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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

    就这样我和阿雄就被控制了,我是咋想咋觉着不对劲,没事干了这么臭名昭著的帮派团体居然会拉人入伙。而且还这么好还给人酒喝。果然在夜里阿雄开始不对劲了。阿雄到了夜里是翻来覆去而且啥玩意都往出说,从小到大的各种糗事。我一早就觉得不对劲。这垃圾帮派绝对是不可能会有那么好心的。

    阿雄不过应该也是老江湖了,按我分析,他应该也不会那么笨吧。这么危险敌人给的酒居然也敢喝。我就心说,刚看阿雄喝酒,但是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哪不对劲又说不出来。突然间阿雄起来了,哇的一声全给酒吐了。给我也看傻了,按理说阿雄酒量大呢啊,这酒再被下药或者劲再打不至于吐得这么快啊。阿雄吐完了酒喘着粗气说:“哥,不对劲啊,人戴帽会果然给咱下了药了。”我说:“下了药了你还敢喝?还能说吐就吐了?你怎么做到的?”阿雄说“哥你不知道,从小到大喝酒我有一绝活,就是不想喝的酒,一滴都喝不进去,而且我喝酒,想什么时候吐就什么时候吐。想的时候一掐腰就能吐出来。”这可给我听的激动坏了!“快给哥说说!你怎么做到的!”“哥,先别管我咋做到了,这本事一时半会你可学不来,哥啊,这戴帽会给的酒不对劲啊,应该是让我俩能不断说话的东西。但是量不大。我俩得想办法逃走啊,这伙人不会真的拉我俩入伙的。估计多半是套我俩呢。”“我想也是,关键是我俩怎么走呢?”一切的一切都好难啊。

    每每遇到问题的时候,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雄吐了酒才多一会啊,我俩才聊了几句啊。人戴帽会的人就来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心给你们酒!你们居然还敢吐酒!给你们换个地方关着!你俩慢慢想!”说着就又把我俩换地方的带走了。不过这种事拿脚后跟都能想来呢。这地方不知道装了多少的监听监控什么的。阿雄醒来的那一刻,当他告诉我酒力有药,我俩开始表现出对戴帽会的不信任的那一刻,我俩就注定会被带走,注定会开始遥遥无期的苦难。但是我俩面临的是什么?这我可不知道,总之,之后日子难了。而且戴帽会绝对不会信任我们不会真的拉我们入伙。我俩一定要想尽办法守好秘密。而且得想办法逃出去。

    一会,我俩被带到了别的地方。戴帽会的牢房,和我俩想的不一样,这戴帽会的人还没直接拿我俩做实验。居然还会关押我们。但是这牢就痛苦了。不是普通牢房,是水牢。我人生中是从来都没进过水牢,今儿这是头一回,真新鲜!

    进了这水牢这可就痛苦了。过去和万老大手下人喝酒,听万老大手下人说过,水牢就是装满水的牢房。但是不知道具体的。实际进去了才知道这玩意真实状况是啥样的。可不是跟万老大手下说的一样那么轻松,就是装满了水,进去泡着就完了。这戴帽会的水牢进去了可比想象中要矮很多,进去之后是站着不行,蹲着也不行。你蹲着的话头就进了水里了。憋坏了,而且这个水是腥臊恶臭全占齐了。估计之前是关过不少人。吃喝拉撒应该全在这里面。往简单的说,这水牢啊,一旦进来了是站着不行,坐着不行,蹲着不行。就只能扎马步一样那么半蹲着。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一般人如果没练过武术扎过马步,还真受不了。不过话说回来,练过武术也受不了啊!这玩意谁能就这么半蹲着就一直蹲下去呢?而且这地方这水,味这么大,腥臊恶臭全都有。这蹲久了肯定得出事啊!

    我和阿雄进来的一瞬间是就郁闷了。我对着阿雄苦笑了起来。阿雄也对着我苦笑了起来。刚阿雄喝的酒估计现在是完全醒了。阿雄说:“哥,说说吧,现在咋整啊。”“那还用说吗,跑啊,问题是怎么跑啊。你得让我想想这,这地我俩可呆不长。”这时候我俩就计划着看看这水牢还会不会有啥人来,会不会有个送饭的啥的,逼近这也折腾半夜了。我睡了半宿,然后阿雄是喝了酒睡了一会然后就起来吐酒了。不行看看状况先呗。兴许有人给我俩送早饭,送午饭啥的呢。当然了,这是最理想的状况了。如果有人来送饭啥的运气好了能不能劫持个牢头然后成功脱险成功越狱什么的。但是这概率低啊!哪那么大本事呢,我俩还装备都让没收了。如果装备还在那还好。阿雄放一个二踢脚的事。说起来阿雄给自己的爆炸物其实是起过名字的。普通的烈性炸药他管那玩意叫“大爆竹”。普通的小炸药小雷管他叫“小炮仗”。如果是烈性炸药外面还裹了钢钉什么的。或者是藏水管里的,他管那玩意叫“二踢脚”。而之前键盘会的人给他分配的普通自制手雷什么的他管那玩意叫“大地红”!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些个名字全是真的古代炮仗的名字。没想到有的时候,这阿雄还是一文化人。古代炮仗都知道叫啥,还能给自己的爆炸物也这么叫。

