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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对峙

    “诸位,处理好了?”司马言看向眼前,玩的正嗨的将士问道。

    “是的首领,我们已将剩下的一举击毙。”

    “那么既然如此拿上你们手中的战利品,我们就此班师回朝吧!毕竟在死人堆里面站太久了,可是会得疾病的。”司马言双手交叉着放进那宽厚的衣袖。

    “首领,你脚下那个叛变者需要取下战利品回去吗?”

    “啊,你是在质疑些什么?还是说你不相信我的箭术能将他一箭射杀?”

    “不不不,没有的事,您的箭术实在高超,让小人高不可攀。”

    “我射出的箭就没有杀不死的,既然可以百分之一百决定他已经死了,又何必继续弄巧成拙的验证呢!倒不如让这只臭虫尸体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任虫啃食。”

    “这样既可以让他清楚的明白背叛朝廷的下场,也可以确保杀死算师一事的保密性,毕竟人们也不希望受自己推崇的算师莫名其妙就被朝廷杀死。”司马言语气极其冷淡,松开了自己踩着的脚。

    “不愧是大人想的英明!”

    “既然如此,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倒不如坦诚相见。”司马言身后一大堆杂草丛内传来了阵阵沙沙声,伴随着是树枝踩踏声,这让警觉的司马言产生了怀疑,随后过了一阵,他便释然了。他慢慢地转过了身对着那草丛,说了一句客套话。

    “嗯…既然你们这么不给面子,那就让我猜猜……你是暗谷里的玄清河?是暗谷情报员月楚丹?亦或者你是李全义?”他一脸凝重的盯着眼前的草丛,实在想不清楚,有谁与自己有仇了。但草丛内没有传来出任何声音,即使这样,他依旧坦坦的说着。

    “不必躲了,我知道你们在的。”司马言拿起一旁手下的长剑,用力扔出刺入了草丛内,曹冲沙沙的响着,随后传出一阵刺耳的叫声。

    “啧,原来是只松鼠?”听到动静的他连忙上前扒开草丛,一看里面躺着的是被一剑贯穿的松鼠。

    “嘘,别说话。”在司马言所探的草丛的一旁,一棵大树的后面,那里有着几道身影,他们偷摸的观察着一切。

    “呼,还好要不是刚才在那躲得快不然的话……不过对面真是的,这敏锐这么强,既然这都能发现我们。”

    “小声点。小心被对面发现那可不好。”

    “唉,所以说你们这群兔崽子们就是没见过,不懂!你们现在这

    躲着我出去,毕竟他可是自从宣政院建立以来,最年轻的一位掌权者,我们此番的举动很可能早就暴露。”

    随后,李老头从术后走出,那拿着酒壶的手,兴趣黯然无存。

    “哟,真的被我猜中了,李全义前辈。”

    “没想到时隔这么几年,可是越来越好了你!”

    “您老也如此,几年不见,日子过的肉眼可见的逐渐衰弱了,是没有年轻时候那般精力了吗?”司马言保持着他那微笑。

    “果然。人与人之间所带给来的感受,在你身上你可一点也不变啊!依旧如上次那般令人讨厌至极。”

    “您老说笑了,在这几年我也是有所改变的。”

    “改变?从一年前那场内乱,抢夺变成如今的总裁者,你可真是有所改变的。”

    “自古以来都是有能力者而从之,既然我之前那个前辈没有能力,也只好让我这个小辈来替他管理,这不很正常的事?”

    “确实这话没什么问题,不过相比起你,我更喜欢以前那个同我一起喝酒的老家伙,而不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杀戮者。”李全义的眼中满是怒气冲天般的杀意。

    “嗯,我记得你上位的时候是先皇离去没多久吧?那你对当年的这件事可否参与过?”

    “对,怎么了?是在怀念之前,我让你儿子死在战场了吗?唉,那可多亏了你儿子呀,不然今天哪来的边疆和谐?哪来的国家安定啊?可是之前我找你时,你却对我大打出手啊,这真的很不尊重人呐。”他岔开话题,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这一切,仿佛没有一点的过失,没有一点的怜悯,面对着眼前之人,他微笑着,他挑衅着。

    “呵呵,我以为您官位这么大,不记得小民这种小事呢!没想到啊,您倒是挺上心的。”

    “唉,你有话言重了,我当然记得你儿子在战场上死的是多么的憋屈,死的时候是那么的让人感动不已啊!要不是他死了,方式太过独特,不然我可不能保证自己能在上万个士兵中找出他呢!”双方互相吹捧着,不过很明显,后者司马言话中充杂的全都是挑衅的话语,他对眼前的长辈并不是太过尊重,有的只是不屑一顾。

    “这可真的是麻烦司马言大人保护小子的尸身归来呀!”李全义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不客气,毕竟在捞你儿子尸身的时候,我可是在你儿子战死两个月后才慢慢去找的,想必你收到的尸身时那味道很鲜美吧。”

    “………年轻人说话时不要太过于激进了,你啊,太过于天高气傲,真的把自己当做什么了?”此刻那份情绪在终于保持不住在一瞬间爆发开来,怒气涌上心头,他再也无法做到刚刚那般平静的面对,在对方不断的嘲讽与激进话语在挑衅下,他终于控制不住那双握的晕红了的双拳。

    “哟,前辈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呢?您可别计较啊!毕竟一个是长辈啊!”

    “司马言,你别太过分了!你在世人面前做的苟且之事,我暂时不提你在朝廷内的为所欲为,我不想管。但你却如此这般,一次又一次的触碰我的底线,本来我就不应该答应你让子从军,我还想着你或许有着一定的照顾,可你呢?换来的只是你刚刚那几句冷冰冰的死后几个月才慢慢去寻找他的尸体?是你啦,毫不在意掩饰的话语?是你那一笑带过的冷漠?”李全义用手指着眼前之人,但指着的那个手,却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他激动万分,脸上的青筋,眉角的紧绷全程话语中没有一丝的平淡,全是高调的语词。

    “你真的以为自己掌握着那势力就可以为所欲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