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只要我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但不等庆幸化为感谢，罗伯便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我们直接去问你的脑终端好了，科技进步的现代，人嘴上可以撒谎但脑袋可撒不了谎！”
罗伯说完从审讯桌下翻出了一条用于链接脑终端外置插槽的双向数据线。
改造人木讷看去，随后强烈反抗：“不！你们不能！”
“放心，只是读取一些你海马体里储存的记忆数据，不会曝光你个人隐私的。”罗伯保证道，随后便站直身体。
改造人看着老警员走来，他手脚并用着强烈反抗，就仿佛罗伯手里拿着的不是数据线而一把涂了毒的刀！
有着液压关节和军用级钛合金骨骼的改造人力量大的出奇，同样是合金打造的手铐脚铐被挣扎的发出让人牙酸的金属音。
为了反抗他甚至将右臂的折叠刀弹出，可他是被束缚四肢着锁定在审讯椅上的，纵使力量再大也无法施展！
“不、你们不明白！你们什么都不明白！”
“不……不、不！E女士！不！我不会让他们读取数据的！不！！——”
“呃！啊啊！！——”
改造人恐惧的抗拒着，反抗着但很快他便如同一台进了水的吹风机，他的脑部有电弧窜出！
他的机械眼的光高亮！仿佛是充电过载的灯泡！
改造人疯狂扭动着脑袋，凄惨着痛苦着嘶吼，温热的血迹从他的眼眶溢出，从他的口鼻、耳蜗溢出！
伴随着黑烟与焦糊！
改造人的脑部熊熊燃起了火焰，这火自他颅内产生，顷刻间便催毁了他的大脑！
改造人的机械身躯上的每一处义体都在起火，脚底的喷气弹射装置自内部发生殉爆！
改造人混有血肉的半机械小腿化为血雾，他身上的每一处植入体伴随着他的死亡一并损毁！
又一具残骸……
罗伯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他还是第一次目睹如此恐怖的死相，虽说改造人面部的仿真皮肤不会有‘恐惧’产生，但光是人像是台机器一样被远程摧毁这事，就已经足够让目睹者惶恐了！
罗伯难掩恐惧着转头看向乔森，“都录下来了没有？！”
乔森的脸色也是有些不对，他强忍下因焦糊气味催生的恶心感，他讲录制设备的数据芯片弹出，小心翼翼着捏在手里，回答道：“录下来了……”
闻言，老罗伯忽有后怕着失神道：“我们，刚才差点就把警徽丢了……”
……
柯格尔将芯片从脑终端插槽弹出，他焦虑着看向前座的两位警员，忽然道：“他、他是怎么死的？！”
死的那么突然，明明是在RCPD那种安全到不能再安全的地方，却还是死的毫无预料且凄惨可怖……
“黑客。”乔森只简洁回答。
柯格尔立刻有了明悟：“远程骇入，利用脑终端释放出超阀的生物电，烧掉了……他的脑子？”
“是，并且还同时催毁了他身上的所有植入体设备……”乔森补充回答。
紧接着柯格尔紧张着又问：“有黑客能入侵到RCPD里？！”
“不，RCPD的网络没有被入侵，网络监察们事后通宵了一夜也没能找到任何一条访问记录，是那个改造人的脑终端里早早就被安装了自毁插件……”
警车平稳行驶。
回味着数据芯片里记录的画面，柯格尔忽然联想到了自己。
E女士……他悄悄记下了这个名字。
这时柯格尔忽然发现窗外的街景不太对，于是他连忙询问：“这不是去RCPD的路！你们？……”
这时乔森回头道：“我们会带你去凯利的地下诊所，然后询问就在那里进行。”
“这……这不符合规定吧？”柯格尔指明，乔森沉默着不发一言。
这时老罗伯将方向盘右转，反问道：“符合规定？你是想还没进到警局里就被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收到了消息的改造人幕后老板暗杀？”
“调查与询问会在凯利医生的诊所里进行，由凯利医生先给你的终端进行一轮全面扫描与杀毒我们也放心一些，我可不想再看见一个好好的人，忽然在我面前被远程烧毁大脑！”
罗伯说完后没有一会儿便轻踩下刹车将警车缓缓减速，平稳停下。
前车门被打开，乔森与罗伯下了车，随后乔森打开后车门帮助柯格尔从后座走下。
这里是西区的一处赛博街，和东区的风俗街一样算不得是什么可以摆上明面的地方，黑市商人，武器商人，非法的黑客团伙、地下医生……
枪械、弹药、冷武、热能刀、盗版或者‘伪正版’的植入体……
一条赛博街几乎与9区的所有暴力犯罪有关联，但也只是有关联而已……
就算RCPD追究起来最多也只能给这条街的商人们开个罚款单，莱茵的法案没有写明不允许贩卖这些……
