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屌丝高人
L州，西关，市局第二招待所，三楼，晚八时许。
躲到走廊楼梯口转角处抽完烟的吴国文扔掉烟头，抬脚踩灭，返身推开了程文清的房门。他是个老烟民，而程文清则是不沾烟的，平时他也不好在程文清的房间里抽，只能在烟瘾上来时出来解决一下。
程文清坐在电脑前，一幅幅浏览着今天白到的画面，画面上那个不修边幅的半拉小老头让他皱眉不已，心里的想法几近动摇，这么一个穷屌丝的模样，难道真会是自己心中的高人？可看他这两天的行为，和
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看他那寒酸的穿着，拮据的经济状况，哪一点都和拥有异能的高人沾不着边啊？
关闭了照片，点开一个视频文件，却是张超在彩票店的视频，程文清已经看了好多遍，却总是没找出什么破绽。心下不甘，干脆把视频调到慢放，仔细观察着张超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嗯？”
他似乎觉得哪里有异，却一时不知道是出在哪个环节，干脆倒回再重放一遍，仍然无从发现，泄气皱着眉头，地闭上眼睛，让自己尽量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思忖着如果自己是那个逆天的异能者自己会怎么做？自己
如果有如此逆天的能力，发家致富算个屁啊，横行天下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区区的一张刮刮乐？想中奖还不简单？“呃！”猛地坐直身子，重新盯上电脑，直接跳到张张超购买刮刮乐的那一段，一点一点地往下看。
“程哥，有什么发现？”吴国文推门进来，看到程文清的脸上有些小激动，便忍不住问道。经过这几天的合作相处，两人的关系已不再生疏，性格方面觉得还合得来，熟稔之后自然便称兄道弟了。
“吴老弟，我问你个问题啊，你想想再回答。”程文清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就是咱们要寻找的那个人，你想做些什么？会怎么做？”
“啊？”吴国文瞠目结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不是没有YY过自己如果拥有那样强大的神通后自己想要干些什么，而是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想干的事太多了，多到一时说不清。
“换个简单的问题，让你找出哪张刮刮乐有奖不难吧？”程文清也意识到自已出的题有些广泛，便单刀直入地问道。
“那还不简单？区区一张薄纸岂能难得住他！”这次吴国文很干脆地说道。
“来，你过来看看。”程文清指着电脑对着吴国文说道：“你看他拿的那些彩票！一共有八张，是从那叠彩票中间抽出来的，你注意看，那小孩子抽出来的第一张，就是中奖的那张！这张位于中间的彩票比其它
的要突出一些，这是明显的心里暗示，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不自觉地中招，那小孩子岂能例外？至于后面的那两张，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哦，你所说的确实有道理。但这只是你的推测，并不能排除巧合的可能，要作为证据显然还是不行的。另外有一点我想不通，他要真有那么大的本事，找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用得着为了区区五千元煞费心
机？”
“呵呵，老弟你又陷入你的职业惯性思维里了。我们要证据干嘛？又能干嘛？我们现在的工作首先是找出他是谁？确定他是谁？”至于之后的程文清没说，顿了顿又说道：“另外，你所提到他对待钱的态度问题。
不知道你注意到一个细节没有？”
“什么细节？”吴国文有点懵逼，不知程文清所指何意。
“哈市7.23里，凶手对现场遗留下的五十万现金货款以及三名死者身上的钱财分文不动。KXXX列车就不说了，就说前几天发生在XG郊区的拐子扒皮血案，抛开案情不提，单说警方事后从贼窝里搜出的现金也并
不老少，可是凶手仍然分文未动。”说着，一脸钦佩的表情：“可见他是一位有原则，有底线的高人，虽然下手狠了点，但对哪些人渣来说，什么样的手段都不过份。最起码至今他都没有伤及无辜，这是咱们国家和
人民的福气啊！”感慨发完，又苦笑着道：“据他在内蒙的发小交待，他离开H市时已身无分文，还是发小借给他两千元当路费，这两千元减去车票钱，食宿费及这几天的开支，想来他的钱包也该见底了。”
吴国文明白他的意思，这位高人宁愿自己清贫潦倒也不肯用自己的超能力去为自己谋求不义之财，确实令人可敬可佩：“是啊！高人就是高人，脑回路确实与咱们凡人的不同！”两人对望一眼，心下嘘唏不止。
“我明天中午的火车票，家里工作离不开人，我们王队已经打了几个电话来摧了。”吴国文顿了一下有些歉意地说：“这里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是不是他也就那样了，唉！我们的那个案子看来只能挂起了！”
“嗯哪！你先回吧，我再跟两天也该回去复命了。“程文清对吴国文的归期并不意外，知道他的的身份是重案组组长，不是外勤，这趟跟自己出来有很大一部份是好奇心驱使，当然，更多的可能是案件的诡异性