    我左想右想,可是咋着都想不出来啥太好的招啊。阿雄也是咋都想不出来啥太好的办法。给阿雄急的气的。同时也给人累的,阿雄平时可比我重,那肯定比我更不经蹲啊。半天给阿雄累的,是直哆嗦。我就问阿雄:“我说雄啊!你想到点啥没啊!你哥我是半天啥玩意没想到啊!”阿雄也苦笑了笑说:“哥,我也是!啥办法没有啊!”然后我说:“要不咱就所有的事全告诉人家?顺便休息休息?”说完给阿雄眨了个眼睛。阿雄一看我这眨眼睛就全明白了,说:“好啊!哥!就听你的!,全给他们说了!咱俩就跟戴帽会混了!火瓶儿长老一句话,我随火瓶儿长老打天下!”

    计划完了眼睛也扎完了我俩就大声呼喊来人啊!,我俩决定好了!啥情报都给长老说!我俩就跟戴帽会混了啊!快点的!来人!。

    没一会,果然还就来人了。给我们从水牢里一捞。我俩就出来了!天呐!这感觉真太好了!这人啊,蹲久了突然一站起来感觉真好!真轻巧!。真舒服!这时候那狱卒给我俩把水牢里的帽子也捞了出来。说“你们俩给帽子戴好!”

    我就奇了怪了!这戴帽会戴帽会,我本来还想着其实就一名字呢。谁曾想还真的对这帽子真这么执着啊。在哪干啥都要戴着这玩意。“好嘛!戴就戴嘛!”我就弯腰下去捡帽子。弯腰的同时又跟阿雄眨了下眼睛。阿雄似乎一下就明白了我啥意思。捡起帽子的一瞬间,当然是不会就这么把帽子戴上的。我也和阿雄炸红眼怪时候一样,大喊一身“去你码的!”一拳砸狱卒脸上了!帽子也扔狱卒脸上了!狱卒到底的一瞬间,阿雄直接就冲了上来,对着倒地狱卒一顿打!

    当然,想要这么逃出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我俩闹这么一出,腿是休息了休息,要不老那么蹲着谁受得了啊。而且也算是活动了筋骨了。之后其他狱卒就也进来了,给我俩一顿打,又把我俩给扔水牢了。而且再进水牢的时候,我俩被戴上了手铐脚镣。

    在水牢里,我和阿雄又面对面相互苦笑了起来。虽然被打了,而且还又进了水牢,还啥进展没有。但是至少我俩人过瘾了,还能给一个狱卒一顿打,这也算解气了。

    我俩笑完了,回归正题,我对阿雄说:“咱俩也不能一直这么的啊,一定得想办法快点逃了。还记得我俩是咋被戴帽会的人抓的不?”阿雄回答说:“是那个喷雾?我记得被喷了之后好像就特听话迷迷糊糊就被带进来了。”我说:“对!他们有迷幻药物,再想想你喝的酒,是不是喝了酒之后梦里也啥都往出说。总之呢,戴帽会真的想逼着我们开口的话,总有办法能让我俩开口的。比如说用迷幻药物啥的,为啥没再用,原因不知道。有可能是数量不多了。也有可能是想先故意折磨折磨我俩。现在这个面大。”说着说着,进来了一个老头,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个打杂的。走路是一瘸一拐。

    这老头进来之后就开始打扫了,把这周围的垃圾啥的全往我俩这水牢里扫。我俩就说:“你干啥呢!我俩这有人呢!你这没看着吗!”老头说:“对不起啊,我也是没办法,我是每天都会打扫牢房的,叫我老谭头就行,人上面命令了,无论有人没人,都得打扫,而且垃圾都得往水牢里扫。二位就别埋怨了,将就将就凑合着来吧,也别为难我,别一会也给我一顿打,我也得听人上面的话不是。”我俩说:“嘿!你还真听话嘿!”老头笑了笑说:“俩小伙,你俩也行,戴帽会的人,还是总部的牢头都敢打啊?”我俩说:“那可不。”老头又说:“有勇气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一会我来给你俩送早饭。”我俩这一听可乐坏了。人都在水牢了,居然还能吃早饭。平时我俩都不一定能吃得上早饭。这牢里,生活水平还挺高。

    估计是到了早饭的点了。老谭头如约而至,给我俩了俩馒头,这年头,能吃上白花花的馒头可不容易。虽然地下城一直有人造的升温器一直也再出产各类农作物,可是产量都不大,我俩平时在外面能吃到的馒头也是那种灰色的,麦子连壳带粒一块磨的那种。古代好像叫法高级一点得叫全麦。但现在这东西可是真不高级。没想到在这牢里居然能吃个白面的,不是全麦那种。看来我俩这运气还真是好。

