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跟踪
“这几天白天，你就先不要外出了。”
他转头看向王奕君，扔给她一把刀。
“晚上的时候你就顶上，带他出去摆摊儿。”
除了独角，李三没见过，雷鬼和王奕君都出来露过面，王奕君次数最多，老是神出鬼没地窜出，吓唬他。李三还真就吃这一套，几人中他就怕王奕君。
时间也差不多了，罗问想去看看金哥的动静，听说他现在风头很盛。
李四的身份先由王奕君来顶上，现在还不到他壮烈牺牲的时候，说不定以后能帮上大忙。
有这么个身份，万一以后出现些把控不住的事情，当做临时避难所避避风头也行。
他现在想去探探动静，别让鱼吃完饵跑了，到那时可真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提前让王奕君把他随便变成一人模样，扮成赌客混在人堆里，每场都下点。
鬼人种鬼的地方，还真是那都有手脚肚子这些地方还算正常，比较偏门的也有在指甲，牙齿这些地方。
现在台上两人算是让他开了眼界，一人把鬼种在皮上，打架时皮肤褪下，露出血淋淋的肉躯，一左一右双向夹攻。
而他的对手，虽然没有这么瘆人，但也出不到哪去，天灵盖打开，头发直接长在脑上，整个场地铺满他的长发，导致那人落脚地很少，值得庆幸的是那些头发只有碰到时，才会出现本能的反应。
两人相持不下，看台的观众也都停止呼吸，紧紧握住手中纸票，看看谁先找到破绽，赢得胜利。
感受到有风吹来，脱皮人率先强攻，皮肤泄气迎风而起，飘向发人头顶，装成一条布缠住发人口鼻。
发人不断挣扎，双手抓住皮纸死命往下扯，满地的头发缩回脑中。
脱皮人以为胜券在握，提前宣布自己的胜利，肆意的大笑声中脸上血水不断甩飞，丝毫没注意到发人已经撑破皮肤，露出嘴巴，大口喘着粗气。
头发分散包围脱皮人，碰到头发时，周围发丝如同碰到开关，骤然收缩，勒进血肉切断成肉沫。
主身死去，人皮恶鬼立时暴动，接触到擂台上红纸灯笼发出的光，又温顺下来，连同血肉一起被带到台下。
“你们说，要是把这擂台比作一个大蛊罐，那些鬼人就是蛊虫。”
“每场比赛都是在淘汰劣等蛊。”
看完这几场比赛，罗问有感而发，对体内二鬼闲聊道。
雷爷：“不像，要是选蛊王，起码要保证质量，这里的鬼人良莠不齐，就算真出来蛊王，那也只能算是残蛊。”
“也对，可能是被人骗多了，我过于疑神疑鬼。”
独角：“要是选的不是人，而单是鬼呢？”
“什么意思？”
两人同时发问，想听听独角的看法。
“还记得我说过院里的尸体说过什么吗？还有老三对鬼人的解释。”
“我们可以换算一下概念，人是蛊食和皿，用自己的血肉不断喂养厉鬼，让它成长。同时又困住它，不让它出逃，笼困狮虎，不加驯服，再辅以人肉，之后让它越来越凶。”
罗问接过话，说道：“那这里就算是检验成果的地方，一场场的生死斗，既能检验厉鬼的怨气，也能通过打斗再一步激发其凶性。”
“他这是在众人眼皮底下选鬼王，不对，鬼虽然会越来越凶，但理智也会湮灭，要它没用啊。”
雷爷：“三手，曾说过鬼人擂所产鬼人膏，不同于其他地方，它会让鬼上瘾。”
利用类似毒品的东西，控制最后的鬼王，还是说不通，老三的说法是让鬼失去对血肉的兴趣，厉鬼对活人肉不感兴趣，那就意味着它的成长速度最快的捷径被抑制了。
照这样说，那些做鬼人膏的私人作坊，他们鬼人膏的制作方法来源就值得查查了。
三人交谈功夫，金哥的鬼人上场了，样貌平平无奇，倒是那双大脚走在台上，每一步都会使脚下石砖碎裂。
台下群众挥舞着手中纸票，竭力呐喊。
