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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记我

    我向来对之后的事情预测很准的,今天也是。

    果然越美丽的地方就越危险。越美的鱼就越有毒。

    随着深入,已经进去很深的地方了。

    在这望不到头的小白花的花海之中。

    而危险也随之而来。

    没一会,突然小白花动了。一个人从花海中站了起来。

    那个人头上缠着布条,而布条上有垂下来很多的细绳,细绳上全是小白花。

    他带着这个果然很难被人发现。

    而随着他的起身,陆陆续续也有别人站了起来。

    而我们也跟着警戒了起来。

    和祭坛的那些兽人比起来,显然这些人更具有理智一些,并没有马上攻击。

    而他们所使用的武器也显然更高级,有点类似于弓弩一类的东西,显然他们的科技水平比祭坛的人要高一些。

    而且他们的衣服也更讲究一些,明显比祭坛人的兽皮要更显的细腻一些,并且有更多的装饰与伪装。

    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话,这里的人很像过去电视中的精灵,只是没有尖耳朵,并且穿的衣服也好像比精灵什么的好看。

    泛着白光的衣服,头上也带着百花。

    但是还是我之前说的话,往往越是美丽越是好看的东西就越危险。

    他们直接把我们包围了。

    只见领头的一个做了个手势,其余的人就围了过来。

    我们就这么让围剿了,并且还让缴械了。

    接着他们带着我们好像要回他们的村落。

    我感觉这的人明显和祭坛兽人不一样,可能啊,这么久了地面的人也重新划分了种族了,这些人就明显是另外的种族。

    被带去这些人的领地,似乎这些人也没有个首领什么的。大家似乎都很分散,领地里干啥的都有。

    而这伙人的领地也特殊,明显是在一些很大的大树上面。

    非要我给这伙人起个名的话我愿意管他们叫树人,或者白人!

    在三颗大树的中间,他们临空搭了很多的木板。

    这地离地面还很高,显然是个开会的地。

    显然这地方的人也更自由更民主一点,一直没个领头人什么的。

    直到带我们来的人摘下了头上的布条,漏出了真面目。

    一张非常白皙的脸,感觉都白的不自然了。

    这脸还淡淡的涂了两笔蓝色的油彩,月光之下,那蓝色就显得更蓝了。

    而仔细看还有点好看,反正这样的人无论是在地下城还是在祭坛是都不会有的。

    怎么说呢这里的人看着都清爽,地下城和祭坛的人看着就很浑浊。

    反正这里的人很好看就是了。

    接着那女孩就说了:“今儿在外面狩猎,啥都没遇着,没想到遇了仨兽人!大家说怎么办?杀了还是打晕了喂动物?”

    然后底下各种声音都有,有说打晕的。

    接着我说:“不是!我们不是祭坛的人!我们从地下来的!穿过神犬洞我们就来了!”

    谁曾想我这一说,他们火就冒上来了,立马要处死我们。他们说:“呸!还神犬洞!那地就是兽人的脏坑!说的这么恭敬还说神犬洞!还说不是兽人!”

    一下给我整的我都不会解释了我说:“我们真不是兽人,我们从那出来的,我们听祭坛人那么叫那个洞我们自然也这么叫了!而且一个洞叫啥重要么?”

    我就感觉解释这种事我不行,总是越描越黑。接着人又说了:“你们不是兽人穿着兽人的衣服干嘛?”

    我感觉我们现在是有嘴都说不清了,而且阿雄还在一边继续嘟囔,看着有点疯疯的,这更加让这里的人确定我们是兽人了。

    接着我说,你们把我的铁杆杆拿过来!他们居然还真拿了。

    接着我对着远处的一个大瓶子放了几枪,瓶子应声就碎了。

    而那里的人也被那几声吓到了,接着就有拿弓弩的人警戒了,要射我们。

    接着我举起AUG,说:“看到吗!这是古代科技!我从地下带上来的,这回信了吗?”