    吃了早饭就接着等午饭,我俩在牢里就一直聊着天。直到午饭时候。老谭头又来了。给我们的还是白馒头。我俩也不知道这白馒头是不是就是古代所说的“断头饭”。吃了饭老谭头也不走了,就一直带我俩这水牢里。我俩就问:“老谭头,你不走吗?不用出去的吗?”老谭头说:“不用,我在这也数不清到底多少年了,一开始我也是戴帽会的信徒,后来年纪越来越大,因为一些问题,和会里一些人关系也不好,我就让发配来这牢房打杂了。具体过了多少年,我也不知道了。反正现在岁数也大了,在这牢里也没人管我,他们要求的事干完就好,其余时间也没人管我。没人管我到底在哪。”我说:“那正好,反正都是走不了,那就一块聊聊呗,你是为啥被发配到这牢里的呢?”

    老谭头说:“其实过去我们戴帽会是挺好的,大家也团结,在地下城里口碑是很好的,一块聚会传播希望,为啥叫戴帽会呢。因为一开始的主教总是说我们能出去,能回到地面上去,地面的阳光很是刺眼的,上去了一定得戴好帽子。而大家也都是这么相信的。渐渐的,在会里在外面,无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有我们的人,就都戴着帽子。这一戴就是这么多年。大家觉得戴的可不是帽子。戴的是希望。大家也都在等着回到地面,等着那一道刺眼的阳光。一直等,一直等,可是始终没有回去。直到有一天,主教给死了!,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会里的祭司就开始接替主教了。这个祭司一开始也是很好的,和过去的老主教没啥区别。四出的积德行善,传播希望。但是日子久了就总会有绝望的那一天,渐渐的希望就会变成绝望。祭司为了能更好的控制人,开始了疯狂的研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可能是为了研究灭绝人类的病毒,也有可能是单纯的就想折磨人。这么久的漫长岁月,谁都会受不了这种漫无天日的精神折磨。那么干脆就开始找刺激折磨人。我认为是这么回事,说是研究古代病毒,其实就是给自己找刺激。而过去一开始都还很善良的信徒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疯狂。很多人开始热衷于折磨和生物研究。而本来象征着希望的帽子,也变成了戴帽会的标志。只要戴着这个帽子就有人知道你是谁,是干嘛的。平时也不会有人惹你。一个挺好的组织就变味了。而可怕的事,一个变味的组织,人数不但没有变少。一个疯狂的组织居然比之前更能吸引人,自愿加入戴帽会的人居然还越来越多!当然也有不愿意与祭司为伍的人,就是我这样的人。但是我是老人,也没人会说我什么把我怎么样,但随着会里的斗争越来越严重,和我一样的同伴是越来越少。直到就剩下个位数的人,会里也不会接着迫害,坚持信仰坚持希望的这些人,被实验的被实验,被暗杀的被暗杀。我还算是比较好的。一直委曲求全,只是被发配到这牢里打杂。但是一打杂就是这么多年。之后的日子里,祭司手下的人是越来越多,戴帽会的队伍是越来越扩大了。本来就很凶恶的刽子手反而被重用了,就是让你们来这的火瓶儿,他这人有个爱好就是折磨,他看了古代的古代一种刑法,叫人彘,就是把人的胳膊腿,全砍了,舌头拔了,眼睛挖了,耳朵捅聋了,再把这人装一罐里。这火瓶也喜欢这么干,不过他更狠一点,他不装罐,他把人卸了腿脚手足,没了眼睛舌头耳朵的人,装瓶里,那液压机一压,人就真的能被挤瓶里,准确的说是人进去了再给瓶子成型。这样的话人的活动空间就更小了,会更痛苦。火瓶会一次制作很多这样的人彘。然后统一给这些人彘放一起,点上火,聆听这些人彘生命最后的声音,听着死亡的声音,绝望的声音。火瓶长老这名其实也就是这么来的。”

    “那后来呢?又发生了啥?”老谭头就开始接着讲:“后来这戴帽会就彻底变了呗,真的就是一个活地狱了。我这么多年一直也在隐忍。一直在等,谁曾想你们俩来了。你俩打了狱卒,虽然无足轻重,但是我看了我觉着高兴,我也佩服你俩的勇气,我也喜欢你俩的性格,喜欢你俩怀抱希望的这股劲。我也这么老了,其实我余下的时间无所谓了。无所谓会死还是会怎么样。我余下的日子什么也都不想管了。”接着老谭头突然压低了声音:“你俩要是相信我,我,我能帮你们!”

    我没什么理由不信他,反正咋招估计都得死:“那你呢?你怎么办?我俩咋信你?你咋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