罗伯站在一个没有写有告示牌的封闭的卷帘门前伸右手敲了敲，门前的监控探头立刻转来，淡蓝色的扫描激光投来随后监控探头的通讯装置便响起一位女人慵懒的声线。
“有什么事啊，老警官？”
是凯利的声音，柯格尔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这位债主姐姐在线下碰一碰了，现在被突然带到这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茫然，如果不是现场有两位RCPD的警员，那他准要脚底抹油了。
“凯利医生，有生意上门了，你不打算开门吗？”
“什么生意啊？合不合法呀？”凯利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妩媚的玩味，这本应是警察问她的才对。
罗伯的严肃表情有了一丝尴尬，他笑了笑：“呵呵，来自RCPD的生意，肯定是合法的。”
“那可难说，尤其是你这样喜欢违反规则办事的老油条……”凯利将慵懒的尾音拖长，随后半是询问着道：“跟着你的那个好小伙子来了没有？”
“你说乔森？当然了。”
“嗯……”监控探头随即旋转，转向了正将一支手按在柯格尔肩膀上的乔森。
凯利的声音惊喜道：“哟……嘿，K小子！终于把自己玩到条子手里去了？嗯……你是犯了什么事啊？杀人还是放火呀？”
闻言两位警察忽然将视线转向一脸懵的柯格尔。
柯格尔连忙反驳：“哎，没有！你别瞎说！”
“没有？那你是还钱来了？”凯利的声音略有了些期待。
“不是！”
于是凯利的期待又更多了几分：“那来做什么？想来用身体抵债了？”
她又想拆我眼睛！柯格尔有些惊惧着将目光看向罗伯，希望他能中止凯利的询问。
“咳，凯利医生，总之你还是先把门开开吧，我们只是希望你给这个小子做一次终端杀毒排查。”
罗伯说完凯利那里顿了顿，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古怪声音，有松紧带美妙的“啪嗒”一声传来……
“等会，我刚出浴室，现在正穿衣服呢……”
卷帘门外，一老两小的三个男士听着监控探头通讯装置里时不时传来的古怪声音，彼此都有些尴尬着互相看了看……
正所谓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于是柯格尔又自信着将身体站直。
……
罗伯说完从审讯桌下翻出了一条用于链接脑终端外置插槽的双向数据线。
改造人木讷看去，随后强烈反抗：“不！你们不能！”
“放心，只是读取一些你海马体里储存的记忆数据，不会曝光你个人隐私的。”罗伯保证道，随后便站直身体。
改造人看着老警员走来，他手脚并用着强烈反抗，就仿佛罗伯手里拿着的不是数据线而一把涂了毒的刀！
有着液压关节和军用级钛合金骨骼的改造人力量大的出奇，同样是合金打造的手铐脚铐被挣扎的发出让人牙酸的金属音。
为了反抗他甚至将右臂的折叠刀弹出，可他是被束缚四肢着锁定在审讯椅上的，纵使力量再大也无法施展！
“不、你们不明白！你们什么都不明白！”
“不……不、不！E女士！不！我不会让他们读取数据的！不！！——”
“呃！啊啊！！——”
改造人恐惧的抗拒着，反抗着但很快他便如同一台进了水的吹风机，他的脑部有电弧窜出！
他的机械眼的光高亮！仿佛是充电过载的灯泡！
改造人疯狂扭动着脑袋，凄惨着痛苦着嘶吼，温热的血迹从他的眼眶溢出，从他的口鼻、耳蜗溢出！
伴随着黑烟与焦糊！
改造人的脑部熊熊燃起了火焰，这火自他颅内产生，顷刻间便催毁了他的大脑！
改造人的机械身躯上的每一处义体都在起火，脚底的喷气弹射装置自内部发生殉爆！
改造人混有血肉的半机械小腿化为血雾，他身上的每一处植入体伴随着他的死亡一并损毁！
又一具残骸……
罗伯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他还是第一次目睹如此恐怖的死相，虽说改造人面部的仿真皮肤不会有‘恐惧’产生，但光是人像是台机器一样被远程摧毁这事，就已经足够让目睹者惶恐了！
罗伯难掩恐惧着转头看向乔森，“都录下来了没有？！”
乔森的脸色也是有些不对，他强忍下因焦糊气味催生的恶心感，他讲录制设备的数据芯片弹出，小心翼翼着捏在手里，回答道：“录下来了……”
闻言，老罗伯忽有后怕着失神道：“我们，刚才差点就把警徽丢了……”
……
柯格尔将芯片从脑终端插槽弹出，他焦虑着看向前座的两位警员，忽然道：“他、他是怎么死的？！”
死的那么突然，明明是在RCPD那种安全到不能再安全的地方，却还是死的毫无预料且凄惨可怖……