    这时候貌似这的人没那么怀疑了,我接着得加强他们的信任。

    于是让阿雄和建三从包里往出拿其他的地下城的东西,包括手机和掌机什么的。

    这回这的人可算是信了。

    但是他们就更不得了了!,非要我们再解释怎么从兽人那出来的,还有怎么从地下出来的。

    乌拉乌拉,我和建三就一顿讲,讲的是口干舌燥。

    不过还好,这的人貌似也算富裕。看我们口干舌燥讲的累了。也拿上来了吃的喝的。

    虽然不比在祭坛,被当成神了有那待遇。

    但是在这还是个客人,貌似也算不错。

    我们这一路起码没有走那都被人当敌人,这点我们运气还行。

    就这样乌拉乌拉,活活的给他们讲了一晚上。

    而抓我们来的那个姑娘也听的入迷极了。

    她告诉我们,她叫田文江。就是在这个村子里出生的。

    而这个建在树上的村子,也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叫“小白花!”

    我突然好像明白了老谭头的遗言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收留所是出口,那么这个小白花村难道是最后的避难所吗?

    我不知道。

    那一晚一过,我们就睡了,之后的几天的时间里。基本上都是村民陪着我们。

    阿雄经过了几天的修养,正常多了。而建三基本天天都会去村上的学堂和小孩玩,教教小孩剑法什么的。

    而我这些天,基本都是和田文江一块度过的。

    她是村里的猎户,基本天天都会出去打猎,而那天遇到的其他人则是村里的警卫。

    警卫和猎户基本天天都会在村外晃悠。有猎物了就猎户打了,而没猎物遇到了危险啥的,猎户就帮助警卫。

    按他们说法,这个世界是有很多的变异动物的,其实真正有威胁的并不是祭坛的兽人。而是变异动物。

    所以他们平时行动还是很小心的。我们也就是这么被带进村子的。

    这我就很奇怪了,我说:“有变异动物?那我们来的一路怎么没看到?”

    田文江告诉我,这个村子是边界了其实,我们是从沙漠那边过来的,自然没什么太危险的。

    但是过了村子,往另一边走,有古代石林的遗迹,而且面积很大。那就危险了。

    而小白花是他们陆陆续续种的。这种小白花的花粉能刺激人,让人分泌一种霉,来对抗变异。

    我说:“敢情这么回事,难怪来的时候没发现什么呢。”

    而按照田文江的讲述,为啥把村子修在树上一方面是为了防变异动物,另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变异毒素。

    接着我沉默了一会,说:“你说的那个变异毒素,是不是叫做犬毒?”

    田文江说:“在上古确实有人这么叫那个病毒,但是现在就叫毒了。每个地方叫法不一样。”

    而根据田文江后续的描述,在古代石林遗迹的后面还有其他的部落部族。都不是太一样。而且地上也有邪恶宗教!

    我们一开始刚出洞口,遇到的祭坛的人,他们崇拜病毒的力量,是一伙势力。

    而别的地方还有形形色色的不同的势力。

    我一听!天呐!敢情地面活着的人不少呢!而且组织也多!

    突然间,田文江示意让我别说话。说是有危险,敢情这就来了!

    远处就稳稳的走来了一只兽!田文江用极小的声音告诉我,那个兽叫狮子猫。

    听名是挺萌的,但是那东西走进了就不萌了。那东西的体积是真的有狮子那么大。而长相和地下城能遇到的普通猫差不多。说白了就是放大了的大喵。

    而且是等比放大的那种,那被这玩意咬一口,估计得少电视机那么大一块肉啊。

    这东西离得越近就越是会被那种尺寸所吓到。

    过去在地下城里都是人玩猫,这里是猫玩人了!

    但是田文江貌似不太慌,虽然她也流了很多的冷汗。

    她在等着这兽一点点的靠近,一直等到这个狮子猫发现我们的极限距离。

    突然田文江开火了!她叩响了自己手中的弓弩!

    啪的一声!一支利箭就直刺狮子猫的脖颈!

