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七仙女
朱胜非问：“方公，你想说什么?”
“殿下，诸公，我在那边也要谋生……”
“我懂，要不要再送一些玉器给你?”赵谌道。
“不可。上次皇后送我的玉器，我几乎全部化成物资送给你们了。”方和用了几乎二字，他还留下了一部分，不过方和自己去交易，也能获得更多，还会省去许多麻烦。
“并且你是动用国库的钱去采购玉器还是征，若是动用国库之钱，十分不妥，如今今国难当头，财用匮乏，万万不能因为某人的私用，不管是我，还是诸公，而去挪用国库钱帛。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今是你们制订的制度，务必要带头遵守。
若是征，更是不妥当，不仅私人，即便朝廷，以后除了正常的赋税外，余下最好是买，且是公平地去买，而不是征，以免加重百姓负担。”
方和又说了包拯和端砚的故事。
“知道我为何一再推荐韩岳吴三人吗?他们不但能征善战，忠君爱国，也爱护百姓。亿万百姓才是大宋的真正根本。因为上皇和奸小误国，导致时局如此，百姓才是真正的无辜受害者。”
赵谌又站了起来，郑重地说：“受教。”
方和欣慰地点头。
自己和朱胜非等人的教导，加上这番苦难的磨砺，这个半大的孩子成长速度也比较快。
“我准备了十五万缗钱。”
有了这些钱，就能如方和所说，去公平地采购了。不过就是采购，也需要朱胜非等人相助，方和说出自己的要求。
实际也不难，甚至远远赶不上朱胜非寻找方和名单上的人选的难度，不过在这个当口，又沾到了私利，方和才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
朱胜非听了大笑：“方太傅啊，你不要担心了，我一定安排人替你办好。”
其他人也露出了笑容。
有一条方和暂时还没有想到的。
如果是赵构那个班子到也罢了，大多数官员想的是荣华富贵。
但这套班子，特别是几个高层人物，都能算是有志向的人。越是有志向，这时候越是迷茫。
参考安史之乱，两者形势太不一样了，而是就是安史之乱后的局面，也不是他们想要的。
参考东晋，那就更不想要了。
方和的出现，无疑起到了启明星的作用。
甚至可以说，看不到方和，包括赵鼎，做事都没有底气。方和回来，全部来了精神。
吕颐浩说方和是张良，但在这几人心中，确实将方和当成了张良，真正的帝师。
按照方和的计划，以后方和必然会时常来宋朝“串门”了。
有了方和，大伙都不会担心自己做错了事，宋朝也彻底有了救。
看着大家的表情，赵谌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也开心地笑了起来，说：“庆之。”
朱胜非道：“共庆。”
“太傅，你的宅子建好了，我带你去看。”赵谌说道，实际是想逃功课。
除了方和，赵谌还有一个老师，胡寅。
不过这时候，胡寅不会扫赵谌兴了。
几人来到那栋新宅子，宅子不算太大，不但方和的宅子，就是现在的行宫也不能多大，但十分精致。
朱胜非还安排人手替方和请了一些下人，包括五名忠厚的老仆，七个漂亮的婢女。
方和好奇地问：“是谁付他们薪酬?”
