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天地之书
苏鱼感觉心里一颤。
灵妖的力量？
这他熟啊！
喏——他的刀中就住着一位脾气又差还贼特么中二的灵帝在里头呢。
“鉴于在你身上发生的这种奇怪现象，于是，我打算换一个方法给你算一卦。”都天应停顿了一下，然后拿起手边的茶杯泯上了一口，“既然我无法直接预测有关于你的信息，那么我可以选择从旁入手——比如说通过给你周身亲近之人算卦，以此来推演你的卦象。”
“所以，你得出来什么结论了吗？”苏鱼问道。
都天应点了点头，道：“结果超出了我的预料。说实话，就光是看到你们这一屋子的人，我就足以惊叹许久了。”
苏鱼皱起了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S市的那次任务，我给所有参加任务的人都算了一卦。”说到这里，都天应停了停，随后卖关子道，“你知道，他们的卦象是什么吗？”
结合刚才都天应所说的话，苏鱼沉吟了一会儿，随后道：“恐怕是什么不好的卦象吧？”
“嗯。”都天应点了点头，道，“何止是不好啊，简直可以用‘地狱’来形容。所有参加任务的人，卦象的结果无一不是‘血光之灾’，他们的运势全是‘大凶’，无一例外！”
赵石洪沉默了许久，随后说道：“您的意思是……”
“也就是说，你们这些人，本该全都‘死’在S市中的。就连S市本身，在我的卦象中显示的结果也是会变成一片废墟。”都天应道。
赵石洪接道：“但现在我们非但没死，S市的损失也是在预算中降到了最低。虽然我们之中也有牺牲与受伤，但总得来说，那场战斗可以用‘大胜’来形容。”
“没错。而这一切的转折点，全都出在了同一个人的身上。”
说着，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苏鱼。
众人目光复杂，苏鱼也是皱起了眉头。
都天应道：“原本在我的卦象中，你是不会出现在S市的。但因为你的不稳定性，导致了我算的卦没有灵验。是你本身，改变了那既定的‘未来’。”
闻言，苏鱼突然想起了自己在S市看到的幻觉——他看到了化为火海的S市、看到了消失的云兰、看到了死去的众人……
正是因为那天他看到了这些奇怪的景象，他才会选择去拔刀，去斩断云兰与幻梦皇之间的联系，阻止了云兰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回幻梦皇的性命。
他本以为那真的只是自己的幻觉。
可听到都天应现在这么一分析，他突然又觉得玄乎了起来。
这总不能是什么“IF线”中自己的BE结局吧？
然后由于机缘巧合之下，平行时空的自己感应到了那条线中发生的悲剧，然后做出了选择，改变了故事的走向，让结局从BE变成了HE？
这又不是什么galgame，他也不能存档重来，也没什么“死亡回归”的时间回溯能力，扯淡呢这是！
看到苏鱼那便秘一样的表情，都天应挑了挑眉，询问道：“看来你自己是有什么眉目了？”
“完全没有。”苏鱼即答。
这次他没有说谎，他确实没有眉目。
那次看到的幻觉到底是什么、意味着什么、代表着什么，这种事情他自己还没有搞清楚呢，现在说出来只会更麻烦。
在这种情况下混淆视听可不是什么明智之选。
所以苏鱼说道：“连你这样的大人物都不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要不然你再帮我们这里的人算一卦，看看他们啥时候又能有‘血光之灾’，我好提前准备一下再去给他们逆天改命？”
结果没想到的是，都天应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茶，然后缓缓说道：“我已经算过了。”
“哟，未雨绸缪是吧？行啊！所以说，啥结果？”
“天机不可泄露。”
“……不是，说好的不玩这一套呢？”
都天应叹了口气，道：“这并不是我不想说，如果可以说出来的话，我也想说啊。但‘规则’不允许啊。”
“规则？什么规则？”苏鱼疑惑地问道。
“世界的规则。”都天应看了一眼苏鱼，问道，“你应该知道‘业报’吧。”
苏鱼皱了皱眉头，想到了自己妖刀刚觉醒时出现的那一幕。
他点了点头，道：“知道。”
“俗话说的话，万物皆有因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业报’分为两种，一种是积攒功德后会出现的‘善报’，一种是积攒罪业后会出现的‘罪报’。
想要积攒功德可以日行一善，而想要积攒罪业……呵，那方法可就多了去了。在这个世界上，稍有不慎，人就会积攒‘罪业’。不过只是积攒量的大小不同罢了。
一般人积攒‘罪业’，只会是平日里感到运气不好的程度。而像我这种人，如果泄露了天机，就算作是‘违反世界规则’。而这样的举动，会让我的‘罪业’直接呈直线上涨，引来如同天劫般的‘罪报’。
所以，即便我想将天机泄露于你们，我也做不到啊。我又不是镇灵五王，我可没有正面对抗‘罪报’的能力。那玩意儿正降在我头上了，那我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苏鱼闻言，提出了一个问题：“那你不能让镇灵五王在你旁边守着吗？你尽管泄露天机，‘罪报’来了让他们给你顶着。”