    田文江这是想一击致命!但是谁曾想!这村子科技虽然比祭坛人高点,但是也还是很原始,那箭还有那弓弩精度有限!

    第一箭射偏了!射狮子猫眼睛里了!那狮子猫直接就被激怒了!向我们这就冲来!

    而田文江拿的那种弓弩装填是很费劲的,一次还只能打一发,所以根本就来不及再打第二发。

    那就只能我上了,对着冲来的狮子猫,我连着叩响了手中的AUG,但是子弹似乎都是穿过了狮子猫的肉体,让狮子猫很痛苦,也减慢了狮子猫的行动。但是似乎并没有给狮子猫造成什么致命伤害。

    毕竟体量在那摆着,一下打不死也正常。

    田文江见到这狮子猫打不死但是也不慌,拉着我往狮子猫中箭的那只眼睛的方向跑,那是狮子猫的视觉盲区,逼近一只眼瞎了嘛。

    一直到完全进入了狮子猫的视觉盲区。

    田文江拿出了背着的矛,那矛似乎是竹竿绑的兽骨做的,应该还很轻那矛。

    田文江在狮子猫视觉的盲区,对着狮子猫的心窝子就狠狠的扎了过去!

    呜哇哇!喵喵哇!狮子猫发出了几声呻吟就倒下了。

    刚刚的这几下感觉好危险啊。差一点我和田文江都得喂猫了。

    我看子弹似乎对这里的生物伤害不太大。就给AUG装上了格洛克81刺刀。

    在这这刀肯定比枪要好使。

    我和田文江就这样脱离了危险。看着田文江白白的脸颊,与淡淡的笑容,我也很高兴。

    但是就在这时,危险又一次的逼近了,我看着狮子猫又一次站了起来,就在田文江的身后!

    而它也站起来伸开两只前爪!似乎要扑田文江!

    而田文江经过刚刚的一番劳动那还有劲啊,而且她人也跪坐在地上根本来不及反应!她的武器那根竹子兽骨矛也插狮子猫身上了。

    既然她来不及反应,那就还是只能我来了。还好我刚刚给枪上了刺刀。

    就在狮子猫扑来的一瞬间我整个人用尽我全部的力气,把AUG推了出去。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刀刺入肉体,刺刀上的锯齿卡过肋骨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刺中了!

    而就这一下,不光有我刺的力量,还有狮子猫扑人的力量。

    两股力量何在一起,这威力似乎就大了。

    我感觉似乎把枪口和刀柄都插进去狮子猫身体里了。

    那一瞬间,还是喵喵唔的呻吟。

    我上前摸了摸狮子猫的鼻子感觉不到狮子猫的呼吸,看来是真的断气了。

    而田文江和我这回是真的能松一口气了。毕竟狮子猫死了嘛。

    而且还能给村里人带去不少的食物。

    田文江告诉我,狮子猫的肉很酸,能吃的只有四个腿。

    我们就一人扛两条腿,很沉重,一路喘着回了村。

    而且似乎就从遇到狮子猫这次开始,好像田文江就非常感激我。不知道是因为那一下给她救了还是怎么回事。

    当天的吃的也是人田文江亲手准备的。明显比村里的厨子做的细致了很多,也美味了很多。

    而田文江也说了狮子猫肉酸,我一吃是真的酸。

    但是田文江为了能压制那股酸味多放了很多辣椒一类的调味料。

    吃起来酸酸辣辣的,就显得没那么酸了。而且还感觉挺好吃的。

    田文江说:“谢谢你白天救我。”

    我说:“没事,谈不上救不救,本来就一块出去,换做你也会一样的。”

    我俩就这么面对面,会心的笑了。

    接着田文江,拿出了酒。

    天呐!

    居然有酒!

    在这个村子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喝!

    这个酒也是格外的美妙,我一喝居然是甜的!和饮料似的!而且颜色也是那种淡白色。

    田文江告诉我那是米酒,一般都是过节什么的才喝,而且那个米酒是她自己做的。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她说自己做的那个酒的时候就很害羞。

    我就问她:“为啥你脸一下就红了?你是不是酒过敏还是咋的?”