宋朝虽然软弱，但确实是最富有人文精神的王朝。
至少明面上或律法不准任何人贩卖人口，使用童工，所谓的鬻妾买婢，或转让小妾婢女，买卖的或转让的只是妾婢的服务年限。并且限制了年限，不得有“终身制合同”，婢女不得超过十年，小妾不过三五年。
买回来后还要发工资，不得虐待，许多人家将婢女下人虐待至死，都吃了官司，那怕宰相陈执中，因为他妻子逼死了几个婢女，立即罢相。
“太傅，你啊。”
“我，太傅，我懂了。”
虽然方和说懂了，朱胜非还是解释一番。
方和有两个官职在身，郑国公是爵官，太傅不是实职官（差遣官），但是职官，也就是拿工资的官职。
现在这个小朝廷官员薪酬也有了一些调整。
前段时间方和先说制度，来到EZ说经济、财政、赋税，然后谈到了宋朝的高薪养廉，高薪养士。
若是站在高薪养士的立场，宋朝做法是失败的，几个月前京城的那群京官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
若是站在高薪养廉的立场，宋朝的做法又是成功的，且看明朝的官员，他们不贪真的不行，工资太少了。
不过方和也指出了宋朝这种薪酬体制里的弊病。
悬殊太大。
低品职官的知县甚至连家人都养不活，但高品职官的官员薪酬整离了谱，有的人杂七杂八下来，一年各项薪酬折合起来能达到好几万缗钱，整相当于一个中下州军的一年总赋税。
方和又拿出他那边各国高层官员的工资与普通百姓收入做对比……这个也不能当真，但朱胜非等人哪知道。
至少明面上人家确实就是这些工资。
朱胜非和赵鼎看了愕然。
于是在方和的提议下颁发一道诏书，如今国难当头，为了节约支出，三品以上官员薪酬减半……这也是有原因的。
淮河以北、颖昌府以东，等于让给了赵构。
陕州以西，秦岭以北属于陕西路地界，“归属区”，即便赵谌，也没有真正的统治权。
况且还需要南方财政的支持。
襄阳以北，黄河以南，属于“收复区”。
真正的核区地区还是襄阳秦岭淮河以南，以前属于宋朝的财赋重区，但不属于政治中心，真正的高品官员并不多。别看有许多知州知府安抚使转运使之类的官员，他们身上带的职官大多数不高，达到三品以上职官的没有几个人。
朱胜非等人肯定达到了三品，不过他们是真正的从龙功臣，而且操守都还可以，那怕差一点的吕颐浩，那也要看与什么人比较了，虽远不及赵鼎，但又远胜过了普通的大臣。
这些人想的是建功立业，至于收入到是次之了。
若不是如此，朱胜非也不会冒冒然推出这项政策。
太傅是正一品，不过是虚职，收入反不及宰相和大多数二品官员……当然，也要看的，如果太傅后面继续缀上几个职官，那么收入也会高的吓人。
方和没有挂其他职官，就是一个太傅，一年薪酬杂七杂八的加在一起，也达到了四千多缗钱，减半后还有两千多缗钱。
两千多缗钱，方和又不是天天呆在宋朝，不要说养活十二个下人，就是一百二十个下人，省一点也能养得起来。
“是这样啊，”方和道，那就养着吧。
然后他看着十二个下人，所谓的五个老仆岁数也不算老，多是四十几岁。
朱胜非又解释道：“他们五人，都是我安排人精挑细选而来，都是良人家的丁壮。”
一个叫陆子辉，是岁数最大的一人，但他是一个士子，精通算术，能当成“方府”的账房先生。
一个叫沙贵，是洛阳人氏，其祖父和其父两代人都战死于西北战场上，按照宋朝惯例，他还能被录为禁兵，不过其母寒心了，未同意。金人入侵，带着母亲和妻儿老小逃难逃到了EZ，中途时母亲病故。
无论是家世或是本人，都是可以信任的，而且本人也比较机灵，能当成“方府”的门房。
余下三人，都是本地人，家底子可靠，为人忠厚，身手也比较好，能当成护卫。
然后就是薪酬的问题，怎么发，朱胜非没有插手了，正好方和来了，由方和自己处理。
余下的便是七个婢女，岁数都不大，不过这时代，岁数稍大一点，早就结婚生子了。
但是这些婢女个个貌美如花。
单身久了，也想那个。
看着这几个漂亮的妹妹，方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套，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方和苦笑起来。
只是想想，婢女身份不及妾，但是婢女，那怕是主人想那个，也必须要你情我愿，不能强迫。
他又小声地问：“朱公，她们也是挑选出来的?”