让他们无从下手，迫切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这回回去也算是有一个交待了。
黄岩小区，张超卧室。
张超躺地床上，拿着手机，装着在刷网文的样子，神识则在这两位警察身上。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自己被盯上的原因居然是火车上的断手事件和劳什子哈市7.23旅馆杀人案，心里想不明白的是，在火车上自己
始终没去过那节发案车厢，警察是怎么找出自己的？又凭什么肯定是自己的？真尼玛活见鬼了，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其他异能者存在？他们能掐指一算算出是自己来？那自己以后更得夹紧尾巴尽可能地低调低调再低
调些。这尼玛要是自己刚嚣张没两天这身劳什子的异能突然消失了，那自己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死的会有多惨可想而知。所以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没事不要乱嚣张。还有，那什么7.23是什么鬼？什么五十
万现金？不会是这帮警察搞错了？或者是别的案件被警察安到自已头上？很快，张超就从程文清的办公桌上的一份档案上找到了答案。这是一起发生在自己住的旅馆里发生的凶杀案，张超隐约记得自己好象是做了
个梦，梦里的场景自己到现在还沥沥在目，只是自已下意识地以为那只是梦境而已，想不到自已第一次杀人居然是在梦里。对了，五十万啊！那时自己以为是做梦，下意识地以为梦境里的钱再多也拿不走。心里隐
隐作痛，原则个毛线啊！自己什么时候有那玩意了？至于那帮子拐子，自己倒是在意识深处地认为他们的钱是脏的，所以从头到尾并没有想起去取它一分一毫。
“超哥！”郑成林走进来，向张超散了一支烟。张超接过翻身坐起，示意去阳台抽，房间里还有小孩子呢！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不明儿到我那儿帮忙怎样？”郑成林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道：“我那儿现在也比较忙，我一个人有时忙不开，你正好过来了，那就先帮帮我再说，行不？”自己对这个大舅哥也是无
语的很，他的为人是没的说，就是性子太苟了，说不好听那就是懒，得过且过的，做什么都没长性。以至于四十了还是一事无成，没办法，来到自己这儿就是求到自己门上了，能帮的自然还得帮。知道他张不了
嘴，自己干脆先开口给他铺个台阶，让他不至于太难堪。
张超看了妹夫一眼，心不在焉地说道：“再说吧，我还没想好做什么呢。”他确实还没想好自己的未来要何去何从。他对自己的人生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长远的规划，甚至连短期的规划都没做过，也许他的人生
字典里可能都不知有规划二字。他向来是说风就是雨，想干就干，然后三分钟热度过后又躺平了，继续苟着。
“呃！”郑成林被噎了一下，心里憋的有些难受，不满情绪顿生：“彩票还是别买了，那玩意儿就是骗人的，中奖的概率太小了，而且听说发行中心还可以操控开奖号码，想要一夜暴富基本上是痴人说梦！你这么
多年来在这上面花了多少钱？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万了吧？要是把这些钱存起来，你现在也是轻轻松松的不是？”言下之意就是不会象现在这样狼狈。
下午舅甥二人打包带回来的两份全家桶让一家人大快朵頣之余，刮刮乐的中奖事迹自然也通过小屁孩的的小嘴叭叭叭地向全家人作了个广播。郑成林心中不以为然，中了个小奖能干嘛？发不了家致不了富，反而
让那些彩迷们越陷越深。在他看来，所有想要一夜暴富都是痴心妄想的，一切幻想不劳而获都是可耻的。
张超感受到妹夫不满的情绪，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心中反而很是欣慰。只有一家人才会时时去关心你的得与失，才会时时想着怎样拉你一把，才会时时把你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也。
“确实还没想好，我本来是想到你这里看看能不能找个小商场或者大超市租个摊子，可这几天我跑了好几个地方，但是都有人在做了，没办法啊，不行的话只能换个地方去找了。”嘴里向妹夫解释道，眼睛里却在
审视着他，看来自已隔两天就往汤里加那小池水还是很有效果的嘛，这几天一家人都地慢慢变化着，三个大人的头发更有光泽了，面色更加红润了，整个人看上去都年轻了不少，特别是她们的眼睛更是炯炯有神。
而三人小孩子则是记忆力明显提高很多，往日做作业时的愁眉苦脸不见了，不再有做作业时的鸡飞狗跳的情况出现了。
“你自己想好了就行，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郑成林兴致索然，不再说话，低头踩灭烟头进屋去了。
张超转头望向夜空，月初的夜空没有清辉普照，只有黑坳坳地一片，但他仍然能看见在招待所里的那盯上自己的那两警察，思忖着该怎么解决这个麻烦。
“哇~唔~哇~唔~”一阵刺耳的警报声远远传来，张超循声望去，却是东南方向警灯闪烁，一辆接着一辆的红色消防车正向东疾驰而去。
