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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流浪

    ★愿许的愿望变成天上的星星,指引着每一个迷路的灵魂。

    伊变了很多,内心冷漠无情,开始四处游荡,永远都是一个人孤独的走在路上...

    “终于自在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美好什么的干脆忘记,不能留念,我要复仇...”

    她去向远方,远离自己曾经待过的地方,有些舍不得什么...

    伊来到另一个城市,对于她来说是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就是白灵国。”

    白灵国曾是羽灵的栖息地,随着人们的发展与捕杀,只有这个国家保护着羽灵鸟,其他国家的羽灵非常少见。

    伊绕着国家在边境那儿飞了半圈,来到南水北城,中途飞过很多地方,差不多一个月。

    伊从未没来过这个国家,伊到的地方与自然很接近,有森林草原,城市就在山清水秀的地方,下过雨之后的太阳照耀着,彩虹就在天边,云都是彩色的。

    “这个国家真美。”

    伊盲目的游荡着,走马观花。

    伊肚子饿了,她飞往森林,去捕猎。

    找了很久,伊发现前方有龙群,体型不是特别大的家养牲畜龙,伊想抓只当午饭。

    伊站在树上躲起来,俯视着下面,看着有40多只龙的龙群。

    呼——

    一个俯冲下去,吓的龙四散而逃,伊抓住一只,她直接咬死龙崽,伊的嘴、爪子、洁白的羽毛上沾黄绿色的血。伊飞到另一边的树枝上,开始大快朵颐。

    龙的头被伊扔到一边,伊剖开龙的肚子,把肠子和胃扯出来,扔到地上,血到处都是,在植物上滴答的流着。

    伊先吃掉了心脏、肝脏还有身上的肋骨肉,接着撕咬着龙腿上的肉。剩下的伊就不吃了,扔到边上。

    伊听见不远处有人喊。“快过来,刚才不知道有什么动物抓了我养的龙!这里都还有血。”

    伊发觉到这是别人饲养的龙,她叼着还没吃完的龙飞到了更远的地方。

    她飞到更高的奎山树上,那种树树叶繁茂,枝头更粗,树又特别高,躲在那里不容易被发现。

    伊继续吃着龙,把皮撕开来,啃着腿上的肉。

    伊吃饱后飞到有湖的地方,把血迹清洗干净,接着飞到高山上,在白雪皑皑的地方休息。

    伊的蓝白羽毛与周围的白雪融为一体,伊在山上看着下面的风景,这就是自由的感觉。但为了这样,却抛弃很多,伊时不时想起这种感觉,变自由了,可自己却一点都不高兴。

    伊闭上眼睛,在高高的山上思考自己未来该怎么做。

    ...

    夜晚,伊继续启程飞行,飞了很远很远,飞过一片针叶林,伊想找个枝头休息一晚,在过半晚天就要亮了。

    伊蜷缩在枝头,海拔高的地方到夜晚非常冷,说不定晚上会下雪。

    伊闭上眼睛睡着,听着下面传来奇怪的声响,四处很黑,伊的眼睛在黑漆漆的地方能够看的清清楚楚。是几只狼兽在下面走来走去的,地下有老鼠之类的生物,接着狼嚎叫着,好像在和远方的同伴联络。

    这样折腾一晚上都睡不着,伊飞到一边,里那些狼远了又远,奇怪的是狼兽还跟着伊。

    “生物多的地方就是麻烦。”

    伊没办法,休息不了,只好继续赶路。

    飞到最高的地方,往远处看,城市的宏光照亮着夜空,伊向那个方向飞去,光亮越来越亮,伊到了从未见到的地方,南水北城,还有这样的地方...