“是啊，不但长相好，她们个个都会知书识字，还是良人家的女儿，也十分勤快。”
知书识字……方和问：“难道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不算真正的大户人家，但她们家景还不错，不然也供不起女儿读书。”
方和点头。
在宋朝女子读书是很正常的事。
不过也要看情况的，这时代，笔墨纸砚都比较贵。若是穷人家的孩子，那怕是男孩子，也上不起学，只能说识字的人比例远远高过了前面各朝各代。
至于女孩子想读书，对家庭经济条件要求更高了。
“这样有些不妥吧……”
朱胜非又笑起来，以前方和有时候在他心中，简直当成了神仙，尽管方和再三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后来人。
现在看起来，确实是一个普通人啊，或者说是一个有本领的普通人，而不是神仙。
“方太傅，你还不知道如今你在EZ百姓心中的地位。”
关于方和种种，朱琏母子和朱胜非等人并没有隐瞒，也不用隐瞒。因为传将出去，反而会利于赵谌统治的巩固，甚至对前线将士的士气都会产生积极的影响。
关键方和岁数不大，才三十几岁，远不是一群“糟老头子”。
在这边又没有任何家人。
于是官府替方和挑选侍候的婢女消息传出去后，许多人家带来了女儿，主动向官府推荐，还真有不少真正大户人家的女儿。
只是朱胜非担心这些女子吃不了苦，一一铨落下去。
最后精挑细选之后，才选了这七名少女。
朱胜非向方和做了介绍后，又开始向十一个下人介绍。
大伙看着方和，穿着很古怪，天气热，只穿了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衫。但大家早知道了，方和是从一个神奇世界过来帮助大宋的奇人，衣着不一样，到也正常。
另外就是一个口罩，但口罩这东西，它有一个外号，叫“颜值神器”。
那天他们几个同学聚餐，有一个叫华少平的同学就说过一个笑话，他路过一家奶茶店时，看到一个卖奶茶的妹子长着一对月牙眼，无比漂亮。
华少平是单身一人，一下子就看中了，天天去买奶茶，结果某天这个妹子将口罩拿下来，真实颜值让华少平大失所望。
然后华少平就搞不懂了，仅是一个口罩，居然能让一个人的气质产生如此大的改变?
大约因为这个缘故，几个婢女看到方和的长相，一个个眼睛亮了起来……
“殿下，诸公，我在那边也要谋生……”
“我懂，要不要再送一些玉器给你?”赵谌道。
“不可。上次皇后送我的玉器，我几乎全部化成物资送给你们了。”方和用了几乎二字，他还留下了一部分，不过方和自己去交易，也能获得更多，还会省去许多麻烦。
“并且你是动用国库的钱去采购玉器还是征，若是动用国库之钱，十分不妥，如今今国难当头，财用匮乏，万万不能因为某人的私用，不管是我，还是诸公，而去挪用国库钱帛。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今是你们制订的制度，务必要带头遵守。
若是征，更是不妥当，不仅私人，即便朝廷，以后除了正常的赋税外，余下最好是买，且是公平地去买，而不是征，以免加重百姓负担。”
方和又说了包拯和端砚的故事。
“知道我为何一再推荐韩岳吴三人吗?他们不但能征善战，忠君爱国，也爱护百姓。亿万百姓才是大宋的真正根本。因为上皇和奸小误国，导致时局如此，百姓才是真正的无辜受害者。”
赵谌又站了起来，郑重地说：“受教。”
方和欣慰地点头。
自己和朱胜非等人的教导，加上这番苦难的磨砺，这个半大的孩子成长速度也比较快。
“我准备了十五万缗钱。”
有了这些钱，就能如方和所说，去公平地采购了。不过就是采购，也需要朱胜非等人相助，方和说出自己的要求。
实际也不难，甚至远远赶不上朱胜非寻找方和名单上的人选的难度，不过在这个当口，又沾到了私利，方和才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
朱胜非听了大笑：“方太傅啊，你不要担心了，我一定安排人替你办好。”
其他人也露出了笑容。
有一条方和暂时还没有想到的。
如果是赵构那个班子到也罢了，大多数官员想的是荣华富贵。
但这套班子，特别是几个高层人物，都能算是有志向的人。越是有志向，这时候越是迷茫。
参考安史之乱，两者形势太不一样了，而是就是安史之乱后的局面，也不是他们想要的。
参考东晋，那就更不想要了。
方和的出现，无疑起到了启明星的作用。
甚至可以说，看不到方和，包括赵鼎，做事都没有底气。方和回来，全部来了精神。
吕颐浩说方和是张良，但在这几人心中，确实将方和当成了张良，真正的帝师。
按照方和的计划，以后方和必然会时常来宋朝“串门”了。
有了方和，大伙都不会担心自己做错了事，宋朝也彻底有了救。
看着大家的表情，赵谌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也开心地笑了起来，说：“庆之。”
朱胜非道：“共庆。”
“太傅，你的宅子建好了，我带你去看。”赵谌说道，实际是想逃功课。
除了方和，赵谌还有一个老师，胡寅。
不过这时候，胡寅不会扫赵谌兴了。
几人来到那栋新宅子，宅子不算太大，不但方和的宅子，就是现在的行宫也不能多大，但十分精致。
朱胜非还安排人手替方和请了一些下人，包括五名忠厚的老仆，七个漂亮的婢女。
方和好奇地问：“是谁付他们薪酬?”