    她说:“这个酒是我自己做的嘛。”

    我说:“有啥不对的嘛?”

    他告诉我说,这个酒其实是把米煮熟了,然后自己拿嘴嚼碎了,放在器皿里发酵酿出来的。

    说完她就脸红了,我一想也是,那我喝了这个酒不就等于是和她接吻了嘛。

    随后我也脸红了,但是这个酒是真的很好喝。

    之后田文江对我说话还有别的似乎都特别的温柔。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酒似乎就是专门在等着给我喝一样的。

    也不知道后续的还有什么。

    我一琢磨,不对啊。

    难道说田文江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看着田文江羞涩的脸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其实第一次见田文江就觉得她很好看。脸那么白。

    今天还喝了她自己做的酒,看着她有点泛红的脸颊,似乎她的脸被红称的更白了。

    这个长相无论在地下城还是在祭坛。我觉得都是特别好看的。

    我轻轻的又喝了一口酒,心想,田文江亲自做的酒原来是这个味道的。

    虽然只是酒也算是第一回和小姑娘亲密接触了吧。心里正在想着,我一转头,却发现田文江凑了过来。

    然后田文江靠着我说,你知道吗,这个酒在村子里是姑娘送给心仪的人的酒。

    然后田文江慢慢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此时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怎么办,毕竟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看还相互心仪的女孩。这个地下城的那些女孩完全不一样。

    我慢慢的感觉着田文江的温度,看着很白,看着就冰冰凉的一个人,身体倒是很暖活。

    而且离近了看才能发现,原来田文江的皮肤真的很白,似乎透过皮肤都能看到血管的那种白。

    现在的我心跳的很厉害,也很激动。

    但是就在这时!

    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一个声音出现了!

    是扈娴的声音!

    扈娴说:“千万不要忘记我啊。”

    只有这一句话!扈娴的声音就消失了!接着手腕上的牙似乎变的滚烫接着就恢复了正常!

    天呐!我怎么能忘了你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没见过扈娴,根本都不知道她怎么回事,但是为什么会念念不忘。

    面对眼前的田文江,心里似乎一直闪着扈娴的身影。

    我怎么能这样就和田文江在一起呢。

    这样了那扈娴怎么办。

    虽然很矛盾,但是我心里还是觉得应该去找扈娴。

    接着我轻轻的推开了田文江。

    田文江的身体离开的一瞬间,似乎周围的凉气就沾染了上来。

    而也就在这一瞬间,似乎是被冷气侵袭,我和田文江都冷投了。

    而田文江也眼角漏出了泪水。

    她似乎知道了我在想着什么。但是没有直接说出来。

    当喜欢一个人,但那个人心里却想着别人,那个感觉应该是挺难过的。

    但是田文江不知道的是其实我连扈娴长什么样是什么情况,甚至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突然间田文江紧紧的抱紧了我,那股身体的温暖又一次温暖了我。

    田文江的轻轻的亲了我,她的嘴唇软软的。

    她的整个身体也感觉好柔软。

    但是现在我不能想那么多,我如果就这样了那么就真的太对不起扈娴了。

    我现在心里的事其实就一件,那就是找扈娴。

    接着我问田文江:“你说心里如果一直想着一个人,那是什么感觉?”

    田文江说:“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我没法再一次推开抱着我的田文江,但是我也不能这样忘了扈娴,于是那个晚上,我只能尽可能的和田文江保持距离。

    我不能伤害田文江,但是也不能不管扈娴。

    虽然我和扈娴什么还都没有,但是我觉得,我的选择是扈娴。

    就这样这一晚,一次次的伴随着凉风,和田文江的体温就这样过去了。我也保持着最大的限度保持和田文江的距离和尺度,什么都没发生,这一晚过去了。

    然而我也没有继续再喝田文江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