    比大城市还繁华的地方,在高的楼上都是一条条街道,这里的人流永远都不会停歇,车水马龙,那里都是各种各样的人,一个特别大的城市,赛博朋克风格,比王城还大的面积。

    “要不,去那里待一段时间。”

    在这里根本接触不到地面,地面是什么都看不到,伊往中心飞去,这里实在是太大了,飞到市中心时差不多都天亮了。

    伊不知道该在哪儿落地好,只好在天全亮前躲到小巷子里。

    小巷子里阴森森的,外面就繁华的都市,里面很多混于社会的黑暗人,夜店,满是烟味的地方都藏在黑暗处,伊站在平板楼的楼顶上,这里刚下了雨,地势较低的地方经常下雨。

    楼又高,地方又大,这里不错,可以在这里过一段时间。伊打好算盘,变回人形然后她带上兜帽,扣紧衣服,遮住自己半张脸,眼睛不向别人外露,保持神秘,还与每个人保持距离。

    “繁华的大都市,倒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全部的样子。”

    兽人,灵人,龙人所有生物人都在这个地方,除了鸟类生物很少见,在这里到处都是人,空中还有好多星际站,坐上飞船还能飞到外太空,很多人选择在这里工作,或者住下来,在外表上看这里特别好光明无比,但也有黑暗的地方,这两者共存着,一直发展到现在。

    伊观察周围,慢慢的熟悉这里。

    越往上就是政府公司之类的人待的地方,下层就是各种各样的杂乱无章的地方,伊从下到上的看了看,花了一天时间在这里闲逛。

    在最低的地方都看不到天空,各种建筑挡住天空,空中满是运货舰,富人在外面沾光,穷人都在底层,还有很多讨伐者,猎魔人,他们都到这里来买卖东西,从这里赚钱。

    伊对钱不感兴趣,对于这种腐臭味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一点用处都没有,她继续走着,路过很多地方,在白天伊不敢飞来飞去,怕引人注意。被高楼挡着的地方往往照不到阳光,就像夜晚,还需要开灯照光,灯天天亮着,灯泡炸了,就重新在换过一个。

    伊路过街上的店面,有个地方能从上往下看的桌子位置,伊坐在那里,看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灯光,对面店门口,伊看着一个人被赶出门口,还被老板训了好几声,另一半还有人偷了一家店的东西,老板都给气的。

    附近还有很多旁观者伊久坐在那看着,街道上还有巡警,两个人都跑远了,警察在这里起到的用处不大,抓人什么的不见的都一定能抓得到。

    “这里什么人都有,迷惑行为。”伊休息之后起身继续走着,很快天就暗下来,天一暗,灯依然照亮着这个城市,伊走一天也累,晚上伊可以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晚上,伊从很多店的后面溜进去,偷很多很多吃的,这里美食店一大堆,随随便便就能填饱肚子。

    晚上吃饱,伊就四处张望着,想想该去哪浪荡,伊可以变化出翅膀,在大楼之间穿梭。

    人一多的地方伊就不能露出羽毛,这里的人很容易盯上羽灵,伊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步行。

    这里是机械城区,机器人普遍的分布在这儿,伊在商场门口,抬头看着这里。

    广场人来人往,伊在这夜晚中消沉,永远都是一个人走着,没有回头的路。

    伊心脏一跳,“该吃肉了。”她往底层走去,四处张望,找到一家人不多不少的酒吧,伊魔法口袋里留着许多钱,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伊走进酒吧,点了杯酒然后坐到角落里,这里没有窗户,在加上这里还是晚上很多夜生活的人纷纷攘攘,伊静静地喝着酒。“还挺好喝。”

    伊挑了不怎么来人又偏僻的地方,在这里把人杀掉吃掉最好,而且附近没有摄像头,伊准备着动手...

    一个人突然枪对着一个酒吧服务生...那个拿枪的人戴着兜帽,穿着风衣,大声说到“把绿水晶交出来。”

    这一听就是来抢东西的,在偏僻的酒吧里还更容易闹出变扭。

    一些顾客打算赶紧走人离开这里,却被门口的人拦住了,说是见到着一回事的人都不能活着出去,那些人都荒了,伊眼神冷漠的看着着一切。

    服务生拿出绿水晶,最后还是被一枪打死,门被反锁,门口的两个人不许在场的人离开,叫他们一个个举手。

    伊做在角落里,继续喝着酒。

    “喂!边上的那个,给我站过来。”