“问题是这‘罪报’它挑人啊。”都天应解释道，“如果有人帮我抗的话，那么他就属于‘共犯’，一下子从一个罪人变成了两个罪人，‘罪报’的威力会呈几何数倍的上涨。到时候，就算是镇灵五王来了，也防不住。
更何况，谁告诉你‘罪报’只会以天劫的方式呈现了？致死的厄运也是‘罪报’的一种。运势一说可是玄乎的很，这玩意儿可不是光靠人力就能抵挡得了的。”
苏鱼点了点头，道：“懂了。”
“懂了就好。”
“那他们到底还会不会有‘血光之灾’？你这回答个是或不是总不算泄露天机吧？”苏鱼问道。
“也许是。”
“什么叫也许是？”
“天机不可泄露。”都天应眯着眼睛说道。
“得。”苏鱼摊了摊手，“反正接下里的事情就是都不能说的了呗？”
“嗯。”都天应点了点头，随后将剩余的茶一口喝完，站起身来，“我也是时候该走了。咱以后有缘再见吧。”
“诶，你不吃饭了？”
“我已经打包了。”都天应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满满的吃的。
“好快的手！什么时候装的？我都没发现！”苏鱼惊道。
“刚刚跟你们说话的时候。”都天应道，“好了，这下真走了，再见，各位。”
说罢，都天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朝着远处走去。
而离开了餐厅的都天应，手中确实突然出现了两本书。
这两本书，一本是天蓝色的、一本是土黄的。
天蓝色的那本书的封面上，挂着一个顺时针旋转的古老钟表盘，明明没有任何的机械来驱动它运动，但它的指针却在不断地顺时针绕着圈。而表盘的上方，则是标注着【天之书】三个大字。
而土黄色的那本书则是和天之书相反，它也有一个表盘，但那表盘却是逆时针旋转的。而在那个表盘的上方，标注的则是【地之书】三字。
天地之书，一本观测未来，一本考探过去。
都天应随手翻开了【天之书】，他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内容，缓缓道：“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你的内容……”
这本记录着未来的书籍上，写着这样一句话：
【一位踏着无数尸骨登于王座的戴冠者——苏鱼】
灵妖的力量？
这他熟啊！
喏——他的刀中就住着一位脾气又差还贼特么中二的灵帝在里头呢。
“鉴于在你身上发生的这种奇怪现象，于是，我打算换一个方法给你算一卦。”都天应停顿了一下，然后拿起手边的茶杯泯上了一口，“既然我无法直接预测有关于你的信息，那么我可以选择从旁入手——比如说通过给你周身亲近之人算卦，以此来推演你的卦象。”
“所以，你得出来什么结论了吗？”苏鱼问道。
都天应点了点头，道：“结果超出了我的预料。说实话，就光是看到你们这一屋子的人，我就足以惊叹许久了。”
苏鱼皱起了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S市的那次任务，我给所有参加任务的人都算了一卦。”说到这里，都天应停了停，随后卖关子道，“你知道，他们的卦象是什么吗？”
结合刚才都天应所说的话，苏鱼沉吟了一会儿，随后道：“恐怕是什么不好的卦象吧？”
“嗯。”都天应点了点头，道，“何止是不好啊，简直可以用‘地狱’来形容。所有参加任务的人，卦象的结果无一不是‘血光之灾’，他们的运势全是‘大凶’，无一例外！”
赵石洪沉默了许久，随后说道：“您的意思是……”
“也就是说，你们这些人，本该全都‘死’在S市中的。就连S市本身，在我的卦象中显示的结果也是会变成一片废墟。”都天应道。
赵石洪接道：“但现在我们非但没死，S市的损失也是在预算中降到了最低。虽然我们之中也有牺牲与受伤，但总得来说，那场战斗可以用‘大胜’来形容。”
“没错。而这一切的转折点，全都出在了同一个人的身上。”
说着，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苏鱼。
众人目光复杂，苏鱼也是皱起了眉头。
都天应道：“原本在我的卦象中，你是不会出现在S市的。但因为你的不稳定性，导致了我算的卦没有灵验。是你本身，改变了那既定的‘未来’。”
闻言，苏鱼突然想起了自己在S市看到的幻觉——他看到了化为火海的S市、看到了消失的云兰、看到了死去的众人……
正是因为那天他看到了这些奇怪的景象，他才会选择去拔刀，去斩断云兰与幻梦皇之间的联系，阻止了云兰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回幻梦皇的性命。
他本以为那真的只是自己的幻觉。
可听到都天应现在这么一分析，他突然又觉得玄乎了起来。
这总不能是什么“IF线”中自己的BE结局吧？
然后由于机缘巧合之下，平行时空的自己感应到了那条线中发生的悲剧，然后做出了选择，改变了故事的走向，让结局从BE变成了HE？