宋朝虽然软弱，但确实是最富有人文精神的王朝。
至少明面上或律法不准任何人贩卖人口，使用童工，所谓的鬻妾买婢，或转让小妾婢女，买卖的或转让的只是妾婢的服务年限。并且限制了年限，不得有“终身制合同”，婢女不得超过十年，小妾不过三五年。
买回来后还要发工资，不得虐待，许多人家将婢女下人虐待至死，都吃了官司，那怕宰相陈执中，因为他妻子逼死了几个婢女，立即罢相。
“太傅，你啊。”
“我，太傅，我懂了。”
虽然方和说懂了，朱胜非还是解释一番。
方和有两个官职在身，郑国公是爵官，太傅不是实职官（差遣官），但是职官，也就是拿工资的官职。
现在这个小朝廷官员薪酬也有了一些调整。
前段时间方和先说制度，来到EZ说经济、财政、赋税，然后谈到了宋朝的高薪养廉，高薪养士。
若是站在高薪养士的立场，宋朝做法是失败的，几个月前京城的那群京官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
若是站在高薪养廉的立场，宋朝的做法又是成功的，且看明朝的官员，他们不贪真的不行，工资太少了。
不过方和也指出了宋朝这种薪酬体制里的弊病。
悬殊太大。
低品职官的知县甚至连家人都养不活，但高品职官的官员薪酬整离了谱，有的人杂七杂八下来，一年各项薪酬折合起来能达到好几万缗钱，整相当于一个中下州军的一年总赋税。
方和又拿出他那边各国高层官员的工资与普通百姓收入做对比……这个也不能当真，但朱胜非等人哪知道。
至少明面上人家确实就是这些工资。
朱胜非和赵鼎看了愕然。
于是在方和的提议下颁发一道诏书，如今国难当头，为了节约支出，三品以上官员薪酬减半……这也是有原因的。
淮河以北、颖昌府以东，等于让给了赵构。
陕州以西，秦岭以北属于陕西路地界，“归属区”，即便赵谌，也没有真正的统治权。
况且还需要南方财政的支持。
襄阳以北，黄河以南，属于“收复区”。
真正的核区地区还是襄阳秦岭淮河以南，以前属于宋朝的财赋重区，但不属于政治中心，真正的高品官员并不多。别看有许多知州知府安抚使转运使之类的官员，他们身上带的职官大多数不高，达到三品以上职官的没有几个人。
朱胜非等人肯定达到了三品，不过他们是真正的从龙功臣，而且操守都还可以，那怕差一点的吕颐浩，那也要看与什么人比较了，虽远不及赵鼎，但又远胜过了普通的大臣。
这些人想的是建功立业，至于收入到是次之了。
若不是如此，朱胜非也不会冒冒然推出这项政策。
太傅是正一品，不过是虚职，收入反不及宰相和大多数二品官员……当然，也要看的，如果太傅后面继续缀上几个职官，那么收入也会高的吓人。
方和没有挂其他职官，就是一个太傅，一年薪酬杂七杂八的加在一起，也达到了四千多缗钱，减半后还有两千多缗钱。
两千多缗钱，方和又不是天天呆在宋朝，不要说养活十二个下人，就是一百二十个下人，省一点也能养得起来。
“是这样啊，”方和道，那就养着吧。
然后他看着十二个下人，所谓的五个老仆岁数也不算老，多是四十几岁。
朱胜非又解释道：“他们五人，都是我安排人精挑细选而来，都是良人家的丁壮。”
一个叫陆子辉，是岁数最大的一人，但他是一个士子，精通算术，能当成“方府”的账房先生。
一个叫沙贵，是洛阳人氏，其祖父和其父两代人都战死于西北战场上，按照宋朝惯例，他还能被录为禁兵，不过其母寒心了，未同意。金人入侵，带着母亲和妻儿老小逃难逃到了EZ，中途时母亲病故。
无论是家世或是本人，都是可以信任的，而且本人也比较机灵，能当成“方府”的门房。