    伊装作不知道,继续喝酒。

    那个穿棕色风衣的人把绿水晶放箱子里转身举枪对着伊,然后高傲自大的说到:“听到没,不想被一枪蹦的话最好乖点。”

    伊一听到这句话,一手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伊:“你们怎么死都不知道。”

    伊一抬头蓝红色的眼睛闪烁着,室内的灯一闪一闪的,他们被吓的不轻,想开门逃跑门却开不开,那个人突然开枪,伊挡住了所有子弹,现在子弹对于伊来说都是小东西,伊控制住门,不让任何人逃走,在场一共七个人,伊先一爪刺死了两个站在门口的人,然后走上前掐住那个人的脖子,扯下他的兜帽。

    伊:“原来是叶灵国的人啊,做这种事情,开枪杀人,你这种废物该去死。”

    伊一手直接掐断了那个人的脖子,血喷的到处都是,把剩下的四个人吓的,这里的人已经无处可逃,伊脸上毫无表情,直接把所有人都杀了...

    “能力还能增加。”

    伊的能力不怕这里任何事情,现在谁也阻止不了伊,她就这么的继续猖狂下去。

    伊就离开这里,去一个地方把血洗干净,伊还拿了几瓶酒,飞到更远的市区,站在招牌和废弃大楼直接,周围都是电线,还有微弱的光亮,伊喝着酒,看着下面灯光灿烂的都市,喝完之后酒非常晚了,伊躲在角落里,渐渐的睡去。

    “又杀人了啊,如果被他知道了...我会永远都没有自由。”

    伊睡到自然醒,一大早伊不怎么饿,对于昨天的事情伊想都不想,下次都还会继续这样。

    有一件事情伊还是念念不忘。听到“乖点”这个字总是会让伊想起之前被束缚的耻辱。

    伊气的把一个招牌的大铁板给拆了...

    大铁板晃荡掉了下去...

    “这...”伊屁颠屁颠的窜到其他地方去。

    伊手上还拿着绿水晶,她可以拿去换钱,暂时先留着,不足大拇指大小的水晶体,伊放到魔法口袋里,收藏起来。

    “嘿,站住!”这时伊后面有个人喊她。

    伊头都懒得回继续往前走。

    “我说,站住...”一句话落在伊耳旁,伊迅速躲开转身看向那个人。伊很好奇他是怎么从那么远一下窜到这里来的。

    “刚才你把那么大个铁板砸下去,砸坏很多东西,你要怎么赔啊。”

    伊一句话都没说,找时机逃走。

    “我说,别急着走吧,你砸坏东西也就算了,好歹给我一个解释吧,你砸到我家了,差点砸到下面的人知道吗。”

    伊:“不知道。”

    “啥?...还好我接着那个铁板,你这样做可知有躲危险。”

    伊:“关我什么事。”

    “好吧好吧,你想想,下面那么多无辜的人,被砸伤了,犯罪嫌疑人是你,那我可就要来抓你了。”

    伊:“呵,你又不是警察,想抓我,做梦。”

    那个人点点头,笑了笑。“那我就把送警察局咯。”

    伊:“滚。”伊说完半个字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伊一下隔空传送到离原来很远的地方。“哼,区区灵人想抓我。”

    “你一下能传送到这么远,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人站在楼顶平台上,看着站在下面的伊。

    伊:“你是怎么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到...”

    “我学过瞬移,工作上用的到。”

    “切”伊一晃而过又消失在他眼前。

    “好歹让我自我介绍一下吧,走这么快干嘛。”

    伊跑到另一个地方,那个人又跟了上来。

    “我说了,你跑的在远我都找到,你的速度我还跟的上。”

    伊无论去那那个人都能跟过来,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伊不能飞行。

    伊:“麻烦。”

    “可别小看我,别以为我会轻易让你逃走。”

    伊:“看来逃走是没这个必要了。”

    “不会要打架吧,只要你能想办法修好我家就行了,动粗就算了。”

    伊:“不是说送我去警察局吗,一提到打架你就怂,呵,小屁孩。”

    “谁小屁孩啊,叫你赔东西你就想打架。”

    伊扔了个绿水晶到他手上。“值钱的东西,都可以让你买一栋大楼。”

    “哇!是怎么找到的,这是我赚十多年才能得到工钱的量。”

    伊:“钱我赔了,这回别跟着我。”

    “你也不坏嘛。”

    伊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不知道该这么想好,想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在别人从外表上看来根本不是什么。

    “哦,我还没介绍我自己呢,我叫艾尔,你叫什么呢?”