比赛结果也对得起那些声音，他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大脚一跺地面，土地如同水池掀起波浪，对手被拍到铁门上，倒地不起。
“走吧！”
金哥自打他的鬼人连胜后，就不再担任主持，结束比赛后，罗问就一路尾随，饭店，青楼，还有赌场。
“真邪门，怎么这金哥跟个小弟似的。”
饭店，鬼人狂点酒菜，胡吃海塞，金哥在旁边看着。
青楼，你要说他不饿，没有吃也就算了，女色总得好吧，也是一点不沾，那鬼人进房间，他当门童。
赌场，更绝，鬼人一掷千金，金哥愣是一句话没说，在后面买账。
一晚上的开销，按罗问那场的赢钱数，这金哥完全是倒贴钱。
“鬼人的地位能这么高？”
他在生死录看见的可是，只要失去利用价值就会被抛弃。
雷爷：“不高，鬼人膏的支出就能让鬼人掏空家底，也根本不可能这么花。”
事出反常必有妖。
吃喝嫖赌四件套，整完后，两人也就算是分道扬镳。
跟鬼人，胖子跑不掉，鬼人别丢了，他身上还浪了自己一颗死气丸。
胖子走后，他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回到鬼人擂前的夜市，到处瞎逛，好像久居深山第一来到外面的世界，探索着一切新鲜事物。
“我怎么感觉他发现我了？”
主要是他这路数，罗问熟悉的有些过分，以前他摆脱跟踪，也是这么玩的。
胡思乱想中的罗问，一时不察，就进了死胡同，转身想离开时，就看见那人正堵在胡同口，双手抱于胸前，猫和老鼠游戏，身份互换。
本来他这只猫想通过老鼠，找到老鼠窝，饱餐一顿。
现在是老鼠变异，想吃掉他这只猫。
“我说是，碰巧你信吗？”
男人放下双手，脚步缓慢向他逼近，胡同一出现擂台的波浪，不断拍向罗问。
“从我出来，你的脚步就一路跟随，那也太巧了吧！”
他不光能制造土浪，还能探知别人脚步。
他转头看向王奕君，扔给她一把刀。
“晚上的时候你就顶上，带他出去摆摊儿。”
除了独角，李三没见过，雷鬼和王奕君都出来露过面，王奕君次数最多，老是神出鬼没地窜出，吓唬他。李三还真就吃这一套，几人中他就怕王奕君。
时间也差不多了，罗问想去看看金哥的动静，听说他现在风头很盛。
李四的身份先由王奕君来顶上，现在还不到他壮烈牺牲的时候，说不定以后能帮上大忙。
有这么个身份，万一以后出现些把控不住的事情，当做临时避难所避避风头也行。
他现在想去探探动静，别让鱼吃完饵跑了，到那时可真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提前让王奕君把他随便变成一人模样，扮成赌客混在人堆里，每场都下点。
鬼人种鬼的地方，还真是那都有手脚肚子这些地方还算正常，比较偏门的也有在指甲，牙齿这些地方。
现在台上两人算是让他开了眼界，一人把鬼种在皮上，打架时皮肤褪下，露出血淋淋的肉躯，一左一右双向夹攻。
而他的对手，虽然没有这么瘆人，但也出不到哪去，天灵盖打开，头发直接长在脑上，整个场地铺满他的长发，导致那人落脚地很少，值得庆幸的是那些头发只有碰到时，才会出现本能的反应。
两人相持不下，看台的观众也都停止呼吸，紧紧握住手中纸票，看看谁先找到破绽，赢得胜利。
感受到有风吹来，脱皮人率先强攻，皮肤泄气迎风而起，飘向发人头顶，装成一条布缠住发人口鼻。
发人不断挣扎，双手抓住皮纸死命往下扯，满地的头发缩回脑中。
脱皮人以为胜券在握，提前宣布自己的胜利，肆意的大笑声中脸上血水不断甩飞，丝毫没注意到发人已经撑破皮肤，露出嘴巴，大口喘着粗气。
头发分散包围脱皮人，碰到头发时，周围发丝如同碰到开关，骤然收缩，勒进血肉切断成肉沫。
主身死去，人皮恶鬼立时暴动，接触到擂台上红纸灯笼发出的光，又温顺下来，连同血肉一起被带到台下。