这又不是什么galgame，他也不能存档重来，也没什么“死亡回归”的时间回溯能力，扯淡呢这是！
看到苏鱼那便秘一样的表情，都天应挑了挑眉，询问道：“看来你自己是有什么眉目了？”
“完全没有。”苏鱼即答。
这次他没有说谎，他确实没有眉目。
那次看到的幻觉到底是什么、意味着什么、代表着什么，这种事情他自己还没有搞清楚呢，现在说出来只会更麻烦。
在这种情况下混淆视听可不是什么明智之选。
所以苏鱼说道：“连你这样的大人物都不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要不然你再帮我们这里的人算一卦，看看他们啥时候又能有‘血光之灾’，我好提前准备一下再去给他们逆天改命？”
结果没想到的是，都天应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茶，然后缓缓说道：“我已经算过了。”
“哟，未雨绸缪是吧？行啊！所以说，啥结果？”
“天机不可泄露。”
“……不是，说好的不玩这一套呢？”
都天应叹了口气，道：“这并不是我不想说，如果可以说出来的话，我也想说啊。但‘规则’不允许啊。”
“规则？什么规则？”苏鱼疑惑地问道。
“世界的规则。”都天应看了一眼苏鱼，问道，“你应该知道‘业报’吧。”
苏鱼皱了皱眉头，想到了自己妖刀刚觉醒时出现的那一幕。
他点了点头，道：“知道。”
“俗话说的话，万物皆有因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业报’分为两种，一种是积攒功德后会出现的‘善报’，一种是积攒罪业后会出现的‘罪报’。
想要积攒功德可以日行一善，而想要积攒罪业……呵，那方法可就多了去了。在这个世界上，稍有不慎，人就会积攒‘罪业’。不过只是积攒量的大小不同罢了。
一般人积攒‘罪业’，只会是平日里感到运气不好的程度。而像我这种人，如果泄露了天机，就算作是‘违反世界规则’。而这样的举动，会让我的‘罪业’直接呈直线上涨，引来如同天劫般的‘罪报’。
所以，即便我想将天机泄露于你们，我也做不到啊。我又不是镇灵五王，我可没有正面对抗‘罪报’的能力。那玩意儿正降在我头上了，那我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苏鱼闻言，提出了一个问题：“那你不能让镇灵五王在你旁边守着吗？你尽管泄露天机，‘罪报’来了让他们给你顶着。”
“问题是这‘罪报’它挑人啊。”都天应解释道，“如果有人帮我抗的话，那么他就属于‘共犯’，一下子从一个罪人变成了两个罪人，‘罪报’的威力会呈几何数倍的上涨。到时候，就算是镇灵五王来了，也防不住。
更何况，谁告诉你‘罪报’只会以天劫的方式呈现了？致死的厄运也是‘罪报’的一种。运势一说可是玄乎的很，这玩意儿可不是光靠人力就能抵挡得了的。”
苏鱼点了点头，道：“懂了。”
“懂了就好。”
“那他们到底还会不会有‘血光之灾’？你这回答个是或不是总不算泄露天机吧？”苏鱼问道。
“也许是。”
“什么叫也许是？”
“天机不可泄露。”都天应眯着眼睛说道。
“得。”苏鱼摊了摊手，“反正接下里的事情就是都不能说的了呗？”
“嗯。”都天应点了点头，随后将剩余的茶一口喝完，站起身来，“我也是时候该走了。咱以后有缘再见吧。”
“诶，你不吃饭了？”
“我已经打包了。”都天应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满满的吃的。
“好快的手！什么时候装的？我都没发现！”苏鱼惊道。
“刚刚跟你们说话的时候。”都天应道，“好了，这下真走了，再见，各位。”
说罢，都天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朝着远处走去。
而离开了餐厅的都天应，手中确实突然出现了两本书。
这两本书，一本是天蓝色的、一本是土黄的。
天蓝色的那本书的封面上，挂着一个顺时针旋转的古老钟表盘，明明没有任何的机械来驱动它运动，但它的指针却在不断地顺时针绕着圈。而表盘的上方，则是标注着【天之书】三个大字。
而土黄色的那本书则是和天之书相反，它也有一个表盘，但那表盘却是逆时针旋转的。而在那个表盘的上方，标注的则是【地之书】三字。
天地之书，一本观测未来，一本考探过去。
都天应随手翻开了【天之书】，他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内容，缓缓道：“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你的内容……”
这本记录着未来的书籍上，写着这样一句话：
【一位踏着无数尸骨登于王座的戴冠者——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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