躲到走廊楼梯口转角处抽完烟的吴国文扔掉烟头，抬脚踩灭，返身推开了程文清的房门。他是个老烟民，而程文清则是不沾烟的，平时他也不好在程文清的房间里抽，只能在烟瘾上来时出来解决一下。
程文清坐在电脑前，一幅幅浏览着今天白到的画面，画面上那个不修边幅的半拉小老头让他皱眉不已，心里的想法几近动摇，这么一个穷屌丝的模样，难道真会是自己心中的高人？可看他这两天的行为，和
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看他那寒酸的穿着，拮据的经济状况，哪一点都和拥有异能的高人沾不着边啊？
关闭了照片，点开一个视频文件，却是张超在彩票店的视频，程文清已经看了好多遍，却总是没找出什么破绽。心下不甘，干脆把视频调到慢放，仔细观察着张超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嗯？”
他似乎觉得哪里有异，却一时不知道是出在哪个环节，干脆倒回再重放一遍，仍然无从发现，泄气皱着眉头，地闭上眼睛，让自己尽量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思忖着如果自己是那个逆天的异能者自己会怎么做？自己
如果有如此逆天的能力，发家致富算个屁啊，横行天下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区区的一张刮刮乐？想中奖还不简单？“呃！”猛地坐直身子，重新盯上电脑，直接跳到张张超购买刮刮乐的那一段，一点一点地往下看。
“程哥，有什么发现？”吴国文推门进来，看到程文清的脸上有些小激动，便忍不住问道。经过这几天的合作相处，两人的关系已不再生疏，性格方面觉得还合得来，熟稔之后自然便称兄道弟了。
“吴老弟，我问你个问题啊，你想想再回答。”程文清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就是咱们要寻找的那个人，你想做些什么？会怎么做？”
“啊？”吴国文瞠目结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不是没有YY过自己如果拥有那样强大的神通后自己想要干些什么，而是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想干的事太多了，多到一时说不清。
“换个简单的问题，让你找出哪张刮刮乐有奖不难吧？”程文清也意识到自已出的题有些广泛，便单刀直入地问道。
“那还不简单？区区一张薄纸岂能难得住他！”这次吴国文很干脆地说道。
“来，你过来看看。”程文清指着电脑对着吴国文说道：“你看他拿的那些彩票！一共有八张，是从那叠彩票中间抽出来的，你注意看，那小孩子抽出来的第一张，就是中奖的那张！这张位于中间的彩票比其它
的要突出一些，这是明显的心里暗示，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不自觉地中招，那小孩子岂能例外？至于后面的那两张，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哦，你所说的确实有道理。但这只是你的推测，并不能排除巧合的可能，要作为证据显然还是不行的。另外有一点我想不通，他要真有那么大的本事，找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用得着为了区区五千元煞费心
机？”
“呵呵，老弟你又陷入你的职业惯性思维里了。我们要证据干嘛？又能干嘛？我们现在的工作首先是找出他是谁？确定他是谁？”至于之后的程文清没说，顿了顿又说道：“另外，你所提到他对待钱的态度问题。
不知道你注意到一个细节没有？”
“什么细节？”吴国文有点懵逼，不知程文清所指何意。
“哈市7.23里，凶手对现场遗留下的五十万现金货款以及三名死者身上的钱财分文不动。KXXX列车就不说了，就说前几天发生在XG郊区的拐子扒皮血案，抛开案情不提，单说警方事后从贼窝里搜出的现金也并
不老少，可是凶手仍然分文未动。”说着，一脸钦佩的表情：“可见他是一位有原则，有底线的高人，虽然下手狠了点，但对哪些人渣来说，什么样的手段都不过份。最起码至今他都没有伤及无辜，这是咱们国家和
人民的福气啊！”感慨发完，又苦笑着道：“据他在内蒙的发小交待，他离开H市时已身无分文，还是发小借给他两千元当路费，这两千元减去车票钱，食宿费及这几天的开支，想来他的钱包也该见底了。”
吴国文明白他的意思，这位高人宁愿自己清贫潦倒也不肯用自己的超能力去为自己谋求不义之财，确实令人可敬可佩：“是啊！高人就是高人，脑回路确实与咱们凡人的不同！”两人对望一眼，心下嘘唏不止。
“我明天中午的火车票，家里工作离不开人，我们王队已经打了几个电话来摧了。”吴国文顿了一下有些歉意地说：“这里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是不是他也就那样了，唉！我们的那个案子看来只能挂起了！”
“嗯哪！你先回吧，我再跟两天也该回去复命了。“程文清对吴国文的归期并不意外，知道他的的身份是重案组组长，不是外勤，这趟跟自己出来有很大一部份是好奇心驱使，当然，更多的可能是案件的诡异性
让他们无从下手，迫切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这回回去也算是有一个交待了。
黄岩小区，张超卧室。
