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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医馆大夫的一天

    来到集合点,大家果然都在,还有一群穿古装的人,导演一一介绍了他们的身份。原来他们就是我们要扮演的角色。导演给了我们半个小时来了解自己要扮演角色的注意事项。我要扮演的正是早上听到的胡大夫,他是个儒雅的中年人,温和谦逊细心,非常详细的介绍了他医馆的位置和他的病患信息,诧异的是他还给我准备了个小册子,上面还有小镇地图手册,病患手册。很快,半小时就过去了,导演让化妆师给我们整了整妆造,现在这化妆术称之为换头术也毫不为过,怪不得有人说上古奇技只有易容术流传了下来,唉,真希望其他那些奇技也能流传下来发扬光大。很快大家都弄好了,站在原角色面前不说一模一样,也绝对可以以假换真。严欢顶着她那富家千金的头跑过来跟我说:“这也太像了,搞得我妈都不认识我了”,还没顾上聊两句,我们就被工作人员和摄像大哥二对一的带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我刚到医馆坐下,正在端详医馆的布置。就看到一群人抬着一个人匆匆赶来,又看到这个人身上血糊糊的。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告诉我:这人是一个建筑工匠,出事时在二楼修房顶,不慎从上面滚落下来。我上前仔细查看这人的伤口,发现看似非常严重,实则并没有伤及头部及重要脏器。叫来小助手给病人清洗伤口,我取出银针针刺几处穴位来止血,又取出几种草药,放在药杵里研磨成粉洒在病人伤口上。接着我又取出几种草药放在药罐里添水熬煮。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倒出汤药拔针一气呵成。这时,病人也醒了,他显然是懵了。送他来的工友们就告诉他发生的事情,这人愕然道:“我感觉自己没病啊,浑身也不疼啊”。他的工友不相信,拉起他的裤筒一看,惊呆了。原来他的伤口都已愈合了,只留下一道极淡的瘢痕。他也看到了,楠楠的说:“我怎么会好这么快?我以前受个小伤都要养好久的”。接着,他站起身来,不敢置信的走了两步,就转头对我连连道谢。我微微一笑,把熬好放凉的汤药递给他,叮嘱道:“虽然好了,可接下来的一周要注意保养,不要受寒”。就见这个大哥连连点头,又小心翼翼的问:“大夫,诊费几何”?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胡大夫临走时并未告诉我收费标准呀,我想了想,一个现代二元的烧饼五枚铜钱,就一些草药最多也就十块钱的成本,我收他二十枚铜钱好了。我伸出两个指头,还没说话,那大哥就递上一个钱袋子,取出一个银元宝,说:“大夫,我只有这么多,剩下的我去借,可能宽限几日”?我惊呆了,连连摇头,“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二十枚铜钱,这个你拿回去”。这位大哥的工友更是惊诧,小声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胡大夫莫不是算错账了”?另外一人也捂着嘴说:“而且胡大夫以前都开三五天的药,今天立时就好了”。天下苦医久矣,都说西医暴利,没想到部分中医竟也如此狠心,这个胡大夫看着面慈谁料却是心苦之人。送走了千恩万谢的一群人,我刚休息一会儿,县令他爹那老爷子就带着一个年轻人进来了,他走到我面前说:“辛神医,你让我好找,打听很久才得知你来这里扮小胡了,别说你这装扮还挺像的,要是你能常驻这里就太好了。”我微微点了点头,问:“这位公子是?”老爷子一拍大腿,说:“瞧,忘了和你介绍了,这位是膳食坊的少东家霍启正,怎么样?他家的东西不难吃吧!”我笑着点点头道:“确实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不过要是能结合中医药膳应该会更受欢迎”。这位霍姓公子微微一笑,“确实,现在人比较重视养生,我们确实也有这方面的想法。现在的难题是药方与食材的适配问题,而且普通的药方难以发挥确切的疗效”。我想了想,药膳方子在我手上也没啥用,给膳食坊让他们发扬光大也很不错。我看向这位少东家说:“我手里有几个古方,等晚上整理了给你,希望你能光大中医药膳”。这位少东家倒是淡定:“若是能成功,我会分你一成干股”。我对干股什么的倒是不甚在意,眼睛在老爷子身上扫了扫,说道:“老爷子是来复查的?其实没必要,平常多注意饮食即可”。老爷子笑呵呵的摇了摇头,神神秘秘的说:“这次来是想请你给我一个老友看看,喏,就是他爹”。老爷子咳了一声,又继续说:“我这老友上个月去F国参加当地一个美食盛会,回来后就变得神神秘秘的,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还发出一阵阵恐怖的嘶吼声,把他强制送到医院,什么也没检查出来,我怀疑他是中邪了,不是说东南亚某国有降头术吗”?我回道:“具体如何要看了病人才知道”。年轻公子挠挠头说:“问题就是我爹他自从上次去了医院后,就把门反锁了,谁也进不去”。我沉吟片刻,给导演打了个电话请假,导演一听就同意了,把我的戏份留到了下午。我跟着老爷子一行来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大门写着描金霍宅两个大字。推门进去后,小桥流水曲径通幽,亭台楼阁莫不精致,我心里暗想:若是有机会住上一住,肯定特别不错。我们跟着霍期正来到一处偏楼上得二楼某个房间停了下来,他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声嘶哑痛苦的“滚,别进来”。霍启正眼眶微红,颤着声音说:“爸,你开门呀,我给你请了个神医”。许久,里面传来喘着粗气的苍老的声音:“别白费力气了,治不好的,别害了人家”。我上前问道:“老人家,你不出来是怕这病会传染吧?你是怎么确定这病会传染的”?身后两人俱是一脸惊诧的看着我,张老爷子甚至还后退一步。里面的老人像是在忍受压制什么痛苦一样发出阵阵令人牙酸的牙齿咯吱声,半晌后老人才喘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都听见了吧,这病把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后悔呀,当初和我一起去的人都和我一样的症状,有一个发病了没在意,感染了一家子的人,我怕呀,这个小镇的居民像是我的亲人一样,我是怕死,但我更怕牵连无辜。启儿啊,家里家外就交给你了,我死后,你就一把火烧了这里。”我让霍启正回去找些棉布来,上前一步沉声道:“老人家,你确定这样一定能救小镇上的人吗?他们不从你这里感染还会从别处感染,到时天下哪里会有净土呢?你现在积极面对,找中医调理未必不能战胜疫病,要知道我中华上下五千年医术源远流长,远不是只有三四百年历史的西医能比的。况且我手里有上古奇方,有把握能医治你,你愿意做我的病人吗”?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是在救自己的命,而是在救全人类的命。你想过没有,若是一旦传染升级,蔓延全地,留给中医的时间会更少。”在这期间,我们三个把棉布浸湿,捂住口鼻,老爷子颤颤巍巍的打开门,一看到他,我们三个俱是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我顾不上为老人难过,观察老人的眼睛虹膜和脸色,示意那两人后退。点点头,让老人回去并关上门。我问道:“霍老爷子可是畏光,身体发冷伴有剧烈的浑身疼痛,同时身体不知原因的红肿瘙痒,间或感觉身体异常炎热”。老爷子哭着说道正是。我沉声说道:“老爷子感染的不是我国曾流行的某种传染病,倒像是几种传染病的结合体”。接着,我随手写下两张药方递给霍启正,告诉他这两张一个是预防用的多煮些,每人一碗,另一张是给他父亲的,三碗熬煮成一碗。我又让他给我准备一间房,有些准备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