    伊:“一个小屁孩事情怎么就这么多。”

    艾尔:“我在说一遍我不是小屁孩,如果那灵王比我和他们差不多大。”

    伊:“灵王是神灵,年龄可是无限的,他们过个100年比你还年轻,你不是神灵唠叨什么,不知道的事就别说瞎话。”

    艾尔:“哟吼,懂这么多,那告诉我天明国在哪儿呢,我想去那里。”

    伊:“...懒得和你将这么多。”伊往前走着,艾尔还是一路跟着她。

    艾尔:“之前年龄我说错了哈,因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从小到大都在这里长大,20多年,因为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了。”

    伊:“这里很大啊,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艾尔:“就想离开这里,不好的回忆都在这个地方充斥着。”

    伊继续走着。“只是没发现这里还有自己想要的。”

    艾尔:“因为我的家里人都死在了这里...”

    伊停下脚步,站在原原地抬头看向满天星辰的天空和灯光繁华的大楼街道。

    伊叹口气:“你挺坚强的。”

    艾尔:“我要锻炼我自己,为了赚钱,这样自己有能力,又有经济,然后往外面走,去另一个地方,另一个国家也行。”

    伊:“是啊,多好啊。”伊觉得这种话题超级无聊。

    艾尔:“只希望别回到原来的地方就行。”

    伊沉默着...

    艾尔:“好了,我去修我的房子了,对了话说回来,你是这里的人吗?”

    伊:“我从另一个地方来。”

    艾尔:“要不来我家吧。”

    伊:“不要。”

    艾尔:“为什么嘛。”

    伊:“我的生活就是四处流浪,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我待下去。”

    艾尔:“可以考虑在我家那里休息吧,还记得位置的话就过来吧,因为我在孤儿收容所附近,下面有很多无家可归的人,到那里自然会形成一个家的。”

    伊:“艾尔,谢谢你,不过我还是要走。”

    艾尔:“如果我们能做朋友就好了。”

    伊没有留念,只回头看了艾尔一眼,然后就走远了。伊是孤单一人,她并没有想交朋友的意义,但...能接触到人好的一面,心都是酥软的。

    “原来每个人都想自由。”

    又是一天,天渐渐的暗下来,在黄昏时,伊坐在一栋能看着远方天空的大楼上,思考着事情。孤独感逐渐压迫着自己,空落落的感觉,可又想自己永远一个人下去。

    望着远方,一个孤独的孩子不知道该如何寻找属于自己的一切,她想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世界太大,不能回到起点,没有回头路,不得不舍弃自己以前的一切继续走下去,但这样却不是特别轻松,很难受...

    伊想离感情越远越好,但这种感觉是摆脱不了的。比起复仇伊更想去寻找自己的身世,凭现在的自己所能做的只是破坏,各种事情限制着她,而且还是很复杂的事情。

    “在等等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天已黑,伊叹口气,站起来,望着着一切,想着“凭什么就要被各种因素束缚,我就要把事情搞严重。”

    伊化为一条龙,张开翅膀飞向空中,去下一个地方折腾。

    吼——

    伊烧掉了一大片黑暗市场,都是肮脏的交易,伊一怒之下就杀了很多人,伊什么都没想直接都手...

    大火一直烧到第二天早上,没人能知道这些是谁干出来的事情,伊早已去向远方。

    在这里待了很久,每次休息时她都会坐在一个地方,看着灯光闪烁的都市,看着大城市的变化,看着夜晚的寂寞。

    伊在这里呆了半个月的样子,之后就离开了,去另一个地方,继续我行我素。

    流浪继续着,不知后面她还会遇见什么...

    ——“光明与黑暗之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