“黑客。”乔森只简洁回答。
柯格尔立刻有了明悟：“远程骇入，利用脑终端释放出超阀的生物电，烧掉了……他的脑子？”
“是，并且还同时催毁了他身上的所有植入体设备……”乔森补充回答。
紧接着柯格尔紧张着又问：“有黑客能入侵到RCPD里？！”
“不，RCPD的网络没有被入侵，网络监察们事后通宵了一夜也没能找到任何一条访问记录，是那个改造人的脑终端里早早就被安装了自毁插件……”
警车平稳行驶。
回味着数据芯片里记录的画面，柯格尔忽然联想到了自己。
E女士……他悄悄记下了这个名字。
这时柯格尔忽然发现窗外的街景不太对，于是他连忙询问：“这不是去RCPD的路！你们？……”
这时乔森回头道：“我们会带你去凯利的地下诊所，然后询问就在那里进行。”
“这……这不符合规定吧？”柯格尔指明，乔森沉默着不发一言。
这时老罗伯将方向盘右转，反问道：“符合规定？你是想还没进到警局里就被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收到了消息的改造人幕后老板暗杀？”
“调查与询问会在凯利医生的诊所里进行，由凯利医生先给你的终端进行一轮全面扫描与杀毒我们也放心一些，我可不想再看见一个好好的人，忽然在我面前被远程烧毁大脑！”
罗伯说完后没有一会儿便轻踩下刹车将警车缓缓减速，平稳停下。
前车门被打开，乔森与罗伯下了车，随后乔森打开后车门帮助柯格尔从后座走下。
这里是西区的一处赛博街，和东区的风俗街一样算不得是什么可以摆上明面的地方，黑市商人，武器商人，非法的黑客团伙、地下医生……
枪械、弹药、冷武、热能刀、盗版或者‘伪正版’的植入体……
一条赛博街几乎与9区的所有暴力犯罪有关联，但也只是有关联而已……
就算RCPD追究起来最多也只能给这条街的商人们开个罚款单，莱茵的法案没有写明不允许贩卖这些……
罗伯站在一个没有写有告示牌的封闭的卷帘门前伸右手敲了敲，门前的监控探头立刻转来，淡蓝色的扫描激光投来随后监控探头的通讯装置便响起一位女人慵懒的声线。
“有什么事啊，老警官？”
是凯利的声音，柯格尔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这位债主姐姐在线下碰一碰了，现在被突然带到这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茫然，如果不是现场有两位RCPD的警员，那他准要脚底抹油了。
“凯利医生，有生意上门了，你不打算开门吗？”
“什么生意啊？合不合法呀？”凯利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妩媚的玩味，这本应是警察问她的才对。
罗伯的严肃表情有了一丝尴尬，他笑了笑：“呵呵，来自RCPD的生意，肯定是合法的。”
“那可难说，尤其是你这样喜欢违反规则办事的老油条……”凯利将慵懒的尾音拖长，随后半是询问着道：“跟着你的那个好小伙子来了没有？”
“你说乔森？当然了。”
“嗯……”监控探头随即旋转，转向了正将一支手按在柯格尔肩膀上的乔森。
凯利的声音惊喜道：“哟……嘿，K小子！终于把自己玩到条子手里去了？嗯……你是犯了什么事啊？杀人还是放火呀？”
闻言两位警察忽然将视线转向一脸懵的柯格尔。
柯格尔连忙反驳：“哎，没有！你别瞎说！”
“没有？那你是还钱来了？”凯利的声音略有了些期待。
“不是！”
于是凯利的期待又更多了几分：“那来做什么？想来用身体抵债了？”
她又想拆我眼睛！柯格尔有些惊惧着将目光看向罗伯，希望他能中止凯利的询问。
“咳，凯利医生，总之你还是先把门开开吧，我们只是希望你给这个小子做一次终端杀毒排查。”
罗伯说完凯利那里顿了顿，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古怪声音，有松紧带美妙的“啪嗒”一声传来……
“等会，我刚出浴室，现在正穿衣服呢……”
卷帘门外，一老两小的三个男士听着监控探头通讯装置里时不时传来的古怪声音，彼此都有些尴尬着互相看了看……
正所谓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于是柯格尔又自信着将身体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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