点头。将云舒放在床上,可是她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第二天清晨云舒睁开眼,阳光明媚,眼前空空如也,“哥!你在吗?”云舒喊道,难道是太困做的梦吗?哥!!门开了涂泽拿着槐花酥走进来,笑着说;“云舒,吃饭呢!”

    石屋二楼,一女子面色惨白,却依旧站的笔直,她看着窗外的槐树,思君坐在门口嗑着瓜子!回头问道;“红衣姐,你说涂泽那小子为何那么猛!姐你那条血鞭四伯不是说得缊养十年方可有几丝可能恢复器灵,现一人人前功尽弃了!”女子回头眼神坚定那一眼也刻进了思君的心,她说;“涂泽是我弟弟,血鞭只不过是一外物,没有它,我依旧可以破求身境!”思君笑着说;“谁说不是呢!涂泽是我弟,那天我……”涂泽立于楼下久久不语,云舒站在旁边!听着楼上的话,心里暖暖地,“走吧!明天就要走了!我带你走逛逛吧?”

    云舒摇头道;“不了,我们在家就好!”云舒心想每次出去都很危险还是不出去了,看看花,喝喝茶挺好!云舒道;“哥!你坐,我去给你倒茶!”

    涂泽躺下,空间一阵波动大伯走出,他一脸疲惫的坐在躺椅上,思君看到大伯突然出现从栏杆跳下,红衣也下楼,她向下望去,“好巧啊!”涂泽说道,他想躲开却是前有红衣后有大伯,涂泽笑了笑又说;“姐,醒了?不就器灵吗!将来给你提一沓!”红衣笑了笑并不以为意!

    魔狼部,族内出现了歧,帐内的状况有些微妙,族长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场上安静了,众人纷纷望来道;“脱奴这多么让人渴望的词,可你又怎么知道这两字的含量,为这两次,因这两字又死了多少人”族长不知为什么会对这小辈说这么多,算了,就当教育后辈希望真的能出一个那样的人。情华沉默了,他的眼神有些伤感!那么多人,那么多事,为什么都不在呢?但他想起那个告诉他道理的人!他的眼神重归坚定道;“知道!我的哥哥、姐姐、父亲、母亲……都为此努力,我将坚持他们的遗志,不论十年百年我都会与他斗争到底!”老人震惊,想要下跪却被情华以心声制止,“好惨的少年!”一族老叹息,那位少女说;“大哥哥,好惨跟父亲一样,我不该想着把他卖掉地!”女孩哭了出来,族长嘴角抽了抽这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卖一位魔君会不会哭的更大声!

    月色清悬,思君和红衣都回房间休息了,云舒站在阁楼上不知是看槐树还是看人,大伯喝着茶,涂泽陪在她身边,大伯缓缓说道;“风华的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机遇,别太放在心上。”涂泽点了点头,大伯又说;“明天带你去的地方,你不一定能成功,但一定要努力让他教你修炼,只有这样你才能,才能改变一些东西。”涂泽问道;“我有多大机会在那里修炼!”大伯沉默了,又喝了几口才说;“他们不是一般人,他们所看上的人也不是一般人!”涂泽好似明白了什么?

    他的眸子越来越亮,似找到了一道光,涂泽说;“如果我能在那里修炼,有没有机会?有没有机会见到他?”大伯想了想说;“在那里修炼,有机会,但不去一定没有机会。”涂泽的胸中似燃起了熊熊烈火!大伯看着他的眼神,似明白了一切,转身消失。

    涂泽现在有些兴奋,有机会,有机会的,我一定可以进入!转过身云舒看着他,涂泽刚想出口解释,云舒道;“又要……又要走了吗?”涂泽点了点头,云舒伸出手道;“拿来吧!”涂泽默默地将木匣取出挠挠挠头,心里有些尴尬,雷云双紫佩,紫玉分为两块黑雷凤子佩与白云凰女配,只要两人注入灵力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生出感应!此佩为十阶在一定条件下可以进化,涂泽说;“本来想给你个惊喜!”云舒笑了笑;“谢谢你,哥!黑雷凤子佩我很喜欢!”涂泽也跟着笑。

    风起槐花落,是为来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