张超躺地床上，拿着手机，装着在刷网文的样子，神识则在这两位警察身上。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自己被盯上的原因居然是火车上的断手事件和劳什子哈市7.23旅馆杀人案，心里想不明白的是，在火车上自己
始终没去过那节发案车厢，警察是怎么找出自己的？又凭什么肯定是自己的？真尼玛活见鬼了，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其他异能者存在？他们能掐指一算算出是自己来？那自己以后更得夹紧尾巴尽可能地低调低调再低
调些。这尼玛要是自己刚嚣张没两天这身劳什子的异能突然消失了，那自己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死的会有多惨可想而知。所以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没事不要乱嚣张。还有，那什么7.23是什么鬼？什么五十
万现金？不会是这帮警察搞错了？或者是别的案件被警察安到自已头上？很快，张超就从程文清的办公桌上的一份档案上找到了答案。这是一起发生在自己住的旅馆里发生的凶杀案，张超隐约记得自己好象是做了
个梦，梦里的场景自己到现在还沥沥在目，只是自已下意识地以为那只是梦境而已，想不到自已第一次杀人居然是在梦里。对了，五十万啊！那时自己以为是做梦，下意识地以为梦境里的钱再多也拿不走。心里隐
隐作痛，原则个毛线啊！自己什么时候有那玩意了？至于那帮子拐子，自己倒是在意识深处地认为他们的钱是脏的，所以从头到尾并没有想起去取它一分一毫。
“超哥！”郑成林走进来，向张超散了一支烟。张超接过翻身坐起，示意去阳台抽，房间里还有小孩子呢！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不明儿到我那儿帮忙怎样？”郑成林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道：“我那儿现在也比较忙，我一个人有时忙不开，你正好过来了，那就先帮帮我再说，行不？”自己对这个大舅哥也是无
语的很，他的为人是没的说，就是性子太苟了，说不好听那就是懒，得过且过的，做什么都没长性。以至于四十了还是一事无成，没办法，来到自己这儿就是求到自己门上了，能帮的自然还得帮。知道他张不了
嘴，自己干脆先开口给他铺个台阶，让他不至于太难堪。
张超看了妹夫一眼，心不在焉地说道：“再说吧，我还没想好做什么呢。”他确实还没想好自己的未来要何去何从。他对自己的人生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长远的规划，甚至连短期的规划都没做过，也许他的人生
字典里可能都不知有规划二字。他向来是说风就是雨，想干就干，然后三分钟热度过后又躺平了，继续苟着。
“呃！”郑成林被噎了一下，心里憋的有些难受，不满情绪顿生：“彩票还是别买了，那玩意儿就是骗人的，中奖的概率太小了，而且听说发行中心还可以操控开奖号码，想要一夜暴富基本上是痴人说梦！你这么
多年来在这上面花了多少钱？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万了吧？要是把这些钱存起来，你现在也是轻轻松松的不是？”言下之意就是不会象现在这样狼狈。
下午舅甥二人打包带回来的两份全家桶让一家人大快朵頣之余，刮刮乐的中奖事迹自然也通过小屁孩的的小嘴叭叭叭地向全家人作了个广播。郑成林心中不以为然，中了个小奖能干嘛？发不了家致不了富，反而
让那些彩迷们越陷越深。在他看来，所有想要一夜暴富都是痴心妄想的，一切幻想不劳而获都是可耻的。
张超感受到妹夫不满的情绪，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心中反而很是欣慰。只有一家人才会时时去关心你的得与失，才会时时想着怎样拉你一把，才会时时把你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也。
“确实还没想好，我本来是想到你这里看看能不能找个小商场或者大超市租个摊子，可这几天我跑了好几个地方，但是都有人在做了，没办法啊，不行的话只能换个地方去找了。”嘴里向妹夫解释道，眼睛里却在
审视着他，看来自已隔两天就往汤里加那小池水还是很有效果的嘛，这几天一家人都地慢慢变化着，三个大人的头发更有光泽了，面色更加红润了，整个人看上去都年轻了不少，特别是她们的眼睛更是炯炯有神。
而三人小孩子则是记忆力明显提高很多，往日做作业时的愁眉苦脸不见了，不再有做作业时的鸡飞狗跳的情况出现了。
“你自己想好了就行，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郑成林兴致索然，不再说话，低头踩灭烟头进屋去了。
张超转头望向夜空，月初的夜空没有清辉普照，只有黑坳坳地一片，但他仍然能看见在招待所里的那盯上自己的那两警察，思忖着该怎么解决这个麻烦。
“哇~唔~哇~唔~”一阵刺耳的警报声远远传来，张超循声望去，却是东南方向警灯闪烁，一辆接着一辆的红色消防车正向东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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