“你们说，要是把这擂台比作一个大蛊罐，那些鬼人就是蛊虫。”
“每场比赛都是在淘汰劣等蛊。”
看完这几场比赛，罗问有感而发，对体内二鬼闲聊道。
雷爷：“不像，要是选蛊王，起码要保证质量，这里的鬼人良莠不齐，就算真出来蛊王，那也只能算是残蛊。”
“也对，可能是被人骗多了，我过于疑神疑鬼。”
独角：“要是选的不是人，而单是鬼呢？”
“什么意思？”
两人同时发问，想听听独角的看法。
“还记得我说过院里的尸体说过什么吗？还有老三对鬼人的解释。”
“我们可以换算一下概念，人是蛊食和皿，用自己的血肉不断喂养厉鬼，让它成长。同时又困住它，不让它出逃，笼困狮虎，不加驯服，再辅以人肉，之后让它越来越凶。”
罗问接过话，说道：“那这里就算是检验成果的地方，一场场的生死斗，既能检验厉鬼的怨气，也能通过打斗再一步激发其凶性。”
“他这是在众人眼皮底下选鬼王，不对，鬼虽然会越来越凶，但理智也会湮灭，要它没用啊。”
雷爷：“三手，曾说过鬼人擂所产鬼人膏，不同于其他地方，它会让鬼上瘾。”
利用类似毒品的东西，控制最后的鬼王，还是说不通，老三的说法是让鬼失去对血肉的兴趣，厉鬼对活人肉不感兴趣，那就意味着它的成长速度最快的捷径被抑制了。
照这样说，那些做鬼人膏的私人作坊，他们鬼人膏的制作方法来源就值得查查了。
三人交谈功夫，金哥的鬼人上场了，样貌平平无奇，倒是那双大脚走在台上，每一步都会使脚下石砖碎裂。
台下群众挥舞着手中纸票，竭力呐喊。
比赛结果也对得起那些声音，他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大脚一跺地面，土地如同水池掀起波浪，对手被拍到铁门上，倒地不起。
“走吧！”
金哥自打他的鬼人连胜后，就不再担任主持，结束比赛后，罗问就一路尾随，饭店，青楼，还有赌场。
“真邪门，怎么这金哥跟个小弟似的。”
饭店，鬼人狂点酒菜，胡吃海塞，金哥在旁边看着。
青楼，你要说他不饿，没有吃也就算了，女色总得好吧，也是一点不沾，那鬼人进房间，他当门童。
赌场，更绝，鬼人一掷千金，金哥愣是一句话没说，在后面买账。
一晚上的开销，按罗问那场的赢钱数，这金哥完全是倒贴钱。
“鬼人的地位能这么高？”
他在生死录看见的可是，只要失去利用价值就会被抛弃。
雷爷：“不高，鬼人膏的支出就能让鬼人掏空家底，也根本不可能这么花。”
事出反常必有妖。
吃喝嫖赌四件套，整完后，两人也就算是分道扬镳。
跟鬼人，胖子跑不掉，鬼人别丢了，他身上还浪了自己一颗死气丸。
胖子走后，他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回到鬼人擂前的夜市，到处瞎逛，好像久居深山第一来到外面的世界，探索着一切新鲜事物。
“我怎么感觉他发现我了？”
主要是他这路数，罗问熟悉的有些过分，以前他摆脱跟踪，也是这么玩的。
胡思乱想中的罗问，一时不察，就进了死胡同，转身想离开时，就看见那人正堵在胡同口，双手抱于胸前，猫和老鼠游戏，身份互换。
本来他这只猫想通过老鼠，找到老鼠窝，饱餐一顿。
现在是老鼠变异，想吃掉他这只猫。
“我说是，碰巧你信吗？”
男人放下双手，脚步缓慢向他逼近，胡同一出现擂台的波浪，不断拍向罗问。
“从我出来，你的脚步就一路跟随，那也太巧了吧！”
他不光能制造土浪，还能探知别人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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