余下三人，都是本地人，家底子可靠，为人忠厚，身手也比较好，能当成护卫。
然后就是薪酬的问题，怎么发，朱胜非没有插手了，正好方和来了，由方和自己处理。
余下的便是七个婢女，岁数都不大，不过这时代，岁数稍大一点，早就结婚生子了。
但是这些婢女个个貌美如花。
单身久了，也想那个。
看着这几个漂亮的妹妹，方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套，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方和苦笑起来。
只是想想，婢女身份不及妾，但是婢女，那怕是主人想那个，也必须要你情我愿，不能强迫。
他又小声地问：“朱公，她们也是挑选出来的?”
“是啊，不但长相好，她们个个都会知书识字，还是良人家的女儿，也十分勤快。”
知书识字……方和问：“难道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不算真正的大户人家，但她们家景还不错，不然也供不起女儿读书。”
方和点头。
在宋朝女子读书是很正常的事。
不过也要看情况的，这时代，笔墨纸砚都比较贵。若是穷人家的孩子，那怕是男孩子，也上不起学，只能说识字的人比例远远高过了前面各朝各代。
至于女孩子想读书，对家庭经济条件要求更高了。
“这样有些不妥吧……”
朱胜非又笑起来，以前方和有时候在他心中，简直当成了神仙，尽管方和再三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后来人。
现在看起来，确实是一个普通人啊，或者说是一个有本领的普通人，而不是神仙。
“方太傅，你还不知道如今你在EZ百姓心中的地位。”
关于方和种种，朱琏母子和朱胜非等人并没有隐瞒，也不用隐瞒。因为传将出去，反而会利于赵谌统治的巩固，甚至对前线将士的士气都会产生积极的影响。
关键方和岁数不大，才三十几岁，远不是一群“糟老头子”。
在这边又没有任何家人。
于是官府替方和挑选侍候的婢女消息传出去后，许多人家带来了女儿，主动向官府推荐，还真有不少真正大户人家的女儿。
只是朱胜非担心这些女子吃不了苦，一一铨落下去。
最后精挑细选之后，才选了这七名少女。
朱胜非向方和做了介绍后，又开始向十一个下人介绍。
大伙看着方和，穿着很古怪，天气热，只穿了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衫。但大家早知道了，方和是从一个神奇世界过来帮助大宋的奇人，衣着不一样，到也正常。
另外就是一个口罩，但口罩这东西，它有一个外号，叫“颜值神器”。
那天他们几个同学聚餐，有一个叫华少平的同学就说过一个笑话，他路过一家奶茶店时，看到一个卖奶茶的妹子长着一对月牙眼，无比漂亮。
华少平是单身一人，一下子就看中了，天天去买奶茶，结果某天这个妹子将口罩拿下来，真实颜值让华少平大失所望。
然后华少平就搞不懂了，仅是一个口罩，居然能让一个人的气质产生如此大的改变?
大约因为这个缘故，几个婢女看到方和的长相，一个个眼睛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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